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天新郎逃婚,十八年后我成了亿万富翁,他竟跪在我面前!

一颗柠檬绿吧 2025-02-03 10:14:38

“人生最痛的不是被伤害,而是当初伤害你的人,如今又像没事人一样出现。”这句话道出了多少人心中的辛酸。当幸福触手可及时,却被命运狠狠玩弄,这种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我叫李清清,从小在青山村长大。1987年农历三月初三我出生,奶奶总说这是个好日子。村里人都说我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可我总觉得这福气来得太慢了些。

青山村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每到春天,山坡上开满野花,溪水哗哗地流,像银色的丝带。我家住在村口第一排,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盖的红砖房,门前种着一棵老槐树。

1995年那会,我刚上小学。放学回家总要经过一片杨树林,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和我说话。父亲在砖厂做工,母亲在家织布。日子过得清贫,但也踏实。

2005年,我考上了县城一中。那时候,全村就只有我一个女孩考上重点高中。父亲特意骑着二八大杠带我去照了一张相片,挂在堂屋正中间。母亲卖了几个月的布,给我买了两套新校服。

高中三年,我寄宿在学校。每个周末回家,都要走一个小时的山路。春天踩着野花,夏天淌着溪水,秋天踏着落叶,冬天踩着积雪。那时候,我就在想,总有一天要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2008年,我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全村人都来祝贺,说李老四家终于出了个大学生。就在那个暑假,我遇见了张建国。那时候他开着一辆红色宝马车,在县城最大的商场门口停下来问路。

张建国是县城首富张万发的独子。他西装革履,皮鞋锃亮,说话温文尔雅。那时的我,穿着印花布连衣裙,扎着马尾辫,青涩得像三月里的桃花。

我指着县政府的方向,他非要请我吃饭。在县城最好的酒店,我第一次见识到包间里的水晶吊灯。他说我像个瓷娃娃,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三个月后,张建国来我家提亲。他开着那辆红色宝马,后备箱塞满了礼品。母亲握着我的手,眼泪汪汪地说:“清清,你终于熬出头了。”

婚礼前一天,张建国给我转了六十八万的彩礼。他说要给我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让全县人都羡慕。我穿着雪白的婚纱,站在镜子前转圈,像个幸福的公主。

可是,第二天早上,新郎不见了。彩礼也不翼而飞,银行账户显示钱被转走了。我站在影楼门口,穿着婚纱等了一整天。天黑了,他还是没来。

村里人指指点点,说我命不好。有人说我高攀不上,有人说我是扫把星。母亲整夜整夜地哭,父亲的头发一夜白了大半。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明白了什么叫世态炎凉。

2009年春节过后,我独自去了深圳。带着两千块钱,住进了一间地下室。白天在工厂流水线上干活,晚上学电脑。工资一分一分地攒,从来不敢多花一分钱。

那几年,我当过保洁,送过外卖,干过代驾。晚上就坐在出租屋的小板凳上,捧着二手电脑学编程。常常学到半夜,饿了就泡一包方便面。

2015年,我积攒了十万块钱,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创业。那时候正赶上移动互联网风口,我们做了一个社交软件。开始几个月,天天熬夜改bug,饿了就叫外卖,困了就在办公室打地铺。

运气不错,软件上线三个月就有了十万用户。风投找上门来,投了两千万。我第一次看到银行卡里有这么多钱,却一点都不敢松懈。创业的路上,我见过太多人半途而废。

公司越做越大,我也从地下室搬进了大房子。可每到深夜,还是会梦到那个婚礼的早晨。梦里,我还穿着那件雪白的婚纱,站在影楼门口等待。

这十八年,我从未停止寻找张建国的下落。倒不是还爱着他,只是想问问他,当初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2023年春节,我开着保时捷回到了青山村。街坊邻居认不出我来了,只记得我是那个被抛弃的新娘。我打听到张建国的消息,他家早就破产了,房子车子都卖了。他在县城街边开了个小卖部,每天骑着电动车送货。

正月初五那天,我去了他的小卖部。店面只有十来平米,货架上零零散散摆着些日用品。他坐在门口抽烟,头发花白,身材消瘦,哪还有当年的风度翩翩。

看见我的那一刻,他愣住了。然后突然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地磕在水泥地面上。“清清,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原来那年他家做工程资金链断裂,他爸把彩礼转走救急。张建国不敢面对我,选择了逃避。如今他爸得了癌症,需要两百万手术费。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现在来找我,就是为了钱?”他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半夜,医院打电话来说张建国在天台要跳楼。我赶到医院,看见他站在楼顶边缘,手里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我们的订婚照,他居然一直留着。

“这十八年,我每个深夜都在后悔。”他的声音在寒风中颤抖,“我配不上你的原谅,但求你救救我爸。”

我想起当年他家还风光时,他爸看不起我父母的样子。说我们是土包子,配不上他们张家的门楼。如今物是人非,命运弄人。

第二天,我去医院看了张万发。曾经趾高气昂的张老板,如今瘦得皮包骨头。看见我来,他想下床跪,被我拦住了。

“这些年,都是建国送外卖养活我。”他哭着说,“我们对不起你。”

这时护士进来换药,我才知道,原来这些年张建国一直在照顾我生病的奶奶。每个月都偷偷送钱送药,从未间断。奶奶去世前,还念叨着要告诉我这件事。

我付了手术费,但对张建国说:“我救的是那个每月给奶奶送药的人,不是当年的逃婚新郎。”

离开医院时,我看见张建国蹲在走廊里抽烟。烟雾中,他的背影显得那么孤独。我突然明白,原谅一个人,有时候比恨一个人更需要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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