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句现代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句诗相信很多人都听说过,今天我想通过高平陵之变的后遗症和现世报来告诉大家,这句诗其实并不是完全正确的,它是有时效性的。卑鄙者即便以卑鄙的方式拿到了所谓的通行证,他最终也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的。
在司马懿发动高平陵之变以前,世人的认知体系之中是这样认为的:如果我是一个打工人,公司和老板、领导对我不是很友好,我可以忍、可以躲、可以辞职不干……
但是,司马懿同志却给世人展示了一个极其恶劣的新窗口,如果公司和老板、领导对我不友善、不公平,我就可以用任何手段干翻他,由自己顶上。如果自己的能力和实力不足以这么干,那就忽悠和鼓动其他意难平的同事一起来干翻他。
总而言之,司马懿的高平陵政变算是把世人的三观震得碎成一地了。那么,之前的人们一直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个神明究竟是什么?它出来制裁和制约“胡作非为”的司马家了吗?请看下文!
司马懿在高平陵之变后的紧急应对司马懿是个聪明人,他并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只是下定决心不要廉耻而已。在高平陵之变发生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人设彻底崩了,他得赶紧善后。
司马懿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曹爽这个“要犯”给软禁起来,派人24小时在曹爽家周围盯梢,给人一种履行承诺的假象。
曹爽一度都有点不敢相信司马懿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了,还故意向司马懿借粮,看司马懿是否在在乎自己的死活。结果司马懿还真借了,示意曹爽,只要你不乱来,我会保证你有一口饭吃的。
但实际上,司马懿背地在忙活什么?在给曹爽编排罪证,以便名正言顺地杀掉曹爽。因为不管怎么说,曹爽是前任国家领导人,你是不能随便激情杀人的。
不久之后,曹爽曾经的心腹小黄门张当就站出来做污点证人了,直接指控曹爽兄弟和他们的心腹密谋造反。人证物证要啥有啥,曹爽一伙彻底坐实了反革命罪。
于是在正月初十那一天,司马懿宣布曹爽等人死刑,立即执行。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司马懿秉承除恶务尽的原则,把曹爽家族及心腹手下都给夷灭三族了,牵连被杀的人数高达5千多。
这事一搞完,既相当于彻底撕毁了他在洛水旁的公开誓言,也等同于彻底巩固了政变的成果。那么,接下来自然是利益分割,也就是分赃的问题。因为之前已经介绍过了,司马懿的高平陵政变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跟朝中很多老干部的配合支持是分不开的,这些人你是必须要给他们分红的。
司马懿的分红思路是啥呢?基本上可以总结成一句话,那就是:给富贵、给待遇、给尊重,但不给核心权力。
司马懿为啥要这么干呢?因为人做了亏心事,终究会不踏实的,他怕这些老干部有样学样,现学现卖,用他对付曹爽的方式来对付他。
比如著名老干部太尉蒋济曾因给司马懿站台去收降禁军,并在司马懿指洛水为誓的臭不要脸事情中,给司马懿做了信用担保人,被司马懿进封为都乡侯。但蒋济高低还是一个比较讲究体面的人,在他发现他被司马懿诳到了一艘身败名裂的贼船上无法回头时,都没来得及领取司马懿的嘉奖就自己羞愧而死了。
初,济随司马宣王屯洛水浮桥,济书与曹爽,言宣王旨"惟免官而已",爽遂诛灭。济病其言之失信,发病卒
还比如,及时站队并帮司马懿接管曹爽禁军营的高柔被进封为万岁乡侯,继续担任司空的闲职,后迁转为太尉;帮司马懿及时接管曹曦禁军营的王观封关内侯,复任尚书,加驸马都尉;还有孙礼被提拔为司隶校尉,后迁任司空,封大利亭侯……
司马懿大肆地封官许愿,就是为了安抚那帮曹魏高干、老干的心,以前你们在曹爽手下,待遇不好,到我这都给大家提起来了,所以我即便有啥做得不好的地方,那也只是方式方法没注意而已,我的初衷和目的都是为了实现大家的共同利益,大家要多理解。
