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来源于：《第二座山》 中信出版集团

作者：[美]戴维·布鲁克斯

导读

内心闪耀光芒的人都存在着“双峰模式”，第一座山上，他们履行一定的人生使命：建立身份，离开父母，培养自己，完善自己，努力在世界上留下印记。

当你登上了第一座山的顶峰，尝到了成功的滋味，会发现这并不令人满意。

当你遭遇失败和人生的变故，你会发现我们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个自我，山外还有另一座更大的山，那才是我的追求。攀登第二座山是人生中更慷慨、更令人满意的阶段。

如果说第一座山是关于构建自我和定义自我的，那么第二座山则是关于摆脱自我和舍弃自我的。

如果说第一座山是关于获取的，那么第二座山是关于奉献的。如果说第一座山是精英式的——独自攀登，那么第二座山则是平等主义的——置身于有需要的人之间，并与他们携手同行。

作者撰写本书的第一个目的是展示个人是如何从第一座山转到第二座山，第二个目的是展示社会是如何从第一座山转到第二座山的。

当开启了自己人生的“双峰模式”，你会明白如何去超越自我并致力于更伟大的事业，你会获得更深刻、更快乐的生活。

——cinian——

戴维·布鲁克斯（David Brooks）

美国杰出的作家、评论家，

《纽约时报》专栏作家，

著有畅销书《社会动物》

《天堂里的波波族》等。

01

双峰模式：

从定义自我走向回应生命的召唤

▲ 图片来源：Taku Bannai

第一座山上的目标，是我们的文化所认可的目标——取得成功，获得重视，进入合适的社交圈，体验个人幸福。

攀登第一座山的人们，花了很多时间思考声誉管理。他们总是在打分：我怎样才能达到标准？

判断你处在第一座山还是第二座山的关键方法，是看你的终极诉求何在？是外在之物，还是自身名利？

在第一座山上，你往往雄心勃勃，高瞻远瞩，鹤立鸡群。到第二座山上时，你已倾向于互助、亲密和无私。

第二座山：更宏大的生活

有些人登顶了第一座山峰，尝到了成功的滋味，但他们却满腹狐疑。也有一些人从山上摔下来，事业、家庭或声誉遭遇了变化。还有一些人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变故，比如亲友病故或癌症。

从第一座山上跌落下来这件事，总是不期而至。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些人都已经不在第一座山上了，他们跌入迷茫或痛苦的深渊。

这些痛苦的事情以某种方式暴露了我们的内心，并提醒我们：我们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个自我。

面临苦难，有些人萎靡不振，有些人恐惧退缩，有些人卑微孤独。但对有些人来说，山谷恰恰是造就他们的场所。

他们看到了更深层次的自我，并意识到，在内心深处透过所有的脆弱，流淌出来的是一种爱的本能，是一种超越自我和关心他人的渴望。当遇到这种渴望时，他们就准备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了。

因苦难而变得更强大的人，需要面临与自我理想的抗争，还要与主流文化抗争。

在山谷里时，他们对自我理想失去了兴趣。他们对别人要求他们追求的东西不感兴趣了。他们想得到真正值得追求的东西。

他们已经从以自我为中心，转变为以他人为中心。至此人们才意识到：第一座山并非我所愿。山外还有另一座更大的山，那才是我的追求。

山谷：苦难需要回应

列夫·托尔斯泰拥有人类历史上最成功的第一座山。他年轻时参军，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他有他的冒险、他的爱情，以及挑战与决斗。然后，生活给了他沉重的打击。

他的哥哥尼古拉斯在37岁时英年早逝。托尔斯泰始终找不出任何理由来解释他哥哥的死，于是他试图让自己成为一名伟大的知识分子。

有些人一生都没有跌落到山谷里，他们得到了更多的力量。但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不得不忍受一段时间的痛苦。

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不得不问自己一些根本性的问题。特洛斯（Telos，意为“目的”“目标”）危机是，身处其中的人并不明白自身的目的。特洛斯危机有两种形式，即“走肉模式”和“躺尸模式”。

