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要亲亲(123)——订婚家宴,全家人的祝福。

楠说推荐啊 2025-02-02 12:42:33
蓝曲琳话音落下后,闻行止立马问道:“现在要商量订小妹和商应寒的婚期?” 蓝曲琳点点头:“嗯。” 闻敬渊很不满的语气:“什么订婚期,说离婚的事!” 蓝曲琳:“” 闻行止:“” 闻夜白也看了过来,虽然他没搭腔,不过明显也是很关心这件事。 毕竟这是闻家处理完柴切尔家族之后,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不然也不会到召开家庭会议的程度。 闻霁川说:“小妹和商应寒婚姻是否终止这件事,我尊重小妹的决定其他的不干预,爸妈,我希望你们也尽量不干预。” 闻家长子的话,仅此闻父的话。 其实闻霁川从始至终都很认可商应寒,不仅是高中同窗过一些做过不少的物理实验,后来在南越,也有一些交集更别提上次商应寒受的那次枪伤。 但听说这次是妹妹坚持要离婚他也不好劝说什么,不管怎么样都站在妹妹这边,支持妹妹的一切决定。 其他的是,就是另外的事,之后再说也不迟。 闻敬渊举了一下手,然后转头对闻轻说:“丫头,你大哥说的没错,你自己要决定好。如果你要是想离这个婚,反正老爸第一个支持你,要是那姓商的敢用什么强硬的手段来胁迫你,这点你完全不用担心,老爸这些年可没白干,他姓商的再怎么横也横不到欧洲去。” 闻轻:“”!!! “等等等等一下”磕巴搭腔的是闻行止。 大家都看向闻行止,等着他发言。 对闻行止来说,虽然他一直以来都很不看好小妹和商应寒,客毕竟他在国内待的时间比较久,也算是见证了妹妹和商应寒一路走来的坎坷。 虽然嘴上总是嫌弃,一口一句姓商的,各种吐槽什么的,实际上心底里已经把商应寒当成了自家人。 于是,闻行止说:“离婚怎么说也是一件大事,我觉得,小妹还是要仔细考虑清楚,不要太草率的做决定。” 蓝曲琳总算找到了同盟,立即附和:“我也是这么想的,宝贝你不要太草率的做决定,知道吗?” 彼时所有人都看向闻轻,等她表态。 闻轻抿了抿唇,在家人的注视下,一字一句慢慢说:“我其实不想离婚。” 这话一出。 蓝曲琳的心瞬间就踏实了下来。 闻行止竟然也觉得松了口气。 闻夜白打着哈气,和身边的闻霁川相视一眼,仿佛早就洞穿一切。 闻敬渊就问:“丫头,那你说说,既然不愿意离婚为什么突然就要提离婚这事,还闹得风风火火以为你这次是要非离不可?” “” 闻轻当然不会说,这一切都是演出来的,她一定要声情并茂的表述自己的想法。 于是说:“突然提离婚,是我意识到当初匆忙结婚没有告诉爸妈,是一件很不对的事情,我伤了爸妈的心。特别是看到妈妈生气,我就会很自责。所以我以为只要离婚了,妈妈就会高兴起来,只要妈妈高兴,牺牲这一点幸福也对我来说也没什么。而且,就像妈妈说的那样,我还年轻,我错过了这段幸福,但我还有更多的选择。” 她说得认真又诚恳。 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 坐在对面的蓝曲琳,在听到女儿说的这些话之后,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她没想到女儿会做出放弃自己幸福的这一步,只为了让她心情好起来。 其实,所谓的生气,也只是一时的气闷。 “宝贝啊,你想这些干嘛,我就气那么一会儿,你还要搭上自己的终生幸福,你让妈妈怎么舍得啊。”蓝曲琳说着。 闻轻回道:“我觉得,私自结婚这件事,无论怎样都会在妈妈心里留下一个坎,这个坎也很难过去,只有离婚收场,这个坎才能过去。” “不是的。”蓝曲琳生怕把话说慢了,女儿就彻底下定决定,她连忙说:“这个坎其实是也没有很高,很轻易就能过去了,你别想太多。” 