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幼童夜遇女鬼索命,村长黑鸡破局,阎王震怒罚他孤老

小冉有故事 2025-04-13 05:40:42

唐朝贞观年间,江南有一处如诗如画的村落,唤作杨柳湾。村中的屋舍错落有致,被葱郁的树木环绕,田间的作物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蓬勃生机。村西头,有一间略显破旧却收拾得颇为整洁的茅屋,里头住着一位姓杨的老汉。杨老汉年轻时,因种种缘由始终未能娶妻生子,岁月匆匆流逝,如今老了便成了村子里为数不多的老光棍之一。

这日,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大地上,给整个村落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辉。村子中央的那棵老槐树犹如一位饱经沧桑的巨人,枝繁叶茂,巨大的树冠投下大片阴凉。几个孩童如同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地围坐在老槐树底下,眼睛亮晶晶的,满心期待围着一位老人。

那人正是杨老汉,只见他坐在一把旧竹椅上,身旁放着一个斑驳的烟袋锅。他缓缓拿起烟袋,装上旱烟丝,“吧嗒” 一声,熟练地用火镰打着了火,点燃了烟。深吸一口后,那烟雾从他口中悠悠吐出,仿佛也将他的思绪带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穿透眼前的烟雾,仿佛看到了六岁时的自己,而后用那略带沙哑却满含沧桑的声音,幽幽地讲起了自己六岁那年遭遇的诡异事情。

那时正值腊月,凛冽的寒风如刀子般,无情地划过杨柳湾的每一个角落,吹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可村子里却格外的热闹,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升腾起袅袅炊烟,屋内弥漫着炒炒米的焦香和做麻糖的甜蜜味道。孩子们在街巷中嬉笑奔跑,手里还紧紧攥着刚出锅的美食,时不时往嘴里塞一口,腮帮子鼓鼓的,吃得满脸满足。

幼年时的杨老汉,名叫小六,此时的他也被这节日的氛围感染,肚子像个无底洞,对着刚刚出炉的炒花生毫无抵抗力,一把接一把地往嘴里送,吃得那叫一个欢快,丝毫没料到即将到来的 “麻烦”。

到了夜里,万籁俱寂,村子沉浸在梦乡之中。杨小六却突然被一阵翻江倒海的腹痛惊醒,在床上疼得直打滚。他心里明白,定是白天贪吃花生惹的祸,这肚子怕是要 “大闹天宫” 了。

村子里的茅房一般修建在屋后的竹园里,黑灯瞎火的,竹园里影影绰绰,静谧中透着几分阴森。杨小六年纪小,胆子也小,一想到要独自摸黑穿过那片竹园去茅房,心里就直发怵,双腿都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

本想忍着等到天亮再说,可这种事情岂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不一会儿他就憋不住了,眼睛滴溜溜一转,决定就在屋前的菜地解决。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像只偷腥的小猫,蹑手蹑脚地穿过堂屋,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半点声响吵醒家中长辈。

刚在菜地蹲下,一阵寒风吹过,冻得他打了个哆嗦,双手不由地抱紧了胳膊。就在这时,眼角余光瞥见一道白影,如同一道闪电,“嗖” 地一下飘到了菜地边的大槐树下。那速度之快,一度让杨小六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只见那白影在树下稍作停留,紧接着,如同一只敏捷的猿猴,转眼间蹿上了枝头。它身姿轻盈,稳稳地坐在树杈上,就像一片飘落的树叶,悄无声息,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杨小六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树上的白影,颤颤巍巍地提起裤子想要回家,可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挪不动分毫

尽管夜色深沉,可不知为何,杨小六却能够在如墨般的夜色中,将那诡异场景瞧得真真切切。就见大槐树上,端坐着一个身着素白襦裙的妇人。那襦裙在风中猎猎作响,好似一面招魂幡。她的长发肆意披散,恰似一帘黑色的瀑布,将面容遮得严严实实,叫人瞧不见真切。更骇人的是,她十根指尖青黑细长,宛如冬日里挂在屋檐下的冰凌,在这死寂的夜色里,泛着幽幽冷光,仿佛一把把利刃一样,能轻易划开人的肌肤。

