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岛危急,前线总指挥违抗军令,周总理称赞真高明

灵薇聊历史 2023-02-23 20:20:04

1968年8月23日,苏联派遣60万军队入侵捷克斯洛伐克,随后推出新版地图,将中国乌苏里河和黑龙江上的600多个岛屿划入苏联领土。

中苏边境已经是危机四伏,战火一触即发。

位于乌苏里河主航道中国一侧的七里沁岛、珍宝岛和黑下子岛,已经被苏联军队非法入侵了几十次,住在那里的中国边民和巡逻的边防人员伤亡不断增多。

1967年冬天,沈阳军区的紧急电报首先送达133师,然后送达67师,要求他们的部队立即加强虎林和饶河地区的边防斗争。

第133师立即组成由师部侦察科长马宪则率领的小分队,急赴黑龙江军区。又成立前线指挥小组,统一领导珍宝岛边防部队和侦察分队。

指挥小组成员为:组长马宪则、黑龙江军区合江军分区副参谋长曹建华、合江军分区侦察参谋金泰龙。

中苏边界对峙,是双方实力极为不对等的条件下进行的。

苏联在远东的边防建设始于20世纪30年代,最开始针对占据东北的日本,中苏交恶后瞄向中国。

苏联边防部队人数众多,装备有坦克、装甲车、汽车和直升机,道路畅通,后方补给充足。更重要的是,政治上的堕落,使得他们的挑衅行为愈发肆无忌惮。

中国在东北的边防建设,不仅时间短,而且数量少。在乌苏里河上,我军只设立了三个小型边境哨所。

守卫哨所的官兵装备很差,且没有道路通往外界,当山区被大雪封闭时,他们与外界隔绝,军分区很难支援他们。

此外,他们的行为受到社会主义原则的严格约束。为了照顾大局,他们必须一次又一次地忍让,尽力避免局势的扩大。

一封接一封的电报,显示着血淋淋的场面:

近100名苏联边防警卫手持棍棒越过边境,暴力殴打中国边防人员。一些人当场牺牲,另一些人痛苦地挣扎着,鲜红的鲜血在白色的冰面上慢慢蔓延

几辆苏联装甲车撞倒界碑,疯狂地冲向正在劳作的中国边民,

没来得及逃脱的人不是被撞死就是被压断腿脚。

一群在中国边境巡逻的士兵被几辆入侵的苏联装甲车挡住了。

战士们坚持讲道理,而几十名拿着大棒的苏联士兵跳下车,挥舞着手臂战斗。中国边防人员相继受伤……

“简直是岂有此理!我要去北京领军令状!”肖全夫气得肺都炸了。1968年5月,他已升任沈阳军区第一副司令员、参谋长,在军区司令部里分管战斗和训练。

肖全夫在总参谋部作战部部长王扶之的陪同下,乘坐嘎斯吉普车,在长安街上疾驰。

王扶之

“我们军区报告的材料,总参负责人看过了吗?”肖全夫不是那种喜欢说客套话的人,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已经上报中央军委了!”王扶之点了点头。

“中央军委的态度如何?”肖全夫立刻问道。

“这个决心不太好下啊!”王扶之直摇头。

“如果不给侵略者点颜色看看,他们会以为偌大的中国,没有人敢对付他们!”肖全夫在他腿上打了一拳。

“我已经见过总部的领导了,他们先让你在北京安顿下来,老伙计多年没年,我请客,你想吃点什么?”王扶之故意转移话题。

肖全夫没有回答。他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对宴会的厌恶。

在总参谋部,肖全夫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站在一幅巨大的军事地图前,向副参谋长温玉成报告了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苏联军队在边境的武装挑衅情况。

温玉成

讲到我边防官兵流血牺牲时,肖全夫不由得满腔激愤,额头青筋暴跳。

“如果让你指挥反击,你会选择在哪一个地点开打?”温玉成问道。

“珍宝岛!”肖全夫自信地回答,并立即在温玉成面前展开自己的军事地图。

珍宝岛位于黑龙江省虎林县,乌苏里河主河道中心线中国一侧,总面积0.74平方公里。全岛长3里,最宽1里。冬天,河上的冰厚度可以达到两米多,汽车和坦克都可以通过。

当时,合江军军分区公司边防站站长孙玉国率领30多人在珍宝岛巡逻。

“从1967年1月到今年2月,苏联军队16次入侵珍宝岛,我们有42名边防战士受伤。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反击,完全是师出有名!“

“嗯!你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讨论”温玉成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肖全夫和王扶之在沙发上就座。

“目前,由于我军在边境力量很薄弱,所以我建议还是以小打为主,当然也要防止他们在受挫后孤注一掷,军区除了调动各军侦察连外,还准备动用部分野战部队作为预备队。”

“具体部署我们已经提交过书面汇报,温副总一定也看过了!”肖全夫说。

“看过了,看过了!”温玉成说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他问王扶之:“老王,谈谈你的看法!”

