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总被鬼压床。
每天醒来后,都发现身体污秽不堪、伤痕累累。
直到好友跳楼。
我才发现,真相是如此的恐怖又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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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本想好好睡个懒觉,却在翻身时疼醒了。
整个身体似乎被人狠狠蹂躏过似的,一动就疼。
尤其是小腹那里,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一样,异常的发胀、酸痛。
忽然,大腿根抽了一下,疼得我倒吸一口气,
我把手伸进被窝,刚揉一揉就觉得不对劲,
我一把掀开被子,发现被窝里的我竟然赤身裸体!
可我昨晚睡觉时明明穿着内衣啊……
镜子前,当我看清自己身体的那一刻,犹如五雷轰顶。
两个大腿内侧全是红得发紫的牙印,胸前更是不堪入目!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自己,恐惧的同时还伴着极大的被羞辱感。
和大多数90后的姑娘不同,我是个很保守的人,不赞成婚前性行为,
平时穿衣也都是长裙长裤,甚至衣柜里都没有一件短过膝盖的裙子。
所以和男友交往的一年里,也只有偶尔接吻和拥抱,从来没有过更亲密的行为。
难道是昨晚……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太过沉浸?
可我明明记得,当男友把我睡裙撩起来时,我就一把将他推开了,
接着我们就发生了争执,他嫌我太过保守,又不解风情,然后摔门走了!
我独自一人在家,深夜忽然听到卧室外“咚”的一声,
我吓得楞在了原地,大气不敢出,
轻手轻脚穿好衣服,把卧室门后的晾衣杆紧紧握在手里,
我大着胆子打开了卧室门,发现竟然是因为风大吹开了窗户,
直到反复检查确定家里没人,把门反锁好,我才松了一口气。
想到这儿,我不禁感觉后背发凉,
我身上这些污秽和伤痕,到底怎么来的?!
我决定去医院做个检查,
因为是私密位置,我特意去了一家人少的小医院,挂了妇科,
但没想到今天只有一个男医生值班。
他听完我的症状,
先是让我把内衣搂了起来,
当看到我满胸的牙印时,他皱了皱眉,
拉上屏风,示意我躺在了病床上,
“把内裤脱了,两只脚踩在这里,然后屁股下沉,要完全暴露出来才能检查清楚。”
我硬着头皮,咬着牙,听话照做,
男医生带着一次性手套,弯下了腰,
“有些撕裂。”
我虽然很多疑问,但已经羞的脸通红,不知该说什么,
紧接着他又拿出了一个类似鹰嘴的透明钳,
“放轻松,不要用力,我得仔细检查下里面有没有受伤?”
这……这是要内检嘛?
我忽然意识到了,吓得脱口而出:
“别!我……我还是个处女!”
医生拿着钳子的手悬在半空,一脸惊愕的看着我,
但也就几秒后,他突然轻笑了一声。
只见他笑着摇摇头,收回了工具,低着头边脱手套边说,
“以后节制一点,不要太频繁,也别为了刺激搞些夸张的玩法,女孩子得爱惜自己身体。”
这话说的我一愣一愣,虽然很懵,但我隔着口罩,仿佛都能看到他的一脸鄙夷,
当我拿过诊断书,看到“性生活过度,导致外X轻微撕裂软组织挫伤……”几个大字时,
我的世界瞬间崩塌,
从来没发生过性关系的我,怎么就性生活过度了?!
我向来洁身自好,即使聚会也都在夜里十点前就回家,更是从来不去夜店啥的。
此刻,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眼泪瞬间决堤,
抓起包,拿着检查单,我哭着从医院跑了出去。
可能是太过激动,我闷着头只顾往家跑,
直到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我才猛得反应过来,
不知何时,自己走到了马路中央,一辆巨大的货车疯狂的鸣着笛呼啸而来。
我整个人都吓傻了,腿像灌了铅一样。
突然,我的胳膊被股巨大力量拽了一把,身子向后闪去。
几乎同时,那辆货车从眼前划过,掀起一阵巨大的气流,
擦肩而过的瞬间,我听到了司机恶狠狠的谩骂。
惊魂未定,我心狂跳不止。
手掌心的疼痛让我意识到,我捡回了一条命,
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地上,身后正站着一个人。
“过马路不看红绿灯吗?真是不要命了。”
我抬头看向刚刚救我的人,
他穿着黑色长衫,带着一副黑色圆框墨镜,好像是个算命先生,
“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我边起身边真诚的道谢,
他看着我,突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姑娘,你身上背着男人啊,还不止一个。”
我吓的睁大双眼,赶紧转身看着背后,却什么都没看到。
“大白天的,您可别乱说……”
见我不相信,算命先生又接着说:“你结过婚了吧。”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刚才医生跟这个算命先生是一个师父教的吧,也不靠谱了。
我不想再多搭理,起身道谢,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就想走,
身后却突然响起了他的声音,
“我说的是冥婚。”
什么……冥婚?