闻轻诧异的看向蓝曲琳:“妈妈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 蓝曲琳开始劝导女儿:“爱情这种东西,很难遇到真挚,而真挚的爱情,就更加的来之不易了,你和商应寒这段婚姻,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可以,妈妈也希望你们长长久久在一起。” 闻轻陷入了沉思。 似乎真的是在好好的考虑这个事情。 旁边的闻敬渊就有些不大高兴了。 不过想想也是,女儿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再不高兴,最后也都只是叹了声气:“丫头,你想好就行,不用太在意你妈妈说的那些话,要是离婚,我马上召集律师团过来。” 闻行止搭腔:“爸,人家都是劝和不劝分,怎么到你这就劝分不劝和。” 闻敬渊反驳:“臭小子,我哪句话是劝分不劝和了?你少冤枉人。” 闻行止笑:“爸,你听听你这话,哪个字巴不得小妹离婚?” 闻敬渊把脸撇到一边,不理会闻行止。 闻行止刚才只是浅笑,看到他爸的反应后,直接笑出声来。 闻敬渊给他一锤:“你笑什么!嘴巴闭上!” 莫名其妙忽然挨了一锤的闻夜白一脸懵逼:“爸,你打老三怎么打到我身上了?” 闻敬渊理所应当的说:“谁让你挨我最近,我打不到闻行止,打你也一样。” 闻夜白:“”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 对面的闻行止笑得比刚才还大声,一家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中午,一家人一起吃了午饭。 本来蓝曲琳是打算让闻轻把商应寒也叫过来,闻轻都拿手机了,但是闻父说了句:“我们一家人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好好吃个饭,新成员就晚上再来吧。” 蓝曲琳一听,想想也是,于是就没有反驳。 闻轻只好把手机放了回去,心里暗戳戳的想着,今晚怎么都要把五叔叫上一次吃饭。 下午。 闻敬渊和闻霁川去处理解封鹤亭墅的事情。 并去了一趟远洋集团。 如今远洋集团背后没有柴契尔家族做支撑做靠山,所谓的关渡先生从此查无此人,远洋集团面临的岌岌可危,已经经不一点风吹雨动。 偏偏这个时候,闻家的人回来,让本就岌岌可危的远洋集团如临大敌。 陈年旧账,总要一笔算清。 下午,闻轻闲着无聊,准备回一趟公寓。 自从让苏慈宴住进公寓后,她一次都没回去过。 闻行止听到她说要回去,就问她是不是要回去拿什么东西,反正最近他住在公寓里,可以跑一趟。 闻轻听到闻行止说最近都住在公寓立马就问:“我以为你偶尔才去公寓住,可你说你最近都住那,那你和苏慈宴每天都会见到吗?” 闻行止挑眉:“苏慈宴?” 闻轻:“嗯?” 闻行止立马想起来了:“哦,你说那个女人啊。” 闻轻:“” 什么那个女人,“她叫苏慈宴。” 闻行止点点头:“苏慈宴,怎么了?” 她走到闻行止跟前拦住他的路:“你不会把苏慈宴赶出去了吧?” 本来闻行止还没多想什么觉得妹妹可能就是随口一问,而且他本质上确实也没有做过什么。 所以一开始他内心毫无波澜。 直到妹妹问他这句话之后闻行止忽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毫无波澜的内心开始慌张起来。 他的慌张表现在眼神里,被闻轻看出来,立马问道:“三哥,你慌什么?” 闻行止清了清嗓子:“咳!我哪有慌,你感觉错了。” “不是感觉,是看出来的,你的慌都写在你脸上了。” “” 闻轻追着又问:“你怎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把苏慈宴赶出去了?” “这要怎么回答呢!”