在走肉模式中，患者只是继续艰难地前行。在躺尸模式中，患者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然后看着网飞（Netflix）。他的信心破灭了。他被自我关注弄得手足无措。很难知道有多少人在这种危机中受苦受难。

个人可能会跌进山谷，整个社会也可能会跌进山谷。45岁以上的美国人有35%感觉自己处于长期孤独的状态中。76%的人表示最常见的问题是孤独和心理健康。自1999年以来，美国的自杀率上升了30%，自杀的瘟疫重创了年轻人。

痛苦本质上没有什么高尚可言。生活中会发生很多不好的事情，试图为此感伤并声称必有后福，这是错误的。

但痛苦的时期暴露了我们大多数雄心中的虚伪和虚荣，或许我们就可以爬出山谷，痛苦地走向智慧。

▲ 图片来源：Taku Bannai

充满爱、关怀和承诺的理想生活

概括起来，现代人可以说有6种欲望：

❍ 物质享受：美食、名车，以及豪宅。

❍ 自我陶醉：出名、富有和成功，赢得胜利和认可。

❍ 心智愉悦：学习，以及了解我们周围的世界。

❍ 传承：从回馈他人和服务社区中获得乐趣。

❍美满的爱情：接受和给予爱，以及灵魂的狂热结合。

❍ 卓越：按照某种理想生活时的感觉。

社会科学和我们的许多现代思维，倾向于强调前两种欲望。因为几个世纪以来，我们的大多数社会思想都是由男性塑造的，他们甚至没有目睹支撑他们毕生研究的政治和经济制度的活动。

但当你环顾世界（父母照顾孩子，邻居组成协会，同事相互帮助，人们在咖啡馆约见或相遇）时，你就会发现，关爱并不处在社会的边缘。关爱，是社会的基础。

德国神学家朋霍费尔认为，给予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之间的主要关系，而不是次要关系。爬出山谷而身处第二座山上的人，他们的欲望已经转变了，他们主要是由第4到6种欲望驱动的，这些欲望来自情感、精神和道德动机。

他们希望自己与他人生活在亲密的关系中；他们想要改变世界，想要感觉自己是正确的；他们被归属感和慷慨的愿望驱使。

一个人的生命，只有在她对某些事情相当关心的情况下，才有意义；只有当她被迷住、兴奋、感兴趣、投入时，才有意义。

————哲学家 苏珊·沃尔夫

至此，你不会问自己想要什么，你会开始问：“生活对我的要求是什么？”

你得回应。

02

职业：发现你的人生使命

▲ 图片来源：Taku Bannai

如果你去职业咨询专家那里寻求职业咨询，就会发现，很多人都会把这个问题放在你探寻的中心：

“你的才华是什么？”

职业咨询界的核心要务之一，就是帮助人们识别优势，然后帮助他们利用这些优势。其中的一个含义是，在选择职业道路时，才华应该凌驾于兴趣之上。

但在任何职业搜索中需要探索的关键领域，是你的心灵和灵魂的领域，是你的长期动机。

知识是丰富的，动力则是稀缺的。你需要找到你的守护神，那是一种召唤，一种痴迷的、持久的，有时甚至是狂热的能量来源。

职业心态：被内心最深的本性召唤

寻找职业和寻找工作有很大的不同。当你拥有工作心态时，你的大脑就很有主导权了。你得盘点一下你的才华。

❍ 你擅长什么？

❍ 什么样的人才在市场上有价值？

然后你通过接受良好的教育来为你的能力投资。你遵循激励措施，让你的时间和精力投入获得最高的回报。

你制订了成功攀登的正确路线。你会收获成功的回报：尊重、自尊和经济安全。

在职业心态中，你并不是生活在意识的自我层面——工作是因为工作报酬高或让生活变得更方便。你涉入了更深的层次。一些活动或一些不公正，已经召唤到你本性的最深层次，并要求积极的回应。

