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维新是我们国家建国那会儿的将军,在头一回发军衔的时候,他只拿了个大校的衔头。
但到了1973年年底,毛主席突然决定,要让他来掌管总政治部。
在把重要任务交给田维新前,毛主席先考了他一下:“你知道曹植的墓在哪吗?”
田维新的回答,让毛主席一下子觉得,他就是干总政工作那块料。那么,毛主席这问题里头,到底有啥深意呢?
【小学老师投笔从戎】
田维新,1916年在山东东阿呱呱坠地,小时候他就在本地小学当起了老师,一心扑在教书育人上,当成了自己一辈子的事业。
那时候的他,压根儿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上战场。
1937年,日本鬼子大举进攻中国,田维新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得保护家园。因此,他二话不说,辞掉了教书先生的活儿,投奔到范筑先的队伍里头,当上了一名战士。
范筑先原先是跟着冯玉祥将军干活的。后来冯玉祥在中原大战里打了败仗,他的那些兵马就被蒋介石给接收过去了。
范筑先被安排到了韩复渠的手底下做事。在那儿,田维新刚开始并没能让抗日救国的理想照进现实。在抗战那会儿,韩复渠老是还没打就撤退,这位总爱逃跑的将军,最后也被蒋介石给下令处死了。
那时候,日军朝着黄河北岸打过来,韩复渠跟往常一样,给手下部队下了个撤退的指令。
但是,范筑先并没有听从那个指令,他选择了拒绝。
那时候,他带着部队不跟韩复渠干了,转头就和中国共产党拉上了统一战线,带着队伍一门心思打鬼子。
在聊城那场激烈的战斗中,范筑先将军英勇地献出了生命,随后,田维新决定加入八路军的队伍。
那时候,田维新在国民党的部队里头,已经混到了少校的位子。但当他转身投奔了八路军,他就又变回了一个平平常常的八路军小兵。
田维新参加八路军后,受到了党组织的教导,并且在打仗时他特别勇猛,所以被选为重点培养对象,后来还当上了排长。
1939年的时候,田维新成为了中国共产党的一员。
后来,他亲自带着队伍,发起了对抗逐步侵占、打破封锁还有反击扫荡的行动。
他不仅挡住了敌人的进攻,还在子洪口设伏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接着又快速攻打固县,赢得了这场战斗。因为战场上表现出色,田维新官运亨通,先后当上了游击支队政治处的一把手、县独立营的政委等要职。
后来,田维新又投身到了百团大战,还有祈太平、蟠龙这些战役里头,打了好几场硬仗。
田维新在战场上担任指挥时,头脑清醒,判断迅速,计划周密,打起仗来特别勇猛。他协助八路军打下了不少新的抗日地盘,给队伍带来了很大的帮助,立下了赫赫战功。
到了打解放战那会儿,田维新带着队伍参加了好多场仗。
打仗时,他带的队伍老是冲在最前面,而且他总能漂亮地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赢得了好多大战功。
全国得到解放后,他又投身到抗美援朝的战斗中。在朝鲜战场上,他带着队伍参与了西海岸阻止敌人登陆的防御战,还打了金城反击战。
田维新在指挥打仗时,有个很明显的特点,就是他特别看重给战士们做思想工作。他不止一次地当过部队的政治部主任和政治委员。
新中国成立后,田维新经常跑到基层去做调研。凭借着他多年的政治工作经历,他琢磨出了一套管用的政治工作法子。
这套策略在我军那时候的政治活动中,起到了极其关键的效果。
【被留在总部机关】
抗美援朝打完仗后,田维新就把心思全放在了军队的思想工作上。
他刚开始是川东军区大竹军区的政治部主任,后来又做了副政治委员,同时还兼着政治部主任的活儿。接着,他还当过师政治委员,以及军政治部的副主任这些职位。
1955年第一次发军衔的时候,他得到了大校的级别。
