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是一篇关于季汉丞相的文,本文主旨在于透过女主的视角去看诸葛亮与季汉的世界。
一直以来说起最爱诸葛亮的哪个阶段,我唯一会想到的、也是最喜欢的,就是他在隆中的那十年。读书耕地,弹琴看花,闲淡度日,那样淡泊的一个少年,觉得真是美好啊。身长八尺,英姿爽朗,风发意气,这与后来的那十年形成明显对比。
可是现在偏偏只爱进入治蜀时期的他了。这时候的他已经40+,离先帝“三顾茅庐”也已经“尔来二十又一年矣。”北伐开始后,又进入了他生命的最后八年。这八年,对于他来说,意义重大,亦他人生中所有美好品格集中绽放的时期。
这样的苍凉,突然就爱上了。
你说,浩瀚宇宙,浩瀚历史,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
乱世飘摇里孤单的影子,他去云南,他去汉中,他去制盐,他去修堰,他去北伐,他去五丈原……我很喜欢他身上所有的尘世烟火,那么他便不再高高在上。
无奈,太遥远。寥寥翻了几页书,又觉这尘世最终已经没有了他,那我看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永远无法亲眼看到他的样子。
于是我想,建兴六年会下雪,他会穿月牙白的直裾,会穿玄色的大氅,他会在夜色浓雾中弹琴,布满霜寒的夜里,他一人独自望着北方。
纵使那里,什么也没有。
汉末的时候有这样的人啊,愿意以一己之力担负天下兴亡,以毕生心力来恢复汉室。为什么每次想到他心里就会很温暖呢?心里的念头冒出来时,仿佛隆中又下起了大雪,剑阁虽连日阴雨,成都却高悬了一轮明月。清辉不减啊,此生此世就这样被照亮了。
“也许你曾爱过一个人,一个与你根本不在同一时间、同一次元的人。
你匍匐于岁月尘隙想嗅到他的气息,你翻遍了书页、画卷、诗篇想找寻他留下的蛛丝马迹。
你甚至想要拼尽全力去保护他,哪怕被人笑为痴傻。
纵使他早已故去,或者根本就只是存活于虚构的笔墨间,却让你魂牵梦萦。
有时你觉得,你知他,恰如他知你。倘若他活着,一定也是知你的。
他不是现世桃花。他是你的罚酒,是你的前尘白骨,是你至真至纯、至高无上的单恋。”
——《罚酒饮得》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异世通梦,恨不同生。
精选片段:
啊!!!!!!!!
眼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近,随着“啪!”的一声轰然巨响……哦不,并没有巨响……只是整个人软软的跌入了什么之中……
雪……深雪……好深的雪……
张大嘴“啊”的同时,我的嘴也吃进去一口好大的雪。
“好冰!!”我赶紧站起来,“呸”的吐掉嘴里的雪,雪地里留下一个“大”字型印记格外显眼。
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忽然发现自己被一群人包围。
只是……我眯起眼睛伸长脖子,看着眼前的这群人。
浓重的夜色,来人举着火把,天空还在不断地飘下雪花。
“穿的什么啊,不伦不类。”我说,“拍戏么?”
眼前这群人,古代人的装扮,依据我对汉服的了解,很像汉代的服饰,但是现在拍剧都这么良心了吗?舍得让演员穿汉服拍剧啦?而且这群人一看就是群演,随便穿穿就好了嘛,这么良心的剧组还真是少见。
“你们哪个剧组的?这么晚还拍戏的?”我问,“衣服不错,考证过的吧?编剧是谁?到时候播了我一定追。哪个平台播?优酷?腾讯?还是爱奇艺?不瞒你们说,这几家会员我都有。”
话说完,他们只盯着我,一动不动。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踏马不是从熊猫屁股上掉下来的吗??此刻不应该在医院??再怎么说也应该掉在原地??可这里明明不是春熙路,也没有什么霓虹闪烁,而是一个奇怪的庭院,浓重的汉代风格,我借火把的光,看到不远处还有间屋子,里面闪着烛灯。
好冷。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才发现我的呢大衣还敞着,本来毛衣就薄,围巾也系得歪歪扭扭的,我赶紧捂紧衣服,后退几步,拔腿就跑。
呵呵,跑不过。
反手就被人抓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低头就是一口下去。抓我那人吃痛松开,我改变方向又朝前跑,边跑边喊“杀人啦!!”