“我认为沈阳军区的部署是可行的,原则上没有意见。”王扶之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我们仔细研究了你提交的报告,有关情况也直接报告给了毛主席和周总理。中央同意你的意见,对苏联军队的武装挑衅应予以坚决反击,但规模要保持在最低限度。”温玉成对肖全夫说。

“请转告毛主席和周总理,我们一定会有理有利有节地打好这一仗。我今晚就回沈阳!”肖全夫获悉计划已经获批时非常激动。

“现在该吃饭了吧?”王扶之笑着问肖全夫。

“吃吧!吃吧!有什么好菜尽管端上来。”肖全夫兴奋得像个孩子。

晚宴上,肖全夫和王扶之、温玉成畅饮,三个人“干掉”了四瓶茅台。要不是赶夜车回沈,他真的很想喝得一醉方休。

3月1日清晨,肖全夫下了飞机,直接在机场乘坐专车前往军区作战部。他的精神总是处于兴奋状态,完全忘记了几天的疲劳和几个小时的颠簸旅程。

“赶紧弄清楚,这几天边境情况怎么样了?”一进作战室,肖全夫就向作战部长刘凯下达命令。

“已向黑龙江和乌苏里河边境派出12个连,并在公司边防站管辖的卡脖子岛、珍宝岛和七里琴岛75公里长的河流边界增加了2个连。”刘凯报道。

“再派一些部队!我们必须恢复正常巡逻。估计苏联侵略者会主动来挑衅,我们可以狠狠地教训他们!”

“立即要通马宪则!”肖全夫停顿了一下,又下达了命令。他预言,当反击的枪声响起时,会引起全世界的关注。因此,他必须谨慎再谨慎,坚持亲自指挥、亲自部署。

电话接通后,肖全夫熄灭烟头,走向电话。

“老马,你辛苦了!总参谋部已经下令恢复巡逻。估计对方会主动挑衅。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如果他们开第一枪,必须坚决反击,给我狠狠地打!”肖全夫的话说得简洁明了。

3月1日深夜,被北风冻住的雪被一层又一层的冰覆盖着,连月光和浮云都冒着冻人的寒气。

大约两个连的侦察兵,穿着白色的外套,正向珍宝岛前进。除了沙沙的脚步声,一片寂静。

到达珍宝岛附近,他们按照马宪则的指示,吃完咳嗽药,再次检查装备,有的则喝了一口白酒暖暖身子,然后潜入珍宝岛西端。

寒冷和困倦无情地向他们袭来,但他们没发出有声音,只有一双机智而警惕的眼睛在雪夜中闪闪发光。

3月2日8时40分,由孙玉国率领的第一支巡逻队沿着中国的冰路走到珍宝岛。他们的行动立即被对面100倍望远镜瞄到。

一瞬间,两辆装甲车、一辆69指挥车、一辆中型卡车和一辆有篷卡车从两个苏联边境哨所冲了出来。

70多名苏联官兵手里拿着平时扛在肩上的枪,昂首挺胸地越过边境线,登上珍宝岛,看得出他们早有预谋。

“中国人,滚回去!别到我们岛上!”他们嘴里发出一声声狂叫。

“好哇!苏军手里的木棍变成了枪。看来今天要打起来了!”孙心里一动,但他还是平静地说:“这是中国的领土,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正常的巡逻任务,否则后果自负。”

对方哪里愿意听劝阻,竟然持枪向我边防人员步步紧逼。为了尽可能避免武装冲突,孙开始带领队伍撤退。

苏军立即转向第一巡逻队的左右两翼,准备实施三面包抄。

9时17分,一名苏联上尉下令开枪,公然挑起中苏边境的武装冲突。六名中国边防战士倒在血泊中。

中国被迫自卫反击。“打!”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个反击的命令从他的牙齿间迸发出来。

由吴永高率领的第二巡逻组在200米外听到枪声,立即从侧背赶来,与第一巡逻组会合。

这时,一支由苏军瘸腿上尉率领的七人小组,正在用冲锋枪向第一巡逻队射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班长周登国立即紧扣扳机,五四冲锋枪把瘸腿队长和他的下属都送上了西天。

激烈的枪声回荡在珍宝岛上空,烟雾弥漫。苏联装甲车横冲直撞,疯狂喷出火焰。

一辆装甲车入侵中国一侧的江叉,试图切断中国边防部队的退路。

“火箭筒发射!”还在岸边伏击的马宪则喊道。炮弹没有击中目标,坦克却被吓得掉头逃跑。

一名苏联中尉带着四名士兵正在逃跑,巡逻队的士兵于庆阳突然跳起来追赶他。

中尉转身开了两枪,一名士兵用冲锋枪横扫一梭子。子弹呼啸而,于庆阳则冷静而迅速地扣动扳机,一个接一个地击毙了五名侵略者。

一挺苏联机枪在右侧的丛林中,拼命向空地上的几十名中国边防战士射击。一些士兵相继倒在地上,深红色的血液在冰上流淌。于庆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突然,枪声停止了,原来,当机枪手装填弹药时,于庆阳利用这个空隙,冲上前去击毙了他。

