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清歌赋》作者:茹莫

芳芳看小说 2025-02-07 08:14:44

城隍庙中,人来人往的人群,空气中盛满了檀木香,我和伊东走在阶梯上,今天我好不容易拉着伊东去庙中求只姻缘签,却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错误,不知道怎么今日的城隍庙人特别多,而且连求一支签都要排很长的队。

  伊东因为工作的关系先回去了,我的心中很失落,但是伊东是我的一切,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对我好的,我和伊东是在大学里面相恋的,到至今已有五年了,这五年里面伊东对我很好,只要我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我,但是最近我却发现伊东变了,或许早就已经变了我不知道而已。

  我摇了摇头决定不想,不管怎样我都会与伊东结婚的,这是当初伊东答应我的。

  我走在一颗古木下,坐下,遥望了一周,发现有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和我一样坐在树下,摆了一个摊子,似是算签的。

  我突然对这个老头起了兴趣,老实说我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老头,银色的头发披在肩上,上面一部分被挽起,就像古人一样。我走过去,问他:“老大爷,请问你这里可以求签吗?”

  他的眸子里有些惊异,随后又慈祥的一笑,“姑娘,你看的见我。”

  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这老头是不是有问题,这大白天的怎么会看不见,但我虽觉得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开怀的一笑,仿佛找到了他一直在找的东西一样,“这里当然可以求签,姑娘请。”

  我看着摆在摊上的签,是用竹木做的,也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便拿起了一直签,上面写着一行诗,我读不懂,便交给了他。

  那白胡子老头看了一眼,慢慢的说:“姑娘要求的可是姻缘签。”

  “是的。”我老实的回答。

  “姑娘这签,似乎不太好,当属下下签。”老者若有所思的说出。

  我还来不及失望,只见他又说:“敢问姑娘心中可有喜欢的人?”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我还是回答了一个‘是’字。

  白胡子老头又说:“那人和你并无缘分。”

  “这签上写着,裂绢帛,囚世一生,梦殇一世。便是你今世的命格。”“所以你前世今生注定要被挚爱所困。”老者又履了履胡子道,“不过也并不是坏事,你只要记住,不管有多难都要坚持下去,这是上天给你的考验,也是你们在赎前世的罪孽。”

  我有些听不懂,那这么说我与伊东并没有缘分,可……我没有想完,白胡子老头笑道:“该来的人总会回来,不该来的总要回去。”

  周围只剩下老者的语音,可是,我的眼前已经没有了人,只剩下那被风吹过的沙子在跳动。

  我拼命的向四周看着,却找不到那个白胡子老头的踪影了,正在我觉得我是见鬼了之后,有一只手正在摇晃着我的身体,我缓缓的睁开眼,看着伊东,我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梦,我紧紧的抱住伊东,我说:“伊东,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傻丫头,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你是做恶梦了吧。”我点了点头,说:“我梦到你离开我了。”我并不想告诉伊东我做的梦,我怕告诉他,一切只怕和老者在梦中所说的一样,我摇了摇头,大概是我想的太多了。

  伊东笑了笑,说:“好了,说你傻吧,居然在一棵树下睡着了。要不是我来接你,你恐怕要在这里过夜了。”

  .我笑了笑,说:“我不怕,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接我的。”

  伊东无奈的笑了笑,说:“我们走吧。”

  这一刻,我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伊东的体温,可是想起在树下做的梦,是那么的清晰,我抓紧了他的手,从他手心穿过来的温度让我放松,看来是我太敏感了,这只是一个梦而已,再说了,梦都是反的。

  晚上,伊东将我送到家门口,我本来想留住他,但是伊东说要赶东西,我也不便留着他,我回到家中,对着空荡荡的房子,不知怎么会有一种厌倦的感觉。

  一个人吃泡面,一个人睡觉,这似乎是我每天所做的事情,在和伊东的那几年我几乎都是这么过来的,伊东很忙,以至于很多时候他都顾及不到我,不过我也习惯了。

  我吃完泡面之后,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做梦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中我见到了一个紫衣的男子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可是一晃,紫衣男子,身穿一身的明黄,愤怒的命人砍下我的双手,那铺满一地的血刺红了我的眼,忽的我听到一个女子悲惨而又决裂的笑声,那笑声直透到我的心里,却有那一丝丝的惊恐。

