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1969年4月,中国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举行。会上,有个年轻人讲得慷慨激昂,引得台下不断叫好,就连毛泽东都两次起身和他握手呢,这个年轻人就是孙玉国。
他为啥能让台下的人一个劲儿叫好呢?就因为上个月中苏珍宝岛冲突的时候,他英勇抗敌,一下子就把大家心里对苏联的那些不满和气愤给洗刷掉了。
苏联老是打败仗,被气得不行后,就一个劲地往中苏和中蒙边境派兵,兵的数量噌噌地往上涨,最多的时候都达到110万人了。这么大的压力,为啥到最后苏联都没敢往南来打咱们中国呢?
备战的时候到底发生啥事儿了呢?苏联那边有威胁的情况,咱们国家领导人都采取啥措施来应对的呢?
【兵临边境,蓄势待发】
1964年10月到1969年3月珍宝岛冲突爆发之前,苏联那边总共挑起了4000多件边境冲突呢。苏联的军事力量不断增强,这些冲突的破坏性也就变得越来越大了。
1968年1月5日,苏联那边开着装甲车去撞正在岛上搞生产劳动的咱们中国居民,一下子就把咱们中国居民撞成重伤的有4个人呢,这事儿可是中苏边境闹纠纷以来死人最多的一回了。这也能看出来,苏联挑衅得越来越厉害了,果然,第二年就发生了珍宝岛冲突。
1969年3月2日,我国边防站安排了两个巡逻小组上岛巡逻。刚登上岛,第一小组就被岛外的苏联士兵发觉了。苏联士兵立刻出动2辆装甲车、1辆卡车和1辆指挥车,从珍宝岛南端登陆。
以前中苏两边虽然气氛紧张得像要打起来似的,但真动手的时候很少。可这次苏联那边却和以前不一样了,上岛的70多个苏联兵都拿着武器,分成四组把我方巡逻小组给围起来了。看到这种情况,我方很严肃地警告苏联兵越界这事,但是苏联兵就像没听见一样,还接着用战斗的队形朝着我方靠近。
离得不太远的第二巡逻小组发觉气氛不对劲儿后,立马赶来支援,把苏军的迂回分队给截住了,苏军想围攻我方的打算就这么被破坏了。
到了9点17分的时候,苏军耐心没了,突然开枪打伤了我方6个士兵。看到战友受伤,我们实在没法再忍了,只能被迫对苏军进行反击。
苏军见我方回击得很猛,立马就改了主意。他们用一辆装甲车压制咱们,还想让另一辆装甲车从岛的北端上岸来偷袭咱们呢。好在被我方岸上掩护队及时发觉了,要不然得有不小的伤亡。
激战了1个小时后,苏军死伤60多人,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败走。可他们不甘心就这么输了,过了几天,又开始挑起事端。
3月15日凌晨,苏军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召集了10多辆装甲车,在珍宝岛对岸等着。3点时,苏军让6辆装甲车掩护着60多个士兵从珍宝岛北端上岸,我方马上做出拦截的样子,可苏军对我方的警告就像没听见一样。
到了8点2分的时候,苏军突然就开火了。6辆装甲车跟着步兵一块儿发动攻击,我们这边呢,就用火箭筒小组去对付他们,重点是消灭装甲车上的士兵。这场战斗一直打到9点16分,我们把苏军成功击退了。
9点46分的时候,苏军又发动了一次进攻。这次呢,他们让岸上的炮兵和坦克,跟登上岛的坦克、装甲车一块儿,朝着我军发起很猛的攻击。战斗一会儿停一会儿打,被打退的苏军一次又一次地又冲上来,一直到下午5点15分,打输了的苏军才从珍宝岛撤出去。
3月17日凌晨,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苏军又派了5辆坦克和70多个士兵偷偷上岛。他们来呢,就是想悄悄把上次打仗时丢在冰面上的T - 62型坦克拖回去。
这辆坦克配备的车载红外夜视系统和火控系统我们没有,我们特别想得到。所以呢,为了不让苏军得逞,我们的炮兵群就狠狠地回击他们,苏军又灰溜溜地跑了。
珍宝岛那事儿之后,中苏关系冷到了极点。苏联为了吓唬咱们中国,就一个劲儿地往中苏和中蒙的边境上派兵。光中苏边境这一块儿,苏联在很短时间里就安排了55个步兵师、12个战役火箭师、10个坦克师还有4个空军师,加起来兵力有100万呢。
蒙古是苏联的盟友,它也答应让苏联往中蒙边境多派好多士兵呢,就等着合适的时候狠狠打击咱们中国。
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苏联一直都没有南下攻打我国,这到底是为啥呢?美国在这件事里,起到了啥关键作用呢?