杨小六打小就听村里老人们念叨 “过童关” 的事儿,按当地习俗,孩童不满七岁,阴阳两隔,是瞧不见那些 “脏东西” 的。可他掰着指头一算,距离自己七岁生辰,还有足足半年呢,如今却这般清晰地看见了眼前这疑似女鬼的存在,满心疑惑如潮水般翻涌,却又被恐惧堵在嗓子眼,怎么也想不明白缘由。

正当他满心惶惑、不知所措时,那女鬼像是察觉到了杨小六的目光,毫无征兆地有了动作。只见她缓缓抬起双臂,动作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木偶,双手虚虚捧住头颅,紧接着,就像摘下田地里成熟的瓜果那般,轻轻一拔。

刹那间,杨小六只觉头皮发麻,眼睁睁看着那女鬼竟将自己的脑袋托在了掌心。一时间,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抽离,安静得可怕,唯有杨小六急促的呼吸声和砰砰砰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跳声。

杨小六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死死地盯着树上那骇人的女鬼!

那女鬼身形诡谲,微微抬起手,从宽大的袖笼中缓缓取出一把木梳,木梳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像是被注入了邪恶的力量。她对着清冷的月光,开始慢条斯理地梳理起那一头如瀑的长发。每一下梳理,发丝间便有暗红色的血滴落下,好似一颗颗滚落的红豆,在地上晕染出一朵朵诡异的血花。那血滴似乎带着温度,却又让杨小六感到彻骨的寒意,他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战,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发出尖叫。

梳理完长发,女鬼的动作戛然而止,片刻后,她伸出双手,稳稳地将托在掌心的头颅重新安回脖颈。她微微晃动脑袋,整理起鬓发,动作轻柔,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随着她的动作,那张令人胆寒的脸逐渐露了出来。

只见她面色青白,毫无血色,犹如一张被岁月侵蚀的旧纸。七窍之中,缓缓渗着暗红色的血迹,像是蜿蜒的小蛇,顺着脸颊滑落。最为可怖的是,她的舌头耷拉着,足有半尺长,在夜风里微微晃动,舌尖上还挂着一滴血珠,摇摇欲坠。而她青紫色的脖颈上,缠着一圈拇指粗的麻绳,麻绳深深勒进皮肉,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这一次,杨小六可算是瞧得真切,这女鬼竟正是村里三年前上吊自尽的小媳妇李秀娘!刹那间,往昔村里关于李秀娘悲惨遭遇的传闻在杨小六脑海中呼啸而过,恐惧如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满心只想逃离这里,可双脚却不听使唤,怎么也挪不动分毫 。

“哇!” 一声凄厉的惊叫,划破了这死寂的夜。杨小六吓得魂飞魄散,双眼圆睁,脸上满是惊恐。他顾不上一切,慌慌张张地提着裤子,转身就跑,但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

可就在他刚迈出几步时,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凉意。紧接着,一根湿滑黏腻的绳子毫无征兆地套了上来,那触感就像是冰冷的蛇身缠上了脖颈。杨小六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本能地伸向脖子,拼命地撕扯着那根要命的绳子,指甲都险些折断,可那绳子却像是有生命一般,越勒越紧,仿佛要将他的脖颈生生勒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抽进一把利刃,喉咙里发出 “咯咯” 的声音,眼前的世界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渐渐发黑。

就在杨小六意识即将消散的迷糊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二舅母那熟悉的喊声:“小六他娘,你们快出来呀!你们家娃儿上吊了!” 原来,二舅母半夜起来抱柴火,借着微弱的月光,瞧见大槐树下有个黑影在晃动。她满心疑惑,走近一瞧,竟是杨小六的裤带不知何时缠在了树枝上,整个人悬空晃荡着,情况十分危急。二舅母吓得脸色惨白,声音都变了调,一边大喊,一边跌跌撞撞地朝着槐树下跑去。

街坊邻居听到喊声,纷纷从睡梦中惊醒,披衣而出。杨小六的爹娘更是心急如焚,鞋子都没穿好,就朝着大槐树的方向狂奔而来。众人齐心协力,将杨小六从树上解救了下来。此时的杨小六,面色青紫,双眼紧闭,气息微弱,众人赶忙对他进行施救,许久之后,杨小六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人算是救了回来。。