  我从那个恐怖的梦中醒来,额上噙满了汗,当我要起来时,我突然发现,枕头上已湿了一大片,眼角有明显哭过的痕迹。此时我的心竟然有一股油然而生的伤痛。

  今天很奇怪,我总是梦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就像城隍庙的那个老者,我的心开始害怕起来,连忙给伊东打了电话,“伊东,你到我这里来好不好,我好害怕。”

  电话的那头却传来伊东不耐烦的声音,“臻美,我现在在家里赶东西,乖,等明天给你买东西。”

  我哭着说:“伊东,我不要,我不要东西,我就要你到我身边来。”

  “臻美,别闹,我真的有事。”还没等我说话,伊东就挂掉了电话。

  我拉过被子,蜷缩在一角,房子里面似乎闯来一阵阵女子痛苦的叫声,一声声叫的悲凉。

  我头疼欲裂,猛地推开了房门,天下着雨,我光着脚从房间里面跑出来,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到的时候,我奋力的推开车门,甚至连车钱都没有付,出租车司机没料到我会跑那么快,只是在车内喊着,“小姐,小姐,你还没有付钱。”可是我哪里听得见。

  到了伊东家,我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伊东的房间里面有隐隐约约的灯光,我慢慢的推开房门,可是房内的一切让我觉得惊奇,又觉得好笑。

  我的妹妹善舞居然和我的男朋友在床上缠绵。

  两个人似乎感觉到门外有人,停止了动作,朝过来看着我,伊东似乎没料到我会来,表情有些惊讶。

  我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他们,伊东的眼中有些内疚,却依旧没有说话,后来我终于忍不住痛苦的蹲在地上,对着和伊东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伊东只说着,‘对不起’可是这三个字现在对我来说是多么的讽刺。

  “我算什么?“我不禁苦笑,五年的时间,算什么。

  “对不起,臻美,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情,我爱上了善舞,而且……我和善舞……已经结婚了。”伊东吞吞吐吐的说出。

  我惊奇的看着他,他居然结婚了,而他的妻子就是我的妹妹,那这么算来我才是那个第三者,老天为什么会那么的讽刺,这一刻我只想逃离,越远愈好。

  伊东没有追来,我在街上一直哭,一直哭。

  深秋的雨点打在我的身上,一种冰冷的感觉在我的心底蔓延。

  直到哭累了之后,我坐在街上的某一角,午夜的钟声敲起,我忽的想起我和伊东大学的时候,因为我说要等流星,所以那天伊东就到了学校的天台上面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可是到午夜的时候流星还是没有出现,我失望的要回去,可是伊东却让我等等,后来伊东离开了一会儿之后回来对我说:“臻美,你数五下,就能看到你想要的东西。”

  我闭上眼,数了五下,突然空中出现了一个个绚丽的烟花。

  伊东笑着说:“虽然今晚没有流星,但是我们还有烟火。”

  看着无数的烟火开放在我的头顶,我感动得抱起伊东,“伊东这一辈子能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伊东抚了抚我的头,宠溺的说:“傻丫头,快许愿吧。”

  于是,我朝着美丽的烟火许下了一个愿望,并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中。

  “你许了什么愿望?”

  “我不告诉你,告诉你就不灵了。”

  “你敢!”

  “好吧,那我告诉你,但不许告诉别人。”

  “我想要我们永远在一起。”

  “好,那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

  原来都是骗人的,一切都是骗人的。

  我苦笑,原以为他即便不爱我我也能和往常一样的呆在他的身边,可是那一瞬间我仿佛失去了什么东西,心总是空空的,于是我便像被全世界抛弃一样在街上乱哭。

  在一条僻静的街角,一个东西掉落在我面前,是一块玉石,在黑夜下闪闪的发光,仿佛黑夜里的精灵,我捡起它,将那块石头带回了家。

  我不知道见到这块石头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但是总有一种东西吸引着我,叫我不要放弃。