1964年4月份,周总理发布了一个重要命令,让318名解放军大校升为了少将,田维新也顺利成为了其中一员。
后来,田维新调到了沈阳军区,他做了政治部副主任,并且还当上了沈阳军区的副政委。
在沈阳军区那边,他继续干着自己最拿手的活儿,就是做思想工作。
在那个特别的岁月里,田维新根据实际情况,动手改了改军队做思想工作的那套方法,结果成功地让各个队伍之间不再那么针锋相对了。
这样确保了沈阳军区的工作环境能保持稳定,没咋耽误军区的日常工作,同时也让军区的军备任务顺利完成了。
沈阳军区那边的事儿没多久就传到了中央耳朵里,中央对此那是赞不绝口,评价相当高。
沈阳军区能拿下这些好成绩,多亏了田维新的卖力付出。就从那时候起,毛主席注意到了这位做思想工作有一套的少将,对他特别看好。
1969年是新中国成立的第二十个年头,国庆那天,北京举办了盛大的庆祝活动。田维新这次也跟着沈阳军区的观礼队伍一块儿到了北京,参与了庆典。
国庆大典落幕以后,各大军区的观礼干部们,都选择留在北京继续逛逛看看。
有一天,田维新在北京溜达呢,突然有个人在他后头喊了一声“领导”。
田维新心里直犯嘀咕,毕竟那家伙是总部的大官,而自己呢,归沈阳军区管,他俩八竿子打不着,也没啥直接交集。
他连忙跟对方说,别叫他首长,他觉得自己没那个身份。
真让人意外,对方竟然说以后田维新就是他们的头儿了。原因是他们已经瞅见了一份调令,田维新马上就要去总政治部当副主任了。
田维新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头猛地一震,赶紧打电话给沈阳军区,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确定自己即将调往总政治部工作,军区那边已经收到了关于他的新任命通知。
听到这个消息,田维新本想先回军区,把自己的手头事儿安排一下。但总政治部那边事儿也多,都需要他来处理,所以他就直接被留在了那儿。
田维新就这么踏上了前往总政治部的路,开始了他全新的职场旅程。
【毛主席的提问】
进了总政治部,田维新干活特别上心,他一心一意支持党的指挥,紧跟党的道路、规矩和办法。
他全凭自己的一把劲儿,摆平了不少纠纷,也消除了许多可能惹出大乱子的隐患。
他工作满了4年头的那个时候,也就是1973年12月,中央军委那边出了件大事,说是要把八大军区的司令员给调换一下。
这个指令来得挺意外,但实际上,是毛主席仔细琢磨了好久才定下来的。
但毛主席心里清楚,这个决定会给全军带来很大的震动。所以在正式下命令前,他找来了邓小平,两人好好商量了一番这事儿。
毛主席跟邓小平聊天时,说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各个军区的头头儿已经好久没换了,想让邓小平谈谈看法。
这时,邓小平没吭声,而是直接伸手,把毛主席面前的两个茶杯换了个位置。毛主席一看,立马就说:“咱俩想到一块去了。”
接着,中央开了政治局会议,很快就商量出了对应的决定。
1973年12月20日那天,毛主席在自个儿书房里,主持了一个大会议,就是把八大军区的司令员给对调了一下。这次会议来了不少人,不光是党中央那些大领导,还有各个军区的司令员和政委,都到场了。
田维新也出席了那次会议,这是他到北京打拼多年后,头一回亲眼见到毛主席。
这次八大军区司令员的大调换,可以说是新中国成立后,规模最大的一次调整。
所以,毛主席特别期待这次会议,想趁机和各大军区的司令员见见面、聊聊天。会议期间,毛主席跟不少人进行了单独的谈话,田维新也是其中之一。
毛主席跟肖劲光、陈士渠握完手,接着就来到了田维新的身旁。田维新成了第三个能和毛主席单独聊聊的人,这让他心里既激动又惊讶。
毛主席先问田维新老家在哪儿,田维新说他是山东东阿的。接着,毛主席又问他曹植在山东哪个地方安葬了。
田维新压根儿没想过毛主席会抛出这么个问题,但他脑筋转得快,立马就回了话。他告诉主席,曹植的墓地在鱼山那儿。