卡尔·荣格把职业称为“一种非理性的因素”，它注定了一个人要把自己从羊群及其陈腐的道路中解放出来……任何有职业的人，都能听到内心的呼唤：“我是被召唤来此的”。

起初，召唤是美丽的。精神分析学家维克多·弗兰克尔大约13岁就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二战爆发后他被关进集中营，弗兰克意识到精神病学家有责任研究痛苦、减少痛苦，这是生活对我们的期望。召唤的感觉，来自这样一个问题，我来此的责任是什么？

传报时刻：感受到神圣的职业召唤

职业召唤是神圣的，但乱七八糟的现实生活可能会掩盖它的神圣。

我们会经历一些“传报时刻”，那是某件事激起人们的兴趣，或施展魔咒并激起欲望的时刻。这种欲望预示着生活中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既包含快乐，又富有挑战。

就像是生物学家第一次看到激发他内心好奇的一个动物时无以言表的激动。

“传报时刻”的另一件有趣的事情是它们如此美妙。通常，当孩子发现一些似乎崇高的东西时，传报时刻就会来临。人们过着正常的生活，突然，美妙袭来。

一个被奇迹迷住的自我，会从你脑海中凡俗的自我陶醉中解脱出来，并发现自己敬畏更伟大的事物。

男孩迷上棒球，棒球成为他与世界相处的方式。女孩发现令她痴迷的画作，找到自己的灵魂之家。

爱因斯坦五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带给他一个指南针，看到磁针在隐藏力场的影响下来回摆动，他被吓得发抖，从此开始痴迷于隐藏的力。

希腊语中，表示“美”的词汇是“kalon”，与“呼唤”一词有关。美激发了一种探索事物并生活在其中的欲望。

传报时刻不止发生在童年，某些古老的种子，它们只是在我们成年的时候才首次盛开。

发现人生使命的方法就是回到你的过去，列出你感到最充实的时刻，然后看看你是否能够把它们贯穿起来。

——尼采

而传报时刻最棘手的不是拥有它，而是意识到你正在拥有它。有时，它们溜走了，我们没有意识到它们的重要性。回首往事，你会意识到有些事会让你走上这条奇妙的道路。

▲ 图片来源：Taku Bannai

吸血鬼问题：如何做出变革性选择

如果你被吸血鬼咬一口，就可以获得永生和充满魔力的生命，以一种新的方式体验世界，但一旦改变就无法回去，你会同意接受改变人生的这一口吗？

“吸血鬼问题”就是哲学家L.A.保罗所说的“变革性的选择”。生活中充满了吸血鬼问题。婚姻，会让你变成另一个人。孩子，也会改变你的身份和你的追求。移民到一个新的国家、皈依不同的宗教、转行，以及决定在哪儿安家，都是如此。每当你承诺做大事，你都是在做变革性的选择。

所有的决定，都涉及对未来的很大程度上的不确定性。现在看起来甜蜜的东西，可能会让全新的你觉得恶心。每一项选择，都是一次放弃，或者说是无限的放弃。在选择了一条路之后，你将永远遗憾，如果选择了另一条路，那么你会是什么样子，你可能会让自己承受终生的遗憾。

我们做出的重大选择，几乎都是随机的。

——心理学家 阿莫斯·特沃斯基

那么，你是如何做出这些重大决定的呢？

有些人依赖于“你就知道”模式。当正确的事情出现时，你会有一种感觉，然后你就会知道该怎么做。在某些情况下，当人们思考的时间较少时，他们会做出更好的决定。但你真的要把生活押在瞬间的感觉上吗？