另一挺苏联机枪再次在丛林深处轰鸣。中国边防战士再次受阻。于庆阳咆哮着冲向这挺机枪。苏联枪手刚把枪口转向于庆阳,胸部便被打成了马蜂窝。

于庆阳刚完成挽救战友的壮举,一颗罪恶的子弹射进了他的太阳穴,脑浆和鲜血迸发不止。

“于庆阳同志,你安息吧!我们为你报仇!”急忙赶来的军医充满了悲痛和愤慨,伸手接过于庆阳的枪。

没想到,军医被推开了,于庆阳奇迹般地站了起来,持冲锋枪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愤怒的子弹继续轰鸣着……然而,他又摔倒了。

“于庆阳,等一下,医生马上给你动手术!”排长于洪东把英雄抱在怀里,像母亲一样安慰他。

“我……也……想……”死神来了,于庆阳还在挣扎着发誓继续杀敌。

“为于庆阳同志报仇!”于洪东咆哮着向敌人冲去,整个排的战友紧随其后。

于庆阳烈士

战斗仍在激烈进行。在丛林深处,占据有利地形的苏军火力越来越强。暴露在开阔地带的中国边防人员损失很大。

王庆容和他率领的一个排一次又一次击退了苏军的进攻,坚守阵地。苏联的进攻再次受挫。

陈绍光率领一个排,从侧翼猛冲苏军火力点。

在枪林弹雨中,几名苏联人被打死,活着的人迅速逃离。陈绍光带领尖刀班绕道迂回,试图切断侵略者退路,把敌人消灭在中国境内。

苏联军队派出的增援部队正好在这个时候到达。陈绍光等人受到双方的攻击。

“共产党员跟我商!”陈绍光率先挥臂,向敌人增援部队冲去。战士们也毫不犹豫地向前挺进。

冲锋中,陈绍光的左臂受伤,鲜血顺着袖子流下。

“副连长,你受伤了!”战士小李喊道。

“不要管我!继续追击,千万不能放过一个敌人!”陈绍光继续指挥。

几名苏联人死在陈绍光的枪口下,但仍有两挺机枪在狂叫。陈绍光胸部中弹,棉衣被血浸透。

“副连长!”战士童克全尖叫着冲上去,想为他包扎。陈绍光用右臂持枪抵挡住童克全,冲向距离苏联机枪40多米的地方猛烈射击。

“副连长,敌人的机枪哑了!”童克全高兴地喊道,可没有任何回应。

童克泉这时发现,陈绍光的腹部也被子弹刺穿,倒在血泊中。

“副连长!”童克全抱起陈绍光哭成了泪人。

“不要…哭…奋斗…总会有牺牲的!”陈绍光挣扎着笑了。“我这里还有子弹,你拿去消灭剩下的敌人吧。”

中国边防军猛烈进攻,所向披靡。苏联人不敢继续战斗,急忙撤退到苏联边境。然而,被丢弃的尸体已经成为他们入侵中国的铁证!

十点三十五分,扬我国威军威的中国边防部队,也开始撤出战场。

几名战士用树枝临时搭建担架,抬着已经昏迷的陈绍光,其他人带着19名战友的遗体离开珍宝岛,返回驻地。

战友的伤亡让每一个参战的人都感到心痛。就连缴获一架相机的班长石荣廷和缴获五支冲锋枪的班长孙宝山,都没有表现出任何胜利的喜悦。

苏联炮击的轰鸣声在他们身后响起。每个人都清醒地意识到,这预示着一场更激烈的战斗即将再次发生。

“情况怎么样?”陈绍光一次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问道。

“敌人已经被彻底消灭了。”马宪则流着泪安慰他。陈绍光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周围想起了一片啜泣声。

炊事班在餐桌上摆放了红烧肉、炒鸡蛋和白酒,准备安慰胜利归来的英雄们。但是,悲痛和愤慨被堵在胸中,每个人都没有胃口。

3月2日上午,肖全夫进入作战室,密切关注珍宝岛的动态。

“现在,他们会明白我们并不软弱!”9点20分,肖全夫接到马宪则的报告后兴奋地说。

珍宝岛第一次反击,持续78分钟,我军打死40多名苏军,打伤30多人,摧毁一辆装甲车、一辆卡车和一辆指挥车,打伤一辆装甲车,缴获冲锋枪数十支和一批军用物资。

肖全夫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然而,一想到英勇牺牲的20位同志,他就泪流满面,就连午饭也没有胃口。