我手机呢?!我要报警,太可怕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到了一个什么地方,难道是被卖了吗?问题是为什么会被卖到这里来啊?!呜呜哇哇啊啊啊啊。
我在雪地里和那群人艰难的上演百米冲刺,一脚一个深坑,前面已经无路可逃,我的目标是先跑进那间屋子,把门反锁再想计策。
就当我要冲破那扇门的时候!门!忽然自己开了!
开玩笑吗?
的确不是开玩笑,门不是自己开的,是有人拉开的。
“呜哇哇哇!”我刹不住车了,把对方撞了个满怀。不仅撞了个满怀,还把对方直接撞倒在地。
好香啊(╯▽╰ )
对方怀里有淡淡的香料的味道,腰间的玉佩叮当作响……被我一撞,亦被甩到了地上,随着“丁零当啷”的一连串声音,应该是……碎了。
第一个反应是,完蛋了。要赔钱。
“丞相!!”
后面糟心的群演们齐声大喊。
我头被撞得发晕,对方一米八多的样子,比我整整高出一截,抬头看他,他捂住被我正撞的胸口,一言不发。和刚刚那群群演一样,盯着我,眼神迷幻。
为什么说迷幻,大概他也是在打量我的装扮,我承认的确是和这个“剧组”有些格格不入,但……
但我发现,眼前这个男的,好像还,挺好看?
要是电视剧的话,这个应该是男主了吧?
颀长的身子,青玉冠将头发高高束起,年纪是一定不小了,我在他脸上看到了某种程度的沧桑,甚至,还带了点悲伤的愁容。
看到他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这可能压根不是误入“剧组”这么简单的事了。
我再次被牢牢抓住,剩下的人都跑去搀扶地上的那个人了,也就是他们口中的“丞相”。
一堆人七拥八簇把他弄起来,对方也露出吃痛的表情。
“小心丞相的腰……”
七嘴八舌里听到这句,我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被那个叫“丞相”的瞪了一眼。
“腰不好可不行。”我摇头。
“住口!”终于有人朝我怒吼。
我冷不丁一个寒颤。呃,才不是被吓的,只是天气太冷了而已……
“丞相的腰是为国为民劳心劳力所致,容得你这个刺客嚼什么舌根?!”另一个斯文些的站出来指着我,说。
“说吧。”被我撞倒的人终于悠悠开口,“谁派你来的?魏国?吴国?”
他一开口倒把我怔住了,从不曾听到这样好听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似乎成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乐章,使人欲罢不能,闻之欲醉。
我还沉浸在美妙的声音中无法自拔,那感觉更像是一个长者对晚辈的询问,啊,丝毫不凶悍呢?!嘻嘻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知不觉间竟然脸都红了。
“哟呵,刺客还有羞耻之心?”斯文人见我脸红,嘲笑我。
“我不是刺客。”我对他的发言表示十分不满。“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以及你们?!”我有点气恼的回复,“这是非法拘禁知不知道?我手机呢?把手机给我,我要报警。”
虽然面前是一群奇奇怪怪的人,但我还是不能失了底气。
但是似乎眼前这群人有些懵逼,他们面面相觑。
“她在装疯。丞相。”斯文人淡定说着,好像见多了我这种人,自以为是的语气很让我讨厌,“我看,带下去拷打一番就肯说了。”
???
