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杨得志下乡探望战友,发现他看病都没钱,县委:怀疑他是特务

沧海梦想家吖 2025-04-22 10:04:04

1973年那会儿,杨得志被调到了武汉军区当司令员。他突然想起,自己在江陵县乡下有位老战友,就琢磨着去探望一下。

他走到战友家,一进门就看到屋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而且战友还生了重病。他转头问旁边陪着的人:“这是咋回事儿啊?”

县委陪同的人直接说道:“这家伙老早就让人觉得像是个间谍。”

杨得志火了:“这位可是我红军时候的铁哥们,咋可能是特务嘛!”

杨得志的那个战友到底是何方神圣?为啥大家会猜疑他是特务呢?后来杨得志到底是怎么摆平这件事的?

【骁勇善战的红军指挥员】

为了让县委的同志们别再担心,杨得志将军跟他们聊起了他这位战友的故事。他说起这位战友,讲了他的那些英勇事迹。就是想让大家知道,他这位战友是个靠谱的人,值得信任。杨得志将军说得详细,想让县委的同志们都明白,他这位战友可是真有两把刷子,不用对他们有所顾虑。

我有个战友,姓侯,大名是礼祥。他16岁那年,一个人跑到江西去闯荡,后来就在那儿加入了红军队伍。

在军营里头,为了方便快捷,大伙儿通常就直接叫他“礼祥”,叫着叫着,时间一长,大家就误打误撞地以为他的名字其实是“李祥”。

他小时候上过四年私塾,有点文化基础,打起仗来又特别勇猛,所以职位步步高升,没多久就当上了营长。部队里的档案上,他的名字也被写成了李祥。他天生就是个乐天派,对这事儿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有一回,邓小平去部队里写宣传语,结果自己一个人忙活得够呛。他听说侯礼祥的字写得挺好,就立马把侯礼祥找来搭把手。

侯礼祥在私塾念书的那会儿,因为调皮捣蛋,没少被老夫子拿戒尺打手心,不过也因此,他把字给练得特别漂亮。

他往墙上一挥刷子,那字立马显得挺有派头,连邓小平看了都忍不住夸赞:“真没想到,你写的字竟然这么棒!”

侯礼祥虽是头一回跟邓小平打交道,但被这么一夸,他那爱逗乐的性子立马就藏不住了,笑着说:“过奖过奖,我写的那些都是错别字。”

邓小平是个挺认真的人,他认认真真地瞧了瞧自己写的字,说:“都对着呢,每个字都没写错,没出现错别字。”

侯礼祥乐呵呵地说:“我刷了白色石灰浆水,那字不就是变白了嘛。”

邓小平压根儿没想到,侯礼祥还有这么逗人的一面,顿时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自那以后,对他留下了深深的记忆。只不过,他那时以为这位“错别字大王”名叫“李祥”。

长征那会儿,杨得志是侯礼祥的上级领导,当的是团长,而侯礼祥呢,他是一营的营长。

杨得志将军是红军里头的“三杰”之一,大伙儿都这么叫。在长征路上,他带着队伍,山挡路就劈山,水挡道就架桥,老是被派去当打头阵的。他打的仗,那可都是难啃的硬骨头。

侯礼祥是杨得志麾下冲锋陷阵的头号勇士。在杨得志的指挥下,他奋不顾身,冲进了敌人密集的子弹雨中,参与了大渡河强渡的激烈战斗。

抢渡泸定桥那会儿,大家豁出去了,啥也不顾,猛往前冲。攻打腊子口,跟天降奇兵似的,势不可挡。翻雪山、穿草地,一路上危险重重,好几次都差点儿没命,但最终还是挺过来了,长征胜利结束。

在四川小河镇那场战斗中,他冲在最前头,结果被敌人的一颗子弹射中了脖子,情况十分危急。好在经过紧急救治,他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杨得志一听这事,立马火冒三丈,把他狠狠训了一顿:“你到底是个打仗的,还是个带兵的?下次再敢这样,我先解决了你,省得敌人动手!”

他咧嘴嘿嘿一笑,答道:“对,团长!”由于脖子受了伤,他的声音听起来细若蚊蚋。

杨得志琢磨着,他那是成心压低声音回答,想给将来再往前冲时留个退路,好躲过实实在在的责罚。

后来在甘泉战役那会儿,看着敌人还在死命抵抗,他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带着战士们一股脑儿地往上冲,最后成功把敌人给收拾了。

不过他受了挺重的伤,右腿中弹,大腿骨差点就折了,好在没碰到大动脉,不然命就没了,总算是逃过一劫。

伤痊愈了之后,他就当上了红军团长,接着去抗大进修,告别了老上司杨得志,转到了陈赓和杨勇的部队麾下。

在抗大期间,他刻苦钻研毛主席的书和军事理念,让自己的理论知识更上一层楼,最终成为了一名出色的指挥官。

那时候,许世友也在抗大上学呢,他是个厉害的和尚,做事大大咧咧,不讲究那些细枝末节,而且身手不凡。他平日里总是板着脸,很少见到他笑,所以大多数人对他都是有点怕,保持着距离。

