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经》经典语句

周易岐黄春秋 2023-06-18 10:08:20

《太平经》,又名《太平清领书》,是相传由神人授予方士于吉的东汉道教太平道典籍,成书于东汉中晚期,170卷。《太平经》内容博大,涉及天地、阴阳、五行、十支、灾异、神仙等。《太平经》重新构筑了早期道教的“天人合一”思想;以阴阳五行学说勾勒了一个理想社会图景,提出了一套“无为而无不为”统治术;提出了修道的教徒的修身养性术;提出了财产共有、自食其力的善恶报应观念,指出只有人们信修正道,方可断除灾异而得道成仙;也反映了平均主义和平等理想的朴素民本思想。

在东汉至唐代,《太平经》在道教中有重要地位,对道教思想的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是汉末太平道的主要经典,被视为传达天命的谶书,构成道经“三洞四辅”中的太平部,辑入历代道藏,宋代以后逐渐为人淡忘。

《太平经》共一百七十卷,现存三百六十三篇,此经假托神人(又称天师)与六方真人问答,演说原始道教教义和方术。大抵以奉天法道,顺应阴阳五行为宗旨,广述治世之道、伦理准则,以及长寿成仙、治病养生、通神占验之术。其说虽受汉代谶(chèn)纬神学影响,宣扬灾异祥瑞,善恶报应观念,但亦自成体系,以顺天地之法,治政修身,达于天下太平为主旨。其中有代表下层民众反对统治者恃强凌弱,主张自食其力、周穷救急的思想,故为张角等早期民间道教领袖所利用,组织发动农民起义。《太平经》是中国宗教史和思想文化史上真正映现出道教特质与特色的第一部原始经典,标志着中国道教的正式产生。

为恶则促,为善则延:干坏事就早亡,做善事就命长。

未能精进,不能得道:不能够精勤上进,就无法获得大道。

天道无亲,唯善是与:皇天的道法是没有任何偏私的,它只赞许那些积德行善的人。

顺天地者,其治长久;顺四时者,其王日兴:顺随天地的人,治理就长久;顺随四季变化规律的人,主宰天下就一天比一天更兴盛。

积善不止,道福起,令人日吉:积累善行而不止息,修道获得的福业就会降临,让人一天比一天吉利。

不善养身,为诸神所咎(jiù):不妥善养身,就会被体内众神灵所憎恨。

为善不敢失绳缠,不敢自欺:做善事不敢偏离法度,不敢自己骗自己。

为善亦神自知之,恶亦神自知之,非为他神,乃身中神也:做善事,神灵自然能一清二楚;干坏事,神灵也自然一清二楚。这并不是别的什么神灵,而是人体内的神灵。

端神靖身,乃治之本也,寿之征也:端正神思,安定身形,这是治国的根本,也是长寿的征象。

离本求末祸不治:离开根基去追逐末节,灾祸就会无法挽救。

以乐治身守形顺念致思却灾:依仗和乐来修养自身,守持形体,理顺意念,极尽精思,却除灾害。

凡事默作也,使人得道本也:任何事情都不人为地强加干预来进行,就会使人获取到真道的根基。

众贤聚,致治平;众文聚,则治小乱;五兵聚,其治大败:众多的贤人聚集在一起,就能实现天下太平;众多的浮华之士聚集在一起,国家的治理就会逐渐混乱。各种武力聚集在一起,国家的治理就会彻底毁败。

皆知重其命,养其躯,即知尊其上,爱其下:世人都懂得看重本人的寿命,养护自己的身躯,也就懂得尊敬他的上司,爱护他的下属了。

能养其性,即能养其民:能涵养自己的情性,也就能养护他的百姓。

夫天无私祐,祐之有信;夫神无私亲,善人为效:上天并没有出自私心而要保佑的对象,它只保佑那些专诚守道的人;神灵也没有出自私心而要偏爱的对象,它只把善人作为验定的标准。

民气不上达,和气何从得兴:民气通达不到上面,和气会从哪里得以兴起呢?

