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读书会】《有限与无限的游戏》通过合作的方式看见所不见的

南宫读书会 2024-07-11 11:18:08

第223期

Hi~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的南宫读书会,上期我们了解了文化与社会的矛盾与和谐,这期我们来说说如何成为自己的天才。

第一部分:合作

文化并不是人们单打独斗完成的,而是他们相互携手所成就的。文艺复兴不是一段时间,而是一群人民,而且是一群没有边界、没有敌人的人民。他们不对抗任何人,文艺复兴就像一个邀请,邀请你加入它们的人民。

文化有时会遭到反对,它的思想、作品甚至语言都被压制。这是社会害怕文化在它边界内蔓延而采用的常见策略,但这是一种必然要失败的策略,因为它将创造性活动混凝为创造性活动的制成品。

社会一向将思想与其思想者隔离,将制成品与创造者隔离。社会将思想抽取出来,并赋予某些思想以权威,就好像思想与其思想者,甚至那些最早提出它们的人无关的独立存在。

实际上,社会倾向于树立自己的思想,任何思想者都不能挑战或修改这些思想,抽象出来的思想,仅仅是形而上学。

若人们没有形而上学,当社会遭到威胁、变动甚至覆灭时,人们便不会被威胁到。来自国内外的政府操纵、法律和武器,都不能动摇人们成为一群人民的决心。

作为一群人民的人们,是不需要去保卫什么的。同样,一群人民不需要进攻任何人或事。我们无法通过反对别人来得到自由,我们的自由不取决于你的自由的丧失。相反,由于自由不是来自社会的自由,而是为了社会的自由,因此我的自由本质上是确认了你的自由。一群人民是没有敌人的。

对于一个有边界、披着意识形态面纱以及有终点的社会来说,敌人是必不少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战争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如果一个国家没有敌人,它就没有边界,为了保证自己定义绝对清晰,国家必须给自己施加危险。

战争将自己呈现为自我保护的不得不然,而实际上它只是自我身份认同的不得不然。

如果说战争中与外敌作战,是有限游戏参与者的心愿的话,无限游戏参与者则是要在国家内部反对战争。

有限游戏的参与者投身反对国家战争,是因为它们使边界受到了威胁;无限游戏的参与者反对国家,是因为它们产生了边界。

有限游戏参与者的策略是通过消灭组成国家的人民来消灭一个国家,而无限游戏的参与者将战争理解为国家之间的冲突,他们的结论是:国家只能以国家作为仇敌,不能以人民为仇敌。

对无限游戏的参与者来说,如果在不杀害任何人的情况下进行一场战争是可能的话,那么只有在不杀害任何一个人的情况才能进行战争,也是可能的。

有限游戏的参与者忠于战争的主要难点不在于战争会取人性命,他们自己就常常发自内心地为此感到伤心自责,并尽可能减少杀伤力。主要难点在于,战争是与有限游戏相矛盾的,赢得一场战争,有可能和打输一场战争一样具有毁灭作用。因为战争的决定性胜利也导致边界的模糊不清,国家便失去了它的自我认同身份。

无限游戏参与者并不以强权和暴力与假想敌对抗,而是用创造和视域与他们相遇。他们邀请对方成为在路上的人民,只有意识到边界不过是我们的视域,边界才能被打破,我们所凝视的,是有限的,必定不能打破边界。

我们能够发现形而上学家在思考,却不能在形而上学家的思考中发现他们。当我们将形而上学与其思想家分离时,它就是一种抽象,是曾经鲜活行动的不死阴影。

形而上学是关于实在的,它不是一种抽象。是针对实在创造的,是具体的,只要创造物与创造者分离,它便成为形而上学的。将创造物与创造者分离,将被造物与创作者进行分离,是剧本性的核心。

使人不能被杀死,他们只是死去;形而上学不可能死去,它们只会杀人。

第二部分:天才悖论

我是自己的天才,是我说的话和做的事的创造者。正在思考的是我,不是心灵本身;正在行动的是我,不是意志本身;正在思考的是我,不是神经系统本身。

当我像天才一般说话的时候,我是第一次说这些话。重复其他人说过的话,在这种情况下,我其实并没有说出它们。即便是重复自己的话,也会像说着另一个时空的另外一个人的话。

当哈姆雷特说他在阅读的时候,他并没有在阅读;当我们表现行动的时候,我们并不是在行动;当我们拥抱某些思想的时候,我们也并不是在思考。一个能说话的机器人,和你说话时,并不是在向你说话。

成为你自己的天才是动态的,它具有无限游戏所有悖论特质:当你向他人释放出它的时候,你才能拥有它。如果你要说话却不通过声音说出来,它们就永远不会成为话语,你也就什么都没说。

向我说话,你的话语便成为我的,可以随我喜欢做任意处置。身为话语天才的你自己,便失去了它们的权威。

思想也一样,无论你是如何将它们视为自己所有的,你都不可能去思考你的思想本身,只能思考它们是关于什么的思想。

天才悖论是我们直接暴露在公开互换的动力模式之下,因为如果你是你向我说话的天才,我就是听到你所说话语的天才。你的原创性话语,我只能原创性地听。

当言谈的天才被放弃的时候,所说的话也就不是原创的,而是重复的。被遮蔽的言谈,就好像我们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其原创者那样来进行言谈。

原创性地言谈、行动或思考,就是消除自我的边界,远离有疆域的人格特质。天才并不是填满思想的心灵,而是思想的思想者,是视域的中心。

第三部分:看与看见

虽然我们都站在视域的中心,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能看到你所看到的。恰恰相反,正因为我看不到你所看到的,我才去看。你是你自己视域的不可重复的中心,这一发现与我是自己视域的中心是同时的。

作为天才的我们,从不只是看,而是去看见。看见某个东西,就是在它的限制之中看它,但事物自身并没有受到限制,没有东西是自己限制自己的。

海滩上飞翔的海鸥,躺在沙发上的猫咪,远处的救护车发出警报,都不是决然与其环境分开的,它们自己就是环境。

要去看见它们,首先必须为这个问题找到答案:我把它们看作什么?

当看到海鸥时,并不是碰巧看到的,而是在寻找一些东西。也许将海鸥视为陆地或海洋已经不远了的信号,也许作为绘画或诗歌寻找的创作素材。

如果说看,是在限制中去看,那么看见,就是去看限制本身。绘画的每一个新流派之所以新,就是因为它看到了以前作品不知不觉给其主题所施加的限制。

看,是一个有疆域的活动,它是在有边界的空间中观察一个又一个事物,虽然这个空间早晚将被全部看见。学术领域就是这样一片疆域,当这些疆域一个接着一个被攻克,找到可以去看的新事物,已经变得日益困难。

当我们从看转向看见的时候,被观察对象如天才般地将我们置于它的疆域内,使我们意识到自己的想象力并不是在其提纲中创造,而是自己创造了提纲。

我们身边的事物都不是以前所认为的那样,通过从这样一个科学家那里学习新的限制,我们不仅学会了带着限制去寻找什么,也学会了如何去看见我们使用限制的方式。这样的物理就变成了一种创造。

好了,本期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期虽然有些短,但内容还是比较新颖的,从文化与社会的悖论,到自我天才与看见的讨论,我们在这里面通过“看见”拓展了自己的视域,从而看到了更大的世界,在理解这些的同时,我们也可以理解他人,这或许就是哲学的意义所在。

这里是南宫读书会,我是南宫敏羚,关注我,和我一起开启阅读之旅,每天进步10%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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