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下生,可我总不免写下了死。我写下的明明是返回,可我怎么总觉得是离开?我要写下童年和故乡,可为什么我感觉我一直在举目
一个村庄的疼痛疼痛的村庄躺在岷山脚下的涪江边上。一些山,一些水,一些房子,一些石墙,一些树木,一些田地,一些人,一些畜生
哀伤的羌地一第一次逆湔江而上,由通口河进入土门河。8月的洪水冲刷的河岸线和崩塌的山体还很醒目,但仍能觉出停泊在河谷的往昔
一三月,宁远河畔春深似海。沿河岸一路走过,硕大的芭蕉和贵妃芒在风中摇曳,三角梅瀑布般垂于花架上面,落下一地绯红,听得到沙
一黎明的时候,手机响了。如果单从时间上看,可以称之为早晨,已经是北京时间6点20分。但是对于西陲边疆来讲,天还没有亮,当
青城山的幽无处不在青城山笔会过去很久了。在过去的时间里,有人闭上了他的金口,有人则把他的话像风筝一样放飞了,以冒充他的欲
一对于一个从未涉足过北方的南方人,陕北只是一个想象。借了电影的镜头和民歌的曲调。在南方的淫雨里待久了,陕北会成为想要叛逃
题记:时间首先是一个哲学概念。奥古斯丁在《忏悔录》对时间是这样描述的:“时间分过去的现在、现在的现在和将来的现在三类。”
1天目溪,古名桐溪、学溪,流经桐庐分水境内,称之为“分水江”,溯源于天目山系,经昌化、於潜、阔滩、乐平、七坑、桐庐县境内
桐油红伞事实上,桐油红伞并不是用来遮雨的。苗家姑娘出嫁时,就用桐油红伞,遮天。那一日,出嫁的姑娘是一身的红:红头绳、红嫁
一个人看街,看河,看桥,看人,看水,看车,看花……偶尔也望一眼夕阳将要退去的天空。身体已经在场,却始终找不到在场感。阳光
那是初夏。多雨、沉闷,湿漉漉的空气里,物体失去了阳光和夜晚的灯光赋予的色彩,在清晨的窗前,显示出一种苍白的灰色,铅色的云
“唯有洞察,才能和解”,这是缘于一条大河的漫长心灵史。从逐水而居到逐水而思,作者鱼禾以这部长篇纪实散文,完成了一场人与河
小时候,许多人都说,我长得更像父亲。每逢那个时候,我总会跳出来反驳说我更像母亲。不管事实如何,我唯一狡辩的理由就是,母亲
一坐于鸣沙山之上,极目处皆苍凉。沙垄纵横,脉络分明。伫立远眺,恰似时间馈赠给大地的皱纹,又像雕刻家刀下那凝固的水波,有孤
当兵近二十年,天山南北不停地辗转,直到后来转业,我的箱子里一直珍藏着一副很旧的红肩章。那是我上军校时戴过的学员肩章。它曾
[一]对西宁的想象源于塔尔寺,且立足于塔尔寺,它一直是一个电影场景:草丘草坡,塔尔寺建在郊外不远的高地上,除开喇嘛,没有
1阴雨天心被雾罩,读芥川龙之介的《中国游记》虽不能拨开云雾,也算在云雾间找一坨干暖处。1921年芥川龙之介以《大阪每日新
《路标》诗曰:谷深万丈几山斜,百里驱车穿雾纱。跨过青龙河水后,盘旋林道入云霞。几树浓阴几树花,岭南岭北尽桑麻。欲知老柳居
这些年,我有种直觉,九寨沟是我在这个世界所剩无几的一个挚友,是我在孤独的下半程可以依赖的。作为挚友,九寨沟有很多肉身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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