冥婚不是只有去世的人才会相配吗?
我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被配冥婚?听起来有点荒唐。
虽然我很感激他,但实在不想过多交涉,只想赶紧回家,
我再次道谢,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但在上车的前一秒,算命先生冲了过来,硬是往我包里塞了一个东西,
“拿着它姑娘,记得,切不可离身,更不可沾水。”
车子启动,算命先生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车窗外。
我掏出包里的东西好奇的打量,
竟然是张黄底红字的平安符,还带着淡淡的朱砂香味。
没再多想,将平安符胡乱揣在了兜里。
现在的我彻底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着这一切,
高层建筑,房门被反锁,用钥匙都打不开。
可我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自己会梦游?
想到这儿,我立马让司机拐弯去了附近的电子产品市场,买了好几个摄像头,
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将家里的门外,卫生间,客厅,卧室,甚至厨房都装上了监控,
做完这一切,我又打给了一家换锁公司,让他们把入户门锁换成了指纹锁,
忙完这些天都快黑了,我看着换了新锁的房门,稍微松了口气。
随后将房间里所有的灯全部打开,脱掉今天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
我躲进卫生间里,将自己的身体来来回回洗了好几遍,
即使身上已经被搓的通红,大腿内侧甚至都渗出了血,
但身上的牙印,却怎么也洗不掉……
这些伤痕是千真万确的,而且很多位置绝不可能是自己伤到的,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底要不要报警?
可如果……万一这都是真的,我的确在熟睡的时候被人给……
那男朋友知道了我不是处女,会不会嫌弃我?
夜,静的可怕,洗完澡我蜷缩在床上,思绪却越来越乱,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微弱女声,
“识别失败……”
我猛然反应过来,是新安装的指纹锁提示音,有人在试图开门进来。
我心里一惊,这么晚了,会是谁?
“小郁,开一下门,是我。”
门外居然传来了男友的声音,
怎么会,他不应该在外地出差吗,怎么出现在这儿。
我不敢回答,身子像是被灌了铅,丝毫挪动不了。
“你换智能锁了啊……”
我清晰的听到他在门外自言自语,
“那……密码是不是你常用的那个……”
坏了,他知道我的常用密码。
“滴、滴……”密码输入的声音传开,几秒后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我整个身体发麻,即使我使尽全力也没法动弹,只能瞪大双眼透过卧室门缝看向门厅。
玄关昏暗的灯光下,男友的身影闪进屋子。
还好,确实是他,应该没事,我努力安慰着自己。
可就在这时,我惊讶的发现从男友的身后又闪出一个佝偻的身形,
他好像很兴奋,进屋后晃着脑袋不停的左右打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外竟又进来了一个人,是个身材发福的中年人。
很快,男友在门缝中跟我的眼神四目相对了,
他笑着,把门推开,而他身后的两人也迫不及待的挤进了屋。
“干嘛把陌生人带进我卧室……快……快让他们出去。”
我虽然用尽全力的嘶吼,但不知为何,无论我怎么努力,
声音从喉头出来就变成了微弱的气息,仿佛只有我自己能听得到。
“谁先来?”那个佝偻的瘦子兴奋的搓着手问,
我顿感不妙,背后冷汗直冒,求助的看向男友,
万万没想到男友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窟,
“一起呗,我帮你们按着。”
男友走过来,脸上难掩兴奋,一把掀开了我的被子。
我尽量压制住濒临崩溃的情绪,闭紧眼睛,使出吃奶的力气挪动身体。
忽然,密闭的房间里起了一阵风,吹到我的身上,我只感觉身上一凉,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竟身处在一顶轿子里,
头上顶着红盖头,随着轿身“吱吱呀呀”的一起晃动着,轿窗被黑布遮挡密不透光,
我想动弹,身子却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着,