23时,沈阳军区司令员陈锡联和政委曾绍山也来到作战室。

“敌人虽然损失惨重,但决不放弃侵略我们的企图,我同政委商量,准备在珍宝岛附近设立边防前线指挥部,加强反攻作战指挥。”陈锡联对肖全夫说。

“边境斗争不是小事,我们要派一个有丰富作战经验和良好战略思维的指挥官来指挥!”曾绍山接着说。

“老肖,我看这重任就给你来担了!”陈锡联重重地拍了拍肖全夫的肩膀。

“政治部李副主任做你的助手!”曾绍山补充道。

“我服从决定!”肖全夫似乎对此有所准备,他毫不犹豫地认真说道。

“兵法上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边境斗争就由你全权负责啦,小事你自己决定,大事记得请示汇报。明天早上就出发。”

7刚说完,陈锡联和曾绍山相继拿起茶杯:“来吧!让我们干杯,我和政委祝你旗开得胜!”

3月3日拂晓,虎饶前指总指挥肖全夫、政委李少元、第23军副军长孙云汉、第64军副参谋长许宪章,以及一名参谋和两名警卫员,乘坐两架直升机踏上了征程。

到达佳木斯后,前指一行乘吉普车直奔珍宝岛西侧的五林洞。

五林洞距离珍宝岛大约10公里。肖全夫在一个临时搭建木屋里开始了前线指挥。

13时,肖全夫踩在齐膝深的积雪上,前往高地209的边防观察哨。这里离对岸的苏军哨所只有500米,敌人黑洞洞的枪口隐约可见。

“肖副司令,这里太危险了,快回来!”随行的军区司令部办公室主任魏斌非常焦虑地说。

“刚到,怎么能回去?!作为指战员,怎么能不勘察地形就指挥行动呢?”肖全夫严厉地说。

然后,他用温和的语气说:“其实你不用担心。如果他们真的想开枪,必须先征求莫斯科的指示,最早也要来回折腾半个小时。我们利用这段时间侦察一下,待够20分钟就走。”

虎饶前指成员

“注意!对面两座山之间的西侧,很像苏联指挥所!一定要做标记!”肖全夫突然喊道。

“二十分钟到了,我们马上撤退!”肖全夫胸有成竹地下达了命令。

10分钟后,枪声在他们身后响起。所有在场的人都对肖全夫的准确判断和惊人勇气表示由衷的钦佩。

3月4日清晨,肖全夫又反穿防寒服,第二次跑向209高地,后面跟着警卫万川星。

这个在和平环境中长大的小兵,自从来到前线,面对生死考验,似乎立刻成熟了。他随时准备用自己的生命来保卫肖全夫的安全。

209高低是珍宝岛前面唯一的制高点,在那里,对方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几十辆坦克在另一边的雪地里蠕动,像一串小臭虫。

“给我接通陈司令电话!”肖全夫放下望远镜,对工作人员说。陈锡联这个时候在北京开会,住在京西饭店。肖全夫和他建立了一条专线。

“陈司令吗?我是肖全夫!苏联刚刚调来了一个装备有几十辆坦克的机械化团。我准备再调一个团,以防不测。”

“好!你调吧,但要保证我方不能吃亏!”

“让六十七师先调一个团到前线,一定要多带些反坦克武器。”挂了电话,肖全夫立刻下令。

3月2日,中国政府向苏联政府发出照会,对苏联入侵珍宝岛表示强烈抗议。苏联政府却污蔑我方是侵略者。

双方互不让步,武装较量在恶性循环升级。这不能不牵动两国最高层领导人的心。

深夜,周总理召见了陈锡联。在他的桌子上,一张小小的军事地图已经摊开了。

“我们在珍宝岛前线有多少部队?”陈锡联一入座,周总理就问道。

“3月2日以后,我们集中了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一个步兵团、三个炮兵营、一个通信连、十八个炮兵连、侦察连、机枪连和一个后勤团。”

“此外,我们还将第67师调到五林洞以东作为战役预备队,以防大打。”

陈锡联报告了最新情况,因为他刚刚和肖通了电话。

“谁是前线指挥官?”周总理问道。

“负责军区作战的副司令员肖全夫。”陈锡联回答道。

“那么,这一次苏联人真正遇到对手了!”周总理幽默地对此表示满意。

“?”陈锡联不知道周总理的意思。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肖全夫曾经是南京军事学院的高材生。那里的教官都是苏联人,他可以说对苏联了如指掌!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麻!”