闻行止心虚的移开视线,不敢跟妹妹对视,解释说:“我没有把她赶出去,就是” “就是什么?” 面对妹妹的迫切逼问,闻行止也知道这件事糊弄不过去,最后还是说了实话:“我确实没有把她赶出去只不过那天回去刚好看到她搬来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怎么能跟我住在一起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法负责。所以我就提议给她另外找一个住处她不想麻烦我,就搬回去了。” 闻轻:“!” 这两天事情太多,闻轻就给苏慈宴发过几条消息,两人也没有多聊什么。 苏慈宴在聊天中也说在公寓一切都很好。 今天正好有时间,闻轻准备过去看看苏慈宴,结果被三哥告知她,苏慈宴搬来当天就搬回去了! 闻轻气得不行,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 蓝曲琳注意到女儿的脸色,走过来二话不说,抬手朝着闻行止就甩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大比兜。 闻行止吃痛,手搓着被打的后脑勺:“妈你又打我?” 蓝曲琳提醒他:“你妹妹现在是孕妇,不知道不能惹孕妇生气吗?” 这话一出。 原本还有些委屈的闻行止,顿时就不委屈了,还拍了一下自己的嘴:“那我错了。” 蓝曲琳满意了之后不忘再提醒一遍闻行止:“现在不管你妹妹说什么都是对,错的都是对,眼看不对立马道歉认错,早这样,何必挨我这一巴掌。” 委屈的闻行止:“” 他转过头就问闻轻:“就因为她搬回去了你跟我生气?又不是我让她搬回去的。” “哥,那你知道为了把苏慈宴游说搬去公寓住我费了好一番口舌吗?本来苏慈宴还是不愿意去的,大概是之后被我的诚心打动,她才答应了要去,结果现在倒好,被你撵走了。” 越说越气。 蓝曲琳赶紧给闻轻顺气,手轻拍着她后背,一边用余光瞪闻行止。 闻行止慢慢把脸撇开,不敢看他妈的眼神:“都说了,不是我把她撵走的。” “你是没有说撵走她的话,可是你说另外给她找个地方住,就等于是变相的赶走她。”闻轻此时心里边很后悔,而她后悔的是:“早知道我就把开门密码换了,不告诉你,只告诉苏慈宴一个人。” 闻行止:“” 下午趁着有时间,闻轻特意去了一趟娄底路48号。 蓝曲琳陪着一起去的。 现在闻轻去哪,蓝曲琳都会陪着,顺便还把闻行止一起带了过去,给苏慈宴赔礼道歉。 抵达小院外。 蓝曲琳诧异的道:“我以为你那个朋友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房子应该是世外隐居的那种,肯定会很有意境,看来是我想多了。” 闻行止搭腔说:“妈,你确实想多了,住这么偏的地方能有多好。” 说完,闻行止走到闻轻身边来:“还有小妹,我愣是没明白,你为什么会跟一个当初假扮过你的人成为朋友。” 闻轻叹了声气:“三哥,什么叫假扮过我的人?都说了,她叫苏慈宴,你不是比我更早更清楚她的名字吗!以后请你叫她苏慈宴,不要总说那个谁、那个人、那个!” 闻行止答应下来:“好,苏慈宴对了吧?那个谁那个谁听起来确实有些不礼貌,我以后都叫她名字,你别不开心。” 闻轻的表情好像在说:这还差不多。 一行人走到院门口。 闻轻敲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出来开门。 又继续敲门,等了一会儿也还是不见人来开门,闻轻只好给苏慈宴打了一通电话。 他们来的不巧。 苏慈宴刚去了疗养院不久,聊天中闻轻没有说来了小院的事,苏慈宴仍然撒谎,告诉闻轻在公寓住的很自在,闻轻也没有拆穿她,几句话之后挂了电话。 虽然苏慈宴不在小院,但是闻轻也没有因此就离开,而是去车里等待。 身边有妈妈在,闻轻不会觉得无聊。 