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和顾客打赌输了要娶母夜叉,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富商的女儿

涧下说商业 2024-11-16 05:23:12

■作者:涧下水长流 ■素材:王富贵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78年那年我二十八岁,在镇上开了个不大不小的木匠铺子。说起那会儿的日子,我这心里还是一阵发酸。要不是那场赌约,我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人生还能有这么大的转折。

俺爹去世早,留下我和娘相依为命。从十二岁开始,我就跟着隔壁李师傅学木工活计。娘常说:“富贵啊,咱穷人家的孩子,手艺就是活路。”我这双手也算勤快,二十出头就能独当一面,在镇上开了这间木匠铺。

铺子不大,一进门就是个六尺宽的工作台,靠墙摆着各式各样的刨子、凿子,还有一排钻头。娘给我缝了个围裙,腰里还扎了两个大口袋,装木工笔和卷尺。那些年,村里有红白喜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我打家具。

可人啊,就怕有个对比。自打隔壁县开了个家具厂,我这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78年那个夏天,我记得清楚,外头烈日炎炎,我正在铺子里给张婶修茶几腿。

那天王大嘴来了。这人生得尖嘴猴腮,最爱管闲事。一进门就说:

“哟,富贵啊,你这生意可不如前了吧?听说前两天李老四家的床,你都没接下?”

我擦了把汗,继续干活没搭理他。谁知这王大嘴越说越来劲:

“要我说啊,你这手艺也就这样了,还不如把铺子关了,去给人打工算了。”

我这人脾气倒是不急,但架不住他一个劲儿损我。那会儿张婶也在,她最看不惯王大嘴这德性,说:

“你这损人的话说得不嫌累啊?富贵这孩子手艺好着呢!”

谁知王大嘴一拍大腿:“要不咱打个赌?富贵要是能在三个月内,做出一套齐全的家具,我给他一千块!要是做不出来。。。。。。”

他贼眉鼠眼地往外一指:“就娶咱村那个母夜叉!”

这话一出,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村里谁不知道那个“母夜叉”李秀兰?倒不是长得丑,相反,人家五官周正,个子也高挑。就是性子太烈,谁要是敢招惹她,准能让你在村里抬不起头来。有人说她是富商的女儿,也有人说她是逃难来的,反正神神秘秘的,也没人敢多问。

我刚要说话,张婶先急了:“你这赌约也太。。。。。。”

结果王大嘴一挥手:“怎么?不敢啊?那就是承认自己不行呗!”

这话戳到我痛处了。我放下刨子,直视着他:“赌就赌,你写个字据!”

张婶在一边直跺脚:“富贵啊,你这。。。。。。”

可我这认死理的性子上来,谁劝都不管用。等王大嘴写完字据走了,张婶才叹口气:

“你这孩子,让人给激着了。那李秀兰啊,可不是好惹的主。。。。。。”

我擦了把脸上的汗,心想:事到如今,我还能怎么着?大不了真把那母夜叉娶回来!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娘看我心事重,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一说,娘愣了好一会才说:

“儿啊,你这是钻了牛角尖了。那王大嘴就是看你生意不好想耍你玩。不过,人家李秀兰姑娘,你倒是真该去了解了解。。。。。。”

我没听明白娘话里的意思,只顾着琢磨第二天该去哪儿买木料。

这一忙活就是一个月。眼看着架子都打得差不多了,谁知道那天去拉木料,三轮车翻了,我这右手给压骨折了。大夫说至少得养两个月。

这下可坏了!我躺在床上,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

就在这时候,铺子里来了个帮工。

那天是个闷热的下午,我正躺在床上发愁,听见铺子里有动静。

我撑着身子出去一看,愣住了。一个高挑的姑娘站在工作台前,正摆弄着我的刨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母夜叉”李秀兰。

“你。。。你来干啥?”我结结巴巴地问。

她头也不抬:“听说你摔伤了,我来帮工。”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会木工?”

“不会。”她抬起头,那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但我学得快。”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这个传说中的“母夜叉”,近看竟然长得很秀气。皮肤白净,眉眼清秀,要不是平时板着脸,哪像个“母夜叉”?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走。”她放下刨子就要走。

“别!”我急忙喊住她,“你。。。你真愿意帮忙?”

她转过身,嘴角微微翘起:“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赌约?”