侯礼祥打算给许世友一点“颜色瞧瞧”。有次在打饭的时候,他抢先站到了队伍前面,打好饭后,他故意拿着勺子不动,就是不给紧跟其后的许世友打饭。

许世友看到这一幕,难得地没发脾气,他假装在弄自己的军帽,趁抬手的时候,猛地一挥,侯礼祥的帽子就被打到了地上,害得他不得不放下勺子,去把军帽捡起来。

礼尚往来嘛,许世友这人,你惹了他,他肯定会“回敬”你。没过几天,轮到他在前面打饭时,他也照着之前的样子,拿着勺子就是不给侯礼祥。

侯礼祥心里早就有数,他就那么直挺挺站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世友。他清楚抗大的规矩严得很,许世友不可能老拿着勺子不放,不然队伍一乱,那可就得挨批了。

真没料到许世友外表粗犷,心里头却挺细腻,没跟那人一直较劲。他直接跳过了侯礼祥,把勺子递给了下一个人。

侯礼祥压根儿没想过他会来这一出,当下就愣住了!在场的人看他那表情,全给逗笑了。

侯礼祥的性格就这样,大伙儿都清楚,他爱逗乐子,没啥坏心眼儿,大家也都不跟他往心里去。

他因为上进心强,在抗大表现出色,一毕业就被提拔为延安警备团的副团长。他挑起了大梁,负责边区政府和中央领导的安全保卫,这任务可不轻。

毛主席对这位团长挺有好感,他性格风趣,两人碰面时总能聊上几句。后来得知侯礼祥来自红一方面军一师一团,毛主席就更觉得亲近了,因为这支部队是他带上井冈山的老队伍。

然而,1939年对侯礼祥来说,就像是老天爷跟他搞了个恶作剧,让他的生活轨迹彻底变了样。

一次次的战斗里,他总是冲在最前头,这毛病就是改不掉,结果又一次受了重伤。

由于旧伤加新伤一起闹腾,身体一直没法好利索,大不如从前了,已经没法再撑一线那种累人的战斗任务。我自己琢磨了下,加上组织里也商量了下,最后决定还是让他回湖北老家去养伤。

【真假难辨】

由于他的老家在敌占区,这次回去他得悄悄摸摸的,谁也没告诉。战友们呢,都以为他不声不响地走了!

回到家乡后,他改回了本名侯礼祥,慢慢地,和战友们的那些回忆也越来越模糊了,毕竟知道他真名叫侯礼祥的人没几个。

他把所有需要的证明材料,全都放进了一个小箱子,然后藏到了一个很难找到的角落里,留着以后需要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他的工作联系和个人信息呢,从延安被调到了武汉的八路军办事处。但麻烦的是,档案上写的名字是“李祥”。

他身上有伤,所以一开始组织没给他分配任务,这其实是挺照顾他的。

家里人瞧他整天没啥正事干,就给他张罗了一门亲事。

为了赚钱养家,夫妻俩决定摆个小摊,没想到这生意越做越旺,没过多久,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小户人家了。

他脾气好,爱开玩笑,和大家处得都挺融洽,还跟当地不少有头有脸的人拉上了关系。这给他将来的工作铺了不少路,但同时,也埋下了隐患。

县里党组织的指令终于来了,让他潜入到敌人堆里。他就靠着以前做买卖攒下的人脉,轻轻松松地坐上了国民党联保主任的位子。

不久后,县委遭到了破坏,他就跟组织断了联系。

他努力试着重新和组织取得联系,还专门跑到鄂豫根据地的军区去找人。但不幸的是,日寇突然又发起了攻击,部队整天忙着反扫荡,不停地转移阵地,所以这事儿最后也就没了下文。

更坏的事儿还在后头等着呢。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家遭了贼,就连他藏文件的那个小盒子,也被小偷误以为是装宝贝的,一并给顺走了。

结果就是这样,他以前当过红军的团长,还有那些立大功的证明文件,全都不见了。

在党组织的记录里头,只写着“李祥”这个名字,但在他老家的资料上,他原本是叫侯礼祥的。

“李祥”这个名字彻底没了!现在,大家只知道“侯礼祥”。

更糟糕的是,侯礼祥这个名儿,他之前潜伏时用过,而且档案里还写着他是反动联保队长!这下可把他给坑苦了。

新中国一建立,他就被当作隐藏的特务和反革命给逮住了。他有一肚子话说不清,但好在没做过啥坏事,最后就被打发回老家,当了个农民。

他之前受过重伤,身体根本没法干农活,因此走到哪儿都遭人嫌弃,老是被人嘲笑和瞧不起。

他打算再次找组织,于是动手给杨得志和杨勇两位将军写了封信,说清了自己是谁。

他仔细讲了讲长征还有延安那时候的一些事儿,说自个儿就是当年那个红军团长,叫“李祥”,本名其实是“侯礼祥”。

信发出去以后,他就一直满心盼着,等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看完信,两位将军愣住了。他们本以为“李祥”早就不在人世了,结果现在竟然又出现了。