两个多小时后。 苏慈宴回来了。 闻轻看到苏慈宴进去了小院,她连忙拍打闻行止的后背:“你快去赔礼道歉,让苏慈宴住回去!” 刚才就已经说好了,等苏慈宴回来,闻行止亲自登门,把苏慈宴请回去。 虽然这个事情对闻行止来说,有些无理,但谁让提这件事的是妹妹,他要是不答应,惹妹妹生气,就要挨他妈给的大比兜。 下车之前,闻行止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生活。 然后抬脚,大步流星的朝着小院走过去。 苏慈宴从疗养院回来,就发现了远处停靠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单向玻璃,侧方停车,她完全看不见车里的人是谁。 不过整颗心已经警惕了起来。 前段时间闻轻在她这住的时候,她每天都警惕的注意着外面会不会有车停放,自从闻轻回去了之后,她这里再没有来过什么可疑车辆。 可今天突然停了一辆车在那,会是谁的呢? 苏慈宴一时也猜不准。 她回到小院里,准备把买回来的东西都放好,再出去瞧瞧看。谁知等她把东西放好再出来就看到有人低着头在研究她院门的锁。 看起来真像一个小偷! 苏慈宴脚下放轻了步伐,拿起旁边空了的洒水壶,朝院外正在研究她门锁的人走过去。 闻行止一心研究门锁,心想这个锁,怎么看起来这么朽。 居然还弄不开? 这哪里买的? 正当他凑近点,准备仔细看看这把锁的锁芯时被那声突如其来的喂狠狠地吓了一跳! 闻行止猛地直起身脚下也连着后退了好几步,一看是苏慈宴,他松了口气说道:“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苏慈宴大概也没想到在她院外研究她门锁,颇像小偷的这个人,居然是闻行止! “抱歉。”苏慈宴先道了歉,而后问起:“您怎么在这?” “我”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闻行止肯定不会细说。 他也是要面子的。 理了理刚才因为惊慌导致歪扭的领口,正了正色对苏慈宴:“我来这边处理一些事情,处理完了,刚好路过你这,就顺便来看看。” 然后若无其事的问起:“你妈妈近况怎么样了?” 苏慈宴微讶了一下,但也就几秒,很快就回答道:“跟之前一样的,谢谢您关心。” 闻行止想说什么突然就语塞了。 他没有特意关心,就是不知道开场白说什么随便起了一个话题她一说谢谢,他倒是心虚了那么几秒。 “你刚才是才从疗养院回来?” “嗯。” “那你”闻行止又找不到话题了。 苏慈宴压根不知道闻行止出现在这的真正目的见他时而说两句话,时而说一半就不说了,也不知道他会在这站多久。 她本想请他进去坐一下,但又自卑的觉得,家里太寒碜。 之前,闻行止也进去过一次,但也仅仅那么一次。 不过,即使知道他会拒绝,苏慈宴还是鼓起勇气邀请道:“您要进去坐一下吗?” 她已经做好了被他拒绝的准备。 可她没想到,闻行止没有拒绝她的邀请,就那么答应了。 “可以,那就叨扰了。”他说。 苏慈宴受宠若惊,一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闻行止唇角牵着零星点点的笑意:“你的邀请只是客套一下,是我太当真了吗?” “不是的。”回过神来,苏慈宴立即上前,打开了铁门。 站在铁门外的闻行止,眼睁睁看着铁门就这么被苏慈宴打开,嘴角的笑意忽然抽搐了几下:“没锁?” 苏慈宴说:“没有锁。” 闻行止抬手摸发髻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希望刚才他在那研究怎么开门的时候,苏慈宴并没有看到。 然后,闻行止踏入了小院。 尤记得上一次来其实上一次来也没仔细看过这个小院,当时眼里只有破简,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虽然破简,但胜在干净整洁。 