  三月,透着薄薄的清凉和江南小镇特有的幽香,这是我第二次回到那个叫做‘青田’的小镇,头一次是伊东带我来的,但只是粗略的逛了一逛,因为伊东说他要回去上班,所以到一半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这次没有伊东,我一个人在那里逛,其实这次我回来这里是为了逃避,逃避善舞和伊东,我突然觉得好笑,仿佛做错事情的那个人是我。

  我在一个叫来福古董商的店里面逛了逛,刚走入里面便能感受那店中的装饰十分的精美,但是却有些腐朽,里面的东西也很古老,似乎每一个都有一个故事一样,店主是一个花甲老人,总是在那里打着算盘,他膝下有一个孙子,孙子喜欢跟在他后面,看到生人来了似乎有些怕。

  “姑娘想买些什么?”

  我对那老者一笑,“老大爷,我先看看。”老者笑笑,便又打起了算盘。

  忽的我的眼睛被一块血玉所吸引,我慢慢拿起它,忽然觉得有些惊讶,除了上面的字几乎与我那块玉石一摸一样。

  “姑娘,那时清朝年间的东西,传说有一段凄美的故事。”老者略显沙哑的讲述这这块玉的本身,不知怎么我的心突然油然而生一种悲哀,我收拾了一下心情,想,可能是我被那美丽的故事感动的。

  我将那块血玉买了下来与我本来那块血玉一起打成了一对玉器,并用丝线缠绕起来。

  因为师傅的手艺好,虽然是两块玉,但看起来并没有两样。

  我将它们放入了包中,开车回了杭州,天下着雨,山路有些崎岖,还萦绕着一层薄薄的雾,我开的很仔细,但是就在转弯的那一霎那,一辆货车从我的面前直直撞来,我货车被撞下了山,幸好好的车在里面,没有被摔下山,但是我却受了重伤。

  两只脚完全不能动,额上从伤口处流出一滴滴的血,我努力的用手拉开包,从里面拿出手机,可是这里是山区根本没有信号。

  我痛苦的挣扎着,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忽的两块血玉似乎在发着微光,我拿起它,额上的血溅落在血玉上,突然血玉泛起了一阵强有力的白光。

雕木的窗户和床,房子说大不大,木质的书架摆放了一些书,没有桌子,只有几张椅子,却也很清静、朴素。

  再朝里面是一张梳妆台,梳妆台上端正的摆着一个铜镜和桃木梳子,我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这屋子里面的装饰都像极了古代的屋子。

  走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的身上还穿着清代的旗袍,身高也小了很多,但面容还是一样,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昨天我不是被货车撞了吗?为什么我的身上看不到任何被车撞的痕迹,而且血玉都在我的身边,只不过似乎少了一块……不容我多想,一个女子推门而入,和我一样,她也是穿着清代的旗袍。

  “紫凝,你怎么下床了。”那人看起来很焦急。

  不过,她说紫凝?那女子是在叫我吗?我望了一眼四周,没有人?但我的名字并不叫紫凝啊?

  “紫凝,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伤寒还没有好?”那女子看我呆在那里,有些关心道。

  “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奇怪的问。

  “紫凝,你怎么这么说呢?我是冬晴啊!是你的好姐妹啊。”那女子有些急了,摸了摸我的额头:“看来这烧发的你都糊涂了,不行,我得再去一趟太医院,给你抓付药来吃吃。”

  一听到她这么说,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我立马抓住了她,道,“冬晴,不用了,这几日的伤寒着实厉害,我只是一时忘记了?”

  冬晴见我这么说,便也安了安心,忽的,我想起了昨日的种种奇怪的场景,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穿越了,并且穿越到了清朝,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冬晴,你能告诉我我叫什么吗?还有现在是什么时候?”我问。

  冬晴说,“你叫宁紫凝,十岁时入宫,现年有十三岁,现在是顺治十二年,我们现在在紫禁城中,你我同时在咸福宫中服侍佟妃娘娘的宫女。”

  “冬晴,谢谢你。”

