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深山一老汉独斗200斤野猪,却先救狗,全靠老扁担赶跑野猪

岁镇大叔 2024-11-25 14:00:20

"野猪!那头野猪跑王大爷家去了!"

一群村民赶到时,看见六旬老汉握着扁担,

独自面对这头二百斤的猛兽。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王大爷宁可让野猪拱光自家菜园,也要先把一只半大的土狗护住。

在四川深山的褶皱里,藏着一个叫栖凤村的小山村。

山腰上,有一座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房子,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像是被云雾遗落在半山腰的一块灰砖。

这是王德明的家。

村里人都叫他王大爷,一头花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像是山间的沟壑,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六十多年的痕迹。

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出奇,总是带着几分笑意,仿佛永远也不会被生活磨去光彩。

"德明啊,你也该去城里享享清福了。"每次遇到村里的老友,都少不了这句劝慰。

王大爷总是笑着摆摆手:"城里有啥好?住着不自在。"说着,目光就会不自觉地扫过自家的菜园子。

"我这一辈子,就是个泥腿子命。"王大爷经常这么自嘲,"城里那些高楼大厦,住着闷得慌。"

其实儿女们没少劝他搬去城里。

他的儿子在成都开了家小店,女儿在绵阳当护士,条件都不差。

可王大爷就是不愿意走,他说:"在城里,连个说话的地方都没有。"

确实,在这山腰上,他倒是从不寂寞。

每天清早,鸡还没叫,他就起来侍弄菜园。

太阳出来了,邻居家的烟囱冒出袅袅炊烟,他就会提着新摘的蔬菜,挨家串门。

"王大爷,这菜也太新鲜了!"

"尝尝我种的新品种,这可是从县城买的良种!"

"哎呀,你太客气了,改天给你熬点骨头汤!"

就这样,他的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可这样的日子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直到那个特别冷的冬天,王大爷在村口遇见了那只小土狗。

那天,寒风刮得特别猛。

王大爷裹着厚棉袄出门扫院子,忽然听见村口传来一声微弱的呜咽。顺着声音望去,一团脏兮兮的小毛球正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

"哎哟,这是谁家的狗娃娃?"王大爷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子仔细看。是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土狗,浑身上下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

小眼睛却亮晶晶的,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这么小的娃娃,扔在外头,还是个人吗?"王大爷心一软,脱下棉袄裹住小狗,抱着往家走。

一边走一边嘟囔:"饿成这样,怕是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就这样,王德明的生活里多了个新伙伴。他给小狗取名叫"旺财",每天变着花样给它煮骨头,炖肉汤。

村里人见了,都笑着打趣:"老王啊,你这是把狗当孙子养啊!"

王大爷也不恼,就笑呵呵地摸着旺财的头说:"这不是没孙子在跟前嘛,养条狗解解闷。

再说了,这小家伙多懂事,吃饱了就在我脚边打转,比那些整天玩手机的娃娃强多了!"

很快,王大爷和旺财的故事就在村里传开了。

人们常能看见,山腰上那座老屋前,一个佝偻的身影和一条小狗,在夕阳下忙着侍弄菜园的温馨景象。

那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冷。

十月底的山里,寒风就开始呼啸着往村子里钻。

王大爷活了六十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反常的天气。

清早起来,菜园子里的青菜都结了一层薄霜,像撒了一层盐似的发白。

"咋这么冷呢?"王大爷紧了紧身上的棉袄,望着远处青黑色的山峦若有所思,"这鬼天气,怕是要出事。"

果然,没过几天,村里就传来了不太平的消息。

"老王,你晓得不?李家地里的红薯被挖了好多!"村口杂货店的老张神神秘秘地说。

"真的假的?"

"骗你干啥子?地都被拱得坑坑洼洼的,肯定是野猪干的!"

这样的传言越来越多。

村里人发现,田地里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些大坑,像是被什么东西拱过似的。

有人晚上还听见山上传来"哼哼"的声音,但等天一亮,又啥都看不见了。

"这些野猪,都是晚上偷偷下来的。"村里的猎人老刘说,"山上太冷,它们找不到吃的,就往村子里来了。"

王大爷听了这些传言,心里直打鼓:"这可咋整?我那菜园子可全在外头哟!"

可白天站在院子里望去,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让人觉得那些传言都像是空穴来风。

日子还是照常过。

每天傍晚,王大爷都要给旺财准备一锅热乎乎的狗食。他总是把骨头炖得烂烂的,还要加点红萝卜和白菜叶子。

"狗娃娃,你看,又香又烫的,等一会儿凉了再吃啊!"王大爷一边往狗盆里倒食物,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旺财早就闻着香味围着他的腿转个不停,尾巴摇得像个小风车。

它现在长得虎头虎脑的,毛色发亮,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脏兮兮的小可怜了。

"诶,你慢点转,把老汉子我绊倒了咋整?"王大爷假装生气地说,眼角却全是笑意。

"这日子啊,真是安逸。"王大爷经常这么感叹。

他喜欢在喂完旺财后,坐在门槛上看夕阳。

旺财就趴在他脚边,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那眼神里满是依恋。

"你说,咱们这样过一辈子多好?"王大爷摸着狗头自言自语,"你给我当孙子,我给你当爷爷,多安生!"

