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了没几秒就察觉不对，

剧组太不专业了，就连女演员的防护措施都没做好。

我一边尽量避免彼此身体的接触角度，一边拧过身子侧对摄像机，妄图遮掩不受控的生理反应。

女演员即使再清纯，也似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们俩都尴尬的满脸通红。

1.

去年夏天，我发小的地板厂盈利很好，

不知他听信了谁的谗言，说现在拍短剧特别挣钱，投资还不多。

他跟着了魔似的，非要投资拍一个，还要把我拉进剧组，当什么制片主任。

当时我正离职在家，索性就去了。

我问他什么是制片主任，

他说就是剧组里的大管家，大小开支都得过我手，所以必须得是投资人最信得过的人。

剧本我粗略看了看，是个很烂俗的题材，

讲的是心机算计的千金小姐和一个清纯天真的邻家姑娘共入豪门，两女争宠的故事。

为了博眼球，这剧尺度可是真不小，

我稍微一翻剧本，就看到好几场激情戏。

我和发小在艺术类院校选了半个月的角色，

在面试一个个清纯貌美的女演员时，我才理解他为啥非要拍这短剧不可。

正值芳华的漂亮姑娘们，为了更直观的展示自己的形体，

一个个穿的要多清凉有多清凉，特别是一些舞蹈表演专业翩翩起舞时，

我发小盯着人家芭蕾服的私密部位，口水恨不得都流下来。

他只色迷迷的看还不满足，还得拿出手机，

把镜头放大专门捕捉那些姑娘的“走光细节”。

更甚的是，当他看到特别中意的，还故意让人家走到他面前，

装作很专业的样子，摸两下女孩的腰，说句基本功练得不错，

再摸两下女孩的脖子，评价锁骨漂亮很上镜。

总之无论说啥，都难掩他那猥琐的嘴脸。

某天，就当我们在隔壁城市，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艺术院校面试时。

一个绝美的女孩出现，惊艳了我。

当她从幕后走出，进入了我们的视野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皮肤洁白如脂玉，透着那种健康的紧致软弹，不施粉黛，但容貌精致的像个洋娃娃，

几缕头发湿哒哒的搭在脸庞，香汗淋漓，一看就是刚在台下认真的练习。

她很大方，轻鞠一躬，然后掀开了披在身上的外套。

绷得紧紧的练功服，将她绝美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正值下午，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了她的全身。

白嫩的侧脖颈处，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

她深呼吸，玲珑的胸脯缓缓起伏，随后伴奏响起，她抬腿随乐起舞。

她动作舒展的很开，其中不乏一些高难度的动作，腿甚至抬到与身体一样竖直，

阳光照在她的身体上，甚至私密处的线条都若隐若现。

真像仙女一样，美的不可方物。

我看得口干舌燥，不住咽唾沫，再看身边的发小眼睛都直了，跟傻叉一样。

“来……走近点。”

我知道发小终于忍不住，又要开始他那套揩油流程了。

女孩很大方，微笑着朝我们走过来。

还等她走到身前，我竟嗅到一丝芬芳，我下意识用力吸了吸鼻翼。

瞬间，一股淡淡的体香混杂着独属于少女的荷尔蒙味道，直钻入鼻腔。

我一个迷糊，整个人都感觉恍惚了几秒。

“导演们好，我叫栖芸。但朋友们都喜欢叫我桃子。”

“桃子好……好名字……好吃。”

发小的神态猥琐又迷离，边敷衍着，边下意识伸手往人家身上摸。

我咳嗽了一声，提醒他的失态，但于事无补。

他直接摸上了桃子的胯，

“基……基……本功不错哈。”

他边摸边结结巴巴，估计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桃子笑了笑，伸手抓住发小的手。

我心想坏了，人家肯定烦了，这还怎么合作拍摄，发小这时也反应过来，愣住不敢动了。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桃子竟拿着发小的手，轻轻放到了自己的后腰上，边放还边说。

“这儿，摸到了吗？小时候练舞受过一次伤，当时挺严重，差点这辈子没法跳舞了呢。”

发小愣了下神，随即反应过来，继续肆无忌惮的摸起来，而且越摸越往下。

桃子微笑着，笑容里填满了纯真和善良。

我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抓过发小的手腕。

“行了，咱不是医生也不是舞蹈专业的，先干正事吧。”

发小白了我一眼，立马回头谄笑着对桃子说，

“女二那个角色就你了！简直是为了这角色而生的。”