周总理在室内踱步,笑着向陈锡联解释道。

“总理的记忆力真好!”陈锡联由衷地惊叹不已。

在前指挥所的一个木屋里,聚集了133师师长刘继昌、67师师长黄浩、39军116师副师长李玉珍、133师侦察队长马宪则、八五反坦克炮团团长胥善海、沈阳军区工兵科副科长孙正民以及前线各军、师作战参谋。

“李副司令,你明天就要开始巡逻七里沁岛了。不管敌人来不来,我们都要坚持下去!而且,我们必须给他们一种错觉,让他们觉得我们更重视七里沁岛而不是珍宝岛。”

肖全夫指着地图上七里沁岛的位置,严肃地对屋内人员下达命令。

李玉珍

“部队和火力必须严密伪装,各级指挥所和预备役阵地要向前推进1-1.5公里。我将派一小队到适当的地方‘暴露’你的指挥位置,以迷惑敌人。”

“大家必须密切配合,各级指挥所的实际位置必须严格保密。苏军一直是按规定部署的,很难应对形势的变化。我们只要抓住他们的漏洞,就能击败他们!”最后,肖全夫强调。

3月13日清晨,肖全夫照常来到209高地观察敌情。这时,几十名苏军在三辆坦克的掩护下,直奔珍宝岛,很快到达了岛的中心,并占领了全岛。

“苏军坦克进入了我方江叉。”肖全夫在京西宾馆向陈锡联汇报。

“通知炮兵,立即开炮,给我狠狠地打!”陈锡联喊道。

“但是,只有三辆坦克,没有步兵跟进。我想这是他们的武装侦察。所以不能打!”肖全夫说。

“为什么不能打?”陈锡联问道。

“一旦开炮,我们的作战部署将完全暴露。”肖全夫发现苏联坦克尴尬地停止了移动,这让他对自己的判断更有信心。

“情况必须准确,否则就会犯错误,如果珍宝岛被敌人占领了,我们都负不起这个责任!”陈锡联表达了他的担忧。

因为副总长温玉成接到情况报告后,也下达了立即反击的指令。如果不打就是违令。

“我就是犯错误受处分,也不打!”为了大局着想,肖全夫一贯把个人荣辱得失看得很淡。

“老肖,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啊!”陈锡联还是想保护肖全夫。

肖全夫沉默了,他感受到了陈锡联的心意。

“我是军人,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肖全夫慢慢地说。

“迫击炮打几发,赶走坦克。其他火力不允许暴露!”放下电话,肖全夫命令道。

几枚炮弹落地,三辆坦克立马溜走,一场风暴终于平息了。

深夜,肖全夫还在木屋里苦苦思索反击计划。

“副司令员,反坦克地雷已经到了。”工程部副科长孙正民满脸喜悦地走进了房子。他知道肖全夫一直想着这些家伙。

“ 好哇!”肖全夫立刻站了起来,兴奋得像欢迎亲戚一样。因为,在他的作战计划中,充分考虑了苏联装甲车和坦克的严重威胁,他迫切需要那些能够制服那些龟壳的武器。

“几尺厚的冰,很难埋地雷!”孙正民虽然也很高兴,但觉得有点棘手。

“开个诸葛亮辉,动员大家想一想,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吗?”肖全夫说。

在肖全夫的鼓舞下,在场的人进行了热烈的讨论。

“用钻头钻!”

“在哪里能找到这么多钻头?而且钻孔的噪音太大,对方会发现的。”

“用匕首凿!工具不成问题,噪音也很低。”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让我们在前沿试试!”肖全夫带头以极大的兴趣前进。

实验结果真的很理想。用匕首,十分钟左右就能砍出一个地雷坑,放入地雷,用雪覆盖,不留痕迹。

“通知各部照做!”肖全夫立刻做出了决定。当晚同时布设了三个雷区。

133师397团侦察排长于洪东率领该队在珍宝岛西侧江茶埋设了400多枚反坦克地雷,作为第一道防线。孙正民带领公司边防站官兵负责在两个河岸间的通道上布设雷区。

为了更好地消除痕迹,一些士兵还用白布米袋或毛巾包裹地雷,然后掩埋起来。

根据肖全夫的命令,雷区设置后,于洪东率领第四班留在岛上潜伏守卫,防止苏军破坏。

于洪东把全班分成三组,班长王荣廷、主动参战的师政治部干事杜永春和自己各带一个组,相互间隔50米,藏了起来。

3月15日3点,于洪东等人已经在雪中呆了9个小时,应该按计划撤退。突然发现一群人挤在黑暗中。仔细一看,原来是几十名苏军携带枪支,正一步步向珍宝岛推进。

于洪东连忙用对讲机给前线指挥所发信号。

刚躺下的肖全夫跳起来,冲出门外,大步走向边防观察哨。

在望远镜中,6辆装甲车和30多名步兵从北端入侵珍宝岛,然后在丛林中隐藏起来。

“哼!他们想先伏击我们。不过时机太晚了!”肖全夫判断情况后嘲弄道。

“通知于洪东继续埋伏在岛上,并及时报告情况;告诉孙玉国将原巡逻计划推迟一小时,将巡逻路线从北到南改为由南向北;派一个排立即占领东南部的壕沟进行防御……”

