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青梅侃史
编辑|青梅侃史
众所周知,古代刑法众多,除了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挨板子和下狱,其中最多的情节恐怕就是流放苦寒之地了。
对于被流放的犯人来说,只要能活着抵达目的地,就已经算是非常幸运的了。不仅如此,古代押送需要流放的囚犯,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很多衙役都不情愿去做。
然而,若是女囚犯的话,官差则会抢着去做,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古代流放是对犯人的一种惩罚,它不致命,但也是很残酷的刑罚之一。流放需要将犯人押送到边远地区,期限一般在2-3千里不等,要求犯人步行前往。
隋唐时期的流放较为温和,只是短期驱逐犯人出境,一年后就可以归返,这使许多犯人将流放视为致富契机。以隋代大臣裴矩为例,他仅被流放一年就在当地购置田产、迎娶妻室,堪称散财之旅。
可到了宋朝中期,明君赵煦继位,决心加强皇权,整饬刑法。他认为,流放刑必须变得残酷无情,才能达到震慑犯罪的目的。因此,他下令设计了一套崭新的流放制度,专门针对犯人进行惩罚和折磨。
新制度首先是残酷的体罚,用以在肉体上惩治犯人。二十大板是皮开肉绽的惨烈场面,犯人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接着,黑色汉字被凿在脸上,昭示耻辱,也昭示漫长流放的开始。这些体罚旨在在犯人心中播下恐惧,为接下来的流放之路做好心理准备。
之后就是漫长折磨的流放旅程,沉重的铁枷锁牢牢困住犯人,使他们只能缓慢蹒跚。必须每天走50里路,否则鞭笞加身。
这种行军速度对普通人来说已经非常吃力,对犯人们更是酷刑。枷锁还不断摩擦皮肉,导致血肉模糊的伤口。严寒也令伤口生出血泡,痛不欲生。如此残酷的跋涉,犯人要么半路毙命,要么也已被折磨得命悬一线。
可以看出,宋朝的流放刑已经完全变了样子,成为一种无期限的慢性死刑。它比断头更残忍,通过长时间的肉体和精神折磨慢慢消磨犯人的生命。
皇帝利用这种改革大大增强了流放的惩治力度,用残酷手段维护封建秩序。这场变革也昭示着,皇权已到达鼎盛时期,可以随心所欲地设计惩罚犯人的刑法。
虽然衙役也要跟随犯人整个流放之旅,忍受同样的艰辛,为何这种苦差事还有人争着去做呢?
或许,古代官场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单一。即使名为苦役,实际中也暗藏着升迁的可能。譬如可以借此接触各地重要人士,开拓人脉关系,对仕途大有好处。
而流放途中的犯人若无意外都能活到终点,这对衙役来说,可以获得一笔可观的活路费。同时,流放途中掌握生杀大权,也能从犯人身上搜刮不少钱财物品。
可见,流刑路途的残酷外表下,隐藏着官场的深水,以及人心的虚实。衙役们不是单纯追求苦难,而是在苦难中找机会。
随着明清时期流放刑越发猖獗,押解犯人这一差事也渐渐成为了基层官吏眼中肥肉不过如此的大好事业。
尽管路途遥远,饿寒交迫,但对于那些朝不保夕,领了皇上的薪水却从来没尝过什么好处的底层官吏来说,这个差事无疑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尤其是当押解对象是女犯的时候,更是激发了他们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首先,女犯的家属为了给自家骨肉留一线生机,往往会不遗余力地打点押解官吏。谁让人情世故就是这般无奈呢,就算是把家道败落,卖屋抵债也在所不惜,只要眼中人能好过些,哪怕活命回来,也算没白受这苦。
看到这般真金白银,底层官吏们那貌合神离的惋惜之情,早就被喜出望外的狂喜取代。平日里,他们连油盐酱醋都省吃俭用,这一下子摇身一变,成了娇生惯养的新贵。
其次,女子的体力与男子天生有异,逃脱的可能微乎其微。反观男犯,一不小心就可能酿成袭警溃逃的严重后果。如此看来,押解女犯轻轻松松,再无后顾之忧,怎一个痛快字了得。
另外,与女犯朝夕相处,难免生出邪念。女子已是罪人身份,就算被玷污也无处说理。官吏们垂涎三尺,蠢蠢欲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最后,女犯到了半道可能就不行了,那么自己也就功德圆满,半途而废回家赏赐去也。到时候不但可以光明正大领了赏钱,还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游山玩水解乏换脾气。
最为关键的是,就算女犯狼狈不堪,也还有几分娇媚可观赏。人丑就丑在骨子里,皮相终究是次要的。况且,在荒无人烟的旷野,能看到一个活人,也算不错了。
不管怎么说,押解女犯对官吏们的诱惑甚大,贪婪之心大起,才会争相抢夺这个差事。哪怕是一种残酷的刑罚,但却也因可能带来的非法利益,而让衙役趋之若鹜。
流放之艰辛,故有“不如斩”之说。它表面是宽容,实则残忍,它表面是监禁,实则凌辱。历代统治者用它惩罚臣民,也藉此彰显权威,这才是流放得以存在千年的真正原因。
其实被流放的不一定都是坏人,没流放的也不一定都是好人。在中国的历史上,有许许多多的名人都有着被流放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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