就连嘴里都被人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锣打鼓声,夹杂着喜悦的唢呐声,吹个不停,
紧接着,有人牵着我,从花轿里走了出来。
透过火红的盖头,我看到空中开始飘起白色的纸钱,像雪一样,大片大片洒在地上。
屋外纸糊的车马堆积在门口,大红的灯笼高高挂着,十分渗人。
人们穿着喜庆的红衣,似笑非笑的坐在宴席上,
“鬼娘娶进门,福禄寿喜都进门”,
随着一声呐喊,房门被打开了,
屋里白色蜡烛的火苗左摇右晃,时不时发出一点蓝色的光,
而满屋的喜字在黑夜的映衬下,异常鲜红。
我身体不听使唤,此刻竟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
新郎拿着秤砣,一点点的朝我走来,
还没掀起盖头,新郎的手就不安分的伸进了我的裙摆中,
冰凉的触感让我不禁打起寒颤,
一阵阴风吹过,盖头被猛的掀走,
我这才发现,新郎的脸煞白的吓人,
嘴唇上好像涂了鲜血一样,更是红的诡异,
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他的相貌有些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我怔了一下,
他却猛地朝我扑来,
红色的嫁衣瞬间被撕开,
我不断挣扎,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坠入冰窖一样,寒冷,破损,肮脏!
忽然,耳边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你倒是快点,后面这么多人都在排队,享受完了让哥几个也爽一下”
我努力支起脖子,发现新郎的后面竟然站着几十个人,
他们个个穿着大红色的喜袍,全都一脸淫笑,
领头的人迫不及待地抓起了我的脚踝,脱掉鞋子,放进了嘴里,
粘腻的唾液让我恶心,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无数双手,生生撕裂……
“叮叮叮”洗衣机结束工作的提示音响起,
我被惊的猛然睁开双眼,大口喘息着,
警惕的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靠在洗衣机上睡着了。
虽然我一直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经历了刚才的诡异场景,我依然心有余悸。
对了,算命先生给的符。
想到这儿我赶紧起身去找那件装着平安符的衣服,
发现在洗衣机里,
我慌忙把它从衣服口袋里翻出来,已经被泡得稀烂。
刚才的梦境,真实的要命。
我站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体上新增的牙印,猩红的可怕,联想到昨晚梦里的可怕场景,起了一身的冷汗。
此时,我想到了安装的监控,
连忙打开手机,查看昨天晚上的监控记录,
翻遍所有的监控视频,确定没有人进入过我的房子。
那我身上的印迹,难道真的是被……鬼弄的?
我痛苦的蜷缩着,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却丝毫照亮不了我心底的阴霾。
我关掉闹钟,准备换衣服上班,
上班的路上,我想了无数中可能,
给卫生间修水管的师傅?小区的物业管理员?给我送外卖的小哥?
这些人虽然最近和我有过交集,但根本没有可能进我家里。
何况监控里,什么都没有出现!
难道真的像算命先生说的,我被配了冥婚?
还被配给了几十个人?
我不禁开始后怕,心惊肉跳。
开始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把平安符好好放起来。
如果我被配了冥婚,到底应该怎么解决?
接下来的一周,
我白天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上班,
下班就去医院附件,找那天的算命先生,
但算命先生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怎么也找不到。
晚上一到家,我就彻夜开着灯,
我不敢陷入梦里,但有时候实在支撑不住,
只要睡着,就能梦到大红盖头和红色绣鞋,
身上的印记,没有一点消散,反而更深,
尤其大腿根部的牙印,
已经由鲜红变成了暗红,甚至渗出了血,怎么也散不掉。
周末,男友王阳来到了家里,
我思考着,该怎么跟王阳开口,说出最近的噩梦和身体的变化。
但我们是异地恋,他会不会怀疑我出轨?会不会不相信我?
又会不会因为我不是处女而嫌弃我?