【祸福相依,喜获缓和】
到了60年代后期,苏联的军备力量总算赶上美国了。
苏联是个社会主义国家,它的存在对美国的世界霸主地位影响特别大。美国特别想找个伙伴来增强自己的力量,可在全世界这么多国家里,能跟美国合作还对美国有好处的国家没几个,这可把美国急坏了。不过呢,中苏关系变糟了,美国就觉得这是个削弱苏联的好机会。
1967年的时候,尼克松正打算竞选美国总统呢,他就在《外交季刊》上发表了自己对咱们国家的观点:“在这个不大的星球上,可不能让数十亿特别有才能的人一直孤立地生活。”
这在美国可不多见,是向咱们国家表达善意的时候,这也从侧面表明了美国想要拉拢咱们国家的心思。
我方也对美国的想法作出了回应。1968年11月,有中国问题专家弄出了《致当选总统尼克松关于对华关系的备忘录》,这里面建议:“中美关系能够朝着缓和的方向更积极地发展,最终实现和解。”
1969年1月,尼克松成功当选为美国总统。他在就职演讲时,委婉地表达了缓和中美关系的想法:“我们希望构建一个开放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不管大国小国,民众都不会充满愤怒地分裂对立……”
尼克松好几次都向我国表示想缓和彼此的关系,可美国国内要掌控国际情况,所以我们没给美国太多积极回应。这样一来,美国就不停地观察中苏关系。珍宝岛发生冲突时,美国从中看到了中美合作的机会,1969年8月铁列克提冲突爆发,这让美国更快地去判断中苏关系了。
1969年8月13日,铁列克提边防巡逻队照往常一样出去巡逻。巡逻小队走到一个没名字的高地那儿的时候,苏军冷不丁就开枪了,把我方战士打伤了。安排人把受伤的战士送回营地以后,剩下的战士马上进入这个无名高地,打算和掩护班一块儿对付敌人。
我方先开了两枪来警告他们,可苏方不但没停,还变本加厉地继续朝我方士兵开枪。我军处在劣势,没办法只能反击了。
苏军开来3辆装甲车,掩护着几十个士兵朝我们这边进攻,没一会儿就被我们狠狠地打退了。紧接着,苏军又发动了第三次进攻,他们开着装甲车从南北两边绕到无名高地的后面,用炮火掩护自己的士兵往前冲。
我方士兵虽然拼了命抵抗,可当时待的地方没有东西能掩护,士兵手里大多是轻型武器,根本挡不住苏军后来加进来的坦克、重机枪还有直升机的轰炸。就一个多小时的工夫,我军死的死、伤的伤,超过一半的人没了,那空旷的戈壁滩都成了屠杀场。
要是珍宝岛冲突是让美国重点考量中苏关系的一个契机的话,那铁列克提冲突就成了促使美国向我国靠拢的强心针。
美国一开始对我国想缓和珍宝岛冲突的态度有疑虑,觉得我国还想跟苏联交好呢。但铁列克提冲突之后,美国发现苏联有可能毁掉我国的核武器,还扶植亲苏政权。于是,美国就彻底改变了“中国威胁论”的想法,打算加快跟我国缓和关系的速度。
1969年8月14日,美国听到苏联大军朝着我国边境开来的消息后,尼克松在国家安全会议上说:“我们以前觉得中国是特别顽固的,苏联还算理性。可在中苏的事情上看呢,中国好像就是借着中苏矛盾来解决国内的政治问题,而苏联却开始专门威胁中国了。”
那时候,美国已经渐渐放开了和我国的贸易、经济方面的往来,还在好多公开的地方表示能够让中美关系缓和些,对这情况,我们这边也及时作出了回应。
1970年12月的时候,毛泽东接见美国朋友斯诺时就说:“尼克松要是想来,咱们就能谈,谈啥都行,我不会跟他吵,不过该批评还是得批评。”
借着中苏之间有矛盾这事儿,我国没想到和美国的关系缓和了,这可把苏联给震住了。
珍宝岛冲突发生后的19号那天,基辛格见苏联驻美大使多勃雷宁的时候,对中苏矛盾表态了,他说:“我们觉得这是你们两国之间的事儿,我们没打算掺和。”
打那以后,虽然多勃雷宁一个劲儿地宣扬我国对美国有影响,可美国压根就没当回事儿。这可让苏联心里犯嘀咕了,就怕美国和我国搭伙儿。嘿,没想到还真就这么着了,苏联的担心还真成了真事儿。这也是苏联老拖着没对我国动手的一个重要原因呢。
光靠美国的震慑和影响是不行的,真正让苏联不对我国发动战争的,是我国领导人的领导以及全国上下在国家层面的备战。
【严阵以待,震慑强敌】
