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娶隔壁村哑巴姑娘,洞房夜她突然开口,我等这一天等了18年

金曦生活 2024-10-30 15:56:43

■作者:我爱吃西瓜 ■素材:杨守财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请各位朋友们听我讲一个关于等待的故事。我叫杨守财,是江南水乡杨家村的一个普通庄稼人。1985年的那个除夕,我娶了隔壁陈家村的“哑巴姑娘”陈巧玲。这事儿在方圆十里八村都传开了,说我杨守财是活该打光棍,才会娶个哑巴姑娘。

其实,我心里明白,我不是活该打光棍。我是在等,等了整整十八年。

那天是农历腊月二十八,村口的大槐树开始飘落最后一片黄叶。王婶带着一身寒气推开了我家的门:“守财啊,你这光棍汉也老大不小了,现在都二十五了,也该成个家了。”

我正在灶台前给自己煮面,听到这话,手一抖,面条都洒了。我家里就我一个人,父母早年因病相继离世。这些年就靠着自己种地过活,虽然日子清苦,但也能糊口。

“婶子,我这样的人,谁家姑娘愿意嫁啊?”我苦笑着摇摇头。这话我不是妄自菲薄,实在是这些年相过的亲,都因为我家境太差,都吹了。

王婶神秘兮兮地凑近我:“我给你说个好人家。陈家村的陈巧玲,你知道不?”

我的手又是一抖,这次面条全洒了。

陈巧玲,这个名字我怎么会不知道?十八年前,她还是个能说会道的活泼姑娘。那时我八岁,她五岁,我们在打谷场上玩耍。她穿着红色的小棉袄,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那时候她刚刚来到陈家村,是跟着父亲从外地搬来的。陈老汉是个瘸腿,但为人老实巴交。他们父女俩住在村头的一间草房里,日子过得很是清苦。

我记得那年秋天,我在田埂上捉蚱蜢,看见她蹲在田边哭。我走过去,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的小白兔丢了。”

那是她唯一的玩伴,是从老家带来的。我二话不说,放下手里的竹篮,帮她一起找。我们找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在村口的草丛里找到了那只受惊的小白兔。

她抱着小白兔,开心地蹦跳:“守财哥,谢谢你!”那声清脆的“守财哥”,是我记忆中她最后的声音。

因为从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开过口。村里人都说她是受了惊吓,变成了哑巴。可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那天晚上,我听见她家传出陈老汉的哭声,还有她压抑的啜泣。

从此,活泼开朗的陈巧玲变成了村里的“哑巴姑娘”。她不再说话,整天低着头,独来独往。村里人都说她可怜,可没人知道她的伤心事。只有我,时常能在田间地头遇见她。每次相遇,她都会对我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说不出的故事。

年复一年,我看着她从豆蔻少女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虽然不会说话,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温柔。她的眉眼弯弯,像是春日里的杨柳,轻轻一动就能勾人心魂。她的皮肤白净,不像村里姑娘那样被太阳晒得黝黑。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就算是干农活也显得格外好看。

我常在想,这样的姑娘,要是会说话,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家提亲。可偏偏,她是个“哑巴”。村里人都说她是个可怜人,说她这辈子怕是要打光棍了。可我知道,她不是可怜人,她的眼睛里有故事,有秘密。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想起那个能说会道的小女孩。我知道,那个活泼开朗的陈巧玲还在那里,只是不知为什么,选择了沉默。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等她愿意开口的那一天。

所以,当王婶提起要给我说媒的时候,我心里一下子就亮堂了。我放下手中的碗,对王婶说:“婶子,你放心,这门亲事,我愿意。”

王婶愣了一下:“守财啊,你可想清楚了?巧玲虽然模样周正,可是她。。。”

“我想得很清楚。”我坚定地说。

就这样,在腊月二十八这天,我和陈巧玲定了亲。村里人都说我傻,说我是找不到媳妇才娶个哑巴。我不解释,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

腊月二十九那天,我早早地去了镇上,买了一身新衣服,还特意去照相馆拍了张照片。照相馆的老板看着我傻笑的样子,打趣道:“小伙子,是不是要结婚了?”

