风华绝代的太子殿下,在后宫养了几十个男宠。如今,他竟然把魔掌伸向了我哥!我不能忍!

云顶小说 2024-03-07 12:59:32

风华绝代的太子殿下,在后宫养了几十个男宠。

如今,他竟然把魔掌伸向了我哥!

我不能忍!

我闯进太子宫,态度坚决:

“想娶我哥,你还不配。”

他抬手制止身旁欲发言的影卫十一。

“那我配得上哪个?”

我低头思索,继而缓缓道出答案。

“我。”

1

我正吃着紫红葡萄,还未进房的桃儿悲吼一声,差点让我这位清丽佳人命绝于葡萄皮。

“小姐,不好了,大少爷要嫁给太子了。”

什么?我哥这是羊入虎口!

不行,我要找爹爹。

我咽下带着涩意的葡萄皮领着桃儿匆匆忙忙赶到书房,只见兄长哭红了双眼可怜兮兮地跪在书房外。

“微微,我恐怕是不能见你嫁人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哥,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嫁给那豺狼之辈。”

气上心头,我顾不上去找爹爹,也不带着桃儿,独自一人出了丞相府。

凭着皇后当初赐我的令牌,我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太子宫。

不得不说这宫殿可真大啊,转了三四圈,我愣是没见着一个人影。

我愁眉苦脸之际,耳边却传来悠然琴音。

听得如痴如醉的我寻着乐声,看见一白衣清雅男子在亭中抚琴,或许是我的出现使他骤然断了琴声。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太子住处?”

厉声的质问让我迅速回了神,可惜没掩住自己的流氓本色,调戏般地朝那清冷佳人吹起了口哨。

对面那人的脸色不能说是难看,只能说是更难看。

“来人,将…”

我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

“有话好说,我是沈微,我来找太子有要事相商。”

佳人将我向后推去,半信半疑地盯了我半天,默不作声地领着我绕了几个弯来到一间紧闭的房间。

“太子殿下在里面,你进去便可。”

说罢,佳人头也不回地离我而去,我只好壮着胆子推开房门。

“咚啪”

“沈小姐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是要拆了我这东宫?”

李文缘目光凝在棋盘并不看我。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因我一踢而不幸伤亡的左边门和右边门。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等等,就是我踹的怎么样?”

李文缘手执棋子落下,对面是宁瑜,平阳侯的幼子,平时与我兄长交好,总是隔三差五地来相府找理由约我兄长出去。

只是他今日为何穿得如此浓艳华丽,本来便是艳丽逼人的脸,经他细细打扮一番后像个摄人心魄的狐狸精怪。

“微微,你先回去。”

“不行,我是不会让我哥嫁给这么个色欲熏心之人。”

即使这个人是个下凡的神仙也不行,我哥是个直率性子,倘若真进了太子后院,怕不到半日就被李文缘的那些男宠们欺负得奄奄一息。

宁瑜脱了外衣扔在地面,我瞧着他劲瘦的腰肢,脑袋嗡嗡作响。

难不成他想要替哥哥献身?

李文缘的目光轻瞥过地面的衣裳便又接着落棋。

夏日里确实闷热。

我捏紧拳头,热得我心上着火。

我冷眼看向执棋的李文缘。

“想娶我哥,你还不配。”

李文缘抬手制止身旁欲发言的影卫十一。

“那我配得上哪个?”

我低头思索,继而缓缓道出答案。

“我!”

李文缘低笑。

“好!”

宁瑜拧眉不悦。

“好什么?你不要打沈珍妹妹的主意。”

李文缘摩挲手里的黑玉棋子。

“我和她合得来,毕竟爱好一致,都好男色。”

我羞愧,我羞耻,所以我狡辩。

“胡说八道,谁好男色,我可是正经的闺阁小姐。”

李文缘将棋子放回棋子罐,转过身打量我。

“我宫里有名琴师叫池非,他本在亭下弹琴,却无故遭你调戏是为何?”

我决心继续狡辩。

“什么调戏,我是欣赏,欣赏他的乐曲。”

李文缘故作了然之态。

“请问方才他所奏何曲?”