桃子面对突如其来的惊，有点不可置信。

“真……真的吗？就这么定了？”

“那必须的，谁敢反对？！这剧组里说了算的俩人都在这儿呢，我们说了就算！”

桃子喜出望外，她开心的笑着，想庆祝一下，但又有点不知所措，

还是发小反应快，一个熊抱就环住了桃子。

“恭喜，恭喜进组。”

说完话他也不撒手，反而身体越贴越紧，手掌也不老实的来回游走。

桃子身上还穿着芭蕾的练功服，大部分肌肤都裸露着，很是单薄。

“导演……我……”

直到桃子说话，发小才一脸歉意的放开手，

“不好意思啊，我能选到你来饰演这个角色，太激动了，哈哈……为了艺术，为了艺术……”

桃子被放开后，笑得依旧很甜，这姑娘太天真了，我都舍不得……

不等我思考，桃子柔软的身体就贴上了我。

“恭……喜进……组。”

我瞬间也变结结巴巴了，主要是我感觉手上触感很奇怪，刚刚我手臂还没来及展开，她就突然抱过来，直接把我两只手夹在了她和我身体之间，而手的位置恰巧在她大腿根部，

这突如其来的温热柔软手感，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她好像也觉察出了什么，身子往后本能一侧，松开了我。

我尴尬地看向她的脸，两颊浮出一层绯红，真好看。

敲定了这个角色之后，剩下的男女主倒是没怎么操心，看着摩卡打了几个电话就定下来了，

两人都是短剧圈的脸熟，女的属于那种典型的御姐模样，很有气质。

男主的演技和颜值也没的说，他们常年混迹在十八线影视圈，没背景没关系，能接到个演主角的机会都高兴的不得了，哪怕是部短剧。

往后几天，我跟着发小去四处勘景，

最终选定了一个临山而建的别墅作为主要场景的拍摄地。

房子面朝天然小湖泊，背靠郁郁葱葱的山峦，景色美得很。

别墅内是那种极尽奢华的欧式装修。

唯一缺点就是网络信号太差，发个信息还行，打个电话都断断续续卡的要命。

更别说什么4G、5G，看视频，玩游戏了。

开机当天，我们剧组全体成员在别墅的院子里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开机仪式，

我们这属于小组，加起来也就三十几个人。

本想人少好管理，可谁料到，第一天开机演员副导演就被女主来了个下马威。

本来副导演要开着商务车，把3个主演从酒店接到片场，

从酒店到别墅的距离可不近，副导演怕迟到，早早就等在酒店门口。

可谁知道女主的房间敲门根本没人应。

更气人的是，男主也一样，敲门不应，电话也不接。

把副导演气得实在没办法了，拿着各种证件去前台，硬让酒店人员用房卡刷开了门。

结果，门一开，所有人都傻眼了，

女主和男主竟睡眼惺忪的躺在同一个被窝里。

床边散落着两人的内衣、一团团的卫生纸以及用过的套子。

副导演好悬没气晕过去，

撂下一句狠话，

“你们俩自己想办法半小时内到拍摄现场，不然要么你们离组要么我离组！”

说完，他一把抓起地上两人的内衣，开车赶回了片场。

他在给我们讲这件事的时候，气狠狠地把内衣扔到众人面前。

我忽然有点幸灾乐祸，很想笑。

我发小一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人，非要鬼迷心窍投资拍什么短剧，

本以为他就很不专业了，没想到这圈子里的十八线小演员们也不见得有多专业。

发小花重金请来的导演听完这些话脸色铁青，导演一个劲的看我，

因为发小厂子里有事处理没来现场，他知道我和投资人的关系，想寻求我的意见。

我假装没看见他的眼神，本身我在这行也是个门外汉，言多必失。

而且，我的职位偏幕后，参与管理多少有点越权了。

尴尬间，男女主两人姗姗来迟。

导演当着全组的面，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

男主脸皮厚，不管怎么骂，嘴里就敷衍一句，不好意思，眼睛都不看着人，吊儿郎当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反观女主，倒是满脸悔意。

不停地给大家鞠躬，嘴里还说着，对不起耽误大家时间了，今天收工请大家宵夜之类的话。

导演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一看女主好拿捏，就死命的怼着她脸骂，

唾沫星子都飞女主脸上了。

“行了，再骂就耽误更多时间了，赶紧吧。”

我忍不住插了句嘴。

导演满脸谄媚，

“好，好，主任说的有道理。”