这次来也一样,第一印象也依然是干净整洁的小院,围墙下那些修剪照料得非常好的花卉 “你” “你”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秉着女士优先,闻行止让苏慈宴先说,苏慈宴也没有推让,问道:“闻轻最近好吗?” 虽然几个小时前才通了一个电话,可毕竟是没有见面,苏慈宴就在闻行止面前问了句。 而且,她也没有什么话题可以问闻行止,只好问闻轻了。 闻行止回答说:“小妹好不好,你打电话问问她。” 苏慈宴点点头:“好吧。” “苏慈宴?”他迟疑的喊出她的名字。 苏慈宴点头:“您说。” 这样坦然,反倒叫闻行止说不出口了。 想着妹妹和妈还在外面等着,不能耽误太多时间,只好长话短说:“是这样的,我路过这里,顺便跟你提个事情,就是我妹妹那个公寓,我最近也不回去住了,你这两天要是空下来,就搬过去吧。” 苏慈宴眼里流露出微讶。 是完全没想到,闻行止会来到她家,突然跟她提起的事情,居然是让她搬过去公寓住这件事。 “我不能搬过去。”苏慈宴拒绝了。 刚才心里有那么几秒是开心的,很开心很开心的那种,可是很快她就想到在疗养院接到闻轻的电话,结合现在闻行止说的话,她反应过来,闻轻应该是知道她没有住进公寓这件事。 而他也不是顺路过来,很可能是因为闻轻的缘故,特意过来的。 “为什么不能搬过去?”闻行止问道。 苏慈宴给出解释:“我住在这里习惯了,没想过要搬走。” 闻行止不解:“那你当时怎么就想通了,准备搬过去?现在不愿意再搬过去,是因为我那天说另外给你找房子,所以你生气了?” “不是的。”苏慈宴连忙摇头:“我没有生气。” 她怎么敢生他的气。 她之所以动摇了搬过去的心,是因为闻轻无意说了句,他偶尔会回那里住。 现在虽然是他亲自来叫她搬过去,而他以后也不会住那,搬过去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不过这些原因都藏在苏慈宴心底,她不说出来,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她拒绝了闻行止:“我知道您是好意,就当做是我不知好歹,我暂时不想搬离这里,谢谢。” “谢什么谢,也就是说过一段时间,或许就想通了愿意搬过去?” “” 苏慈宴诧异的看着闻行止。 本来以为,在她拒绝后,他就会直接走人。 因为在她看来,他不会有闲心跟她说这些话。 闻行止单手臂叉着腰,环视一圈四周的摆设:“其实你这个地方要说搬,也挺好搬,这些花花草草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搬过去,那公寓有个大露台,可以放这些花花草草。” 说着,他另一只手指了指屋里:“屋里的那些锅碗瓢盆被子,就不用搬了,哪天你想回来住就直接回来,带几套衣服就好了,你看不行不行?” 他在问她的意见和想法? “可是我不” 苏慈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闻行止打断:“别可是了,要不你现在就进去收拾一下,把该叠好的床被叠好,该做的卫生浅做一下,我安排人过来接你过去?” 强制的安排,倒叫苏慈宴不知道什么继续说拒绝的话了。 “您”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闻行止说:“别您来您去我二十出头三十没到,虽然比你大,但也算不上长辈,敬称就不用了。” 苏慈宴点点头:“好。” 见她反应这么乖,又听话,闻行止这下算是满意了。 当然,不止他觉得满意,小妹应该也会觉得满意了吧? 毕竟,他说服了苏慈宴搬过去。 