  “谢什么,我俩都是姐妹,不过看你气色不太好,你还是先休息吧,你不用担心,佟妃那里我已经帮你说过了,娘娘叫你养好身子。”冬晴缓缓的说。

  我‘嗯’了一声,冬晴看了我一眼之后便走出了门外。

  我躺在床上,慢慢的消化着老天带给我的‘惊喜’,其实我对这个朝代不太清楚,只知道顺治极爱一个叫做乌云珠的女子,而且命很短,乌云珠死后,顺治也驾鹤西去了。

  不过我没有用太多的时间想这个,我的脑中全是伊东和善舞的图片,实话说,她们伤的我很深,让我无法再从那个恐怖的夜中醒来。

  或许,老天是让在我这个地方重生,所以我必须在这里好好的活着,忘了伊东,忘了善舞。

  我将那块血玉放入了锦盒中,将盒子放在书架的最顶端。

  三天后我的伤寒也好的差不多了,冬晴领着我去佟妃的面前请安,跟着电视里面学的,我缓缓的跪下,一声好听的女声落入我的耳中,不可否认,佟妃的声音确实很好听,也难得在乌云珠没有进宫之前顺治最宠她了,我缓缓的抬头,映入眼中的是一个清秀的女子,淡眉俏脸,粉色的衣裳照出了她的年龄,虽然淡雅,却也不失华贵,脖子上的那颗珍珠与衣裳相称,更加的让人感觉动人。

  虽刚刚生了三阿哥,也就是以后的康熙大帝,却仍是没有减掉美丽的容颜。

  “身子可有好些?”

  “回娘娘,好些了。”我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错了什么。

  佟妃让我在他的身边伺候她,只听见外面一声嘹亮的声音,——皇上驾到,我立刻绷紧了神经,望着一个伟岸的身影慢慢的融入我的视线,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子,在他的身上我找到了一股帝王的霸气,顺治身着一袭明黄色的衣服,缓缓的向我们走来。

  我跟着佟妃走了下去,礼了礼,却始终不敢用目光直视。

  “佟儿不必多礼,朕许久没有到这咸福宫,有些想念了。”顺治道。

  佟妃温柔的一笑,道:“皇上那是为国家之事担忧,这是天下之福,社稷之福啊。”

  “你啊,这后宫之中,恐怕没有人能比你可以让朕这么开心了。”顺治宠溺的将佟妃拥入怀中,我和冬晴自然的退到了一角。

  接着佟妃又道,“皇上刚才不是说想念咸福宫,那可有想念过臣妾。”

  “爱妃如此的乖巧,朕怎能不想呢。”

  “臣妾知道皇上这几日忙于政事,所以臣妾特地为皇上准备了些燕窝给皇上补补。”

  “还是佟儿懂事。”顺治满眼的柔情,看来对于佟妃,他还是很喜欢的。

  “紫凝,去御膳房把我给皇上准备的燕窝拿来。”佟妃吩咐道。

  我应了一声便匆匆的往御膳房跑去,可是这三天以来我连咸福宫的门都没有出过,哪里知道御膳房在哪里。

  刚出了咸福宫,我便迷路了,只怪这宫里实在太大了,看着咸福宫完全没入一片树林中,我才明白我完全的迷路了。

  林中有一条幽静的小路,直通亭边,一簇簇白色的花朵开满了亭外,使得亭中犹如世外仙境一般,亭中,有一个青色的人影。

  我慢慢的靠近亭子,一阵阵淡淡的清香传入我的鼻中,靠近一看原来是盛开的白牡丹,大朵大朵的花瓣,有一种清艳的美丽。

  亭中做了一个大约十五岁的少年,神情淡然,悠然自得的一个人下着棋,我一步一步的靠近他,仔细的端详着他,他的身上穿了一件青灰色的衣裳,俊美的脸庞,与那顺治有些像,只是那个少年比那顺治要淡然很多,况且他的身上没有华丽的装饰,似乎不像是宫中之人,却对这十分的熟悉,见我看着他,他轻轻的一笑,像三月里的春风,不知道怎么,被他这么一笑我有些心慌。

  “你能告诉我御膳房在哪里吗?”我小心翼翼的问着他。

  那少年看了一眼我身上的衣服,才道:“你是新来的宫女吧?”