我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那你还。。。。。。”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这样,李秀兰留了下来。头几天我还担心她会把木料糟蹋了,没想到她学得特别快。不到半个月,就能熟练使用各种工具。

有天我看她在打磨床头,手法竟然和我一模一样,忍不住问:“你以前是不是学过?”

她手上动作不停:“小时候看我爹干过。”

“你爹也是木匠?”

她停下手中的活计,望着远处发了会呆:“不是。”

我知道自己问到了不该问的,赶紧转移话题:“你这床头打磨得真好。”

她笑了笑,继续干活。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竟然那么好看。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的手慢慢好转,但她干活的本事也越来越纯熟。有时候我偷偷看她认真干活的样子,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直跳。

娘来铺子看我,见了她直点头:“闺女真能干。”

李秀兰难得露出腼腆的样子:“婶子过奖了。”

我注意到,她对娘特别客气,说话声音都轻柔了许多。娘走时拉着我说:

“儿啊,这姑娘不错,那赌约要真输了,娘看也不亏。”

我心里一热,又不好意思说啥。

谁知好景不长。赌约到期前一个星期,我早上来铺子,发现门开着。进去一看,那些快完工的家具全给人砸坏了!

我蹲在地上,看着散落的木屑,一时间心如刀割。这几个月的心血全完了。

李秀兰来得比我还早,站在一旁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

“是王大嘴干的。昨晚我看见他鬼鬼祟祟在这儿。”

我攥紧拳头:“这个王八蛋。。。。。。”

“别生气,还有时间。”她说着挽起袖子,“咱们重新做。”

我抬头看她:“来不及了。。。。。。”

“试试吧。”她蹲下来,开始收拾地上的木料,“大不了。。。。。。你真把我娶了。”

我愣住了。她说这话时头低着,看不清表情。但我分明看见她的耳根红了。

那几天,我和李秀兰几乎不眠不休地赶工。看着她熟练地操作各种工具,我才发现她的手艺竟然比我还要精湛几分。

终于到了赌约的最后一天。我俩累得躺在木屑堆里,看着那套齐整的家具。

“你说,王大嘴要是耍赖咋办?”我问。

“那就打到他服为止。”她翻了个白眼。

我忍不住笑了:“怪不得人家叫你母夜叉。”

她一下子坐起来:“你也觉得我像母夜叉?”

“不像。”我认真地看着她,“你比天仙还好看。”

她愣了一下,突然“扑哧”笑出声:“你这人,真会哄人。”

第二天一早,全村的人都来看热闹。王大嘴东挑西拣,就是挑不出毛病。最后他恼羞成怒:

“这肯定不是你做的!是不是请人帮忙了?”

“是我帮的。”李秀兰站了出来。

王大嘴一下子噎住了:“你。。。你会木工?”

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铺子门口,下来一个穿着笔挺的中年男人。

“爹!”李秀兰喊了一声。

我一下子懵了。只见那人走进来,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那套家具上:

“手艺不错,跟我年轻时候有得一比。”

原来李秀兰真是富商的女儿!她爹是做木材生意的,后来才转做其他生意。因为重男轻女,李秀兰从小就跟着爹学木工,想证明自己不比男孩子差。

“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我后来问她。

“我不想嫁给他们给我找的人。”她低着头,“我想找个真心待我的。”

这时候娘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闺女,你就是我儿媳妇了。”

李秀兰红着脸点点头。我在一旁看得心里甜滋滋的,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觉得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后来王大嘴赔了钱,灰溜溜地走了。李秀兰她爹拿出一笔钱,要给我们开个家具厂。我推辞不过,最后还是收下了。

我和李秀兰结婚那天,全村的人都来道贺。谁还记得曾经那个“母夜叉”?他们只看到一个温柔贤惠的新娘。

娘抱着我,眼泪汪汪地说:“儿啊,你这是走大运了。”

我看着身着红妆的李秀兰,心想:可不是吗?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家具厂越做越大。有人问我是怎么成功的,我就笑着说:“全靠我媳妇。”

李秀兰每次听见就瞪我一眼:“少贫嘴。”

日子就这么红红火火地过着,我常想:要不是当初那场赌约,我这辈子不知道要错过多少好事。你说这人啊,是不是有时候吃亏也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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