他还没花过这么多耐心在别的女人身上不过好在她比较听话,跟当初选中来代替闻轻的时候一样,说什么做什么,从来不会悖逆他的意思。 “那就这样,你进去收拾,我安排人过来接你搬过去。” 该说的都说完。 闻行止也准备转身走人,走出了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还没交代,就又转过身来。 看到她还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闻行止走过来:“要是我妹妹问起你,那天突然搬回来的原因,你知道该怎么说吗?” 苏慈宴点点头:“知道。” 闻行止问:“你说一下。” 苏慈宴回:“尽量不提你。” “嗯。”闻行止点点头,然后还夸了句,“你很聪明。” 苏慈宴挽唇浅浅笑了一下。 目送闻行止离开后苏慈宴并没有立即把铁门关上,而是盯着闻行止离开的背影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他快上车,她才收回目光后,然后慢慢将铁门关上。 她总想给自己留一点尊严。 可是她怎么舍得拒绝他呢。 那天拒绝之后,她回来就后悔了,今天他亲自登门,虽然是因为闻轻而来,可是对她来说,难能珍贵。 也不想看到他因为这件事为烦恼。 苏慈宴,怎么办啊,你喜欢上一个与你隔着山山海海,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闻轻见闻行止一脸得意的走回来,立马降下半扇车窗,昂扬着脑袋问道:“苏慈宴是不是答应搬回去了?” “那当然,我亲自登门,她怎么可能不给我面子。”闻行止拉开车门坐上来,脸上盈着如沐春风的笑意。 闻轻半信半疑:“你该不会是威胁她了吧?” 闻行止脸上的笑意骤然一僵:“你哥就是这种人吗?” 闻轻坐回来,把车窗升上去:“刚才你出来的时候,苏慈宴在院子里看了你很久,直到你走近车子的时候,她才关门进去。” 闻行止不以为意:“目送一下很正常。” 闻轻挠下巴:“是很正常。” 可让隐约感觉又不是那么正常。 不待闻轻细思,车已经开走。 晚上。 闻父设了饭局闻家人见唯一的新姑爷,整个流程还是很正式。 今晚聚齐了闻家所有人,闻父闻母,还有闻轻的三个亲哥哥。 商家来的人,不止商应寒,还有商老夫人和商老爷子一起。 这场家宴订在蓝水名苑。 黑色低调的商务车抵达蓝水名苑外。 自动车门打开,先下车的是商老夫人向槿玉,后下车的是商老爷子商臻安,之后又是一辆车抵达,下车的人是商应寒。 平常大多时候,商应寒都穿得比较正式。 今晚倒是没有平常那么正式,不是三件套商务西装,只着一件灰色衬衣和黑色长裤,裤腿修长,线条笔挺,脖颈上方是一道棱角清隽的轮廓。 平日清冷的眉眼,唯独今晚柔得仿佛镀了一层光,矜贵雅致,气势如山海。 向槿玉回头,看着踱步走来的商应寒,鬓角上扬,隐隐藏了笑意:“你今晚可要吃些苦头。” 商臻安搭腔:“我是过来人,要想娶别人家的女儿,面前多的是重重阻碍。” 商应寒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有多胜券在握,不过一如刚才的风轻云淡:“我自会应对。” 彼时闻轻为了等商应寒到来,脖子都快伸成长颈鹿。 好不容易把人等来,她正要起身,忽闻一声提醒的轻咳声传来 “咳咳!” 轻咳的是闻父,他看了眼闻轻。 闻父看这一眼,三个哥哥和闻母,同时看向闻轻。 闻轻一脸淡定的理了理身上的裙子:“裙子被我压褶,我就理一下,嘿嘿,理好了。” 理完裙子,她从容不迫的坐下来。 端庄又淑女。 商应寒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闻轻坐下,他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闻轻能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正在看着她,她抬起望过去。 