我感觉到不妙。
“我说。我说。”求饶了。
于是满屋子人的眼光重新聚焦到我身上。
“我从吴国来的。”我说。
“孙权?”中年丞相拧眉沉吟。
“不是,不是他。不是孙权。”我急忙摆手。
“那是谁?”他又问。
声音真好听啊,好想多听他说几句。
“我是说我是吴国人,仅此而已。”我解释。
“既是吴国人,来蜀地作甚?”他咄咄逼人。
“来……旅游?”我思考片刻,只好这么回答,心里却想还不如早些跟着导师回去了不然怎么会遇到这奇怪又糟心的事。
“巧言令色。”斯文人冷不丁蹦出一句。
“东吴离此地相距甚远,你只身一人,如何来的?”丞相头头又问。
“……”我沉默了,因为知道他们应该也不会相信我是坐飞机来的。
“算了,你们砍死我吧。我是刺客。”我放弃了,甚至在想,一刀砍死我可能可以让我从睡梦中惊醒,又或许可以让我重回春熙路,相比现在,我宁愿相信我已经从熊猫屁股上摔下来死了。
只是这么久了,这个梦怎么还不醒。
丞相见我如此爽快反而沉吟了,又问,“既是刺客,来此有何目的?”
为什么死都不给痛快??
“你想什么呢?”我歪着脑袋看着他,学他深沉的语气说,“当然是,刺—杀—你—”
“呔!”丞相旁边的斯文人听了,眼看就要拔剑冲杀而来。
“好!”我暗喜,快来!
“公琰!”
随着一句急呵,斯文人被拦下来了。
“不急。”他示意对方退下。
这位叫公琰的斯文人才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收回了剑鞘。
看他收剑的瞬间,我突然感觉到了真正的寒意,似乎,这不是梦,这也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一个与现实世界完全不同的。
另一个世界。
“孙权为何要拆散联盟?”他又开始发问。
“……”
我沉默。我现在还怎么敢说,我踏马根本不认识什么孙权?
“目的达成后,你们有什么计划?”
“……”
继续装傻。
“我看你身形笨重,也不像会武功的样子,孙权怎会派了你来?”他又问。
喂喂喂,人身攻击就不对了吧?
“扮猪吃老虎,你不懂么?”我没好气。
“我看你一心求死。”他顿了顿,又言。
“我说我是来旅游的你们又不信。还有——你是问题宝宝吗?”我哭丧着脸看他,到底还要折腾多久,真的很冷啊。快冷死我了。
就在不知如何是好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丞相。”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话音一落,随即听到吵嚷的婴儿哭声。那哭声有些软绵绵地,没什么劲儿,似乎不太健康。
我都听出来了,估计对方也明白。
女人急匆匆进来,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走到他跟前,这位丞相突然露出了比听到我要刺杀他的消息时更为紧张百倍的表情。不对,听到我要杀他时他压根就没表情。
“儿子么?”我在心里想。
眼前的婴孩还在不停啼哭,小脸儿也憋得通红,我看那位丞相疲惫的脸上也终于流露出一丝酸楚。
“阿瞻,不哭。”他接过孩子哄着,手势僵硬且不自然,一看就是刚当父亲的模样。
“不顶用啊丞相,哄了好些天了,小公子还是缓不来神,大夫也瞧过了,也都束手无策。”那妇人也焦急。
“自夫人走后,小公子似有灵犀一般……总是半夜啼哭,这样下去可不知会如何啊……”妇人看上去像个乳母,语气十分担忧。
原来是没妈的孩子……怪可怜的,我暗自将我那灵光的小脑袋转了一转。
“阿瞻!”我突然喊出了声。
心想,要是能哄得这孩子高兴,兴许能保我自己一命,来日方长,再作打算呗。
丞相瞥了我一眼,我没管,继续嚷嚷道,“阿瞻,看这儿,啧啧,真可爱,阿瞻,你美丽的姐姐在这呢。”
我一边厚颜无耻的说着,一边企图把阿瞻的目光吸引过来。
世事可能就是这样的奇妙,小孩儿听到我的呼喊,竟然真的朝我看过来了,渐渐止住哭声。露出了笑容。
“咯咯咯……”
阿瞻笑了!
