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女儿还了5年房贷,无意中听见女婿通话后,我不还了

彼岸白狐历史 2025-03-06 04:35:33

一个平静的下午,我正要去堂食店取外卖。忽然,电梯停在了7楼,一道熟悉的声音飘进来。

“妈,这事您就别操心了,丈母娘那边我来想办法……”

是女婿小周。他站在走廊的转角处,背对着我打电话。2024年深秋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玻璃,在他身上投下一道斜影。我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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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妈,我们家存款还够用,丈母娘那边我再哄哄,让她继续帮我们还贷款。等明年股市好转,我们就…”小周的声音突然停住了,大概是发现了我的存在。

我站在原地,手里提着的酸菜鱼还冒着热气。记得上个月,他们夫妻俩来我家吃饭,说要把首付凑出来买学区房。那天女儿穿着她最爱的米色针织衫,眼里带着期待。我心一软,答应每月帮他们还一万的月供。

现在想来,女儿说股市低迷时,小周欲言又止的表情;她提到装修预算时,他刻意岔开的话题。这些细节像被雨水打湿的报纸,慢慢显现出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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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回忆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2019年他们结婚时,小周坚持要买90平米的大房子,说要给丫头最好的生活。可首付不够,又说服我拿出了20万。

每到月初,我都会准时转账。女儿总会发来一个“比心”的表情,而小周的道谢却越来越敷衍。去年冬天,我无意中发现他们家新添了一台85寸的电视,价格不菲。女儿解释说是用装修剩下的钱买的,我也就没多问。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一楼。小周快步追了上来:“妈,刚才那个…我是在跟我妈开玩笑…”他的额头微微冒汗,衬衫领子有些发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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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床头柜上的老式闹钟滴答作响,像是在数着我这些年替他们还的房贷。窗外飘来槐花的香气,和记忆中女儿出生那天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道重叠在一起。

我拿起手机,银行APP上显示的余额提醒着我:自己已经62岁了,退休金不多,这些年的积蓄都给了女儿。原本想着再帮他们几年,没想到在他们眼里,这成了理所应当。

第二天一早,我给女儿发了消息:“以后的房贷,你们自己想办法。妈这边准备把钱留着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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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是不是听见什么了?小周他就是跟他妈开玩笑!”女儿的电话立刻打了进来,声音里带着慌乱。

我平静地说:“不是开玩笑的问题。妈这些年攒的钱都给你们了,现在也该为自己想想了。”

“可是房贷每个月都要还,你突然不帮我们,我们怎么办?”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极了小时候要买新书包时撒娇的样子。

我看着阳台上那盆去年夏天栽种的茉莉,枯萎的枝条在风中轻轻摇晃。 有时候,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学会独立。

“我知道你们很难,但这是你们的家,该由你们自己去经营。”我的声音很轻,却格外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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