晚上,我提前在家准备了红酒,
酒壮怂人胆,
喝了酒,我肯定能跟王阳坦白,解释这一切。
酒精果然能麻痹神经,让人为所欲为,
王阳抱着我坐在沙发上,轻轻的揉捏着,
甜蜜的氛围让我神经不再紧绷,彻底放松下来,沉迷其中,
但当感觉到大腿处双手的温热时,
我脑子嗡的一声,立马起身,一把推开了王阳,
“不好意思,我上个卫生间。”
我快步跑向卫生间,并将门反锁,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浓厚的黑眼圈,短短一周的时间,却疲惫不堪,
其实我知道王阳一直想要,我们的交往也是以结婚为前提,
但现在这个情况,我该怎么解释?我已经不是处女这个事实。
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为什么会这样,污秽不堪?
咚咚咚,卫生间响起一阵敲门声,
我刚打开门,还没说话,便看到王阳一脸愤怒,眼球里更是充满了血丝,
他手里紧紧的攥着检查单,
“陈郁,你最好能解释清楚,性生活过度,是什么意思?这一年,跟我装清纯呢?”
说完,他再次摔门而去,
难道真像村里老人说的,我出生在清明,是个克星,一辈子只能孤独终老?
我彻底没了支撑,瘫坐在了沙发上,
哭的歇斯底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时,闹钟已响了无数次,
拿起手机,我看到了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事小娇打的。
小娇和我同一时间进入公司,而且同年同月同日生,
都在清明节出生,是我少有的朋友,
我回拨过去,却无人接听。
“小娇,怎么了,我刚看到你的未接来电。”
信息发出去后,再也没有人回复。
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吧,或者开会?
我赶紧洗漱好,拿着包赶去公司。
果不其然,我再一次迟到了。
我精神恍惚的走进了公司,刚踏进公司,就被人事经理逮了个正着,
“这个月迟到第几次了,扣100块钱,让你不长记性!”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变态,
这个人事经理每天不务正业,就喜欢挑刺,扣工资,听以前的同事说,他还是个老色坯。
我坐到工位上,却发现小娇没在,
小娇是我们几个毕业生中最乖巧的,从来不会迟到早退,
今天怎么到这个点还没来呢?
我拿起手机给小娇打电话,却看到小娇的手机正放在桌子上,
她来公司了?
还没反应过来,小娇去哪时,
突然听到一声重响,
好像物体掉落,撞击地面的声音,
紧接着便听到一声声的尖叫,骚乱,
“有人跳楼了!”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
我看着空空的工位和不断震动的手机,
后脖颈彻底僵硬,血液一瞬间全部朝脑袋里涌去,
我跑到公司后面,大大的玻璃窗,被撞的稀碎,
看着地上熟悉的衣服,
我彻底傻在了原地!
她为什么会自杀?
看着同事们震惊又不断摇头叹息的声音,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昨天还活生生的人,
此刻却变成了一具血肉模糊,鲜活温热的尸体。
“快散开,有什么好看的,工作都做完了吗?”
油腻令人厌恶的人事经理不断呵斥着我们,
好像对于他来讲,我们就是工作的机器,人命根本不值一提。
奇怪的是,我没有听到警笛声,更没有听到120的声音,
我想偷偷溜下楼去看,却被人事经理堵在公司里面。
直到下午,同事们都下班了,我才趴在窗台,
楼下的血迹早已被清理的一干二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娇的电脑屏幕还亮着,屏保中的她笑颜如花,
直觉告诉我,这里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装作加班,直到同事们都走光了,
我输入锁屏密码,打开了她的电脑。
却发现了电脑左下脚,一个命名为“梦魇”的隐藏文件夹,
打开文件,我发现了一些聊天截图还有裸照,
图片上的小娇身上满是伤痕,有鞭打的印记,更有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牙印,
我后背一阵发凉,心脏更是快要跳出来,
滑动鼠标,我看到了小娇和心理医生的聊天记录,
里面详细说明了她每天晚上的噩梦,我发现,我们的梦境出奇的一致!
接着,我点开一副素描图,图上的人竟然和我梦中的新郎一模一样!
我极力控制住颤抖的手,准备将图片放大,
却突然感受到身后有人,
浓重的喘息声呼在我脖子上,
这一刻,我仿佛停止了呼吸,
整个公司,现在就剩下我一个,
我不敢回头,
紧接着,感受到我的大腿被打开,
覆上了一只手,一点点的摩梭,
粗糙的手指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此刻,电脑屏幕暗了下来,
突然倒映出了一张人脸,
极其猥琐的笑着,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