苏联想通过武力威胁让我国屈服,在很大程度上是看低了我国的军事实力。
新中国刚成立那会,咱们国家和苏联的关系特别好。苏联一边给咱们国家经济上的援助,一边还不断加深和咱们的军事合作呢。
50年代的时候,苏联借着两国军事合作的机会,卖给我们或者送给我们好多军火。这里面有坦克、飞机、军舰、步兵用的武器之类的装备。这些武器,对咱们原来只有陆军这一个兵种的情况来说,补充和帮助可大了。不过呢,苏联给的这些武器,也不都是好的。
1954年以前,苏联给我国的军事武器,差不多都是他们军队淘汰的旧货。1954年之后,苏联才开始给我国提供现役装备。到了1960年,中苏关系慢慢变坏,苏联也就不再向我国售卖陆军武器了。
苏联有过军事跃进发展的经历,他们很明白,新中国成立到珍宝岛事件的这二十年里,咱们国家面临内忧外患,军事装备的发展速度比较慢,根本没能力跟他们对抗。可实际上呢,他们的小算盘打错了。
珍宝岛冲突的时候,我军动用了85毫米加农炮、122毫米榴弹炮、122毫米加农炮、双37毫米高射炮之类的大口径火炮装备,这些武器都是中国东北地区的军工企业仿造生产出来的国产装备。
特别是85毫米加农炮和它配备的炸药,试验表明,就算装备比对方差,用这种炮和炸药也能给敌军造成很厉害的打击伤害,这就很好地说明了国产炮和炸药质量靠得住。
珍宝岛冲突苏联输了之后,很快就察觉到了我们的真正实力,这使他们在打算对我军进行武装打击时变得犹豫了。
除了咱们国家的军事实力让苏联意想不到之外,国内老百姓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抵御外敌的精神和态度,也让苏联对向我国动武的想法有了很大的改变。
珍宝岛冲突之后,苏联那边的总书记勃列日涅夫还有国防部长格列奇科元帅等领导人说,要对咱们国家搞“外科手术”式的核打击。毛泽东知道这个消息后,就提出了“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和“要准备打仗”这两个口号。
全国老百姓一听到消息就都紧急备战起来了。各个大城市连续好几年都一个劲地挖地道、建防空洞这些工事。那些重要的军工厂呢,为了确保军事供应,也都搬到山洞之类安全的地方去了。
与此同时,军队的训练日程也和以前不一样了,每个士兵都重点训练像“打坦克、打飞机、打空降”这样的技能……
到1969年年底的时候,全国人民齐心努力,咱们国家全军的编制人数有631万了。这可比抗美援朝那时候的军备人数多了不少,是咱们解放军有史以来人数最多的时候。
后来,我国成功进行了地爆核试验和空投氢弹试验,苏联说要用核武器打击我国的声音就越来越弱了。苏联官员柯西金在会谈里还专门说过,苏联没打算对我国动用核武器。
中苏之间的大战,随着美国态度缓和,再加上我方实力不断增强,就慢慢平息了。
【结语】
中苏起冲突的时候,苏联想借着美国的力,可美国不但不帮苏联,还想和咱们国家搞好关系呢。然后呢,咱们全国人民一条心,很快就想出了应对苏联可能发动战争的办法。
其次,中国是个东方大国,在世界各国中有不小的影响力。苏联要是以侵略的名义来攻打我国,它的国际名声就会受损。最后呢,苏联内部起了内讧,激进派和温和派在战争这件事上意见不合,结果温和派占了上风,中苏战争的危机也就慢慢没了。
苏联最后没南下攻打咱们国家,主要就是上面那四点原因。这么看来呢,想让世界和平,不是只能靠武力的。不过,做好准备、防范于未然才是最好的办法。
杜哲元在2017年的《战略决策研究》中提到,“后发制人”与“突然反击”——论中国20世纪60年代的边境战争模式,在第38页。
「2」王亚志、沈志华、李丹慧。《新中国成立初期苏联与中国的军队装备——50年代中苏军事关系若干问题(之四)》,刊载于《俄罗斯研究》2004年,页码为31 - 34页。
张相良写的《珍宝岛自卫反击战炮兵作战纪实》,发表在2021年的《中国军转民》第35期。
张世忠写了《寸土必争珍宝岛事件始末》,登在2005年的《军事历史》第131期,52 - 5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