守根者王,守茎者相,守浮华者善则乱而无常:守行本根的人,就能占据主宰地位;守行茎干的人,就能处于强壮的状态;守行叶片花朵的人,即使很妥善,也会混乱而无常态。

习善言,不若习行于身也:熟知各种美好的治国主张,比不上亲身去熟练地推行。

积习近成,思善近生:不断践行就会接近于功成道毕,总想做善事就会接近于长生。

活人名为自活,杀人名为自杀:让别人活命,也就是自己得活命;杀害别人,也就是杀害自己。

夫好学而不得衣食之者,其学必懈而道止也;而得衣食焉,则贤者学而不止也:喜好学习但衣食无着的人,他学习必定会松懈而中途废止;果真衣食不愁,贤能的人就会坚持学习而不止息。

知之乃可说,不知而强说之,会自穷矣:心里真明白才可以谈出来,不明白却硬行去讲论它,到最后就连自己都无话可说了。

凡人所不及也,事无大小,不可强知也:但凡人们所不懂的事情,无论大小,不能硬性过多明白。

六情所好,人人嬉(xī)之,而不自禁止,意转乐之,因以致祸,君子失其政令,小人盗劫(jié)刺,皆由此不急之物为召之也:人人对六情所喜好的玩艺习以为常,不自行遏制,心里变得更喜爱它们,由此便造成祸殃,君子贯彻不了他的政令,小人偷盗、抢劫又杀人伤人,这全是由那并不紧迫的物品给世上招惹来的。

夫人能深自养,乃能养人;夫人能深自爱,乃能爱人。有身且自忽,不能自养,安能厚养人乎哉?有身且不能自爱重而全形,谨守先人之祖统,安能爱人全人:世人能够自己把自己养护得特别好,才能够再去养护别人;世人能够自己把自己爱惜得特别深,才能够再去爱惜别人。自己生有一副身躯,却不能自己养护好自己,怎么能去厚重地养护别人呢?自己生有一副身躯,却不能爱惜和珍重自己,使它完好无损,谨慎地守护住自家代代传衍的家族世系,怎么能去爱惜别人,保全别人呢?

上古得道,能平其治者,但工自养,守其本也:上古得道而使本身治理安平的人,只在于擅长自己养护好自己,持守那根本。

圣人治,常思太平,令刑格而不用也:圣人治理天下,总想实现太平,只让刑罚发挥约束世人行为的作用而不去施用。

乐成他人善,如己之善:乐意协助他人成就好事,就像自己成就自己的好事一般。

末穷者宜反本,行极者当还归:末稍已到顶端的东西,便应返归到根本的状态;行为发展到极端的人,便应返归到最初的情形。

下亦革谏(jiàn)其上,上亦革谏其下,各有所长短,因以相补:处在下面的,也革正规谏那上面的;处在上面的,也革正规谏那下面的,各自既有长处又有短处,随即用来相互补救。

大圣所短,不若贤者所长;人之所短,不若万物之所长:大圣人存在的短处,比不上贤士所独有的长处;世人存在的短处,比不上万物所独有的长处。

以刑治者,外恭谨而内叛,故士众日少也:依靠刑罚治国,世人在表面上显得很恭谨,但心里已经叛离他了,所以士众就一天比一天减少。

古者圣人君子,威人以道与德,不以筋力刑罚也:古代的圣人君子,凭借真道和真德来威服世人,决不靠暴力和刑罚。

王道将兴,取象于德;王道将衰,取象于刑:称王天下的道法兴起,必定会从阳德那方面去择取证象;称王天下的道法要衰败,必定会从阴刑那方面去选用证象。

伤一正气,天气乱;伤一顺气,地气逆;伤一儒,众儒亡;伤一贤,众贤藏:伤害了一股正气,天气就随之混乱;伤害了一股顺气,地气就随之违逆;伤害了一名儒士,众儒士就随之逃离;伤害了一位贤人,众贤人就随之隐遁。

四时之炁(qì),天之按行也,而人逆之,则贼害其父;以地为母,得衣食养育,不共爱利之,反贼害之:春夏秋冬气候变迁,构成皇天所查照遵行的定律,可世人却违逆它,就等于暗害自己的父亲;把大地作为母亲,才有衣物和食物并得到养育,可世人却不共同爱护和有利地母,反而暗害它。

穿地见泉,地之血也;见石,地之骨也;土,地之肉也。取血,破骨,穿肉,复投瓦石坚木于地中,为疮:穿透大地看到泉水,这可属于大地的血液;看到岩石,这可属于大地的骨骼;土壤又属于大地的肌肉。抽取血液,敲破骨骼,穿透肌肉,又把瓦石和坚固的木料撑入地里面,就给大地造成疮疤。

夫人命乃在天地,欲安者乃当先安其天地,然后可得长安也:世人的性命掌握在天地那里,真想一生平安的人就应当首先使天地安定下来,然后才会获取到长久的平安。

赐国家千金,不若与其一要言可以治者也;与国家万双璧玉,不若进二大贤也:献给国家一千斤黄金,比不上向它进呈可以有效施治的一句要言;赠给国家一万对玉璧,比不上向它荐举胜过一万对璧玉两倍的一位大贤士。

