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着汩汩流血孕肚,他却满脸嫌弃的说:“死不了的话,记得把离婚协议签了”

故事盲盒 2025-01-10 11:07:28

十字街头,他冷漠地看着满身血污的我被抬上担架。

我颤抖地抚着孕肚,汩汩流血,浑身痉挛,无助地对他说:

“谨言,好疼……”

而他满脸嫌恶。

他对我说:“死不了的话,记得把离婚协议签了。”

然后他带走了肇事司机——他的白月光。

管家说,他整夜未归。

我知道,一切终于该了结了。

1.

周谨言是我的爱人,与我携手十载的战友,一个沉睡三年的植物人。

三年前,我被他的白月光污蔑控告非法集资,被对手公司打击关押软禁。

他在去救我的路上车祸重创。

我失去了与他辛苦创立的心血,也差点儿失去了他。

我以为这辈子我会永远守着一副永无回应的躯体。

也习惯了三年来吃斋信佛遍寻名医的日日苦求。

如今,他真的醒了。

我发觉了他双睫的第一次微动,紧握他的手日夜不离地守了十七天,成为他沉睡苏醒见到的第一个人。

周谨言苏醒后认出了我,久久握着我的手。

我们平静地相视了很久很久。

直到我泪眼朦胧,他非常艰难地吐了四个字:“苦了你了。”

那一刻,我的泪夺目而出。

他不知道,这三年,世道凉薄人间险恶。

故人纷纷死伤离去,我们的数载心血付诸东流。

他曾紧紧护住的小白兔原来食人吸髓,他以为满身盔甲的我竟然失守阵地风雨飘摇。

我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撑得起无数信任,是否真的对得起他,是否能够为故友报仇雪恨?

而今,我似乎又有了依托,终于多了一份慰藉。

谨言,你知道吗?

我等你,好久好久……

2.

周谨言意志坚韧,每日疯狂复健,一个多月便有了自理能力。

他说要帮我,不想让我一个人殚精竭虑。

然而我告诉他我们所经受的一切,以及现今的处境之后,他却经常整日不语。

或许,因为那一切和尹世萱有关。

那个女人,是他的白月光。

在周谨言十六岁家道中落之后,就和他断联的女人。

七年前,蒙亿实业刚现雏形的时候,尹世萱的祖父尹锡正投给我们其中一笔启动资金。

尹世萱突然出现又走进了他的视野。

那时候,尹锡正在饭局上公然夸周谨言胆大锐利,像他的老对手,周谨言的祖父周万臣。

还要当着我的面撮合周谨言和尹世萱的婚事。

虽然周谨言拒绝了婚事,但还是把尹世萱带进了蒙亿实业的中心队伍。

美其名曰:学习历练。

尹世萱在周谨言眼里,永远都是能让他退一步的小女孩儿。

他可以和我据理力争,但对尹世萱,永远是“和她计较什么”!

我知道妻与友的分别,知道他对尹家的几分感激,也一直信任他不越雷池。

可是,就是周谨言这样信任感激的尹家,在暗处操纵了那场惊天阴谋。

尹世萱,凭借对蒙亿实业的层层了解,撰写了对我的控告书,导致我被抓捕调查。

而后蒙亿实业遭遇了一浪接踵一浪的脏水污蔑。

直到周谨言车祸昏眠,不明组织私自关押了数十蒙亿实业初创者,逼迫他们交代“罪证”。

直到我收到了故友袁子琳自杀身亡的消息,和剩余十三人的死亡威胁,我不得已宣告破产,净身离开蒙亿实业。

现在,灌注我们心血的蒙亿实业已经到了尹锡正手中。

与我们一起打拼起家的初创者死伤无数,被尹家狠心夺命的周谨言也刚刚苏醒。

而我后来独自咬牙创办的因爱饮品如今被打压得一文不名。

让蒙亿实业伤筋动骨的尹世萱如今全身而退,回到了尹锡正的山音控股。

我想报仇,却反抗艰难。

周谨言从未说过他不相信这一切出自尹锡正之手,但他却私下多番联系尹世萱:“小萱,我真的好想见你……”

3.