我偷偷看了一眼丞相和公琰,丞相嘴角勾起一丝欣慰的笑意,就连公琰都缓和了他冰冷的神色,眼里也写满了快乐。
这小孩到底是多久没笑过了?值得他们这么开心。
“这是小公子自出生起第一次笑呢。”妇人也笑眯眯的看着我说。
“咯咯咯。”小孩子更开心了,还深处小手四处乱抓。
我见气氛终于缓和下来,也慢慢的直起身子,走到丞相面前,逗了逗孩子,又说“阿瞻,想不想我呀?咯咯咯。”
丞相开心完之后突然意识到我的靠近,随即向后退了一步。人们也感受到了来自我的威胁,眼见公琰又要拔剑,我赶紧先跪为敬。
“你叫什么名字?”丞相忽然问。
“额。”我迟疑。
“你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吧。”公琰哂笑。
“我姓黄。”说就说。
“名字?”又问。
“黄……阿玥?”说完我后悔了。
太土了。没见过这么土的名字。
丞相似乎有点震惊。他也觉得这个名字实在太难听了么。
“哪个月?”他沉声问。
“王字旁的月……”我说。
丞相忽然不说话了。
“丞相?”
公琰轻声喊他。
怎么连这个冷冰冰的人也一下子变得这么温柔了?不太妙的样子。是我又说错了什么吗?
仔细想想并没有啊。
“你说你是吴国人。”丞相忽然抱着孩子就这么冲到我眼前,质问我。
虽是质问,我却看到他的眼眶好像有点发红。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僵硬的回答,“有、有什么问题吗?”
那孩子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睫毛长长的,倒是很像他的父亲。“咯咯咯。”他又笑了。
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这响亮的笑声。
片刻之后,丞相忽然摆了摆手。说,“罢了。”
“如何处置?”公琰问。
“留下吧。”他说。
“恐怕不妥。”公琰摇头。
“无妨。”他声音似乎轻了许多。
“谢丞相!!”我简直跳起来欢呼。我的命得救了,至少不用冻死在这样的雪夜里。来日方长,嗯,我还是这样安慰自己。
继而听到公琰鼻孔一声冷哼。
继而听到公琰鼻孔一声冷哼。
“丞相您的腰佩……”
还没等我高兴两秒,忽然想起刚刚冒冒失失冲进来时把丞相的玉佩撞碎了,完了完了,这可是古玉啊,该值不少钱吧。话说回来,我仿佛已经开始相信我这是“穿越”了的“事实”。为什么打两个引号,是因为我现在思绪混沌,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何为真实何为虚幻了。
仆人们拾起碎玉,交到公琰手里。公琰又拿冷眼瞧我。
“你说,该如何办?”他问我。
“我赔……算了,赔不起。”我的话里充满了丧气。一想到我包包里也就剩几百块,手机也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这里应该也用不了支付宝吧……
“暂且搁置案上吧。”丞相说着,顺便瞟了我一眼,“你。”他顺手一指我,“明天起罚你在院子里扫雪。老张,你给她安置了。”
听到命令,人群里跳出一个叫老张的,恭敬有礼的回道,“诺。”
“跟我走吧。”叫老张的年轻人伸手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拖了下去。
“看看,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老张眼神古怪的打量我,很是不屑,“我告诉你,今晚是你运气好,要换了任何一个人在此大放厥词要杀丞相,早被活活打死了。”
“我不信。”我摇头,“我看丞相是个好人。”
“我们丞相是好人,但你不是。他肯饶你,不代表我要饶你。”老张伸手就要来拧我。
“诶诶,”我急忙打住,“怎么看你也是个男孩子,怎么一点绅……哦不,君子风度都没有。”
“对你这样的小人,无需风度。”老张语气强硬,“我告诉你,有什么样的心思我给我藏好了,别被我瞧出来。不然。”老张威胁我说。
