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美军战俘营内幕:美国兵扯下我的内裤,搜到东西立刻大叫

大大怪巨怪 2025-04-12 15:37:55

【前言】

1951年6月某日凌晨时分,一串串美式军用大卡车从北汉江一带启程了。这些车子车头灯大亮,在重重保卫之下,迅速穿梭在蜿蜒的山路上。

车子里装的是一群被俘的志愿军战士。一路上,美军都收到了指令,派出巡查小组来守护这个车队的平安。

说不清楚这已经是第几批被送往后方的志愿军俘虏了。

在“临时安置战俘的地方”,志愿军俘虏们被陆续送来,人越来越多,最后组成了一个长长的车队。接着,美军就开车把他们带到位于大邱、水原这些地方的俘虏中转站。

对这些被抓的志愿军来说,那真是段受尽委屈、心里头特难受的日子。

【在战俘收容所】

一辆军用的火车在釜山站停了下来。

站台上防守得严严实实,一眼望去,李承晚的军队站在外头把守着第一道关,往里走就是美国大兵守着第二道防线,而最核心的位置,站着的是头戴白钢帽的美军宪兵。

釜山坐落在朝鲜半岛最南边,是个靠海的城市,它那里有朝鲜南部数一数二的大海港,位置特别关键。二战结束后,美军选择的就是在釜山那个港口上岸。有那么一段时间,李承晚政府的办公地也挪到了釜山。

战俘们被一个个从车厢里头轰了出来,然后硬被凑成五人一排,夹在两列明晃晃刺刀之中。就这样,一支别样的队伍踏上了征程。

这是一帮衣衫不整的队伍,好多人的衣裳被雨水、汗水、还有不知道哪儿来的血迹弄得斑斑点点,花花绿绿的;有的衣服破破烂烂,根本看不出是志愿军的还是人民军的制服。队伍里,有人拿着树枝当拐杖,一点点往前蹭,没了腿的伤员趴在战友背上,没了胳膊的人晃荡着空袖子,看不见的人得靠人扶着走,还有的人没走几步就喘得跟拉风箱似的……个个都是皮包着骨头,没走多远就浑身湿透……

三十年后,有个以前在这队伍里的战俘回想起那段日子,说当时他们看起来简直一团糟。

一名看到这事儿的外国记者讲道:“这绝对算得上是人类历史上最牛的队伍之一!”

突然间,那些被俘的人民军战士开口唱起了《人民军的步伐》,整个队列里很快回荡起了激昂的旋律。就算鞭子抽打、枪托撞击、木棍敲打在身上,他们的歌声却愈发嘹亮起来……《金日成领袖颂》、《游击战士之歌》,一首接着一首,不绝于耳。

志愿军俘虏也开始哼唱起歌曲,像是《红日初升》、《战士之歌》、《前行,紧随毛主席》……那歌声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动,眼里泛着泪光。

然后,咱们人民军的战友们唱起了中国的曲子,志愿军的朋友们则唱起了朝鲜的歌谣。就连那些被李承晚军队拦在远处的人群里,也传来了阵阵歌声。

这队人马朝着釜山市西北方向走了大概七八公里的样子,然后拐进了一个被大山包围的山谷里。他们眼前突然冒出了一大片集中营,原来这就是美军在釜山设的战俘关押地。公路两边排满了营地,每个营地都被一圈圈的铁丝网围着,这铁丝网有五米高,一层挨着一层,每层之间还隔着两米宽。营地的四个角上,都建有十米高的瞭望塔,塔上还架着机枪。铁丝网的外围是平平整整的路,方便美军坦克、装甲车来回巡逻,还有流动哨兵盯着。铁丝网里头,是一排排的铁皮房子和帐篷。周围的山头上,还装着大型探照灯。再看那直升机场,一架接一架的武装直升机正忙着起飞降落。

铁栏后面,好多战俘站着呢,他们胳膊腿上都缠着绷带,手里还拄着拐。穿的是破破烂烂的美军衣服,不过头上戴的帽子,要么是志愿军的,要么是人民军的。

有个战俘瞧了瞧铁丝网里头大伙儿的脸色,他这么描述:“那些志愿军被俘的人,大多数都闷声不响,眼神里头透着伤心,直勾勾地看着咱们。可人民军的战俘,那表情就欢快多了,有的还把手举得老高,俩手使劲儿扣一块儿摇啊摇的,那意思就是说,中朝两国的人民和军队,心连心,情谊深。”

釜山那边有个战俘收容所,是美军1950年下半年开始建的。要是跟1951年4月建的巨济岛战俘营,还有1952年5月建的济州岛战俘营比起来,釜山那个地方的住宿条件还算不错。它主要是用来关那些受伤或者生病的战俘。整个地方有九个收容所,外加两个监狱,还有水牢。