我狡辩到底。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沈小姐可否告知在下意会到了什么?”

这个李文缘咄咄逼人,实在是欺人太甚,真当我是个弱女子任由他欺负了去。

“意会到太子殿下定是娶不成我哥哥,还要失了后院的男宠们,余生只能守着我一人过。”

“哦?果真如此?”

我见李文缘这好色之徒沉思纠结的模样,想必他定然是怕极了。

2

红烛摇曳,房外的喧嚣酒语让我饥饿感更加强烈。

我管不得其他,自己掀了盖头,抓起桌上的各色点心狼吞虎咽起来。

吃着吃着眼泪哗啦啦落下,我以后就要和这个断袖太子过一辈子,没有幸福,也没有性福。

“我怎么这么惨啊,哥,你可千万别忘了妹妹我。”

乍然被踹开的房门惊得我噎住了,我跌坐在地,兄长持剑摇摇晃晃走到我面前。

“微微,走,哥哥带你闯出太子宫。”

喉咙里堵着的点心使我两眼汪汪,涨紫着脸扒着兄长的裤腿。

醉酒的兄长自言自语没有察觉我的异样,还好李文缘来得及时,他轻拍几下我的后背,又喂我一杯茶,我才终于缓了过来。

命悬一线得以继续苟活的我抱着新郎装束的李文缘大哭。

“你要是再晚些,你的新娘子就要没了。”

李文缘横抱我起身,语气柔如羽毛。

“是我的错,日后我绝不会离你太久,让你独自一人。”

我泪眼朦胧间看见宁瑜拉走了兄长,还贴心地关上门。

我哽哽咽咽缩在李文缘怀里。

“我跟着你受了大委屈,你一定要对我好。”

李文缘在我发间落下一吻。

“好。”

3

正午的日光格外刺眼,我睁眼就瞧见不远处捧书而读的李文缘,光束洒在他身上衬得他像个云里的美貌神仙。

神仙?

“呸呸,什么神仙,色中饿鬼差不多。”

李文缘收起书册,披散着头发向我而来。

“若说神仙,微微最当得起。”

我勉强压下翘起的嘴角,伸手拍拍床侧。

“怎么个当法?”

李文缘顺意坐下,徐徐说道。

“掌管睡眠的神仙非你不行,我昨夜为你忙前忙后,你倒是睡得沉,今早的问安也是我代你一并问了。”

我紧张万分地摸了摸腰,摸了摸腿,摸了摸胸,紧接着长吁一口气,还好什么事都没有。

李文缘却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双眼漆黑如墨。

“为何摸我?”

我使劲却抽不回手,皱眉仰头。

“你是我相公,我哪里摸不得,就算要了你,你也得乖乖到床上躺着。”

李文缘突然松开手,眼里带着浅淡笑意。

“确实在理。”

在理?

我看你就是不行!

但我们既是夫妻,荣辱一体,你后院的男宠们,我自不会亏待了他们。

4

我端起茶盏抿口茶水,目光扫视座上姿色各异的两名男宠。

假如我兄长到这,他的容貌也仅能屈于第三了。

“你们就是殿下后院里的人?”

桃儿见他们久久不作声,颤着声替我涨威风。

“太子妃问你们,话呢,你们这是要对太子妃不敬吗?”

池非与我行礼,神色却十分冷淡。

“还请太子妃自重。”

我放下茶盏反问。

“如何自重?难道我连你们一面都见不得?”

我委屈,我什么都没干就让我自重。

池非双眼含冰望着我。

“并非见不得,只是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请太子妃明悉。”

挑衅我,我平生最讨厌挑衅。

我褪下翡翠玉镯,笑容灿烂地靠近池非,抓着他的手把玉镯塞入。

“以后都是侍候殿下的人,这是做姐姐的一点心意,莫要推脱。”

池非铁青着脸握紧玉镯,隔座的俊朗男子却笑地喷出一地茶水。

“失礼了,我是白云玳,日后还望太子妃多多照顾一二。”

白云玳?这不是白将军的长子吗?

李文缘真是色欲迷了心,也不怕白将军怀恨在心。

“若是各位公子不想呆在后院了,我是极愿意帮忙的。”

池非忽地大笑,笑得我不明所以。

“池公子若有什么顾虑便说?”