杨小六清醒已经是次日晌午,暖烘烘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他的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眼皮也有些沉重,费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母亲那满是疲惫和焦急的面容。母亲的眼眶通红,显然是是一夜未眠,见到杨小六醒来,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可嘴里却忍不住数落起来:“你个小崽子,是不是存心作死呢?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就吊在树上了,这是要把人吓死啊!” 母亲的声音带着些嗔怪,更多还是后怕。

杨小六满心委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他张了张嘴,声音还有些虚弱,却一股脑儿地将昨晚撞见女鬼的事儿说了出来。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眼睛里满是恐惧与不安。母亲原本还在絮叨,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也没了血色。

三年前的那桩惨案,瞬间在她脑海中浮现。那时,王二牛家的新妇李秀娘,只因为和婆婆闹了点别扭,两人吵了几句,一时想不开,就在那棵槐树上悬梁自尽。当时的场景惨不忍睹,李秀娘死的时候,就是穿了一件白色的襦裙!母亲越想越害怕,只觉得后背发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上心头。

当晚,夜色笼罩着整个村子,静谧得有些可怕。母亲带着杨小六,来到那棵大槐树下。她的手里捧着一叠纸钱,神色凝重。到了树下,母亲蹲下身子,动作有些慌乱地将纸钱一张张铺开。随后,她从兜里掏出火折子点燃了纸钱。火苗蹿起,将母亲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母亲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冤有头债有主,秀娘姑娘,我家小六年幼无知,冲撞了你,你可莫要缠上他呀。你在那边要是缺啥,就拿这些钱去买,莫要再吓唬孩子了……” 杨小六站在一旁,看着母亲的举动,心里既害怕又有些好奇,眼睛时不时地看向那棵槐树,仿佛还能看到昨晚女鬼的身影 。

自从那件事之后,杨小六的爹娘就如惊弓之鸟,听说邪祟害怕黑狗,所以每次杨小六出门的时候,都会让自家的黑狗 “虎子”跟随左右。虎子身形壮硕,毛发油亮,平日里温顺乖巧,可一旦察觉到危险,便会露出獠牙化身守护的卫士。

腊月廿三这天晚上,夕阳的余晖给整个村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袅袅炊烟从各家各户的烟囱中升起。杨小六牵着虎子,慢悠悠地在村头遛弯,可他的眼神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丝毫不敢放松。

走着走着,杨小六眼角余光瞥见一道白影,如同一缕飘忽的烟雾,朝着二舅母家的方向飘去。他的心猛地一沉,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那熟悉的恐惧再度涌上心头。定睛细看,正是那令他胆寒的女鬼。只见女鬼手中拖着一根丈许长的草绳,草绳在地上拖曳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她悄无声息地来到二舅母家窗前,将脸凑近窗缝,往屋内窥探。

杨小六只觉头皮发麻,双腿微微发软,但一想平日里疼爱他的二舅母,而且虎子还在身旁,一股勇气瞬间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拍了拍虎子的脊背,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向虎子传递危险的信号。虎子像是领会了主人的意图,原本温顺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发出低沉的咆哮声,紧接着,如离弦之箭般狂吠着朝着女鬼扑了过去。它的四爪刨起地面的尘土,嘴巴大张,露出尖锐的牙齿,气势汹汹。

女鬼察觉到动静,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那声音好似夜枭啼鸣,划破了傍晚的宁静。就在虎子即将扑到她身上的瞬间,女鬼身形一闪,如同雾气般转瞬消失不见。只留下空荡荡的地面,一根挽着活结的草绳静静躺在那儿,杨小六望着那根草绳,大口喘着粗气,心脏还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久久无法平静 。

杨小六看着地上那根透着诡异气息的草绳,满心厌恶,只想立刻将它扔得远远的。他捡起草绳,手臂高高扬起,正要用力甩出去时,忽然听到二舅母屋里传来 “咚” 的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掉落下来。他的心也跟着 “咯噔” 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手中的草绳瞬间掉落。

他顾不上许多,急忙冲向二舅母家的房门,用力一推,门 “吱呀” 一声被撞开。屋内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二舅母瘫坐在地,眼神涣散。她的脖子上缠着半截绳子,那绳子深深勒进皮肉,留下一道道红印。房梁上还垂着断裂的半截绳头,在空中轻轻晃动。

杨小六瞬间明白了过来,二舅母定是与二舅拌嘴后,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好在绳子突然断了,才让她捡回一条命。他又惊又怕,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稳,但还是强撑着跑到二舅母身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情况,嘴里焦急地呼喊着:“二舅母,二舅母,您醒醒!”