首先，直觉是不稳定的，是转瞬即逝的；其次，我们的直觉经常把我们引向歧途；最后，直觉只有在某些类型的决定中才是可靠的。

看似更好的方法，是后退一步，“理性地”做出决定。把你的情绪放在一边，通过理性地、科学地对待决策，你可以将决策明确地分解成多个阶段。

决策专家的著述中满是明确的决策步骤：

❍ 准备：识别问题，确定目标；

❍ 搜索：列出可能帮助你实现目标的工作或人员；

❍ 评估：制作一张图表，并根据不同的特点对选项依10分制打分；

❍ 对抗：提出不确定的问题；制造建设性的分歧以挑战现有前提；

❍ 选择：统计分数；建立一个后果表，以帮助你想象每一个选择的未来结果。

如果你遵循这种正式的方法，你就一定能够应用一些有用的规则。

例如，当你考虑辞去工作时，你可以应用10—10—10规则——这个决定在10分钟、10个月和10年后会给你带来什么感觉？

买房子的时候，先看市场上的18套房子，但不做任何决定。然后，接受比前18套房子更好的另一套房子。这将确保你在做出任何选择之前都有一个公平的样本。

03

婚姻：一场改变人生的革命

▲ 图片来源：Taku Bannai

与谁结婚，是你做过的最重要的决定。婚姻给你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染上了色彩。乔治·华盛顿的生活相当有趣，但他的结论仍然是：“我一直认为，婚姻是人一生中最有趣的事情，婚姻是幸福或痛苦的基础。”

全力以赴更安全，三心二意更危险

婚姻，是一项长达数十年的承诺，是两个人变成了一体。从个体生活突然变成二人世界——这是一种入侵。不过，还是有奖品的，拥有长久幸福婚姻的人，赢得了人生的彩票。

婚姻意味着给予爱、尊重和安全，但每天都有没完没了的机智和体贴的小动作。通过这些动作，你理解她的情绪，你珍惜她的存在。这个人，就是你的世界中心之所在。

婚姻包括斗争和恢复、大大小小的背叛行为，以及道歉。结婚就是自愿参加人类已知的最彻底的监视计划。已婚的人，或多或少一直都受到监视。更糟糕的是，意识到你正在被监视，就会迫使你关注自己。

这种新的自我意识迫使你重新认识自己，你做的所有愚蠢的事情，仿佛生活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受害者游戏。

当深爱你的配偶想要帮助你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时，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困难。你的配偶想为你服务，但是我们不想接受服务！

当我们还是单身的时候，没有人给我们礼物，至少没有那种需要羞耻地承认我们对另一个人的依赖的礼物。但在婚姻中，最大的耻辱就是你需要别人的帮助。

美满的婚姻，是以配偶能从彼此的成就中获得多少快乐来衡量的。衡量他们的标准，还包括他们纠正彼此的恶习的方式有多温和。

朱迪思·沃勒斯坦在《美满姻缘》（The Good Marriage）一书中估计，在大约15%的婚姻中，激情永不消退。当婚姻达到最高境界时，它几乎索取所有的东西，也几乎给予所有的东西。婚姻，是那种全力以赴更安全、三心二意更危险的事情。

亲密关系：爱唤醒了我们

两个陌生人，是怎么走到谈婚论嫁的程度的呢？他们遵循亲密关系的各个阶段。任何两桩婚姻都是不一样的，但我们可以观察到一些普遍的模式。

亲密关系的第一阶段，爱始于关注的聚焦。你每天瞥见无数人，但是这一次，出乎意料的是，擦出了火花。爱，始于瞥见。你在那一瞥中会有一种预感——

“瞧！我的喜悦出现了！”或者“哇哦，麻烦来了”。

亲密关系的第二个阶段是好奇心，也就是一种“想知道”的欲望。兴致勃勃的你，心思正在朝着某件事情靠拢。你只看到这个人，看不到其他任何人。

你只是想让另一个人在你身边。正如C.S.刘易斯指出的那样，在这个阶段，你们甚至可能对彼此没有性吸引力，你们只是被这种好奇心淹没。

亲密关系的第三个阶段是对话。当情侣说话时，他们的呼吸开始同步，说话的速度也大致相当。他们无意识地吸收了彼此的信息素，寻找相似之处，找到命中注定的共同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对话会越来越深入。情侣们开始调情，开起了小小的私密玩笑，偷偷地瞥对方一眼。然后，开始分享他们的生活目标。