肖全夫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不断发出指令。

这一次,苏军进攻珍宝岛时,调动了20多辆坦克、30多辆装甲车、200多名步兵和几架飞机,看架势要大战一场。

战斗前的寂静似乎把时间凝固了,让人感到难以忍受的焦虑。

“我去67师指挥所看看。”肖全夫看到手腕上的表指针只指向3点53分,就起身穿上衣服,抓起一些饼干,边咬边走出了观察哨。

八点钟,孙玉国带领巡逻队按照肖全夫的部署,从南向北行进。

预先埋伏的苏联人惊喜地看到他们的猎物即将上钩。然而,孙突然停了下来。面对隐藏的枪口,他不能战友带入敌人的火力区。

苏联人终于忍不住了,再次肆意挑衅。

8时05分,20多名苏军步兵跟随3辆装甲车,从前线向孙玉国的巡逻队冲去。

潜伏在侧翼的于洪东,在对方35米远的时候,果断下达了反击命令。

这一击完全出自苏联的意外,他们一下子就蒙了。中国一侧河岸上,炮声轰鸣,丛林被火球和浓烟吞没,潜伏的苏军被赶到河边,暴露在中国士兵的枪口下。

石荣廷故意用树棍和帽子做诱饵,让特种射手于洪东等人等待机会射杀狙击手。

四辆T-62坦克从珍宝岛南端开进中国内河,试图包抄他们。

在于洪东的指挥下,75反坦克炮、40火箭筒、冲锋枪和机枪齐声开火。

第一辆坦克被射中,冒出浓烟。慌乱中,它不偏不倚地压在四班埋设的地雷阵。随着一声巨响,沉重的铁链脱离了车轮,塌在了雪地上。

后面的三辆坦克迅速掉头逃窜,跑了回来。

9点46份,苏军以猛烈炮击拉开了第二次进攻的帷幕。

炮弹将冻土和树根抬高一尺多,然后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珍宝岛又被炮火犁过一轮。

苏联人认为,经过这次沉重的打击,中国军队濒临死亡,无法逃脱被歼灭的命运。所以,炮火过后,他们用六辆坦克和五辆装甲车进攻珍宝岛。

10点10分,苏联士兵分两路展开战斗编队:一路由四辆坦克扫清道路,扑向岛的南江岔口,切断了我边防战士与江岸的连接;另一路从北端前往该岛,并进行正面攻击。

在正面阻击的我边防部队立即遭到敌人两面夹击。

第67师副营长冷鹏飞受重伤,绷带溢出血。但他拒绝了肖全夫的撤军指示,坚决坚持战场指挥。

“副营长,敌人来势汹汹啊,你看怎么打?”孙玉国俯身问道。

冷鹏飞

“集中兵力和武器迎接正面进攻!我们身后有雷区,坦克登岛不是那么容易。只留下一小部分人监视即可。”冷鹏飞说。

“去通知二号位的七班长,带全班上岛参战!”孙玉国点头赞成冷鹏飞的计划,并指示通讯员迅速传达命令。

当前线苏军进入有效射程时,孙玉国和周登国率领队伍猛击,坦克后面的步兵被压制在河面,无法移动。

无后座力炮兵排7班班长杨林带着8名士兵绕道登岛。当他们跳进被苏军炮火挡住的河叉时,四辆坦克高速向他们扑来。

杨林等人立即占领有利地形躲藏起来,冷眼旁观。相距十米,五枚反坦克手榴弹像箭一样飞了出去。

一辆坦克受伤,后面的一辆还在奋力冲,压中一枚反坦克地雷,趴窝了。苏联人害怕了,立即撤退。

“架炮射击!”杨林喊道。无后座力加农炮立即在冰上架设。火光一闪,最后一辆坦克升起黑烟,杨林趁机带队增援小岛。

两辆装甲车又朝他们开过来了。杨林敏捷地调好了无后坐力炮,在敌人距离80米时扣动扳机,前面的那个突然着火了。另一辆车在逃跑回来的过程中又被杨林击毁、。

突然,杨林只感到右手麻木,三根手指不见了。他双手沾满鲜血,忍着剧痛继续操作无后坐力炮,另一辆装甲车也中弹起火。

一辆坦克踩下油门冲过来,疯狂地发射炮弹。

七班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杨林的眼睛被怒火烧得通红,他继续装弹瞄准。

突然,一颗炮弹飞来,杨林英勇地战死在炮位上。在战士的吼声中,复仇的炮弹向敌军群飞来。第二次反击以胜利告终。

肖全夫向陈锡联通报了五林洞东前线指挥所的战况。

“根据截获的苏联无线电信号,对方将有一个大个子高官来199.5高地指挥。”一名参谋来报告。

“看来他们会有更大的行动!”肖全夫告诉军区政治部副主任李少元。

“激烈的战斗还在后面!”李点点头,同意肖全夫的看法。

“命令第67师师长黄浩率领一个营在河岸无名高地待命;第133师侦察连阵地向前推进,随时准备作战;增派一个排到岛上的第2阵地。”