女主感激地回眸看了我一眼，我发现她眼圈很红，眼眶里已经满含泪花。

以她绝佳的气质，忽然一副这么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还真有点让人心痒痒的。

简单的仪式后，

演员们很快就开始走戏了，灯光师傅们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我第一次进剧组处处都觉得新鲜，

特别是在现场这么近的距离上看演员拍戏，挺好奇的，

我索性就搬了把小凳子，坐在了摄影机后。

光说不行，这位女一号在短剧圈里档期很抢手是有道理的。

她真上镜，妆一化上，那股千金名媛的光芒一下子就照耀全场了，

再加上服饰的加持，精致且贵气十足，

简简单单一个眼神，一个举手投足，都透着优雅和温婉。

打个比方如果在日常生活中遇见此类女人，我都会自卑到不好意思打招呼。

这场戏需要她站在别墅内的复式楼梯上说词，

我这位置巧了，一抬头正好看见她从旗袍里露出的雪白大腿。

我饶有兴致的坐在凳子上，边抽烟边赏鉴。

“各部门就位，开机，预备，三、二、一。”

导演一声开始，

女主优雅的朝楼梯上方走了几步，回眸开始缓缓说台词，

忽然，我注意到了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我这仔细一看，好家伙，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

高亮度的影视灯具，从女主的侧背面照过来，本来挺正常的一个轮廓光，

结果我这个观看角度实在太过刁钻，强光穿过她的旗袍，材质很透，

光影勾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轮廓线条，

我看得目瞪口呆。

忽然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事，看来她是真的慌着来片场，都没来及回自己房间拿条内裤。

我猛然回过神儿来，不行，这限制级画面要是拍出来，哪个平台也不让播啊。

我赶紧探头看向摄影监视器画面，

结果发现是自己杞人忧天了，摄像机的景别推得很近，只能拍摄到她腰部以上。

我并没打断拍摄，这理由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忽然，我觉得身边有人靠了过来，

与此同时，一股幽然体香如影而至，是桃子，她紧挨着我，蹲在地上。

我刚要打招呼，她却俏皮的往我嘴上按了根手指，做出噤声的手势。

我这才意识到，这是在拍摄中，同期声正在收音。

她已经换好了演出服装，是件睡衣，领口很宽松，

我情不自禁地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和迷人的锁骨往下看去，

桃子忽然抬头，打断了我猥琐的视线。

她咬着唇，表情有点为难，然后在手机上打字，拿给我看。

“哥，我好紧张，下一场是我的激情戏，有点怕。”

我赶紧翻出今天的通告单，对应着场号，找到了剧本中的那场戏。

那场戏是桃子被富家千金安排的佣人强行侵犯。

我举目四望，找到了在片场边缘抽烟的“佣人”演员，

是个50岁上下的大哥，模样黝黑，满脸胡渣，粗壮的身材一看就是经常干体力活儿的。

一般像这种就出演一两场戏，且不太重要的演员，都会就近找个群演解决。

可这也太随意了，副导怕不是从山上找了个种地放牧的吧。

我盯着大哥拿烟的手，上面布满粗糙的老茧，不免对桃子心生怜悯。

“卡！下一场，女二卧室，各部门快准备。”

随着导演一声令下，整个片场忙成一团。

桃子站起身，看着忙碌的人群，紧张地攥着衣角。

“你好，一会是咱俩的戏，我……”

那位演佣人的大哥，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笑眯眯的跟桃子打招呼。

桃子拘谨的笑着，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不断看向我求助。

而那个大哥的眼神，始终就没离开过桃子领口露出的洁白胸脯。

“啊……求你了……放过我……好疼……啊……”

桃子撕心裂肺的喊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我听着心里五味杂陈。

她被按在床上，睡衣凌乱不堪，且内衣露出了大半，

而那位大哥骑在她身上，双手按住她的腕子，

用满是胡茬的脸在桃子白嫩的胸前疯狂地蹭来蹭去，满脸享受。

而桃子的呼救声几乎成了嘶哑的哭腔，

“不要啊……求你了……”

挣扎中桃子的睡裙卷到了大腿根，浅色的安全裤若隐若现。

“停！简直瞎胡闹！”

导演突然一声怒吼，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众人面面相觑。

“你们服化组怎么搞得！？谁给演员穿的安全裤！有没有点常识！

这他妈是年代剧，哪来的安全裤！？能不能专业点，不要耽误大家时间！”

