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参议院1月20日确认一项重要人事任命。马可·卢比奥以99票赞成,0票反对的压倒性优势,成为新一任国务卿。鉴于他一贯的对华强硬立场和被中国制裁的背景,他上任后将如何处理美国对华关系?而其就任后,先是与日本、印度、澳大利亚外长进行“四方安全对话”,并发表联合声明,又表示要以处理俄乌冲突作为首要任务。卢比奥的外交策略将会对大国关系带来哪些影响?他是否会做出新的尝试来实现美国所渴望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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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卢比奥一直以对华不友好著称。他在涉港、涉疆、涉台等问题上频繁发表不负责任的言论,甚至多次触碰中美关系底线。还试图通过全面废除中美贸易等方式,获得美国国内的极端保守选民的选票支持。从这些过往言行中不难看出,卢比奥在参议员任职期间就将遏华当作其策略资本的重要来源。
正是由于他如此恶劣的行为,在2020年,我国对他及直系亲属采取制裁措施,不但禁止本人入境,还冻结其在华资产。可以说,为了捞取利益,卢比奥不惜损害美国与全球大国合作的机会,不惜把自己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麻烦制造者。也正因如此,在美国国内的一些评论人士看来,他无非是个哗众取宠的政治投机者,一旦真正踏入外交界的核心领域,大概率会“见光死”,坐不稳这把交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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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人惊讶的是,这位经常语出惊人的参议员居然以99票赞成、0票反对的结果出任国务卿。显然,这次投票一定程度体现了美国两党的对华态度。虽然卢比奥是共和党籍,但在其后的听证会上对华展示出持续的强硬态度。
他使用“最强大且最危险的对手”来定义中国。这种措辞能够得到民主党参议员的投票支持。换言之,卢比奥此次当选,恐怕不仅仅是党派运作的结果,在其背后,有美国两党在对华态度上的一定程度的合谋。众所周知,站在中方的对立面,已经成为美国两党的“公约数”,那么,不排除未来卢比奥在制定对华政策时会面临较小的内部阻力,拥有一定的施展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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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关注的还有,虽然卢比奥在竞选时期以及各种公开场合把矛头指向中方,甚至还把被制裁当作炫耀的资本。但在出任国务卿之后,首次让人瞩目的举动却和俄罗斯有关。在1月21日,卢比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特朗普政府的任务之一是解决俄乌冲突,并且认为俄乌双方都必须作出让步。
按照卢比奥的说法,“俄罗斯不可能占领整个乌克兰”,同时,他也表示,“基辅也不可能夺回在战争中失去的所有领土。”之所以卢比奥的态度产生较大转变,或许与前不久特朗普调整了对俄乌冲突的预测有关。之前特朗普信誓旦旦承诺会24小时结束冲突,但在本月上旬,特朗普已经改为“在六个月内谈判达成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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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美媒消息,有消息人士分析,为了达到让俄罗斯迅速回到谈判桌的目的,特朗普或许会无底线加大对乌克兰的军事支援力度。不过,依照美国内部相对谨慎的分析,所谓加大对乌克兰的军事支援力度也仅仅是“恐吓”而已。
如果联系到特朗普此前声称的“不达成协议就是在毁掉俄罗斯,莫斯科将面临大麻烦”,这番话的“商人”本性一览无遗。毕竟,特朗普和卢比奥心里都清楚,美国现在不太可能拿出更多资源,去无休止地支持乌克兰,他们更乐意看到乌克兰问题通过某种方式得到“止损”,而这场冲突结束得越快、越彻底,才更符合美国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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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泽连斯基表示乌方希望与特朗普进行“直接合作”,此前泽连斯基就曾恭维特朗普,说他比哈里斯“强大得多”。在此之前,泽连斯基还放弃了对“恢复全部领土”这一目标的坚持,称今年结束战争是他的最新目标。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泽连斯基甚至不再强调乌克兰加入北约的要求。他说,乌克兰需要美国给出坚实的安全保障。
也就是说,只要美国给足安全承诺,乌克兰就可以在领土问题和加入北约的问题上作出妥协,尽管这听起来像一个美好的愿景,但在当前形势下,也许的确更符合乌克兰自身的利益。毕竟,经历了长期战争消耗的乌克兰已经“疲态尽显”。2023年乌军发动的夏季反攻就足以说明,继续和俄罗斯对抗下去,不会有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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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对普京来说,他也有自己的利益诉求。普京的目标是让西方承认新加入俄罗斯联邦的领土,并且要求乌克兰永远放弃加入北约,同时希望西方解除对俄制裁。结合战场形势来看,俄罗斯目前缓慢取得进展。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能够与西方达成协议,对普京来说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但根据俄罗斯《消息报》的推测,考虑到俄军目前依然保持军事优势,且俄罗斯国内的经济没有被西方的经济制裁所彻底打垮,故此俄方大概率不会轻易在上述几个方面做出让步,除非西方的压力确实达到某种临界点。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可能在特朗普和卢比奥眼里,俄罗斯还是比乌克兰更有分量的谈判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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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卢比奥上任国务卿之后,立刻马不停蹄地展开外交活动。期间,美联社报道,卢比奥在1月21日与日本、印度和澳大利亚三国外长进行“四方安全对话”。在会后的声明中,美、日、印、澳四国外长不约而同表达对所谓“通过武力或胁迫改变地区现状的单方面行动”的反对态度。
根据四国一直以来的政策取向来判断,此次声明恐怕大有文章。美国务院将此次四方会谈后的联合声明放在官方网站的醒目位置,显然是有意为之,以此彰显其战略指向。也正因如此,此次所谓的“四方安全对话”,恐怕是美国试图针对东亚事务进行的布局,而四国联合声明更像是一种提前铺垫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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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美国及其盟友的新动向,我外交发言人郭嘉昆1月21日在记者会上就“中方是否会取消对卢比奥的制裁”这一提问做出回应。他表示:“中方将坚定维护国家主权和利益,同时中美两国高层级官员有必要以适当方式保持接触。”这一回应可谓有理有据、不卑不亢。
这也就意味着,尽管美方态度强硬,但中方仍将按照自身的方式来应对。换言之,面对卢比奥这样的政客,中方不可能因为其身份的改变而对其既往行为做出妥协,更不可能因此就撤销制裁措施。可以说,卢比奥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贴金的想法落空了。不过,为了保持两国高层级的沟通,在实操层面上,可能会采用第三国会晤等形式来克服人员交往限制所带来的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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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新任国务卿的就职,以及围绕俄乌局势、美日印澳四国声明等产生的影响,预计将持续被外界关注。卢比奥这位以对华强硬著称的政客走马上任,他身负被制裁的“标签”,却又在美国国内的政策环境下被推上高位,这一现象本身就值得深思。
其上任后的种种举动,无论是施压俄罗斯还是笼络盟友,实际上都难以掩盖其在处理国际事务上的焦虑。随着世界格局不断演变,各方将继续展开激烈博弈,而中方将继续坚定维护自身利益,在复杂多变的局势中展现负责任的大国担当。试图通过制裁和施压等手段迫使中方让步终将是徒劳的。未来的主动权,依旧牢牢掌握在我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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