毛主席听完之后,微微颔首,对他的回答相当满意。田维新心里头也在琢磨,毛主席真是知识丰富啊。
但毛主席的询问并未停歇,他又问田维新,鱼山的左侧是否藏着一个湖泊。
这次田维新可真被问懵了,因为他记得清清楚楚,鱼山的左侧压根就没这么个湖,他顿时不知咋回答才好。
之后,他好好琢磨了一下,然后很确定地跟主席说,要说湖的话,鱼山那边确实有个湖,不过它离鱼山其实挺远的,那个湖叫东平湖。
毛主席听了田维新的答复,乐呵呵地说:“这就对了嘛。”
毛主席冷不丁地抛出几个问题,让田维新一时有点懵,心里直犯嘀咕,不明白毛主席咋就对山东那块地方的地理情况这么上心。
他压根没想到,毛主席其实是拿这几个问题来试探他,并且有个重要的任务正等着他去承担。
【委以重任】
毛主席问完东平湖相关的事情后,就没再接着问田维新别的,他突然换了个话题,说总政治部以后就由你来管了。
这话真是让田维新大吃一惊,他说,原来的总政治部主任李德生已经走了,现在总政治部里,他就只是个副主任了,留在那儿干活确实挺关键的。但话说回来,他还是希望主席能给再派个主任来。
但田维新的话并未动摇毛主席的决心,他干脆利落地说明,总政治部的工作还是得由田维新来挑大梁。
这时候,田维新赶紧说,论资历和经验,自己都不行,他盼着主席能派个政治部主任来管这事儿。但毛主席没接他的话茬,转而和其他司令员聊起天来。
这次聊完天后,田维新成了总政治部里头的那个独一无二的副主任,他接手管了一阵子事儿。但后面因为别的一些缘由,他到最后也没能当上总政治部主任这个位子。
说起来挺有意思的,从这事儿能瞧出来,毛主席对他那是相当看重和肯定的,要不然也不会当着全军那么多将领的面,直接宣布让田维新来管总政治部。
田维新能获得毛主席的青睐,主要是因为他在搞思想工作这块儿很有一套,经验丰富,能力也相当出众。
我军历来把思想政治工作看得特别重,不管是打仗那会儿,还是现在和平时期,这工作都是增强咱们队伍团结和战斗力的重要法宝。
田维新从打仗那会儿起,就一直忙着做思想政治工作。他在这过程中琢磨出了不少管用的招儿,还攒下了大堆的经验。正因为这样,上头才把他调到了总政治部去干活儿。
毛主席那会儿提的问题,表面像是随便聊聊,但实际上是在试探他呢。
毛主席接着前面的话题,问起鱼山边上有没有湖,这时候,大多数人肯定会跟着毛主席的思路,直接点头确认说,没错,那边确实有个湖。
但田维新并没有急着回答,听到问题那刻,他先沉默了下来,在脑子里好好琢磨了一番。
在查清鱼山周边并没有湖泊存在后,他并未直接点破毛主席说错了,而是先认同了在鱼山那附近本该有个湖的说法,接着他才用比较缓和的方式说明,毛主席的说法跟实际情况有点儿不一样。
那个湖啊,其实离鱼山还挺远的。他解决问题的手法,深得毛主席的赞赏。他既能坚守事实真相,又能用一种让人听了舒服的方式,把问题给指出来。这对于做政治工作的人而言,实在是相当关键的能力。
田维新之前跟江青打交道时,就已经显露出他的这种聪明才智了。
1970年快结束时,田维新去了首都体育场开会。江青到场后,一眼就瞧见了这个生面孔,她主动凑上前,跟田维新问了声好,还打听他的名字。接着,江青又追问他老家在哪儿,田维新告诉她,自己是山东东阿那边的。
江青听完觉得好像哪儿不对劲,琢磨了一会儿,就跟田维新讲,那个字应该不是读“ē”,而是读“ā”。
听到江青那么说,田维新赶紧接话,说这事他心里头有数。按普通话,那个字该读“ā”,而他念的“ē”是老家那边的方言。就这么几句实在话,他轻轻松松地把一场小尴尬给化解了。
在总政治部那会儿,田维新干起活来特别卖力。退休以后,他心里还是装着党和国家,时刻惦记着部队的现代化建设。
在那段时间里,他频繁地回到曾经服役的老部队,给战士们讲述革命的老故事,并且亲手写下了超过22万字的个人回忆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