我点点头,心里美滋滋的。二十五年了,我终于要娶媳妇了,而且还是我等了十八年的人。

除夕那天,鞭炮声响彻云霄,我的婚礼在乡亲们的祝福声中开始了。陈巧玲穿着大红的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车上。我的心怦怦直跳,就像十八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从陈家村一直排到杨家村。锣鼓声、唢呐声此起彼伏,连天上的喜鹊都在跟着热闹。我牵着马,走在队伍最前面。寒风吹得我脸颊生疼,但心里却是暖的。

“杨守财真是走运了,娶了个哑巴媳妇。”有人在队伍后面嘀咕。

“可不是嘛,人家巧玲虽然是个哑巴,可模样俊俏,又勤快。”

“就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是个哑巴。”

我充耳不闻这些议论,专心地牵着马。马车上,陈巧玲安静地坐着,红盖头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一定和我一样紧张。

到了我家,是邻居张寡妇帮着操办婚事。她是看着我长大的,这些年来,没少照顾我。今天她特意包了一桌饺子,说是讨个好彩头。

“守财啊,从今天起,你就不是光棍了。”张寡妇笑着说,“要好好待巧玲。”

我重重地点头。张寡婆看着我,眼里闪着泪光:“你爹娘要是在天有灵,看到你今天娶媳妇,一定很欣慰。”

婚礼很简单,但很热闹。乡亲们都来帮忙,有的忙着张罗酒席,有的帮着布置新房,喜庆的气氛充满了整个院子。

新房里,我点上了一对红蜡烛。烛光摇曳,映得房间暖暖的。陈巧玲还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红盖头轻轻晃动,似乎在诉说着她的紧张。

“吉时到!”王婶在外面喊道。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陈巧玲面前,伸手掀起了红盖头。那一刻,我的心跳得更快了。红盖头下,是一张我朝思暮想了十八年的脸。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噙着泪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

“夫妻对拜!”王婶又喊道。

我们跪下来,开始行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每一拜,我都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等众人都散去,新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端着喜酒,轻轻地说:“巧玲,喝杯酒吧。”

她点点头,接过酒杯。烛光下,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

就在这时,一声轻轻的啜泣打破了寂静。我愣住了,抬头看向陈巧玲。只见她泪如泉涌,嘴唇颤抖着,然后,她开口了。

“守财哥。。。”

这一声呼唤,让我瞬间泪如雨下。十八年了,我终于又听到了她的声音。那声音,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清脆动听。

“你。。。你会说话?”我颤抖着问。

她点点头,眼泪流得更凶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我。。。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为什么?为什么要装哑巴这么多年?”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的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那个埋藏了十八年的秘密。原来,她并不是普通农家的孩子。她父亲曾是城里的教授,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带着年幼的她隐居乡下。为了掩人耳目,她不得不装成哑巴。

“那天在田埂上,丢失的不是小白兔,而是我最后的童年。”她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那天晚上,爹爹告诉我,从此以后不能说话了,要装成哑巴。我整夜都在哭,可是没办法,为了活下去,我们必须这样。”

我默默地听着,心疼得无法言语。十八年,她居然在黑暗中独自坚持了十八年。

“这些年,只有你对我始终如一。”她抬头看着我,眼里满是柔情,“我知道你在等我,所以我也一直在等。等到可以重新开口的这一天,等到可以嫁给你的这一天。”

烛光下,她的眼泪闪着晶莹的光。我紧紧地抱住她:“不哭了,以后我们有大把的时间说话。”

她在我怀里点点头:“嗯,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窗外,爆竹声依然在继续,每一声都像是在庆祝这对相守十八年的恋人终于修成正果。这一夜,整个杨家村都沉浸在新年的喜庆中,没人知道新房里发生的秘密。只有那对红烛无言地见证着这一切,烛泪滴滴答答,像是为这对苦尽甘来的恋人落泪。

陈巧玲靠在我的肩头,轻声说:“守财哥,这十八年,苦了你了。”

我摇摇头:“不苦,值得。”

是啊,这十八年的等待,值得。因为等来了一个最好的结局,等来了一份最真挚的感情。

谁说等待是一种折磨?其实等待也是一种幸福,特别是当你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的时候。就像我,等了十八年,等来了一个不再沉默的陈巧玲。

外面的鞭炮声渐渐小了,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在这个特殊的除夕夜里,我们相拥而眠,像是要把这十八年的思念都倾诉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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