  我点了点头,或许少年有天生魅惑的能力,在他的面前我说不出什么话。

  “只要顺着这条路走出去便是御膳房了。”少年道。

  我谢过了他,便匆匆的离开,离开林子的时候我的鼻尖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回头一看,少年已不在林中了。

  从御膳房回来后我急忙的赶到了咸福宫,还好有冬晴为我稳着,虽耽误了一点时间,但佟妃和顺治也并没有责怪。

  我小心翼翼的捧上燕窝,抬眼便看见顺治的脸庞,不可否认近距离的顺治更好看些,但是却有一种令人不敢靠近的感觉,我悻悻的伸回手,站到一边。

  “朕怎么没有看见烨儿。”顺治看了一眼正殿。

  “皇上,烨儿昨晚一直哭闹不停,到了天亮之时才睡下,臣妾想让他多睡些,所以才没有抱出来,若皇上想看,臣妾这就抱出来。”佟妃缓缓道。

  顺治摆了摆手,“不用了,既然这样就不必吵醒烨儿了,让他好好歇息吧?”

  午时,正当艳阳天,有太监来传报说索额图已在乾清宫等着,顺治逗留了一会儿便走了。

  我趁着空闲的时间好好的研究了宫里大大小小的宫殿,差不多快午后了,我跟着冬晴去准备了佟妃的膳食,随后便把玄烨安置在正殿,不过平常的时候玄烨都由奶娘带着。

  我抱着他,软软的身子贴在我的身上,很舒服,嫩白的皮肤有一圈圈粉色的光辉,让人不禁伸手去抚摸,我的碰触使得他更加的开心,发出‘咯咯’的笑声。

  这边是以后的康熙,这让我有点不敢相信。

  “紫凝,你瞧三阿哥好像很喜欢你呢。”冬晴在边上看着玄烨说道。

  我继续逗弄着他,粉粉的脸颊满是笑容,“冬晴,你看三阿哥真的很可爱,你瞧他还会吐舌头呢!”

  我和冬晴在正殿里面,过了一会儿佟妃也来了,她接过了玄烨,放在自己怀中。

  晚膳过后,佟妃便歇下了,冬晴告诉我,若是皇上没有来的话,佟妃一般很早就安寝了。

  几天之后,并没有人怀疑我并不是之前的紫凝,我也便安心了许多,经过几天的功夫,我也差不多知道了宫中的一些事情。

  我知道我、冬晴、卞依和弄怡是一同伺候佟妃起居的宫女。

  冬晴很照顾我,毕竟她是在我穿越后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我便将她当成了朋友。

  夜里,趁着凉风,我漫步在御花园中,今夜的月色很迷人,在薄雾之下竟有些迷乱的感觉,我却睡意全无。

  春日的御花园中,很多花都盛开了,月光映出了它们娇艳的颜色,但我却想起了那日的白牡丹,那一簇簇盛开着,仿佛是在空中的仙子,比起这些娇艳的花儿,来的轻灵,纯白。

  不知不觉,我又来到了那个亭中,洁白的花儿依旧盛开着,只是少了那个少年。

  不禁有些惆怅。

  我伏在栏杆上,低头望着水中的明月,在水光的荡漾下,一圈一圈的拨动着,也似乎拨懂了我的心弦,我还是无法放下,即使来来到了这三百年前的清朝,即使知道我们永远都不可能相见。

  伊东对我来说印象很深,五年来,我把他当成了我唯一的依靠,有时候连我都不知道,只是爱,还是一种依赖,我而我一直认为依赖便是爱的一部分,所以我是爱伊东的。

  不知何时,我的身边站了一个人,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月色下,透着淡淡的明黄色,但实在太黑了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但我相信,他定然不是平凡之人。

  “你是谁?”他问。

  那人的话语似乎有些熟悉,但我就是想不起来,或许是我记错了,但我并不想与他有交集,再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而已,若被人看见与男子相会,怕会出事情。

  我慌忙我逃离了他的身边,他没料到我会这样,想抓住我,但已经来不及了,我跑了百米之远才敢停下来,身后已经没有了人。

  回到咸福宫后,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荷包没有了,那是冬晴绣给我的,我们每人有一个,只是颜色不一样。

  我猜可能是掉在路上了,便也没怎么在意,想想明日捡回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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