此时,二舅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看到屋内的惨状,先是一愣,随即眼眶泛红,脸上满是懊悔。当得知是侄儿赶跑了女鬼,还扯断了那根要命的 “索命绳”,救了妻子性命,二舅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颤抖着双手,从兜里掏出二钱银子,一把塞到杨小六手里,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乖侄儿,多亏了你啊!拿着这钱,想买什么就买点什么,以后你就是咱们家的大恩人!” 杨小六看着手中的银子,心中五味杂陈,刚刚经历的惊险还让他心有余悸,但能救下二舅母,又让他感到一丝庆幸与欣慰。他抬起头,看着二舅和二舅母,重重地点了点头 。

自那日后,每至深夜,村口那棵老槐树便被一股阴森之气笼罩。隐隐约约间,有若有若无的哭声从槐树处传来,那声音幽咽婉转,似悲似怨,在寂静的夜听得人脊背发凉。村里的老人们听了,纷纷摇头叹息,都传言说是李秀娘在阴间找不到替身,孤苦伶仃,受尽了苦楚,才会在这槐树附近徘徊哀号。

过了几天,村里的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门,决定此事若不尽管解决,村民整日人心惶惶,难安度日终究不是个事。一番商议后,最后由族长牵头,安排人捉了一只黑母鸡。在当地的习俗里,黑母鸡有辟邪镇鬼的说法。

众人齐聚在槐树下,只见族长身着整洁的长衫,手持三炷香,神色肃穆。他缓缓点燃香,香烟袅袅升腾。族长先是对着槐树深深鞠躬,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向李秀娘诉说着众人的歉意与祈愿。随后,他将黑母鸡郑重地挂在槐树的枝丫上。那黑母鸡扑腾了几下,最终没了动静,恰似为这场神秘仪式献上了自己的身躯。

与此同时,村里的妇人们也没闲着,她们在一旁架起了火盆,将一摞摞精心制作的纸扎衣衫、银钱放入其中。

说来也怪,自那次祭拜之后,那个槐树下就再也没闹过鬼。村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孩子们在街巷间嬉笑玩耍,大人们也安心地忙着生活的琐事。可每当有人路过那棵老槐树时,仍会忍不住驻足观望,心中默默感叹这段奇异的经历,而杨小六关于女鬼的那段记忆,也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底 。

时光悠悠流转,往昔的杨小六如今也变成了白发苍苍的杨老汉。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浅浅的皱纹,可那段年少时与女鬼相遇的离奇往事,却如陈酿的酒,在记忆中愈发醇厚。

每当杨老汉闲暇时,就会被村里的孩童们簇拥着,让他讲这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他总会微微眯起眼睛,陷入往昔的回忆。讲至动情处,他重重地叹口气,声音带着几分沧桑与感慨,缓缓道:“那时我年纪小,不懂事,瞧见李秀娘那般凄惨,就想,阴司这种找替身的规矩实在太狠辣无情,若若我是阎王,定要改了这规矩。哪曾想,这话像是被阎王听了去,他老人家一怒之下,罚我这辈子无儿无女,孤孤单单。可偏又不让我早早死去,想来是怕我到了阴间,真去抢他的位子呢!”杨老汉说着,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像是在自嘲命运的捉弄。

围坐在一旁的孩童们,听得入了神,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好奇与惊叹。此时,一阵微风悄然拂过村口的老槐树,枝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轻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又像是在应和杨老汉的感慨。有道是:悲悯心生言世道,阎王闻语罚孤单。善念长存心间绕,岁月悠悠故事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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