因为周谨言刚刚苏醒,我又一向信任他,从未揭穿过他与尹世萱重新联系的事。

我想,他会自己调查,也懂得分寸。

可是,他第一次整天未归,就是去见了尹世萱。

那日傍夜,我等在家里,终于等到周谨言的车开进了大门。

我站在阳台上看见他坐在车里,冷峻冷酷,像与我隔着一条银河。

我似乎感觉到,自己正在失去他。

这处别院,是我为了照料周谨言特意制下的。

近郊湖畔,我等了一个白天,居然心境孤冷。

他醒了那么久,我却越来越有孤军奋战之感。

他最近,一直在了解我辛苦创立的因爱饮品与立信文化,掌握了我所有的核心动向。

却从不插手,也从不表态。

从苏醒时的感激,到现在的冷漠,周谨言让我觉得,他对我失望透顶!

尤其是,他现在主动去亲近尹世萱!

他去亲近血刃我至亲故友的仇人!

尹家,沾满了蒙亿实业初创者的鲜血!

我猜不透,现在的他在想什么。

于他今日的所作所为,我只有一腔愤怒!

我自己下了楼,见他杵拐下了车。

此时的周谨言还瘦削非常,半个人的重量都支在拐杖上。

一张皮贴骨的冷脸,从不扯笑,拒人千里。

我怀疑,我也在千里之外。

想到这儿,我心中滋味难讲。

周谨言看见我,自然地把左手伸过来。

平日里,我都是这样扶他的。

可是这次,我没有动。

我问他:“尹世萱,最近好吗?”

周谨言惊了一下,慢慢收回了左手,没有理睬搀扶他的护工。

“她很好。”

周谨言似乎有些恼。

他走过了我,直接进了门,没有看我一眼。

我的愤怒,到了极点!

4.

我跟进了门,叫住了走路依旧颤巍巍的周谨言:

“谨言,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他仅仅偏过侧脸,冷冷地说:“我会自己去查。”

“你查到了什么?”

“现在,蒙亿实业蒸蒸日上,却不是在我们手里。”

他的失落让我我觉得很残酷:“那是因为尹世萱……”

“够了!陈幻雪!”

周谨言撑在拐杖上转过身来,人还是虚弱,却阴冷得让我不敢靠近。

他让我觉得,他对我有所恨恼。

他冷淡地说:“放弃蒙亿实业的人是你,牵连那么多人伤亡的人是你。小萱作为蒙亿实业初创者的一份子,她怎样我都看在眼里。你拿不出这一切和她有关的直接证据,却把一切罪名推在她身上,就因为她能全身而退?那完好无损留下来的你,你要怎么解释?”

“所以你恨的人是我?”

周谨言愣了一下,有所叹息:“可能,我当初选择你就是个错误。”

我发觉心头被狠狠撞了一下,没有任何比此时更让我心痛。

“周谨言,你说什么?”

“你的出身、眼界、阅历,根本就不足以成为我的妻子,更不足以担当蒙亿实业的二把手。你损失掉我们所有人的心血,是必然罢了。”

我听到周谨言这样讲,心痛不已。

与我并肩数载的爱人,居然在最难的时候质疑我,否定我,甚至嫌恶我?

这不是我认识的周谨言!

“谨言,尹世萱对你说了什么?”

“这是我眼里的你,也是真实的你。你再不能接受,也不要推到小萱身上。”

“我在你眼里,这么不堪?”

周谨言竟然冷笑一声:“如果我当初没有执意娶你,可能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声音颤抖:“你是说,如果你娶了尹世萱……”

“我们离婚吧!”

“周谨言!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她害死了多少人?”

我竟然看到他满目的嫌恶!

他皱着眉头对我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看着他对我满是憎恶转身离去,我心头狠狠作痛。

周谨言,怎么会变成这样?

5.

白天,周谨言的心理医生告诉我:

“过去的事情刺激太大,他又对现在的自己难以接受,以至于非常封闭,需要非常亲近的人打开他。”

我觉得,是我对醒来的周谨言关怀不够,才导致了他行为和思想上的逃避。

我一直希望他能和我并肩扛起事业,没想过这对尚且虚弱的他可能太过沉重。

我想,我应该和他找回温存与爱慕。

那晚,我打算重新和他同眠。

晚上10点,我进了他的卧室。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周谨言腿上的电脑发着惨白。

他靠在床头,电脑的荧光照着他的睫毛微微闪动,似乎只是闭目养神。

我开了灯,周谨言便醒了。

他问我:“你怎么来了?”