“413团调派两个85加农炮到209高地;第十六军无后座力炮兵连立即从虎头赶到五林洞待命。”肖全夫果断地做了一连串部署。

“老郑,你准备得怎么样?”肖全夫打电话给指挥所直属炮兵群总指挥郑副司令员。

“一切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才给我们炮兵立功机会呢?”郑副司令表达了他对参加战斗的渴望。

“我不想让你立功,但敌人肯定不同意!根据对方的情况,马上会有一场激烈的战斗,所以你要马上准备好,别让到手的功劳飞了!”肖全夫幽默地说。

13时35分,苏军派出四个大口径炮兵营,将所有坦克炮等火炮集中在前线,对我方纵深7公里、宽10公里的地面进行猛烈炮击。

突然,珍宝岛充满了烟雾和火焰,到处都是黑暗。大地在嘶叫和重击声下颤抖。

肖全夫早就预料到对手会这样,于是命令前线阵地的部队撤退并隐蔽起来。

“你炸的是一片空地。可惜了这数万发炮弹!”肖全夫在离前线仅1公里的观察哨目睹了这一切,不禁嘲讽。

15点13分,在炮火持续了近两个小时后,100多名苏军在10辆坦克和14辆装甲车的掩护下开始冲锋。

五辆坦克和装甲车布置在珍宝岛中部作为固定火力点;其余的掩护步兵分成两个梯队,轮流攻击前线。

冷鹏飞和孙玉国把他们下属部队分成几个独立的战斗小组,灵活地对付敌人。

40火箭筒班班长肖祝祥坚持近距离打击敌人弹无虚发。

在战斗中腹泻的火箭炮手华玉杰看到苏军坦克接近阵地,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就开炮了。坦克中弹了,华玉洁被火箭筒的后坐力推出好几米。

七五无后座力炮第八班采取游击战术,7次改变射击方向,发射的14枚炮弹摧毁和打伤了4辆坦克和装甲车。

习惯于按正规战术打仗的苏联人,被这种灵活的策略弄得不知所措。

“让413团的两门85加农炮,直接瞄准岛上的乌龟壳开火!炮兵群负责向苏联轰击!”肖全夫抓住这个有利时机,下达了指示。

八五加农炮

一声令下,我数十门大炮“发言”了。炮弹在敌人身边爆炸!炸得苏军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一枚炮弹还准确地摧毁了苏联前线指挥所。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9个小时,至15:30,以入侵者的撤退结束了。

“北方的情况怎么样?”当天傍晚,周总理再次召见陈锡联。

“我刚和肖全夫通过电话,战况已经统计上来,在今天的冲突中,苏军共岀动了50多辆坦克和装甲车,仗打得很激烈,持续的时间也很长。”

“我们一共击毁坦克两辆、装甲车7辆,击伤坦克和装甲车4辆,毙伤苏军140余人……”陈锡联看着笔记本汇报。

“这个肖全夫打得不错嘛!”周总理赞赏道。他显得很兴奋。

“是啊,主要还是我们炮兵和岛上步兵配合得好,前两天苏军入侵珍宝岛,上面命令全面反击,被肖全夫顶了,事后证明苏军进攻时间是今天,好险啊!”

“这个肖全夫,会打仗,胆子还挺大,这招瞒天过海做得高明,不过你要告诉他,这两天不要再打炮了,还是让他们把死尸和坦克残骸拉回去吧!”

“还让他们拉呀?”

“给点面子嘛!人家打败过希特勒,今天却被我们搞得那么狼狈,再给他们一个台阶下吧!”

“也是,苏军经这一重击,估计他们会收敛一些。”

周总理一听顿时严肃起来:“程咬金三板斧,他这才两板斧嘛,千万麻痹不得!”

3月17日凌晨,100余名苏军再次侵入珍宝岛。周总理预料到的第三板斧,果然砍来了。

“他们真不识好歹,竟敢埋雷阻止我们上岛!”肖全夫在前沿观察所里,从望远镜中发现苏军正忙着用镐、锹在岛上埋雷,顿时怒火冲天。

“升旗,让他们派人过来。告诉他们,必须立即退出珍宝岛,否则,我们将予以反击!到时候,勿谓言之不预!”激愤中的肖全夫,仍不失中国将军的气度。

一面红旗在天空招展,这是白天要求会晤的信号。对方根本不听劝阻,一面继续埋雷,一面开枪寻衅。

15时45分,苏军增派的五辆坦克掩护着几十名士兵向209高地观察所进攻。

“八五加农炮营和一线炮兵进行还击!”肖全夫一声令下,珍宝岛又被黑色的烟雾笼罩了。苏军两辆坦克被击毁,死伤30余人。

17时,苏军终于停止了炮击,入侵官兵凭借几枚烟雾弹的掩护,撤岀了珍宝岛。17时5分,肖全夫下令停止炮击。

夜深了,疲惫不堪的肖全夫,正准备就寝,电话铃再次响起。

“肖全夫吗?我是黄总长!”

