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把女儿的闺蜜变成了妻子,不料二人的儿子,却成了人间悲剧

小丁说商业 2025-04-13 19: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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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张大千,国画大师,他也是一个娶了女儿闺蜜的父亲,更是,一个把亲生儿子送进绝境的人。

没人愿意细看这段家族史,太乱,也太狠。

一个“闺蜜”,成了继母

1947年,他48岁,迎娶了一个18岁的少女,那是他亲生女儿的同学,也是家中常客。

三年后,他带着新婚妻子去了台湾,留下刚满一岁的儿子,没人问那个孩子愿不愿意。

他只知道,自己的母亲改嫁了父亲,自己的父亲抛下了自己。

这个孩子叫张心建,22岁那年,他卧轨自杀,遗言就八个字:“这辈子太苦了,不想有来世。”

1943年,张大千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他住在成都青羊宫,名声在外,门下弟子络绎不绝。

最常来的一位叫徐雯波,是他女儿张心瑞的同班同学,她第一次上门,穿着旧布裙,背着画本。

张大千看她第一眼就愣住了,她不像别的少女,安静,眉眼清澈,画也画得不错。

他当时已经有了三个妻子,住在同一院子里,但他还是动了心。

最早是请她一起画,后来是一起吃饭,再后来,是房门上挂起帘子,帘子外不许任何人靠近。

张心瑞不知道她父亲看上了谁,直到有一天,她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走出父亲的书房,眼圈红了,手上是父亲亲自画的一幅仕女图。

她转身摔门离开,张大千没解释,他向来不解释。

“第四房”,进门时才18岁

徐雯波进门时,张大千48岁,她18岁,前三位夫人震怒。尤其是第二位黄凝素,指着张大千骂:“你疯了吗?你这是娶自己女儿的姐妹!”

张心瑞直接离家,从此,再不提父亲两个字。

社会舆论也炸了锅,“国画大师,竟娶闺蜜。”“老来风流。”“禽兽不如。”

张大千不管。他公开说:“徐雯波是我的知己。”还为她办了婚礼,摆了酒席,请帖上,写的是“第四夫人”。

那年是1947年,三年后,他做出另一个决定,比娶闺蜜更狠。

“留下那个孩子”

1949年,局势骤变,张大千准备离开大陆,他要去台湾,带走徐雯波、黄凝素的女儿张心沛。

只买到两张半的船票,半张,留给了谁?不是张心建。

张心建,当时一岁。是他和徐雯波的亲儿子,张大千没带他走。他说:“太小了,路上不安全。”徐雯波哭着想带走孩子,被他拦下。

“孩子会拖累你。”

张大千把张心建托付给了前妻曾庆蓉,也有说法是交给亲戚或朋友,但没有确切记录,没人问那个一岁孩子愿不愿意。

童年:只有一个人记得他生日

曾庆蓉把张心建带大,她是张大千的第一任妻子,也是最早离婚的那个,她不爱这个孩子,但她也没弃他,她把他当工具。

张心建从小胆小、沉默,不爱说话,他不问自己的母亲是谁,因为他知道没人会告诉他,每年生日,只有邻居一个老奶奶会送他一块糕。

张大千在台湾定居后,没再问过他的事,他忙着画画、收徒、开展览,徐雯波也没提过他。

他们仿佛都忘了,这世上有个孩子叫张心建。

他长成了“不能有这个父亲”的人

长大后,他知道了真相,别人告诉他的,不是父亲。

“你是张大千的私生子。”“你妈是你姐的朋友。”“你爸娶你妈的时候,她还在上学。”

他一度不信,后来信了,信得很彻底。

他试着去联系张大千,但从未收到回信,去单位应聘时,被人问:“你是那个张大千的儿子?”他点头,第二天,被拒绝了。

谈女朋友,女方家长知道他父亲是谁,坚决不同意,他开始恨张大千,也恨徐雯波,更恨曾庆蓉,把自己从小教成一个不敢说话的人。

22岁卧轨前,他写下八个字

他最后一次和人讲话,是在单位食堂,有人笑着说:“听说你爸留给你妈几千万。”他没说话,放下筷子,走了。

那天晚上,他去了火车站,没有买票,站在月台边,看了两个小时,凌晨两点,他卧轨自杀。

他没留下长信,只写了一张纸条:“这辈子我太苦了,不想有来世。”