“息怒,张哥。”我笑嘻嘻的回应,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暂时讨好一下。
不知不觉老张把我领到一间小屋跟前,说,“以后你就住这了。”
“阿夏!”老张一声吆喝。门“吱呀”一声开了。
“张师傅好。”软软的声音,我听尤怜。借着月光打量开门的那人,是个女孩子,似乎年纪与我差不了多少,眼睛小小的,皮肤白白的,随意挽了个发髻,松松懒懒的好像是刚睡下又被叫起的样子。
“来了新人,安排与你住了。你有无干净衣裳,暂且给她换了。今夜已晚,一切明日再做计较。”老张干脆利落的吩咐着叫“阿夏”的女孩,女孩“诶”的一声应下来,等老张走了,倒是有礼貌的对我行了一礼说“姐姐请进。”
“请坐罢。”阿夏对我说,“姐姐稍等,我去取衣裳。”
啊,好甜。我喜欢。
“他们都觉得我穿的奇怪,你不觉得?”我一边打量这屋子,一边问。
“姐姐与我同住便是缘分,既是缘分哪里又管得了这许许多多的奇怪呢?依我看,倒不觉奇怪,很是新颖呢。”阿夏甜甜一笑,嗷,有些撩人。继而她又说,“姐姐快换上吧,冬夜寒冷,小心着凉。”她细心的将叠好的衣服递与我。我嘿嘿笑着看她,古代美人真好看啊。嘿嘿。
“姐姐?”她看我眼神游离,又问。
“啊……哦,好的。”我接过衣裳,暗红色的三绕曲裾,袖口简单的绣了些小花纹,简单质朴,类似的曲裾我还在长沙省博物馆、荆州博物馆看过,当时还为上面的绣纹工艺赞叹,谁想到如今我竟然把这样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了呢?
当然,理想很美好,当我怎么努力也穿不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不会穿呀。o(╥﹏╥)o
阿夏瞧见了我的尴尬,走过来说,“我帮姐姐罢。”
在她一双巧手弯弯绕绕下,终于算穿好了。阿夏捧了盏铜镜在我面前,烛灯映照之下,我终于看到自己穿着曲裾是什么样子了,快乐得使我转了几个圈。
“这衣服真好看。”我夸道。
“姐姐喜欢就好。 ”阿夏仍是浅浅一笑。
“是第一次穿呢。”我感叹。
“以后每天都能穿啦。”阿夏笑着说。
“你为什么喊我姐姐?或许我比你小呢?”我调侃说,“你今年多大了?”
“……”一说到这个问题,阿夏突然一改常态,把手中的铜镜放回原位,似是有些不开心。
“没事,你不愿说,就当我没问呀,我知道年龄对你们古代人是很私密的,抱歉。”我看她的样子,赶紧解释。
“没关系。我今年……二十六了。”阿夏说出这句话时似乎很没底气,轻飘飘的。
“啊哈,果然你比我大!”我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说道,“我二十五。”
“该是我叫你姐姐的。”我开心的说。
阿夏似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看着我神经的动作发愣。
“那你有男朋友吗?”我问。
“什么?”她说。
“呃,就是……对了,你嫁人了吗?”我转个方式问。毕竟在古代,我这个年纪估计好几胎都生下来了吧。阿夏比我还大一岁呢。
“没有。”阿夏摇摇头。
似乎就是这件事使她黯然失色。
“罪臣之女……”她嘟囔说,声音越来越小,“不敢奢求。”
“嗨,没事儿。”虽然一时没有理解她的这句话,我还是接着劝慰道,“自信点,有自信的女人才最美丽。如果你是为了这种小事,那么大可不必伤心哩!在我们那里,你我这个年纪,本就是该奋斗与享受的,嫁人么?才不呢。我们那儿大一些的地方,三四十岁独身的多得去了,男女都有。没办法,感情不和的那么多,结了婚又要离,还不如一个人瞎几把过呢。”我往塌上一躺,双手交叉脑后,一想到自己脱离了现代的世界,不用看到那么多虚与委蛇的东西,忽然觉得轻松许多。
而阿夏听我一通说完,只歪着脑袋问我,“瞎、瞎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