古者圣贤帝王,未尝贫于财货也,乃常苦贫于士,愁大贤不至,人民不聚:古代圣明贤能的帝王,未曾在财货上感到过贫乏,而是常在人才缺乏上犯愁,愁虑大贤士不来到,人民不聚集。

君子胜服人者,但当以道与德,不可以寇害胜人、冤人也:君子征服人,只应依靠真道与真德,决不能凭仗残杀、戕(qiāng)害去压服人、冤枉人。

夫严畏智诈,但可以伏无状之人,不可以道德降服而欲为无道者,当下此也:严刑酷法和权术、武力,只能制服罪大无可名状的人,但绝对取代不了真道真德对坏人的感化力量,应当把那些手段放在最万般无奈才加以动用的位置上。

治欲得天地心者,乃行道与德也,故古者圣贤,乃贵用道与德、仁爱利胜人也,不贵以严畏刑罚惊骇而胜服人也:治国打算获取到天地心意的人,就要行守真道与真德,所以古代的圣贤看重用真道、真德和仁慈、厚爱、有利于人去征服人,鄙弃用严刑酷法和权术、武力以及恫吓方式去压服人。

治国之道,乃以民为本也:治国之道,正该把民众作为根本。

古者大圣贤共治事,但旦夕专以民为大急:古代的大圣人和大贤士共同执掌国政,只管从早到晚专门把民众问题作为头等大事来处理,忧虑治下的民众。

夫人言事,辞详善,人即报之以善,响亦应之以善;其言凶恶不祥,人亦报之以恶,响亦应之以恶也。凡事相应和者,悉天使之也:世人讲论事情,言辞吉祥美好,别人也用吉祥美好回应他,上天发出雷鸣声也用吉祥美好回应他;言辞凶狠恶毒不吉祥,别人也用凶狠恶毒回应他,皇天发出雷鸣声也用凶狠恶毒回应他。任何事情都相互应和,正来自上天的驱使。

夫无德之人,天不爱,地不喜,人不欲亲近之:对无德之人,上天不爱护,大地不喜欢,人们不想和他们接近。

不学无求贤,不耕无求收:不去学习就甭想变贤明,不去耕作就甭想有收成。

夫古者圣贤见人,不即与其语,但精观占视其所好恶,以知之矣:古代的圣贤看到谁,并不立即同他讲话,只去精确地观察并仔细地审视他所喜爱和憎恶的事情,于是就断定出他究竟属于哪种人了。

夫天道恶杀而好生,蠕动之属皆有知,无轻杀伤用之也。有可贼伤,方化,须以成事,不得已,乃后用之也:天道憎恨戕杀,喜好化生,一切动物都有知觉和感情,不要轻易就伤害和杀掉它们而去取用那个确能治病的特定部位。果真急需某一动物的特定部位来入药,如果它们还处在孵化孕育的阶段,就应等到它们发育成熟后再说,实在等不及,然后再去取用。

天道有常运,不以故人也,故顺之则吉昌,逆之则危亡:天道具有运行的常规定律,不会因人而改变,所以顺从它就吉昌,违逆它就危亡。

录过以效今,去事之证以为来事:甄别以往的事情,用来验核当今的事情,把以往的事情作为将来事情的例证。

凡事者,当得其人若神,不得其人若妄言。得其人,事无难易,皆可行矣;不得其人,事无大小,皆不可为也:任何事情,都应取用合适的人选而灵妙如神;获取不到合适的人选,就全像胡诌一通的虚浮玩艺。获取到合适的人选,事情不分难易,都能施行开来;获取不到合适的人选,事情不分大小,一样也落不到实处。

积德累行道自成:积聚德业,积累善行,真道自动就修成。

贤者有里,不肖有乡,死生在身常定行。天无有过,人自求丧,详思其意,亦无妄行:贤良的人具有美好的依托,邪恶的人具有凶险的归宿,死生取决于人自身,就要永远一门心思做善事。上天并不存在什么过错,是人自找丧命的恶果,仔细思索这要意,切莫随便去乱干胡来。

夫善恶各为其身,善者自利其身,恶者自害其躯:做善事或者干坏事,都是各自为了自身,做善事的人会自己使自己有利,干坏事的人会自己戕害自己的躯体。

天地之性,万物各自有宜,当任其所长,所能为;所不能为者,而不可强也:天地的本性,是万物各自具有它本身能适应的方面,应当发挥它们的长处,叫它们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凡属根本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强迫它们去做。