“如您一般的姿色遍地可寻,一张没理不饶人的嘴却是难找。”

这分明是在讽我,我吩咐桃儿拿来纸笔。

“池公子爱好音律,也是无心侍候殿下,不若这六七日便全给了白公子可好?”

我原以为能瞧见涕泗横流的池非,可他如释重负的笑倒让我摸不着头脑。

反关白云玳咬牙切齿,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子。

“只是外出处理琐事,你就闹了?”

李文缘穿蓝色锦缎长袍,腰间别一把玉柄扇,束扎的发丝用一枚祥云枝木簪固定,凤眼里流淌着碎星皎月,连他身后雕砌的楼阁都自觉变小许多。

我晃晃脑袋,摇掉那些不可说的场景。

好男色也就罢了,连断袖都不放过,要遭天打雷劈的。

“只不过见见后院里的人,怎么就闹事了?怕我欺负他们?”

果然是真爱面前,三书六聘娶来的妻子也是个摆设。

李文缘无奈叹气。

“不要多想,你若真不喜欢,我自会散了他们,只是不愿你劳心费力。”

我气呼呼瞪了李文缘一眼,领着桃儿离开。

说得是些什么话,好像我就是他唯一的妻子似的,休想靠些表面话来占我的心。

以后那间屋里的雕花床只属于我一人。

5

月如银盘不可得,无心之人对他再好也是枉然。

我正倚着栏杆惆怅落寞之时,李文缘却在我身后与白云玳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叫我心烦不已。

“殿下,如此大的宫院就寻不到别处了?”

李文缘却朝我举杯。

“地方虽大,可只有这处有你。”

喝得满脸通红的白云玳手拿银箸敲响瓷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看来白云玳也是个被强迫之人,他心里定然是有了心仪的女子,如今惨作李文缘的男宠,对那女子的心意也要借着酒意才说得出。

我捏紧手里的丝帕,抬头望月,月亮变得模糊不清。

李文缘忽然叫停了白云玳。

“你这曲唱得不好,不如换一曲。”

白云玳嘟嘟囔囔晃到我身侧将我揽入怀里,神情慷慨激昂。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所幸他没使力气,让我好狠狠把他扇醒,竟然敢趁醉对我动手动脚,亏我刚刚还同情你的遭遇。

“姑奶奶让你现在就见识见识“无人回”。”

挨了三四个巴掌的白云玳唯唯诺诺站在李文缘的身后,我瞧他一副小可怜模样更是来气。

“殿下是目不能视,口不能说?”

兴许是酒劲翻涌上来,李文缘直直倒在我身上,白云玳则毫不犹豫地顺走了桌上的酒瓶逃之夭夭。

李文缘在我颈侧喷出的水雾让我难受得很,于是我捧着他的脸细瞅,肤如白雪,脸颊被浸染桃红,眼光迷离,正是让人为所欲为的时候。

“我是谁?”

哼唧半天的李文缘重新将脸埋入我的颈侧。

“微微,微微…”

算了,本来是不打算让你睡床的,今晚为你破例一回。

6

鼻头怎么痒痒的,是谁?是桃儿吗?

我迷迷瞪瞪睁开眼,耳旁随即是一声轻笑。

“舍得醒来了?”

我侧过身继续睡,不想见着李文缘笑得跟朵牡丹花样的脸。

“父皇和母后在宫内设宴,款待千里迢迢自塞北而来的拓跋部落人,你身为太子妃需和我一起去。”

我撑着脑袋,哈气连天。

“有事就想着我?”

等了小半会儿没等着回应,我疑惑转身却正好撞上了李文缘的唇瓣,惊怒交加之间,我慌张退至墙角。

“你下流,你调戏我。”

李文缘无辜地眨眨眼。

“我没有。”

装傻卖娇对我无用,你个老色鬼,还想男女通吃?

“没有?你刚刚在干什么?”

李文缘穿着衣襟大开的里衣一步跨至我身前。

“我刚刚只是在无事的时候,想你。”

油嘴滑舌之徒,我岂会上了你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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