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8月底那天,中央给粟裕换了岗位,不再让他当解放军的总参谋长,而是让他去国防部副部长和军事科学院副院长的位置上。粟裕跟新上任的总参谋长黄克诚把工作交接清楚后,没过多久,9月19号,他就到军科院开始新工作了。戎裕大将军征战沙场多年,后来就不再亲自带兵打仗了。根据正式出版的《戎裕生平》里写的:粟裕要离开总参的时候,中央有位大佬找他聊,说让他去军事科学院干活,以后就在北京专心搞学术研究,不用再东奔西跑到部队去了。可粟裕心里不这么想,他觉得军事学术这东西,脱离了部队实际可不行。所以从那以后,粟裕每次外出要是想顺道去部队瞅瞅,他都会先打个报告上去。粟裕踏进军科院大门那会儿,叶剑英院长兼政委亲自迎接,那股子热情劲儿,别提了。在院里头的欢迎会上,叶剑英一个劲儿地夸粟裕,说他这一辈子都在战场上拼杀,立下的战功数不胜数。粟裕能来这儿,军科院的领导班子可算是如虎添翼了。那时候,叶剑英元帅还在中央军委掌舵,粟裕大将很快就挑起了军科院前线领导的大梁。
说实话,1951年9月那会儿,粟裕被上面点名为解放军的副总参谋长。他私下里跟朱老总还有周总理聊过:“您看,咱国家这不正从打仗往建设上转嘛,关键时刻我觉得我得找个空儿,好好梳理梳理以前的战斗经验,再琢磨琢磨以后打仗可能会碰到的事儿。所以啊,要是能去部队或者学校干干,那就太好了。我自个儿知道,我这能力也就那么回事儿,总部的工作我怕干不来,要不您们看看换个人咋样?我去基层带带兵,或者去学校教教课,都挺合适的。”现在,粟裕离开了总参谋部,转而去军校负责管理工作,这也算是圆了他早些时候的一个梦想。转眼间,时间晃到了1960年,那年的1月和2月,中央军委在广州搞了个大型的军委会议,重点就是聊聊国防建设这些大事。粟裕,那可是当年三野的头号军事大佬,解放战争里头的功臣,他的话那肯定是重量级的。所以,开会的时候,好多同志都提出来,想让粟裕就这事儿说说他的想法。就连负责军委日常工作的那个副主席,也专门找了粟裕,给他打气,让他别怕说话,还提到军科院得成为总参谋部的智囊团。这种时候,粟裕站出来讲了一番很关键的话,把他这么多年琢磨的一些东西跟大家分享了一下。
1964年,从2月到8月那会儿,中苏两边关系已经绷得紧紧的,他们在北京东交民巷碰头,进行了一场火药味十足的边界协商。这次聊天的时候,毛主席跟外国记者聊到:“苏联占的地方实在太大了。在雅尔塔会议上,他们硬是让外蒙古在名义上独立出去,说是从咱们中国划走的,但实际上还不是苏联说了算……我们也试着问过,能不能把外蒙古再还给我们,但他们就是不肯……苏联那地界儿已经够辽阔了,有两千多万平方公里呢,人口才两亿……你算算,一百多年前,他们就把贝加尔湖以东那一大片地方,像伯力、海参崴、勘察加半岛这些都给划走了。这账啊,根本没法细算。咱们到现在还没跟他们好好掰扯掰扯这事儿呢。”赫鲁晓夫换个方式答道:“要是有人硬要把战争塞给我们,那咱就得豁出去跟他们干。咱们手里的战争家伙什儿,那可是多得很,力量大得很。”那会儿,大伙儿都嗅到了战事一触即发的味道。为了防范苏联可能发起的攻击,9月11号,上头派了总参谋部的战役调查小组跑到华北、东北、西北这些个地方,实打实地去看了看情况。老话常说:“国家有难时,就盼着有勇武的将领;家里穷了,就想着有个贤惠的媳妇。”战备的事儿一忙起来,大家伙儿又把目光投到了粟裕这位从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将军身上。