在此之后，情侣会为了彼此而燃烧，激情地做一些荒唐的事。他们也会陷入危机，在吵架过后，又表达宽恕。宽恕之后的爱，是以同理心、同情心、理解和莫名的关心为标志的。

在爱的服务中，只有受伤的士兵才能服役。

——桑顿·怀尔德

▲ 图片来源：Taku Bannai

婚姻抉择：余生会喜欢与他交谈吗？

爱想要永恒，因此，我们必须结婚。如此一来，心就需要坚定不移。现在，是后退一步做出评估、给出合理理由的时候了，是时候说“我将在这里做出一个好的决定”了。当你考虑嫁给某人的时候，最重要的因素是，在我的余生里，我会喜欢和这个人交谈吗？

大多数结婚了的情侣，都经历了和你一样的亲密阶段；他们都感受到了同样的爱的涌动，同样的融合感和命运——然后，他们结婚了；之后，他们离婚了。光有爱情和激情是不够的，你得设定一个更高的标准。当你做出婚姻决策时，你是在逆水行舟。

在美国，近40%的婚姻以离婚告终。换句话说，大概是在激情之爱的驱使下，超过一半的决定结婚的人，最终以不幸福告终。对于在25岁之前结婚的夫妇来说，幸福的概率更低。

每个人在做婚姻决策时，都会花太多的时间来评估另一个人。人们在考量婚姻决策时会使用三种视角：心理视角、情感视角和道德视角。

心理视角：你要花时间评估对方的气质或者我们所说的人格特征。这是有充分理由的，人格特征在整个成年期都相当稳定。一个聪明、有趣、自信、善良的伴侣会带给你数十年的浪漫。

如何辨别一个人的永久人格特征呢？1938年，研究人员刘易斯·特曼认为，你应该了解一个人的关系背景。特曼对应该寻求的东西进行了排名：

❍ 父母的超凡幸福感。

❍ 童年幸福。

❍ 很少与母亲起冲突。

❍ 家庭纪律是坚定的，而不是严厉的。

❍ 对母亲的强烈依恋。

❍ 对父亲的强烈依恋。

❍ 很少与父亲起冲突。

❍ 父母对于性问题的坦率。

❍ 儿童期极少的惩罚和得到更多的温和。

❍ 对于性问题，婚前没有厌恶或厌憎的态度。

情感视角：这意味着问一些关于爱的性质的问题。希腊人把爱分成三种类型：友谊、激情和无私奉献。你有时会对一个人有激情，但没有友谊，也没有为对方无私奉献。在这种情况下，你所拥有的只是一种迷恋。

或者，你会在没有友谊和激情的情况下为对方无私奉献。在这种情况下，你所拥有的只是钦佩。又或者，你只是经历了些许友谊，但没有激情。

第三个是道德视角。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视角，良好的品格，能帮助你挺过不顺利的时期。关键的问题是，我是否深深地钦佩这个人？当你做出婚姻承诺的时候，另一个关键问题是，这个人是否信守诺言？

当你选择配偶时，你就是在为你的孩子选择父亲或母亲。所以，这个人有没有你想要传给你的孩子的品质？

婚姻，开始时是一种快乐，结束时是一种教育。在婚姻中茁壮成长的唯一途径，就是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更有耐心、更睿智、更有同情心、更有毅力、更善于沟通，以及更谦逊。

当我们做出承诺时，我们就是在把自己置于困境。我们必须更加无私，才能走出困境。

结语

作者以两座山为比喻，力图呈现人们赖以生存的两种不同的道德精神——为自己而活和为他人而活。除了职业和婚姻，作者还探讨了哲学与信仰，以及社区。

作者想展示的是，在我们的文化中屡见不鲜的第一种模式为何不能令人满意。

在通往更充实的生活道路上，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在变得更好，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有深度和智慧，本书试图解释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第一座山上人们的生活是流动的、轻松的。

第二座山上人们的生活则是固定的、执着的，第二座山上的人生，就是那坚定不移的人生。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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