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贼骨》:诗是需要用心品味的

夜空文化 2024-07-08 10:47:33

在读到意大利杰出诗人欧金尼奥·蒙塔莱及其代表诗集《乌贼骨》之前,国外的诗人及其作品,能够一下子就记起来的其实也没有几位。最熟悉的,大概当数9世纪俄罗斯浪漫主义文学主要代表普希金和他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了。《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这首诗读起来却相当清新流畅、热诚坦率,诗的前半节尤其记得清晰。接下来应该就是匈牙利诗人裴多菲·山陀尔和他的《自由与爱情》了。这首诗的版本,最流行也最出名的应该是殷夫翻译的版本。鲁迅在《为了忘却的记念》中提到了殷夫(白莽)翻译裴多菲这首诗歌的大概情况。接下来还有印度的泰戈尔和他的《飞鸟集》《园丁集》了,但也所读不多。此外还有雪莱和他的《西风颂》,也仅仅是只闻其名,同时因为雪莱也“认识”了济慈。

国内的诗人,如果鲁迅不太算的话,现代诗人及其作品较早的应该是徐志摩和他的《再别康桥》,此外还有闻一多的《七子之歌·澳门》、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郭沫若的《天上的街市》、臧克家的《有的人》、柯岩的《周总理,你在哪里?》。之后,大概就是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朦胧诗派”了,代表诗人及其作品有北岛的《回答》、顾城的《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舒婷的《致橡树》、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等。大概后来还有汪国真。再之后,就没有能够记得起来的了诗人及其作品了。

以上这些提到的诗人和他们的代表诗作都很喜欢。最新读到的则是蒙塔莱和他的《乌贼骨》。蒙塔莱与翁加雷蒂、夸西莫多并称“隐逸派”的“三架马车”,1925年出版了他的第一部诗集《乌贼骨》,可谓出道即是巅峰,1975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瑞典文学院称赞他是“当代西方最重要的诗人之一”)。评价不可谓不高。

《乌贼骨》分为“乐章”“乌贼骨”“地中海”“正午与阴影”和“海岸”五辑。“乌贼骨”这个名字到底是怎么来的、究竟有什么内涵,其实在读过了蒙塔莱的这本诗集中所有的五辑作品之后,依然没有得到答案;在读过了诗集附录的《蒙塔莱一九二五》《蒙塔莱生平大事年表》以及这部诗集中文版译者的《译后记》之后也没有找到答案——不过显然并不会影响到读诗、品诗本身。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蒙塔莱和他的诗集《乌贼骨》,但却是一下子就深深地陷了进去。得益于译者对诗歌的一些注释,对蒙塔莱诗歌及其创作来由等有了一定的了解,也方便理解他的诗歌中那种强烈的象征意味。

评判蒙塔莱的诗歌到底好在哪里,显然并不是重点,只要觉得好、喜欢读就足够了。哪怕是不知道诗人为什么那样写,也可以根据自己读到的、品到的去理解,理解得对与不对也并不是重点,只要能引起内心的共鸣或者某种触动,那就足够了。

什么样的诗才是好诗,其实也是见仁见智,应该没有什么标准的权威的答案。作为一名诗歌爱好者,或以为,“诗之美,应该在于它的节奏美、音韵美、情趣美和意境美。诗的节奏应该就像有规律的阶梯一样,有一种建筑的内在美,可以或少或多、或浅或深地调动起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情感来;诗的音韵,是诗之所以朗朗上口的重要因素——不讲究音韵的诗,有时不过是硬生生的断了行的句子;诗也是必须讲究情趣的,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弥补严格的音韵美感上的欠缺;诗的意境,可以反映诗者的内心,是当下真实心境的文字表现,是一种想法,也是一种氛围。我想,具备了这四种‘美’,诗也就具备了可读性”。

所以,能够读到蒙塔莱和他的诗集《乌贼骨》,确实是一种幸运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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