“哦!黄总长,您好!”肖全夫感到有些意外,因为他与总参的联系,一直是通过温玉成。

“这一仗打得很不错呵!”黄总长首先表示赞扬和祝贺。“不过还有个任务要完成,你们要想办法把击毁在我内河的那辆坦克拖回来!这可是政治任务呵!”

“是!我一定照办!”肖全夫回答得很爽快。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完成这个任务,绝非易事。

这辆坦克,因毁在中方江叉,未被苏军拖走。但是,他们为毁灭这个入侵的铁证,已经多次拼死行动。3月17日的冲突,及其后21日20余名苏军的偷袭,都与此直接相关。

不过,肖全夫从来是不向困难示弱的。

3月24日,肖全夫起了一个大早,亲自忙着和面、拌馅。他约了黄浩、马宪则和孙征民,同他们商议拉坦克的事。

“江叉上那辆T-62坦克,设计较新,又是苏军入侵我国的铁证。总部指示我们,一定要把那辆坦克拖回来,送到北京去。”

“这可是一项具有军事价值和政治意义的任务呵!”不过,前两天,苏军用火箭布雷器发射了不少地雷,现在还没有排除,这个困难这怎么解决。”肖全夫直接切入正题。

“这是我的行当,肖副司令,你就给个期限吧!”孙征民自告奋勇。

“两天时间够不够?”肖全夫征询。

“保证完成任务!”孙征民用力地点头。

“我想咱们双管齐下,孙科长负责率队排雷;黄师长负责拟定牵引坦克的计划。”

“这种坦克,自重38吨,加上冻冰,至少有40吨。牵引器械必须能够承受这样的重量。”

“我已经找过海军,请他们派潜水员来。坦克的底座已经被苏军轰沉到江底了,得套上缆绳往上拉……”

连日来,肖全夫对牵引坦克已有了深入的思考。

突然,肖全夫的声音被炮声打断了。“苏军又向坦克开火了。”警卫兵万传星回来报到了。

“他们急于销毁证据,我们必须加紧行动!”肖全夫说。

夜幕之下,孙征民率领他亲自挑选的10名排雷能手上岛。每个人相距20米,悄悄地用探雷器在地面上搜索。

孙征民以娴熟的动作一口气消除了10多个隐患。他计算了一下,以这样的速度,这项任务只用一整夜就能完成。

然而,他们的行动被苏联军队用红外仪器发现了,敌人疯狂地向他们发射了一阵炮弹。

“躺下!”孙征民喊道。

周围一片死寂。“继续工作!”孙征民在赶时间。

排雷员刚站起来,突然又来了一声枪响。小林的腹部被打穿,疼痛使他的身体抽搐,在地上打滚。

“别动!危险……”孙扑向他,阻止他翻滚。但是,后来,小林触发了地雷。

死神把孙和小林举到空中,把他们的白斗篷挂在树梢上。

5月2日,肖全夫冒着苏军炮火,第三次蹲在河边,直接组织指挥拖曳坦克。

困难一一克服,牵引方案逐步完善。两个坦克掩体已经挖好了。

一辆辆人工绞车和牵引机车缓缓启动。岸边密集的大炮指向对岸。北海舰队的三名潜水员拿着钢缆潜入河下。第67师的战士们发动了机车,推动了绞盘。

用几十根钢缆紧紧系住的坦克基座终于露出了冰面,苏联的炮击加剧了。排长张志华和10多名士兵当场牺牲。

机车继续轰鸣,绞车加速上拉。肖全夫以毅力和智慧在另一个战场上打败了苏联人。

这辆坦克目前仍在中国革命军事博物馆展出。它向世界揭示了中苏珍宝岛战争的历史真相。

中国对珍宝岛自卫反击的胜利有力地推动了中苏外交谈判。

9月11日上午,苏联总理柯西金经伊尔库茨克抵达北京。在首都机场的贵宾室里,一场关于珍宝岛冲突的中苏首脑会议正在举行。

经过三小时四十分钟的交谈,柯西金全盘接受周总理关于中苏边界谈判的三项建议。

肖全夫在珍宝岛之战中所展现的才华和做出的贡献,撩拨得敌人都动心了。一封由英国寄岀的策反信,辗转地传送到了他的手中。

“娘的,瞄上我了,真是瞎了狗眼!”肖全夫向战友们笑骂道。

的确,在肖全夫的整个军事生涯中,珍宝岛之战的地位与影响,均堪称他作战指挥的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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