为了掩盖自己的私心,体现自己的“大公无私”,司马懿对于个人待遇提升方面,那是一律地拒之千里。天子给我加封丞相我可不敢要哦,天子给我加九锡我也不敢要哦,老兄弟们,你们千万不要有什么误会哦。
天子以帝为丞相,增封颍川之繁昌、鄢陵、新汲、父城,并前八县,邑二万户,奏事不名。固让丞相;冬十二月,加九锡之礼,朝会不拜。固让九锡
把朝廷的文官系统安稳住了之后,剩下的事情对于司马懿来说就好办多了。因为对于权臣专权来说,其实无非就完成三个模块的权力控制:行政人事权、财粮权和军权,后面两个板块是司马懿的舒适区。
先说财粮方面吧,曹魏的主要的财粮来源就是著名的屯田。此时曹魏的几大屯田区有洛阳地区、邺城地区、许县地区、关中地区、陇西地区和淮南地区,这些屯田区除了前两个是临近政治中心而不是军事战争区,其余无一例外都是战区建设。咱再回想一下司马懿的履历,就不难发现,几乎所有的战区屯田都是在司马懿的主导下建设完成的,他在这方面的影响力、调动力和控制力是不言而喻的。
然后我们来看看司马懿对军权方面的调控。曹魏的军权主要分几大块:中部荆襄战区、东南淮河战区、西北雍凉战区以及中央军和东北边防军,这几块中,中央军已经在高平陵政变中被司马懿掌控了,东北边防军因为东北战事已经彻底平息,所以权重也不是很大。剩下的主要就是荆襄、淮南、雍凉三大战区了。
先来看司马懿的西北老根据地。此时的西北军一把手是曹爽的表弟夏侯玄,夏侯玄是当初曹爽与司马懿利益互换才坐稳这个位置的,现在曹爽倒台了,司马懿自然是第一时间收回他手里的军权。所以,司马懿便以中央的名义召夏侯玄、夏侯霸二人回朝,结果,夏侯玄是抱着某种幻想回来了,但夏侯霸却一不做二不休地逃到蜀汉去了。随即,司马懿安排自己的老部下郭淮接替了夏侯玄的位置。而接替郭淮雍州刺史一职便是司马懿老哥们陈群的儿子陈泰。司马懿为什么如此轻松就恢复对西北战区的控制呢?因为那是他曾经深耕过的根据地。
再来看看中部的荆襄战区吧。之前我们已经介绍过了,在夏侯尚去世后,迫于东吴诸葛恪率军相逼,刚刚继位的曹叡把司马懿推到了荆襄战区负责人的位置,然后司马懿在这个位置呆了近5年的时间。按照司马懿的尿性,这五年的时间他是不可能白白浪费的,军中一样有很多他的亲信。无巧不成书的是,此时的荆豫一把手王昶,是当年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随后,被司马懿选去当当荆州刺史的王基也是司马懿当年征辟的。
总而言之,三大战区中,雍凉和荆襄对司马懿来说,都不是问题,唯一有点不可控的是东南战区。因为司马懿自始自终没有扎根过东南战区,在曹爽主政期间,他也先后到东南战区去主持战局过,但由于东吴太过于配合,一见他来了就跑了,所以并没有开展过实质性工作,也就是在那屯屯田、搞搞基础建设,没有培养什么军中根基。
当时两淮的军区一把手叫王凌,他是诛杀董卓的王允的侄子,是被曹操亲自提拔上位的,也是四朝元老,任兖、青、扬、豫四州刺史,将整个魏国东南全部管了一个遍,而且年龄上也比司马懿还大7岁。这个王凌,其实和曹爽的感情并不深,当时曹爽也是见他年纪大了,所以想让他自然死在工作岗位上,所以并没有动他的岗位,只是没想到,这家伙比司马懿还能活。
曹爽虽然没有动王凌的位置,但还是安排了与王凌极不对付的自己老乡文钦去当庐江太守,这样可以起到一定的钳制作用。
同时,为了不让王凌过于抵触,曹爽又提拔了自己的圈里人诸葛诞为扬州刺史。这个安排很有学问,因为诸葛诞的二闺女嫁给了王凌的儿子,两家有亲戚关系不至于被王凌排斥,但诸葛诞又跟曹爽集团有着非常近的圈层关系,曹爽对诸葛诞又有着知遇之恩,所以本质上诸葛诞是曹爽的人。诸葛诞因为亲戚关系能够打入到王凌的内部,监视刺探王凌的一举一动。看完这些,大家还觉得曹爽是草包吗?草包能做出这么精妙的安排吗?
司马懿上台后,是怎么处理这一局面的呢?他啥也没有动,就是对文钦加封了前将军。至于司马懿为什么这么干,咱们放到后面再说。
曹爽诛后,进钦为前将军以安其心
上述便是司马懿掌权后的一些紧急应对措施,基本上涵盖了军、政、财各个方面,出手也比较符合快、准、狠的标准。
司马懿为什么要这么干?先解释一下,司马懿为什么要公然违背诺言弄死曹爽?其实按照正常逻辑,司马懿完全可以过几年之后,等事情的热度下降之后,再安排曹爽来个非正常死亡,但他为什么偏要出尔反尔地马上弄死曹爽全族呢?