四目相对,闻轻上一秒还按捺住不起身的念头,和商应寒对视的这一秒,更加按捺不住。 但她告诉自己,要忍住! 也就今晚! 今晚之后,她就可以和五叔在被家人们认可的情况下,大大方方在一起。 闻敬渊起身,亲自过去迎接进来的向槿玉。 “老太。”闻敬渊喊道。 向槿玉笑着说:“上回见你,是去年还是前年来着?” 闻敬渊说:“约莫是前年,老太看起来精神气比前年更好一些。” “前年咳得厉害,今年好多了。”向槿玉说:“还得是那药好。” 那药是谁给的,两方心照不宣。 彼时蓝曲琳也起身走了过来,就在闻敬渊身后,对着向槿玉喊道:“向阿姨。” “曲琳。”向槿玉点点头,朝蓝曲琳伸出手去。 蓝曲琳把手放在向槿玉手心里,向槿玉握住,轻轻拍了拍她手背:“欧洲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吧?” 蓝曲琳嗯了声,但并未多说。 向槿玉自然也不会过多去问,知道个大概就好,她拉着蓝曲琳的手就没有再松开,直到落座。 商应寒拿着两份礼物走过来,分别递给蓝曲琳和闻敬渊:“伯母,伯父,薄礼不成敬意。” “这么客气?”蓝曲琳笑着接过了礼盒。 闻敬渊也接过了那个礼盒,这才刚开始,自然不会着急为难这准女婿,该有的态度也都很温和自然。 而且能让商应寒出手的礼物,必定不会差,要么是稀有物,要么很珍贵。 包间里是很大的一张圆桌,直接约莫有五米左右,圆桌的中间摆放着漂亮的雕花,此时正在慢慢转着圈。 闻敬渊把商应寒送的礼物,转身交给蓝曲琳去放好,然后做出手势请大家落座。 向槿玉落座后,看了眼闻轻的方向一抬眼就瞅准了她坐的位置,喊道:“闻轻。” 闻轻正要起身过来。 向槿玉连忙摆摆手:“你坐着。” 虽然没说你怀孕你身子重这之类的话,一句你坐着就足以表达向槿玉要说的其他话。 闻轻就坐着没有起身,只望着对面叫她的商老夫人。 向槿玉问道闻轻:“最近怎么样?” 闻轻眉眼都在笑:“都很好。” 都字代表她和小豆芽,意思是她自己和肚子里的小豆芽都非常好,她妈妈回来之后把她照顾得可好了,什么都给她补上。 向槿玉心里踏实了。 从闻轻妈妈回来那天她就知道。本想过来看看,又担心过来讨嫌,毕竟理亏,是她儿子趁着闻家夫妇不在,哄着闻家夫妇的女儿去领了证。 在向槿玉落座后,商臻安紧贴着向槿玉,在她身边落座。 商应寒则是在闻敬渊身边落座。 闻轻左边是大哥闻霁川,右边分别是二哥闻夜白和三哥闻行止,一家人齐聚在一起,气氛看似和谐中又隐藏着某种说不清的涌动。 气氛涌动最明显的就是闻敬渊和商应寒的座位这边。 商应寒一向气场很强,今晚有所收敛,毕竟是在岳父岳母面前。 今晚虽然是两家长辈正式见面,但其实商应寒很清楚,今晚除了两家长辈正式见面吃饭谈婚期,还有一笔他欠下的账要清算。 闻敬渊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坐在旁边位置上的商应寒。 虽然对于这个年轻有为的准女婿闻敬渊自然早有耳闻,以前是很欣赏,但现在嘛,就不好说了。 毕竟这人拐了他唯一的掌上明珠。 等会可不能放过他! 闻敬渊心里发着冷笑,心想,这个臭小子,看他等会怎么给他下马威! 上菜之后。 商臻安起了话题,大家都搭着话聊着、笑着,气氛很好。 不过这样的好气氛没有维持很久,一次碰酒打破了这气氛。 一直按兵不动的闻敬渊,终于开始向商应寒发难。 不过这发难并不是指某些言语上为难商应寒,或者是什么难听的话来为难商应寒。 而是在准备碰酒的时候,闻敬渊给商应寒那杯装只盛了三分之一红酒的酒杯,直接倒满整杯红酒。 蓝水名苑的红酒杯一向很大,高脚也很细,倒酒从礼仪上来说,浅低就够,很少见倒一半,而闻敬渊直接给商应寒整杯倒满。 