古者大圣大贤将任人,必先试其所长,何所短,而后署其职事,因而任之;其人有过,因而责之,责问其所长,不过所短:古代的大圣人和大贤人准备任用哪个人,必定要首先验核他的长处及短处,然后安排他的具体职务,依此途径来进行任用;他若出现过失,也依此途径来责问他,但只责问他确有能力应该办好的事情,并不怪罪他力不胜任的事情。

一言不通,则有冤结;二言不通,辄(zhé)有杜塞;三言不通,转有隔绝:一句话不沟通,就会出现聚结的冤情;两句话不沟通,就会产生阻塞的现象;三句话不沟通,反转来就形成隔绝的情况。

凡事不得其人,不可强行;非其有,不可强取;非其土地,不可强种:任何事情获取不到合适的人选,就无法强行去做;东西不归他所有,就无法硬行夺取;不是那适宜的土地,就无法强行耕种。

夫才不如力,力不如为而不息也:天赋相当高却比不上大力去践行,大力去践行却比不上永久坚持不懈。

夫天下之事,皆以试败:天下的事情,都通过验核而真相毕露。

夫贤者好文,饥者好食,寒者好衣,为人君赐其臣子,务当各得其所欲,则天下厌服矣:贤能的人喜好书文,挨饿的人喜好食物,受冻的人喜好衣物。身为君主,赏赐自己的臣僚和百姓,也就务必要分别切中他们想得到的东西,于是全天下就都感到满足并且归服了。

天法,凡人兴衰,乃万物兴衰,贵贱一由人:上天的法则,只要是由人做出兴衰决定来,万物就跟着兴衰,贵贱完全在人。

人生乐求真道,真人自来;为之不止,比若与神谋;日歌为善,善自归之;力事众贤,众贤共示教之,不复远也:世人活在世上,乐意去求索真道,真道自动就会修炼成;修炼而不止息,就如同与神灵一起商量事情;天天歌唱做善事,良善就自动归向他;大力侍奉众贤人,众贤人就共同开启教导他,不会再偏离真道。

小为德,或化千数百人;大为德,或化万人以上,因使万人转成德师,所化无极;为德不止,凡人莫不悦喜:初步地从事德业,有的会化导成数百上千人;盛大地从事德业,有的能化导成一万人以上,随后使这一万人转成真德师长,所化导的人也就不计其数了;从事德业不罢休,世人没有谁不感到喜悦。

学而不精,与梦何异:学习却不精思,这和做梦有什么两样呢?

入学而日善,过其故者得道之,是也;入学而反为日恶,不忠信者,非也,陷于大邪中也:开始学习,一天比一天变得良善,把从前的恶行看成是罪过并公开承认的,这就属于真确的;开始学习后,反而变得一天比一天邪恶,既不忠诚又不信实的,就属于荒谬的,这是陷入大邪僻里面去了。

读书见其意,而守师求见诀示解者,是也;读书不师诀,反自言深独知之者,非也,内失大道指意也:读书看出了其中的意旨,却仍紧紧守住靠定师长,请求出示定论而加深理解的,这就属于真确的;读书不请师长作出定论,反而自称本人深深了解掌握住的,就属于荒谬的,这纯粹是从内心失去了大道的意旨。

为善,不即见其身,则流后生,以明其行也;为恶,亦不即止其身,必流后生,亦以谬见(xiàn)明其行也。故夫为善恶者,会当见耳:人做善事,即使不立即让他本人得到善报,也会泽及他的后代,用来验明他那行为可敬;人干坏事,即使不立即让他本人丧命,也必定会殃及他的子孙,同样是通过荒唐举动的出现来验明他那行为可憎。所以无论做善事还是干坏事,终归会遭到报应罢了。

天者常祐善人,道者思归有德:皇天总是佑助良善的人,真道只想付归给具有道德的人。

人心善守道,则常与吉;人心恶不守道,则常衰凶矣:人心善良而守执真道,就经常得到吉福;人心邪恶而不守执真道,就总是衰落凶败。

学而不力问,与不学者等耳:学习却不大力询问,就与根本不爱学习的人完全一样。

子不孝,则不能尽力养其亲;弟子不顺,则不能尽力修明其师道;臣不忠,则不能尽力共敬事其君:做儿子的不孝顺,就不能竭尽所有的力量来侍养自己的父母;做弟子的不谨顺,就不能竭尽所有的力量来修明自己师长的道法;做臣下的不忠诚,就不能竭尽所有的力量一起来恭敬地侍奉自己的君主。