每个拘留营大概能装下1500名战俘左右。头三个拘留营是用来放那些受了外伤的战俘,第五和第六个则是专门给得了肺病的战俘。第四个拘留营收的是其他有伤的战俘,第七个是专门给女俘的。第十和第十一个拘留营呢,是用来中转战俘的。新到的战俘,要是病了,就先送到第二个拘留营;没病的,就送第十个。等人数攒够了500,再转去别的战俘营。第十一个拘留营里的战俘得去做苦力。

美军搞了个挺复杂的体系来管战俘。这个体系里,第八集团军后勤部下面的战俘营头头和宪兵司令部,管着整个战俘收容所和战俘营的日常运行。釜山、巨济岛、济州岛这些地方,也都设了宪兵司令部和美军战俘的头头。

到了战俘营大门口,战俘们停下脚步。两边的美军士兵立马围了上来,开始对他们搜身。战俘口袋里、身上那些值点钱的小物件,比如钢笔、手表、戒指、打火机这些,几乎全都被翻了出来收走了。还有个战俘,藏了两个金戒指在鞋底,也被搜了出来,他无奈地说:

有个美国大兵,长得挺奇葩,他不要脸地把我全身上下翻了个遍。他先拽起我的袖子,瞅瞅我胳膊上戴手表留下的印子,嘀咕了几句。我摊开双手,装出一副手表丢了的样子。但他可不买账,居然还使劲拽下了我的内裤。等他从我身上翻出那两个金戒指时,立马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把戒指举得老高,蹦跶来蹦跶去,给别的美国兵炫耀。接着,他又拽下我的另一只鞋,憋着气,把那又臭又破的军用胶鞋凑到鼻子前,左瞧瞧右看看,还把手伸进鞋里头摸了个遍……最后,他嫌弃地把鞋扔得老远。

抢完东西后,那些战俘就被领到战俘营的一个大帐篷里,开始办理入住手续,什么登记啊、拍照啊、按手印啊,这一套都得来。弄完之后,每人领到一个小铁牌子,上面刻着他们在战俘营里的专属编号。接着,每50个人一组,被带到另一个空荡荡的帐篷里住下。每人分到一条旧军毯和一套美军士兵穿过的旧军装,衣服上用油漆写着“P·W”。然后,他们原本穿着的志愿军或者人民军的军装,就被收走了。

在釜山第一战俘收容所隔壁,有座盖着铝瓦、圆拱形状的房子,那里是战俘医院的手术地点。受伤的战俘们都会在那儿接受医疗照顾。

手术室旁边有个大屋子,做完手术的伤员会先在那里歇一晚,他们会洗个澡,刮刮毛,消消毒。不管是谁,只要是要进手术室,都得跟屋里的每一个难兄难弟,不管认不认识,握握手,说上几句:“万一我回不去了,你们就帮我把我的名字捎回去,告诉我的家人。”手术室那头挨着的就是停尸房,好多战俘手术没下来,就直接被送到那儿去了。

说起其他病患战俘的治疗状况,志愿军俘虏王兴武在1954年3月18日亲手写下了一份揭露真相的材料:他描述了当时的情况,那份材料里,王兴武详细记录了所见所闻。

给病人随意开药却不先做诊断,一个医生要负责看上百个病患。动不动就让人家抽血,平均每人得被抽四次,每次至少20毫升,最多的一个病人竟然被抽了三十七次血,结果就这么被抽死了。

肺结核病人简直成了敌人手里的试验小白鼠。就我们所知的六个地方,就有超过三十位同志因为敌人不给治疗而丧命。他们被抽骨髓、被强行注射空气、被注入有毒血清,止咳药反而让咳嗽更厉害,呼吸也变得异常艰难。我们亲眼目睹了张石顺同志被抽骨髓抽到断气,滕家生同志也是因为被注射空气针而失去了生命。在第二和第四所,治疗方式简直一模一样。如果你拉肚子,就得拉到筋疲力尽才给你药。要是得了肋膜炎,那就不停地抽水,抽到人没了为止。

得承认,战俘营里头也有那么几位美国军医,他们秉持人道主义,医德没得说。志愿军有个团的副参谋长,魏林,他一直记得给他手伤细心治疗的那位美军上尉医生,奥斯曼。魏林心里头清清楚楚,奥斯曼医生是从美国佛罗里达州来的,他还说奥斯曼“真是个大好人,也是位好医生”。

审问,那是每个被抓的士兵都得走一遭的流程。那些当过战俘的人说,战俘营里头主要有四个问话的部门,它们各有各的特点、职责和问话招数。

美国远东军事情报部门:主要是收集和分析军事情报,特别志愿军在朝鲜战争中的动态,还有中国大陆的军事动态和经济建设情况。在审问前,战俘会被关押在地下,每天只有一顿饭可吃。到了审问环节,他们一开始会跟战俘拉家常,送烟送水果,态度客气,不管审问结果如何,都会说声“辛苦了”。但如果多次审问都得不到想要的信息,他们就会使用电刑等严酷手段来逼供。