这家伙实际上是在给他儿子司马师排雷。他已经70多了,真没几年活了,他在一天,凭借40多年的工作资历和威望,稳住局势,压制曹爽是不成问题的。可万一自己说走就走了呢?没有了自己,那些文武大臣会不会转投曹爽的怀抱,这还真不得而知?到时候根基尚浅的儿子会不会是渡完劫的曹爽的对手呢?所以,老不要脸的司马懿干脆把这事给做绝了,我都黄土埋到脖子上了,你们爱骂就去骂呗!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但凡是合伙捞取的不正当收益,必须要第一时间分赃,否则就会引起内讧,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合作模式和获利手段决定了这个团伙之间的信任感几乎是为零的。所以,司马懿在扳倒曹爽集团之后,第一时间就是给那些被他拉拢过来、暗地里帮助过他的老臣集团分红。
高平陵政变中,司马家那三千死士是至关重要,但是单凭那三千死士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能控制整个皇宫?能控制整个京城?能肃清那么多朝中大臣?那三千死士其实就是充当了一个马前卒的角色,武力开路,打出一个相对喜人的形势出来,然后司马懿可以开启融资模式——老兄弟们,现在我们司马家形势一片大好,别在犹豫了,别再观望了,赶紧上船吧,赶紧加入吧,晚了可就错过风口了哦。
这种画面和逻辑大家是不是十分的熟悉?没错,我们当下很多人创业的商业模式就是这样的。先搭个像样的台子,然后融资一些有影响力和号召力的资本,然后借此不断往前滚雪球,最后水到渠成。
蒋济那些曹魏老臣为什么这么愿意和容易上司马懿的贼船呢?
首先,他们和司马懿本身就是统一战线的人,他们都是士族集团的代表人物,或者更准确点地说,都是走颍川士族路线而发展、培养起来的“人大代表”,比如司马懿其实就是荀彧的门徒,蒋济等都是荀彧当年一手栽培、提拔起来的。
其次,是因为曹魏集团的当家人,要么不接受他们的投资,要么盘剥克扣他们的分红权益,他们是不甘自己的心血和汇报被侵犯的!刘放、孙资为了维护自己和阶级的利益,都能爬到龙床上,替奄奄一息的曹叡下诏书,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干不出的?本来曹爽也是他们推选上来的,他们觉得曹爽不应该排挤他们,而是应该给他们丰厚的回报。可谁料到,曹爽终究还是更倾向于他是曹家人的身份,当权后大量启用宗族势力,而损害了老臣集团的既得利益。他们早就对曹爽不满了。
最后,是士族集团那些政治大佬都被司马懿给骗了,他们是对自己的待遇和曹魏集团的政策不满,但是他们并没有推翻曹魏政权的意愿。这一点很多职场中的人是不是都能理解?我对公司不满,但我只是对总经理不满,并不代表我们要搞垮公司,我只希望换个总经理,然后提高自己的待遇。司马懿前期所表现出来大抵是反曹爽而不反曹魏,所以那些曹魏老臣才愿意配合他的,孰料到,司马懿一旦飙起来就根本踩不住刹车,公然违背誓言把曹爽等宗族势力给斩草除根了。
所以,司马懿掌权后,第一时间必须兑现他对士族大佬那些政治承诺,不然他要担心会不会发生“狗咬狗”的闹剧,他的位置不一定坐得稳。
但是司马懿作为圈内人,都知道大家的玩法、套路是什么,他可以给那些“盟友们”丰厚的名利回报,却不会给他们太多的实权的。权力容易让人迷失,万一这帮老同志在自己去世之后,用同样的招术对付自己的儿孙们怎么办?
在那帮老同志既不能得罪又不能重用的情况下,司马懿也只能暂时夹起尾巴做人,以争取足够长的过渡时间。所以,皇帝破格提拔他为丞相,他不受,因为丞相这个岗位很容易让人把他联想为另一个曹操;皇帝给他加九锡,他也坚决不受,因为他要做个满朝文武看,我司马懿不是为了一己私欲而弄死曹爽的,主要是那货太不是玩意了,我仅仅是除暴安良而已,没有想过要成为新的恶霸。
稳住了政局之后,剩下的便是财和军两个方面。这两个方面,前面已经详细介绍了,司马懿在那两个系统里的根基都很深,很多问题的解决都是顺水推舟的事情。这一点,混过职场的人应该都能理解,没啥好解释的,你是某个分厂走出去的,最后竞争成了公司一把手,要想整合那个分厂的秩序,是不是事半功倍?