可他不知道,这样平静的日子马上就要被打破了。

就在他们身后的山里,某种危险正在悄悄逼近。

寒风吹过树梢,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低声预警。

但此时的王大爷和旺财,还沉浸在这片刻的温馨里,浑然不觉暴风雨即将来临。

腊月初八那天的傍晚,来得格外早些。

王大爷刚把一锅热腾腾的狗食端出来,忽然听见菜园那边传来"哧溜哧溜"的响动。声音不大,却让他心里一紧。

"该不会是......"他攥紧了手电筒,手心已经沁出冷汗。

光柱扫过去,王大爷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只见一个庞大的黑影正在他的萝卜地里拱来拱去,比他见过最大的肥猪还要大上一圈。

"娘咧,真是野猪!"

他倒吸一口凉气,手电筒的光在微微发抖。那野猪至少得有二百斤重,獠牙在灯光下泛着森森寒光。

就在这时,旺财看见了野猪,立马狂吠起来:"汪!汪汪!"

这一叫不要紧,野猪猛地抬起头,两只红彤彤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了过来。

"完了......"

野猪鼻子里"哼"地喷出一股白气,掉转身子就要往这边冲。王大爷心一横,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将旺财抱在怀里。

"狗娃娃,可不能让你有事!"

野猪已经冲到近前,王大爷情急之下,抓起地上一把泥土就往野猪脸上扬去。

泥土糊住了野猪的眼睛,它甩着脑袋后退了几步,但随即更加暴躁地在菜园里横冲直撞。

"哗啦啦"的声响中,萝卜秧子、白菜帮子满天乱飞。

王大爷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种的菜被糟蹋,心疼得直抽抽,可他知道这会儿最重要的是保命要紧。

"你把菜园子祸祸光也行,别伤着我的狗就成。"王大爷一边往后退,一边紧紧抱着怀里的旺财。

野猪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似的,突然调转方向,朝着他们住的房子冲了过去。

王大爷眼疾手快,三步并作两步窜上了门廊。可就在他要关门的瞬间,野猪撞了上来。

"砰!"的一声巨响。

那一下子力道奇大,把王大爷拦腰撞到在地。

剧痛袭来,他却死死护着怀里的狗,用最后一点力气把旺财丢进屋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今天要是交代在这,也得把狗保住。"王大爷咬着牙想,"这小家伙跟了我半年,比亲孙子还亲啊!"

野猪见撞不开门,又开始疯狂地拱菜园。

王大爷缓过一口气,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忽然看见墙角放着他那根打扁担。这扁担是好几年前找人打的,用的是上好的槐木。

王大爷年轻时在生产队里赶过牲口,知道猪的要害在哪里。

他顾不得腰上的剧痛,抄起扁担,对准野猪的耳根子就是一下。

"啪!"一声脆响。

野猪吃痛,正要转身,他又补了一棍子,这回正中鼻子。

野猪发出凄厉的嚎叫,但还不服输,想要反扑。

王大爷咬着牙,使出全身力气,第三棍直接抽在了野猪的眼睛上。

这下子野猪终于怕了,一边惨叫一边往山上跑去。

很快,黑暗中就只剩下它的叫声,渐渐远去。

王大爷站在院子里,看着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菜园,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屋里传来旺财焦急的叫声,他这才觉得腰疼得厉害。

那天晚上的动静不小,很快就惊动了附近的村民。

"老王家咋回事?"

"好像是野猪!"

"快去看看!"

提着手电筒的村民们陆陆续续赶来,看见满地狼藉的菜园,都惊得说不出话。

等听说王大爷一个人用扁担打跑了野猪,更是竖起大拇指:"老王,你这身手,放在年轻人里头也算好手啊!"

王大爷有点不好意思,笑着摸摸旺财的头:"这不还有我们旺财嘛!"

第二天一早,村里人你三百、我五百地凑了钱,帮王大爷把院子四周的围墙加高加固。

年轻人还特意上山砍了些木头,给每家门口都钉了根结实的棍子。

"以防万一嘛!"他们笑着说。

王大爷的菜园子修整了好几天才重新整理好。他腰上的伤也养了大半个月才好利索。

这期间,邻居们总是变着法子给他送饭,生怕他养伤期间吃不好。

"大伙儿太客气了!"王大爷常常感动得直搓手。

但每次有人问起这事,他都笑呵呵地说:"不怕不怕,我这不还有旺财吗?这小家伙现在叫得更欢了!"

确实,旺财好像真的记住了这件事。

从那以后,它的叫声更响亮了,像是要告诉所有人:这院子有我守着呢!

每天傍晚,远远地就能听见它的叫声从山腰上传来,在山谷间回荡。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快一年了。

村里再没见过野猪下山,但王大爷那根老扁担,依然立在门边。岁月给它蒙上了一层薄灰,却没人敢动它。

夕阳西下时,常能看见王大爷坐在门槛上,旺财趴在他脚边。老人会一边摸着狗头,一边望着那根扁担发呆。

"那天要不是你在,我这条老命怕是悬了。"他会这么跟旺财说话,"你说这扁担,是不是也成了咱们家的一员?"

旺财总是叫一声,尾巴摇得欢快。

人们说起王大爷,总会提到那个寒冷的冬夜,一个老人、一条狗,还有一根普普通通的扁担。

偶尔,山风吹过,会带来远处若有似无的兽吼。

这时候,旺财会竖起耳朵,发出一声响亮的吠叫。王大爷就会笑着摸摸它的头:"放心,有我在。"

这大概就是山里人的幸福吧,简单,却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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