服化组大姐战战兢兢地边道歉边跑过去。

而桃子身上的那位大哥好像好意犹未尽，

服化大姐都跑过来了，他的脸才依依不舍的从桃子胸上挪开。

眼含泪花的桃子被服化大姐拉起来就往化妆间跑，结果没跑几步就被导演吼住。

“站住！去哪儿，就在这里脱！大家的时间不是时间啊？”

服化大姐看了看桃子有点为难，

“怕什么！她是专业演员，这是最基础的。快！”

这导演明显故意为难桃子，让人很不舒服。

而片场其他男的都表情都怪怪的，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桃子。

导演发话，服化组大姐也不敢再多说，伸手扶着桃子。

桃子眼泪唰唰的顺着脸颊滑下，我看着心里好难受，

只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哆哆嗦嗦地脱下了安全裤。

一条白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露了出来。

“长得挺清纯，没想到内裤这么骚……”

人群里一阵窃窃私语。

那位演佣人大哥，在一旁看得眼珠快掉出来了，边看边不停地抿嘴。

桃子没说话，她默默地躺回了床上，

而那位大哥早已迫不及待，立马扑到她身上。

这次他更兴奋了，在桃子的呼救声中，他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

居然腾出一只手，开始顺着桃子的胳膊摸了下来。

痴醉的表情和粗重的呼吸，明显已经不是在演戏，有点失控了。

我焦急地看向导演，而他悠哉盯着监视器，无动于衷。

大哥越来越过分，手已经顺着娇嫩的脖子滑向胸口，桃子貌似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她反抗的力度明显加大了，挣扎的哭喊声，越来越歇斯底里。

大哥眼神都直了，手被兽欲驱使，兴奋地在桃子身上揉搓。

我心急如焚，可导演像是故意的，一直不喊卡。

另一边大哥几乎已完全失控，他竟然开始在桃子身上耸动。

那只摸索的手更离谱，游走到内裤边缘。

桃子疯狂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于事无补，

导演两眼放光，一脸坏笑完的盯着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大哥本就不是专业演员，此刻在导演的纵容下已经精虫上脑，

他完全不顾桃子绝望地哭喊，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

那一瞬，他身子抖了一下，直勾勾的眼神彷佛要吃掉可怜的桃子。

“停！”

我高呼一声，实在是太过分了。

周围人都齐刷刷看向我，导演刚要发作，一看是我喊得，挥手示意大家停下拍摄。

床上那位大哥这会儿才过神来，放松了按桃子的手，

桃子一骨碌跳下床，哭着跑去了化妆间。

导演疑惑的看着我。我没给他留面子，怼脸吼道：

“拍摄虽然我不太懂，但耍流氓我能看出来，你们这明摆着是借拍摄的名义……”

此刻导演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接着他指着那个男演员破口大骂。

“这他妈谁找来的演员，会不会演戏，过来趁机揩油是吧！赶紧打发走。”

副导演不敢怠慢，连拉带拽的往外赶，那位大哥清楚自己理亏，随着副导离开了片场。

导演招呼服化大姐和身边的女助理去把桃子劝回来，然后对我说，

“主任，你看这事弄得，我真不知道副导找的演员这么靠谱。”

我没搭理，而他的表情好像恍然大悟，谄媚地说：

“主任，反正咱刚才把露脸的镜头都拍完了，剩下的镜头换谁都一样。”

说着还一脸坏笑地朝我挤了下眼，我被他整得有点懵。

此时，桃子已经回到了片场，

她紧咬嘴唇，眼睛红肿，低着头默默躺回了床上，

多清纯阳光的姑娘，结果让这帮人给当成玩物一样戏耍。

我看在眼里，一阵阵心疼。

我正感慨着，服化大姐忽然过来解我的衬衣扣子，我被吓了一跳。

“干什么？！”

“导演安排的，剩下几个镜头辛苦您来替一下。”

“开什么玩笑？！”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导演，他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朝我点头。

“主任，你多辛苦下，就几个镜头，很快。”

“不是……我不会啊，再说身材也不像啊……”

导演不由分说，抓着我就往床边走，还偷偷朝我使眼色。

“没事，已经没词了，就是借位拍组镜头而已，您辛苦下，不然咱没法拍后面的，我代表全组人都感谢你。”

我稀里糊涂被他推到了桃子身上，

身下，桃子生无可恋地看着我，眼中还残留着泪花，楚楚可人。

“各部门准备！”

头顶灯光很刺眼，我怜悯地看着身下的桃子，

她身子微微发抖，小声说：

“哥，我怕，拜托你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