好用刑罚者,其国常乱危而毁也:喜好施用刑罚的人,他的国家就经常混乱危险而毁败。

宜自慎不及,勿强妄语,其为害重:应对自己不懂的事情保持谨慎的态度,不要硬是乱说一通,这样构成的危害很严重。

学之人,学之以恶,其人恶;学之以文,其人文;学之以伪,其人伪;学之以巧,其人巧:教人学习,偏拿凶恶那一套让他跟着学,跟着学的人就凶恶;偏拿浮华那一套让他跟着学,跟着学的人就浮华;偏拿邪伪那一套让他跟着学,跟着学的人就邪伪;偏拿奸巧那一套让他跟着学,跟着学的人就奸巧。

积德者富,人爱好之,其善自日来也:积累吉善的德行特别多,人们就喜爱他,他得到的美好回报就自动每天到来。

善者自兴,恶者自病,吉凶之事,皆出于身,以类相呼,不失其身:良善的人自动就兴盛,邪恶的人自动就遭殃,吉凶这类事情,都是由自身招来的,按照类属彼此呼应,谁也跑不掉。

守柔者长寿,好斗者令人不存:持守柔弱的处世原则,也就长寿;喜好争斗,也就让人活不成。

饮食以时调之,不多不少,是其自爱自养也:按时调剂好饮食,既不过量,又不缺少,这毕竟算得上自己爱惜自己、自己养护自己了。

详学于师,亦毋妄言;有师道明,无师难传:从明师那里周详审慎地去学习去修炼,也不要轻易就发表个人意见;赖有明师,真道便得到彰明,没有明师,真道就很难传授。

善者致善,恶者致恶,正者致正,邪者致邪:人吉善,就招来吉善;人险恶,就招来险恶;人正直,就招来正直;人邪僻,就招来邪僻。

为人上求士,不可不详;为人下贡士,不可不忠:身为人们的上司,求取人才不可以不审慎;作为人家的下属,荐举人才不可以不忠实。

成人者为自成:成就别人,等于是成就自己。

知善行善,知信行信,知忠行忠,知顺行顺,知孝行孝,恶无从得复前也:认识到良善,就去做善事;认识到诚信,就去做诚信事;认识到忠正,就去做忠正事;认识到谨顺,就去做谨顺事;认识到孝敬,就去做孝敬事,随后邪恶便无从再冒出来了。

不其文章,知命不怨天,行各自慎,勿非有邪,教人为善,复得天心意者,命自长:抛弃浮华虚伪那套说法和做法,深知自己的本命所在,不怨恨皇天,行为各自多加小心,决不出现过错,更不干邪恶的勾当,教导世人做善事而又获取到皇天的心意,性命自行就长存。

恶不可施,人所怨咎(jiù):邪恶决不能施加给别人,这正属于人们所怨恨憎恶的行径。

动作言谈,辄(zhé)有纲纪,有益父母,使得十肥,衣或复好,面目生光,是子孝行:行动和言谈,一上来就有准则,给父母带来好处,使他们特别肥壮,衣服有的还穿得挺好,脸上闪出光泽,这才够得上做儿子的孝行。

性善之人,天所祐也:本性良善的人,是皇天所保佑的对象。

行且各为身计,勿益后生之患,是为中善之人:说话办事要各自多为自身做打算,不要给后代增添祸患,这才够得上良善的人。

致重慎所言,以善为谈首:要极为重视并谨慎对待自己平常所说的话语,把良善作为开口讲话的第一要务。

可无久苦自愁,令忧满腹:不要去长久苦闷,自找愁虑,使忧郁塞满一肚子。

努力为善,无入禁中,可得生活,竟年之寿;不欲为善,自索不寿,自欲为鬼,不贪其生,无可奈何也:努力做善事,决不陷入皇天禁忌的事情里,就能活下去,尽享天年。不想做善事,那就纯属自取亡命,自己想作鬼,不贪求生存,也就对他没有什么办法了。

兴善者得善,兴恶者得恶:兴行良善的人就得到美好的结果,兴行邪恶的人就得到险恶的结果。

君子求弱不求强,求寡不求众,故天道祐之:君子追求柔弱而不追求刚强,追求数量少而不追求数量多,因而皇天的道法就佑助他。

常顺天所为者,长与天厚;轻逆之者,长与天为怨:总是顺从皇天所施行的事体,这种人就能长久和皇天保持和谐融洽的关系;轻易就去违逆它,这种人就会长久与皇天结下仇怨。

善人行成福,恶人行成灾:良善的人一做什么就形成吉福,歹恶的人一做什么就形成灾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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