1965年10月2号那天,负责军委日常工作的那位元帅找粟裕聊了几句。元帅跟他说:“等你身体缓过来了,就多去部队里转转,瞅瞅部队现在啥情况。要是看到啥不对劲的地方,或者有啥想法,就直接跟人说,不管是当面聊、打电话还是写信都行。”1958年以后,粟裕头一回接到上级和领导的吩咐,让他多去部队走走瞧瞧,粟裕对这次机会肯定是特别看重。不过话说回来,他养病也有小半年了,估摸着是时候回去跟军科院的几位头头们轮个岗了。那会儿,叶剑英元帅正巧经过上海,就找了粟裕聊了聊。粟裕便把自己心里的疑惑一股脑儿地跟叶剑英说了。叶剑英元帅眼光长远,对他说:“你别急着换小角色,得准备好接大任务。军科院那边,就让宋时轮、钟期光他们去负责。你是打仗的能手,得随时准备上战场。”他还觉得,粟裕与其在军科院忙活,不如多到部队里转转,为可能发生的战争做足准备。这次到部队实地调研,粟裕收获满满,他一口气给中央和总参谋部递交了四份调研报告。报告里,他毫不避讳地点出了部队里存在的一些问题,并且还提出了挺管用的解决办法。1969年3月份,珍宝岛那儿闹出了大事,中苏边界上气氛紧张得要命。北京军区的大头头李德生和政委纪登奎,跟上面打了报告后,又把粟裕这位老将给请了出来,想让他给想想办法,怎么对付苏联。粟裕二话不说,带着几个军事上的帮手,直接跑到中苏、中蒙边界的防线那儿,转悠了好几个月。
他跑遍了河西走廊、居延海、贺兰山、大青山这些地方,还有它们北边的戈壁、草原,内蒙古的百灵庙、集宁、德化,以及河北的张北、张家口等好多地儿。他亲自去看了那里的驻军和边防部队,收集到了好多实际的战备情况,然后整了一份防守打仗的计划,交给了中央。纪登奎的儿子纪坡民,在书《听我爸纪登奎聊以前的事儿》里头,写了纪登奎老的时候是怎么回想那件事的。纪登奎讲:“说到军事上的事儿,我真的是门外汉。李德生虽然比我懂点儿,但也只带过一个师、一个军。那时候,苏联在咱们边境上摆了几百万大军,北京军区守着首都的大门,要是有个啥万一,我不光得丢脑袋,还得背上千古骂名。我心里头那个急啊,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赶紧想办法,把粟裕大将给请来了。粟裕那可是咱们军队里的大腕儿。我给他配了几个顶尖的作战参谋,坐着吉普车,在边境防线那片山山水水里转悠了好几个月。粟裕琢磨出一个作战计划,拿去给军事科学院和军事学院的行家们看了看,都说挺好,我这心里才踏实了点儿。”很显然,粟裕虽然不再直接指挥军事行动了,但他心里始终装着军队和国防建设的大事,脑子依旧灵光,军事上的本事也是一流的。身为军人,更是军事方面的行家,粟裕心里头老想着,万一将来又有仗打,他还得再上前线呢。他这份执着和爱国心,真是让人打心底里佩服。就算粟裕身处远离战场的后方,他也没停下思考和总结的脚步,总是直接就把这些心得汇报给中央。对于粟裕的这种行为,他老婆楚青有点不解,问道:“你这是图啥呀?之前因为说话直,吃的苦头还少吗?”
粟裕直接回应道:“打仗可是要流血牺牲的。我革命这么多年,战场上摸爬滚打了一辈子。要是现在新情况摆在眼前,我却看不出来,或者知道了却不敢说,那以后真要打起来,得有多少无辜的人丢掉性命,得多付出多大的代价?那我们这些老战士,不就成了历史的千古罪人了嘛!”粟裕的话,说得坚定又有力量,让人心里头真是震撼不已。根据历史资料,粟裕大将军晚年时就算因为脑溢血住进了医院,心里还是装着国家和军队的大事。特别是他晚年时候写的那本《粟裕战争亲历记》,给后来的人留下了好多特别值钱的打仗经验,这本书被好多军人和老百姓都喜欢,大家都说它是本好书,经典得很。想成为我的铁杆支持者其实挺简单,但得咱俩多互动互动。要是你觉得我写的东西还行,那就动动手指点个“”吧。这样,一旦有新文章出炉,你就能立马收到,比别人都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