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刘佃尧
1969年12月下旬,炮212团在山西介休组建,一营部新兵都是来自河北丰南、山东临朐两地。不久,又调换来几名四川长宁新兵,这就是我们炮212团一营部新兵的组成。
因从昌黎炮五师206团组建来的骨干并不多,各班有正副班长的就没有老兵,有班长没有副班长的,才有一名老兵,其余都是我们新兵。也就是说,我们新兵占比例比较大,人员比较多,特别是我们丰南新兵相对更多。
起初,我分配到有线二班,除班长外,就有一名老兵,还是1969年3月入伍的。这样我们班就多是丰南、临朐、长宁新兵了。记得临朐新兵有温学德、谭金水两人。
战友:谭金水
谭金水,在1970年2月部队去往天津南郊区种水稻途中,就到石家庄站下了火车,去高炮61师学开汽车。学成后回来,又被分配到营部司机班,开解放牌汽车。
我是1970年元旦后,又被调到营部通信班当了通信员。部队来到天津南郊区官江湖畔种水稻后,8月间,刘佃尧也从有线一班调到通信班当了通信员。刘佃尧也是临朐新兵,手特别巧,又能干,1971年4月,就与炮工一起到太原兵工厂学习火炮修理,回来后,又被分配到团修理所。
在天津南郊区官江湖畔种水稻时,因为住房有限,我们一营部指挥排与一连住在一起——几间茅草房里。而我们通信班和炊事班与营首长住在一起,是隔河的另一处几间茅草房里。这样我们通信班就与炊事班经常打交道。炊事班除班长外,多是我们丰南兵,田在桥、刘启正、马来喜、张恩计,只有胡长敦是临朐兵。
第三排左起:刘佃尧、胡长敦,第二排右1;张恩计、右2:谭金水、右4:我
胡长敦个子不矮,他们经常在一起开玩笑。一次,张恩计说:“你要把这发的面,搬进屋里去,就不用你揉面了,我自己干。”胡长敦信以为真,就费劲巴力把面缸(矮型)搬进了炊事班里,张恩计就自己揉起面来------再后来,胡长敦又被调到了一连炮班。
那时种水稻,劳动强度特别大,深翻土地,拉耙耙地,挑秧插秧,衣服都磨破了,加上新兵衣服又少,上级后勤部门就给我们各营配发了一台缝纫机,给战士们缝补衣服。营首长摸底,知道无线班高登亮会用缝纫机,就把高登亮调了过来,在我们住的这边找了间房屋,由高登亮负责缝补衣服。高登亮也是临朐兵,特别幽默、随和,与我们特别好,最起码补衣服能够“先得月”。
第一排右1温学德、右4高登亮,中排右6我
与高登亮在无线班的临朐兵还有刘玉斌,在我们部队第一次野营拉练中,我们俩没少打交道。那是1971年2月初,我们部队从介休农机校出发,到中阳县金罗镇,特别是准备翻越薛公岭前往汾阳县栗家庄时,突然下了大雪,路非常难走,上级首长就临时动议,夜宿吴城镇。
这一路行军,就是我们俩跟着营长、教导员坐在212吉普车上,那也算是摩托化行军一营的指挥车吧!我是徒步通信员,不仅抱着行军地图,还配有信号枪,出发时的绿色信号弹,就是我们通信员打的。行进中,营长现地对照,就要打开行军地图,查看到了什么地方。
刘玉斌负责两瓦电台,负责与一连、二连、三连,以及尾车秦副营长的沟通联络,都是密码,都是翻译。刘玉斌紧靠两瓦电台,扣着耳机,边收边译,边译边发,十分繁忙。全营四十多辆车炮,弯弯曲曲,上上下下,一拉溜儿多少里地出去了。营长一路掌握情况,定下决心,指挥部队,全靠刘玉斌两瓦电台收发译报。当晚夜宿吴城镇,第二天凌晨又翻越薛公岭,大雪皑皑,上山下山,十分不好走。刘玉斌坐在212吉普车内两瓦电台请示汇报特别忙,直到快中午到了汾阳县栗家庄公社后,有线兵架通网络才得以歇息。
战友:马文一
接着就是侦察班的几个临朐兵,一个是马文一,老三届高中生,我们俩在一起没少写材料,那时四好初评、总评各连队都是要写汇报材料的,我们俩经常在营部指导员那里写材料,有时还熬夜。后来,马文一当了计算班班长,也是很有才的,可惜没有提了起来。
战友:王文栓
一个是王文栓,个子也不矮,后来当了侦察班班长,也特别能干。1973年,在灵石张家庄一带施工,我们营部突出是在冷泉火车站卸石膏,王文栓带领侦察班始终完成任务不错,深受领导的好评。
一个是王永国,在天津南郊区官江湖畔种水稻时,葛沽东方红照相馆来我们部队这个地方为我们当兵的照相,曾留有合影。1973年元旦过后,进行复补教育,王永国与谭金水一起退伍了。
第三排左1刘玉斌、左3马文一,第二排左1王永国、右1王文栓、第一排右1我
还有张国忠,也是临朐兵,后来属于我们后勤的,干得也不错,是由我与上士杨永忠介绍他加入的党组织,审批时间是:1972年11月27日。
现在回想起来,一营部临朐兵加起来整整有十个人,我们在一起生活、工作、训练,结下了深厚友谊。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音容笑貌依然历历在目。
九口 2024、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