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漠河孕妇独守农院,饿虎破门而入,丈夫及时赶回来,抄起门板砸跑猛虎

岁镇大叔 2025-01-08 09:40:05

「黑虎从来不这么叫的。」

黑龙江漠河县深山里,孕妇孙小梅独自在家听见院子里传来异常的狗叫声。

而此时,她还不知道,那香喷喷的人参鸡汤香味正飘向不该去的方向。

腊月二十三,北大荒的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黑龙江漠河县深山里的青松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吞没。

零下四十度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在黑暗中肆意劈砍,雪粒子砸在窗棂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孙小梅双手扶着自己隆起的腹部,小心翼翼地往灶台边挪动。

她今年二十三岁,已经怀胎八月,肚子大得像个水缸。

「黑虎,你今儿是咋了?」

院子里,平日里稳重的大狼狗一反常态,不停地原地转圈,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孙小梅拉开布帘往外看了一眼,只见黑虎焦躁不安的身影在雪地里晃来晃去。

「怪事儿。」她嘀咕着,缩回脖子关紧窗户。

灶上的铁锅里,浓浓的鸡汤香气在屋里飘散。

那是她男人赵刚清早宰的老母鸡,放了整根老山参在里头炖着。

赵刚临走前叮嘱她:「你这月份了,得把身子骨养好。」

想起男人,孙小梅不禁叹了口气。

为了给她准备住院的医药费,赵刚连着一个月往返八里外的林场加班。今天村里人都赶着去县城赶集,他更是连晌午饭都没回来吃。

「也不知道他在林场咋样了,这鬼天气。」孙小梅一边念叨,一边往炉子里添了块煤。

屋外的风声越来越大,黑虎的叫声也愈发反常。

它突然站直了身子,耳朵竖得高高的,脖子上的毛一根根炸起,死死盯着屯子外围的方向。

孙小梅心里没来由地一慌。

她下意识摸了摸肚子,胎儿仿佛感应到母亲的不安,轻轻动了一下。

「没事的,没事的。」她轻声安慰着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爹马上就回来了。」

煤炉上的鸡汤又咕嘟冒了个泡,浓郁的香气顺着门缝飘向院外。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香味儿飘得格外远。

而此时的孙小梅并不知道,这诱人的香气正飘向不该飘去的方向,她的噩梦也即将开始。

就在她准备给炉子上的鸡汤揭盖子看看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让她浑身血液都凝固的声音——

黑虎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

「咋回事?」孙小梅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

她清楚地听见,外头的暴风雪中,混进了一种她从未听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声。

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黑虎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四周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孙小梅屏住呼吸,死死盯着窗外。

暴风雪中,她听见了「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像是什么庞然大物在踩踏积雪。那脚步声走走停停,越来越近。

「黑虎?黑虎!」

她颤抖着喊了两声,院子里却没有任何回应。

平日里最忠诚的看门狗,此刻竟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孙小梅的心「砰砰」直跳,她挺着大肚子,哆哆嗦嗦地挪到窗边。

暴风雪稍稍小了些,月光透过云层,给厚厚的积雪镀上了一层惨白的光。

就是这一瞥,她的魂差点吓飞了。

雪地上躺着黑虎,她朝夕相处的大狼狗无声无息地倒在那里,脖子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

血迹在白雪上蔓延,像一朵妖艳的红梅。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雪地上印着几个巨大的脚印。

那脚印比她的脸还大,深深陷进雪里,一个接一个,从院外一直延伸到黑虎身边。

「不可能是狼……」孙小梅喃喃自语,「狼没这么大的爪子……」

就在这时,月光被云层遮住,院子又陷入一片漆黑。

但黑暗中,她看见了两点幽幽的绿光,像两盏鬼火,正死死盯着她。

「东北虎!」

这个念头刚闪过,孙小梅就被自己吓得往后踉跄了一步。

她的后背重重撞在水桶上,「哐当」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那两点绿光猛地转向声源,紧接着,一声震天的虎啸响彻夜空!