重点给大家解释一下司马懿对东南战区的人事安排。
第一、司马懿为什么不替换掉长期盘踞东南战区的元老王凌?当司马懿主政后,迅速进王凌为太尉、假节钺,来安抚这位资历相当凶猛,比自己还大7岁的老同事。但他很快就通过国家人事档案发现,自己在西北和荆州方面委以重任的亲信,和这位王老哥都要错综复杂的关系。比如西北军区的一把手郭淮是王凌的妹夫;比如荆州军区总司令王昶是王凌的太原老乡,当年还是把王凌当老大哥看的;比如此时的荆州刺史王基,当初是王凌干青州刺史时征辟的别驾,深受王凌的喜爱,甚至连朝廷征调王基时,他都不放人。司马懿觉得王凌至少也算半个自己人,于是赶紧让他回去主持东南军务。另一方面,司马懿觉得王凌都快80的人了,让他安静地“退休”比较好,没几年的事了。
第二、司马懿为什么要单独提拔一下文钦呢?文钦虽然是曹爽的人,但这货跟王凌是死对头,所以利用价值巨大。提拔一下他,主要是为了刺激和警示王凌:我没动你,但不代表我对你没有防备之心,你要有啥想法,先掂量掂量一下。
第三、司马懿为什么也没有动曹爽的旧臣诸葛诞呢?因为诸葛诞虽然和曹爽是圈内人,和王凌是亲家,但诸葛诞的大闺女嫁的是司马懿三小子司马伷,所以双方也是亲家关系。
综上所述,司马懿在高平陵政变之后,其实面临的也是一个到处都可能是漏洞、有风险的危局,他必须及时而又谨慎地去到处打补丁。别说什么防这防那的生活太累,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管多累都要咬牙坚持下去,因为你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你不防别人?别人会因此感动吗?会因此接受你们司马家吗?不是司马懿爱操心,都是不得已罢了。
一点点现实建议我知道这段历史很容易让大家联想到当今的种种所谓职场潜规则,但我还是发自内心地提醒大家,这种所谓的职场“屠龙术”,大家真的要慎重对待。这玩意确实就是一种“七伤拳”,只有把自己伤得越深,威力才越大;伤害对方的同时,也在深深地伤害自己。
很多时候,我的心情会莫名其妙地沉重起来,倒也不是我有多么多愁善感,而是我总能看到太多“哀其不幸”的案例。太多太多认知有限的人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用所谓的心灵鸡汤、成功学、厚黑学牵着鼻子走,彻底沦为别人的附庸者或者垫脚石。
咱随便举一个例子:在职场之中,要不要尊敬领导?要不要服从领导的安排?要不要学会去领会和顺从领导的意图?要不要积极地在领导面前表现自己……
上述这些命题或者思想有什么问题吗?看上去绝对没有呀,这都是最基本最起码的职场规则嘛!但是,真的没有就没有问题吗?比如,因为领导是用来恭敬的,所以领导不把你当人看,你也得坦然接受?一个男领导心血来潮,深更半夜安排一个女下属去他房间讨论工作计划,这也要无条件服从?领导稍微表现得情感丰富一点,你就要挖空心思找各种小姐姐去投其所好?领导爱好艺术,你就要表现出一种为艺术随时献身得样子?
想清楚了这些问题之后,大家再去回想一下,有些人给大家灌输的思想是多么恐怖?但他们其实也只是偷换了逻辑概念了而已,把“应该”变成了“绝对”。
我为什么老是说,我们现在很多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是读不懂历史,也读不懂生活的?因为他们的见识和认知是非常有限的,只要被其他人找到了他们的认知和信息盲区,非常容易被别人带节奏的。
不要怀疑,很多网红就是这样圈粉、变现的。利用你某种情绪和心理,然后抛出一个你并不了解的信息,嘎嘎就是对你一顿大力输出,直到你彻底沦陷为止……
万事万物皆有破绽,既有阴必有阳,但很多人只会给你看阳的一面,而把阴的一面给你隐藏起来了。所以,那些习惯性盲从的朋友们,大家真的要小心谨慎起来。
最后,拿解读司马懿这个历史人物来说,其实我完全可以随心所欲地给大家呈现一个我想呈现的任何一个司马懿形象出来,正面就使劲说他怎么识时务、能隐忍、谨小慎微、防微杜渐不就行了?负面就使劲说他臭不要脸、没有节操、没有底线、不择手段不就行了?但我为什么坚持客观地来介绍一个尽可能全面的司马懿呢?就是不想去误导大家。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写出来,能看到什么,能读懂什么,全凭大家的领悟和机缘,这不挺好吗?
我们在现实生活工作之中,其实是没有办法去完全屏蔽那些个人主观性极强的言论和信息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能保持自我的冷静和理智,懂得合理克制自己的行为和意识。有些东西过耳就忘,有些东西选择性对待,有些东西反复去咀嚼……
真正能成大事的人,一定是有极强的系统思维和逻辑思维能力的。他们能高屋建瓴地去前瞻有些问题,有因果循环的认知,能坚持长远发展的路线……所以,这些人一定会尽量远离那些下三滥的人和事,还有手段。
因为,人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