闻敬渊扬了扬一下子就去掉大半瓶的红酒,往手边一放,笑着说:“这人上了年纪啊手也容易抖小商,不介意吧?” 商应寒:“” 酒杯倒满其实也没什么。 恐怖就恐怖在,闻敬渊把他那杯红只倒了一点点红酒的酒杯举过来:“我女儿算是交给你了,以后,你可要照顾好她。” 旁边的商臻安和向槿玉看到这一幕,装作没看见,默默移开了目光。 蓝曲琳眼底盈着笑意。 闻轻想起身。 突然,两边肩膀一沉。 低头一看,分别是大哥和二哥的手搭了过来。 闻轻咽了下口水:“哥,那么满一杯,喝完得出事儿了。” 闻霁川说:“不会出事。” 闻夜白说:“小妹,你也太小看商应寒,一满杯红酒对一个男人来说算什么?你哥我一口气都能炫一整瓶。” 闻行止:“附议。” 闻轻:“”!! 此刻。 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商应寒伸手,淡定的端起那一满杯红酒。 闻敬渊脸上的笑意很浓,随意的举了举杯,然后将酒杯里本就不多点的红酒一饮而尽,再把杯身倾斜给商应寒看。 商应寒丝毫没有推脱,将手里那满杯红酒一口气喝完。 这一满杯红酒,等于去了一瓶红酒的三分之一。 商应寒喝完一杯,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 闻敬渊眼里流露出一丝赞许:“小商,你酒量不错,还能喝吗?” 商应寒没有迟疑的说:“能。” “不错不错!”闻敬渊直夸不错,抬手很自然的搭在商应寒肩膀上:“这些年来,比起你在燕京如雷贯耳的名声,我更欣赏你的魄力。” 商应寒言语谦虚:“伯父过奖。” “那就再来一杯吧。” “” 说完,闻敬渊分秒不等,将刚才那瓶红酒里的酒,全部倒进商应寒的酒杯里。 没满杯,主要是在给商应寒倒之前,就已经倒过家宴上的所有酒杯,闻敬渊皱眉,扬声喊道:“老三,再开一瓶。” “好嘞。” 闻行止直接递过来一瓶刚开的红酒:“爸,开好了。” 闻敬渊伸手接的时候都愣了一下:“这么快?” 闻行止笑:“这不是眼力劲好嘛,刚才看到那瓶红酒没剩多少的时候,就立马开了这瓶。” 闻敬渊朝着儿子竖了个大拇指。 然后二话不说,把酒往商应寒酒杯里倒,边倒酒边说:“我就喜欢你这么实诚的说还能喝。” 这些话,乍一听彰显着闻父的热情。 实际上带着恩怨呢。 拐女儿这件事,没这么轻松就完了。 闻敬渊给商应寒倒满杯,给自己就倒一点点,然后热情豪迈的举杯:“我先干了。” 商应寒目光落在面前那杯,倒满了红酒的酒杯上,眼底盈着浅浅的笑意,什么也没说,闷声喝完这杯。 因为是一满杯,喝完要慢一些。 一杯见底。 闻敬渊马不停蹄的又续满一杯:“小商,你酒量真不错,我也是真的佩服,今晚一定要喝尽兴?” 商应寒应承下来:“好。” 刚应过之后,马上又是满满的一杯。 商应寒依旧很淡定。 但是坐在对面的闻轻就不淡定了,渐渐地也有坐不住。 她对身边的闻霁川说:“大哥,这么喝应该不行吧?会出事的!” 闻霁川侧目看着担忧焦急的妹妹,温声安抚她:“不会。” 闻轻见跟大哥说没用,转头又跟闻夜白说:“二哥,人不能一下子喝这么酒,会出事的。” 闻夜白往后靠着,翘起二郎腿:“你看商应寒,脸都没红一下,哪里像会出事的。” 闻轻:“” 商应寒表现得确实太过于淡定。 跟他平时一样,遇到任何事都是一副波澜不惊运筹帷幄的模样,可越是这样,闻轻心里边越惴惴不安。 在闻敬渊准备再一次给商应寒斟满红酒的时候,闻轻忽然喊道:“老爸!” 闻敬渊手抖了一下,溢出来的红酒渍溅到商应寒的手背上和袖口上,但并不是很多。 “看我这手抖的。”闻敬渊把酒瓶放下。 商应寒抽了纸巾插手,声音温和的说:“无碍。” 而后,商应寒起身:“伯父,我先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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