「砰!」

院门被巨大的力量撞开,积雪纷纷扬扬落进屋里。

一只足有小牛犊大的东北虎出现在门口,金黄的皮毛在风雪中闪着寒光。

它微微低着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粗重的呼吸在寒气中形成一团团白雾。

獠牙上还挂着黑虎的血,狰狞可怖。

孙小梅只觉两腿发软,她慌不择路地往后退,一步步退进了堂屋。

她心里清楚,自己这是退进了死胡同,可眼下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肚子里的胎儿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恐惧,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而那只大虎,正一步步向她逼近。

四目相对的瞬间,孙小梅仿佛看到了死神的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孙小梅的后脚跟突然碰到了什么。

她低头一看,心头猛地一跳——是地窖的门板!这是他们家储存土豆白菜的地方。

容不得多想,她一把掀开门板,也顾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咬着牙往下跳。

「扑通」一声,她落在了一堆土豆上。

就在她刚刚落地的瞬间,头顶的门板「砰」地一声被拍打,虎爪的力量几乎要把木板砸穿。

黑暗中,孙小梅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作响。

她紧紧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头顶上,猛虎的低吼和刨地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碎裂声。

肚子里的胎儿突然剧烈地踢动起来,一阵阵绞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不行,还不能生,现在不能生……」她无声地哭泣着,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此时此刻,八里外的林场工棚里,赵刚猛地从梦中惊醒。

他梦见自己的媳妇站在血泊中向他求救,吓得浑身冷汗。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他一把抓起挂在墙上的棉袄。

就在这时,工棚的门突然被人撞开。猎户老张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我在山梁子上看见一只东北虎,朝着青松屯去了!」

「啥?」赵刚只觉得眼前一黑,「我媳妇还在家呢!」

他夺门而出,身后传来老张的喊声:「等等我,我叫上其他人一起去!」

地窖里,孙小梅已经感觉不到手脚的温度。头顶的木板碎裂得越来越厉害,她能看见月光从裂缝中投射进来,还有那只虎狰狞的獠牙。

「嘭!」

一块木板被掀开,冷风夹着雪花灌进来。

孙小梅闭上眼睛,等待死神的降临。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人声和火把的光亮。

「小梅!小梅!」是赵刚的声音。

紧接着是「砰砰」的敲打声和此起彼伏的喊声。

借着火光,她看见几个人影挥舞着铁锨和火把,对着那只大虎围追堵截。

猛虎显然没料到会遇到这么多人,它怒吼一声,在火光的逼迫下节节后退。

「滚回你的山沟去!」赵刚举着燃烧的火把,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最终,那只饥饿的东北虎在人群的驱赶下,消失在漫天风雪之中。

赵刚小心翼翼地把孙小梅从地窖里抱出来,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浑身冷得直打哆嗦。

「还好有地窖……」孙小梅靠在丈夫怀里,有气无力地说道,「要不然,咱娘俩都得……」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脸色一变,紧紧抓住赵刚的胳膊:「不好,孩子……孩子要生了!」

老张一听就急了:「这可咋整?接生婆去赶集了啊!」

「别慌!」赵刚一边安抚媳妇,一边吩咐道,「老张,你骑我那自行车,去隔壁小沟子屯把王婆子接来!」

暴风雪终于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满院子。

屋里,煤炉上的那锅人参鸡汤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浓郁的香气重新占据了每个角落。

「啊——」

孙小梅的惨叫声划破夜空。

赵刚握着媳妇的手,心疼得直掉泪:「你可憋住点儿,王婆子马上就到!」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婆子终于来了。

她一进屋就开始安排:「赶紧烧热水!把被子拿来!」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孙小梅的叫声与风声交织。

赵刚在外屋急得直转圈,嘴里不停地念叨:「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

终于,一声嘹亮的啼哭声响彻整个屋子,盖过了呼啸的北风。

「是个大胖小子!」王婆子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足有八斤重!」

赵刚冲进里屋,看见媳妇虽然脸色苍白,但已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而在她怀里,一个红扑扑的小生命正在用力哭泣。

「他比黑虎还能叫唤。」孙小梅虚弱地开着玩笑。

「那就叫他虎娃吧!」赵刚激动地说,「要像只虎崽子一样,生龙活虎地长大!」

王婆子赶紧给孙小梅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人参鸡汤:「快喝点补补,这孩子,可真是虎口里抢出来的。」

远处的山林里,隐约传来几声虎啸,在夜空中渐行渐远。

月光下的青松屯重归平静,只有新生儿的啼哭,还在向这个寒冷的世界宣告着自己的到来。

孙小梅抿了一口鸡汤,望着怀中的孩子,轻声说:「这汤,熬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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