“陪你睡觉。”

他还很诧异。

而我拿着带来的丝质吊带直接进了浴室。

三年了,不知道功能有没有退化。

我洗浴出来的时候,周谨言还在全神贯注地看着白天的报表。

他仿佛对热辣如火的我不感兴趣。

可是,三年前,他次次对我如饿虎扑食。

这真是让我失望。

我直接上了床,坐在了他的腿上,盖上了他的电脑。

他抬起眉头的刹那,满是对我的厌倦与嫌弃。

我挑衅他:“功能退化了?这么淡定?”

“受不了就出去找。”

“周谨言?”

他不甚理睬我,只把电脑合上扔在了一边。

我感觉一阵羞辱。

我抓起他的领口,问他:“你是不是那个功能没了?不敢告诉我?”

“你这么想要?……那明天给我一份体检报告。”

“混蛋!”

我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我和他,从没动过手,也从没这样怀疑过对方的忠贞。

但是他变了,变得尖刻凉薄,不像是他。

我满腹委屈,看着冷漠冷血的他,不能平复。

我怎么会就这样任他欺负呢?

我从不是逆来顺受的女人!

我直接坐了上去,扒开了他的衣服。

任他抵抗,任他说我是“疯子”。

今晚他挣脱不掉!

直到他把我压在了身下,他双眼通红,满是痛恨。

他说:“你知不知道你疯了?”

而我却捧着他瘦削的脸,泪眼温热,呵呵地傻笑:“我再没有你就疯了,你不要我,我就疯了……”

我清楚地看见周谨言眼底的跳动,一瞬间闪过的心疼。

他不会无动于衷的,我知道。

可是,他明明是在乎的,却给我一晚上的凌虐与疼痛。

我大声叫着他的名字,不住地哭泣,不住地问他为什么。

他却一直发着疯问我:“是这样吗?……你想要的是这个吗?……喜欢吗?……还爱吗?”

他疯了。

似乎我不恨他,他就不能知足。

第二天醒来,我身上酸痛不已。

而现在的周谨言,真的对我无动于衷了。

他似乎察觉到我醒过来,自己转了身去。

那一晚没有半点儿美好,好像是一场噩梦。

6.

后来的我,不敢再如那晚一样地强迫周谨言。

他真的像个魔鬼一样,抵触我,还要凌虐我。

但是我不能放弃他。

十年感情,是完全根中在我心里的。

哪怕我知道,那些日子以来的周谨言,一直在和尹世萱见面,甚至整日消失。

我还是期盼,从前的周谨言早晚会回来。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在他的寓所等了他一天。

这是他苏醒后我们的第一个重要日子。

他都没有回来。

自从他自己换掉了司机,我很久没有他动向的消息了。

白天我一个人在他的住所等待,走过他的每一件屋子,摩挲他的每一件家具。

我本想搬过来,却实在难以忍受他的冷暴力。

现在,我心里千般滋味。

我到他的房间里,看到了他的衬衫扔在床上。

我想拿起来,却半路收回了手。

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索性让阿姨收拾了。

我去躺在他的躺椅里摇着。

四周平静,心虚却越来越乱。

直到阿姨突然说:“太太,这件衣服领口有唇印和秀钻,只能拿去洗衣店洗。”

我心底狠狠地扯痛。

我回头去看阿姨,她正在叠那件衬衫。

衬衫的领口,有那么刺眼的一抹粉红。

那一刻,我所有的幻想与寄望全都破灭了。

周谨言,我真的好恨你!

7.

入夜,我睡在了他的床上。

我从期盼等到想杀了他,他终于回来了。

我微微入睡,感觉到身边有了人。

周谨言的气息,我再熟悉不过。

我躺了很久,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醒过来的时候,感到周谨言在看着我。

就像从前那样,他哄着我入睡的时候,他就那样看着我。

我睁眼,眼前是支在我身侧的周谨言。

而他突然扑上来,问我:“等很久了?”

我突然清醒,想到了白天他衬衫上的唇印,一阵嫌恶。

我努力地推开他,他却死死地压住我。

“周谨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恶心!”

“恶心?你等我这么久?不就是想要我吗?……谁恶心?”

我只是想问问他,他做的丑事,他逃避的责任,他对不对得起那些被尹家迫害的故人!

而周谨言却疯了。

他扯开了我的衣服,开始了婚内强奸!

周谨言在床上,似乎要自如得多。

丝毫没有任何行动不便的影子。

我痛斥他是个疯子,他却神经质地发狂:“你不就是想要我这个疯子吗?你毁了我的一切,用尽手段夺走我,就是想要我,不是吗?”

他真的疯了。

没有一点儿疼惜地……用力……

“周谨言!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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