美国远东民众心态研究部门:主要是琢磨志愿军、咱中国人民,还有远东其他国家老百姓心里怎么想,就连美军的想法也不放过。问话的时候,他们用吉普车接送那些被俘的人,不用吓唬人的手段。直接跟战俘说,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夸共产党好没问题,说国民党坏话也行,骂美国也中,但得把为啥这么想说明白。

美国远东情报部门的一个小组,他们专门负责深挖战俘的政治背景,特别是针对志愿军里的干部和党员。他们还会搜寻战俘营里的叛徒和内奸,利用这些人来掌控整个战俘营,一起密谋怎么对付战俘。审讯的时候,他们会用尽各种残忍的惩罚和恐吓手段,还老找战俘营里的特务和内奸问话,给他们分配任务。

另外,还有军事法庭这类机构,专门用来审问和折磨那些被认为是“当场抓获”的战俘。

战俘们老是这边审完,那边又接着审。每个战俘,就连那些伤病员也都没法躲过。审讯的人会直接跑到伤病员的病床前,拿断粮断水、不给治疗这些方法来吓唬他们。

【进入战俘营】

一旦战俘和差不多康复的伤员人数凑够500,他们就会一起被转移到巨济岛的拘留营里。

美军那艘押着战俘的登陆船,在轮机轰隆隆的响声里,缓缓驶离了釜山港口。

巨济岛就在釜山的西南边,离得不远,也就几十海里的路程。在朝鲜的老历史里,这地儿曾是专门关和流放犯人的。美军呢,在巨济岛海边一条大山沟里头,建了十二个战俘营,人们都叫它十二个联队。这些战俘营啊,外面围着五层铁丝网,四个角上还有岗楼守着,铁丝网外头就是公路。一开始,咱们的志愿军战俘都被关在72联队里头。后来,到了1951年7月,又整了个86联队,这两个联队加起来,关了1万多志愿军战俘。再到11月,又从72联队里头调了1400人出来,新组建了70联队。同时呢,还从72联队和86联队里头抽出200多名志愿军被俘人员,组建了71联队。

战俘们抵达岛屿后,头一件事就是在海边的61联队那儿登记,还要比对指纹,接着就被送往战俘营。他们被带进一间间帐篷,每顶帐篷塞了五十几号人。帐篷里头挖了条大约40公分深的沟,两旁的湿泥地就成了他们的床。每个人只能躺大概30公分宽的地儿。两个人共用一张草垫子,每人分到一条旧军毯,潮湿加寒冷,他们就得这么熬过一个又一个长夜。

吃饭了。每个俘虏分到的就那么半小碗,里头大部分是带壳的大麦,小部分碎米,凑凑合合填满碗。饭上头摆着两块小萝卜。按照美国人的规矩,每个俘虏一天的粮食配额是“一磅”,五十个人一桶罐头。但你知道吗,原本该有120公斤的粮食包,到战俘营时连80公斤都不到,一路上被扣了不少,等分到俘虏碗里,那就更是少得让人心疼。开水呢,五天才能喝上一次,平时想找口清水都难,只能拿铁碗去水沟捞点浑水,等它沉淀清了勉强喝喝。美军还老爱玩断水断粮这一套,把俘虏饿得眼前发黑,站都站不直。

一说饿肚子,那肯定就得挨冻。在那大雪纷飞、冷得要命的天气里,战俘们就穿着短袖的“战俘装”,整个人冻得直哆嗦。虽然美军管战俘的地方仓库里堆着好多旧衣裳,但他们就是不给战俘发。一直等到好多战俘都被冻出病来了,才给每个人发了件薄夹袄,十个人里头才分七件旧大衣。

就这样,战俘们还得去码头帮美军搬东西、建公路、挖沟渠、盖房子,稍微走得慢点,警备队和美国大兵就会拳脚相加,甚至要了他们的命,有的人跌倒了,就再也没能站起来。回到战俘营里,他们还得被逼着砸石头,大石块得变成小石块,小石块还得砸成碎石渣。有个美军中校跟72联队的队长王顺清讲:“就得让这些共产党累得要死要活的,他们一有空闲,准得惹麻烦。”

每个新来到战俘营的战俘,都会面临一场残酷的考验。他们被带到警备队,连续三个晚上都遭受着毒打。第一天打完之后,他们会问你:“你是不是共产党?”第二天,又会追问:“你有没有杀死过美国人?”到了第三天,他们会强迫你保证:“你不会暴动,会做一个老实的俘虏。”这三天里,无论你怎么回答,都无法逃脱那顿残忍的毒打。许多战俘因此被打得遍体鳞伤。

那些打手经常得意洋洋地给新来的战俘展示战俘营里的各种惩罚手段:用棍子狠狠抽打,拿铁刷子刷脚底,拿铁锤砸手指,让人坐老虎凳,还有灌辣椒水等等。美军的看守和那些坏蛋管这些叫做“迎新仪式”,还说这是让人“一上来就怕”的招数。

就这样,战俘们在集中营的日子从饥饿、严寒、重活累活,还有残忍的毒打和杀戮中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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