遗产90%给了她,儿子一分钱没有

张心建死的那一年,张大千还在海外作画,他没出席葬礼,也没人告诉他。

他晚年得知消息是在香港,一个朋友告诉他:“你那个小儿子,卧轨了。”张大千没说话,眼睛盯着茶杯,十分钟没动。

第二天,他立了遗嘱。

遗产90%,给了徐雯波,其他三位妻子合起来分剩下10%,张心建的名字,没出现在任何一栏。

有人说他愧疚。也有人说,他在补偿徐雯波,那时候,她已经成了张大千身边唯一的女人。

她没再画画,也不再抛头露面,住在深山别院,不接受采访,不回应过去。

有记者找上门问:“张心建到底是你的亲生儿子吗?”她只说了一句:“我不想再谈这个人。”

“张大千的儿子”,一张撕不掉的标签

张心建这一生,都活在“别人的身份”里,没人管他爱什么、想做什么、擅长什么,只看他是谁的儿子,谁的私生子。

他试图换名字,换身份证,躲在城市角落打工,但一旦被认出,就会有人看他像看个标本,“张大千的种,混得也就这样。”

他无法选择家庭。他出生时,一切已经决定,别人家的父亲,是靠山,是庇护,他的父亲,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梁。

他努力过。考大学,做小职员,追过女孩,也和别人一样,想过活成一个正常人。

但时代不允许他正常,社会不允许他干净。

他的成长年代,是最讲“出身”的时代,你姓张不重要,你是张大千的儿子,才重要,而张大千,在当时,是“反动分子”、“右派”、“逃台文人”。

他成了政治的代罪羔羊,这不是家庭悲剧,这是政治切割带下的人体断肢。

没有父亲的父亲

张大千有十多个子女,大部分他不管,也不熟,他一生最在意的,是名,是画,是遗产。

他把张心建送走的时候,只说一句话:“男孩子要吃苦。”但这个男孩子,后来连饭都吃不起。

张大千在台北住院时,曾一次昏迷后说梦话,护士听到一句:“我错了,心建……回来……”

但已经来不及,张心建连骨灰,都没送回他身边。

艺术伟人,伦理罪人

张大千在历史上,是顶尖画家,他是国画革新的领军人物,他画敦煌,画仕女,画泼墨,每一幅都值千万,但他不会画家庭。

他画得出大山大河,画不出一个孩子的眼泪,他能一眼看穿纸上山水,却看不清眼前孩子的心。

他在香港最后一次受访,被问起儿子时说:“我一生清白。对得起天下人。”记者问:“那对得起张心建吗?”

他没回答。

张心建的死,不只是他的死

张心建不是个例,他只是成了最极端的一个。

那个年代,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不止一个,那个年代,被身份压垮的人太多了。

有人出身地主,被打断学业;有人父母“叛逃”,连工作都找不到;有人一辈子都在“自清”,直到死那天都没“脱黑”。

张心建不是为自己而死,他是为那个时代的所有被标签撕裂的人死的。

一个家庭的自我毁灭

徐雯波,18岁嫁给张大千,她放弃了画画、青春、朋友,甚至是做母亲的资格。

张大千,才情横溢,却选择性失明,他能看懂每一幅画的笔意,却看不出儿子想活下去的挣扎。

张心建,从出生就被判了“命薄”的刑,他活在别人的名字、别人的丑闻、别人的选择里。

这一家人,没有真正爱过彼此。

张大千晚年定居美国,去世于1983年,徐雯波陪伴到最后,他葬在台北,墓志铭写着:“画圣张大千”,没有“父亲”这个字。

张心建,没有墓志铭,连墓地位置,都没人记得,但他留了一句话,留给整个时代,“这辈子太苦了,不想有来世。”

他不是说给父母听的,是说给所有被家庭和时代一起放弃的孩子们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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