读完信里的内容,他俩觉得信上说的都是真的,接着就给人回了封信。

收到回信的侯礼祥心里头那个美呀,琢磨着自己的身份这回总算是能板上钉钉了。可谁承想,事情压根儿没那么容易。

他揣着回信,乐颠颠地跑到地方政府那儿,心里头盼着能快点得到回复。

政府工作人员表示:“那两位将军的信,只能说明你过去在红军里待过,但没法证明你后来当国民党联保队长时,有没有背叛过!”

这下他愣住了,原来派他来的那个领导,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他现在的情况糟糕透了,这回又被扣上了“背叛者”的帽子。

后来社会变得不太平,他的事儿也跟着变得复杂难解,就这么背着冤枉,一直熬啊熬,好不容易到了1971年。

有次碰巧,他听说杨得志将军在济南军区当头儿,就琢磨着去他家一趟,非得把自己的事儿说清楚,讨个公道不可。

一分钱没有,咋去济南呢?他这回可真是难住了。

【云开雨霁】

他可是个阅历丰富的人,经历过两万五千里长征的历练,从湖北到济南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他一路风尘仆仆,经历风吹雨打,碰到好心人时就求搭个顺风车,能载他一程是一程,实在不行就靠沿路讨点吃的喝的,就这么一路艰难,最后总算是走到了济南军区的大门口。

瞅见门口站着的岗哨,他心里头涌上一股子既熟悉又疏远的感觉,都几十年没踏进这军营大门了。

“解放军朋友,”他迈步上前说,“我想见见杨得志司令。”

哨兵瞅见的是一个像乞丐的老大爷,满身都是土,衣服穿得歪歪扭扭,头发和胡子也是乱成一团。

哨兵一下子警觉起来,下意识地抓紧了枪把:“你哪位?找杨司令有啥事儿?”

这时他突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长相真的挺不忍直视。

他赶紧说明情况:“我以前是他红军时期的手下营长,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现在想找他帮我出个证明。”

一听到“红军”这名字,那战士立马打起精神,没有丝毫马虎。他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就说:“你稍等片刻,我得赶紧跟领导说一声。”

没一会儿,两个工作人员就走了过来,把他带到了接待室,还给他递上了一杯热腾腾的水,问道:“杨司令现在不在部队里头,他下连队去了。你跟杨司令是啥关系啊?”

侯礼祥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这一路跑来,可真是把他给累得不轻。

我以前在他红军那时候当过兵,是一军团一师一团一营的营长,但后来就跟队伍走散了。

工作人员一听,心里头一惊,这位可是位老资格的红军干部啊!

他们火速给连队拨了电话,接通了杨得志。

杨得志一听有个叫侯礼祥的人来找他,立马就想到了几年前还收到过侯礼祥的信,但之后就没了动静,心里头直犯嘀咕,担心是不是出了啥事儿,于是二话不说,赶紧就往回赶。

他心里清楚,等到全国都解放那会儿,毛主席还跟他聊起过以前的警备副团长李祥,这回说啥也得见上一面。

他回到司令部时,工作人员早已妥当安排了老人住进宾馆,还帮他完成了洗漱。

他俩一见面,顿时都呆住了。

侯礼祥眼前出现的是位气势逼人的大将军,肩上戴着闪闪的将星,一身草绿的军装,胸前挂着四个口袋,全场的战士齐刷刷地向他致敬。侯礼祥心里头直打鼓,不知道该咋办,是该跟着大家一起敬礼呢,还是该上前去跟他握个手呢?

杨得志瞧见的,是一位满脸风霜,累得不行,活脱脱农民打扮的人。时间在他脸上留下了重重的痕迹,背也驼了,哪里还能看出当年那个勇猛冲锋,无所畏惧的红军营长的半点模样。

杨得志眼眶红了起来,他猛地握住侯礼祥的手,低声说道:“李祥同志,真是难为你了。”

“头儿,其他人现在咋样了?”侯礼祥自然而然地喊出了团长,声音中带着点哭腔。

一切正常,真是太好了!能见到你,那就更完美了。老战友们这些年一直没你的音讯,心里都琢磨着你是不是不在了。杨得志牢牢握着侯礼祥的手,好一会儿都没放开。

那时候社会情况挺乱的,一晃又过了两年,到了1973年,杨得志将军当上了湖北军区的司令员。他再次仔细了解了侯礼祥的事儿后,就跟叶剑英做了报告。

叶帅那会儿是负责侯礼祥潜伏任务的头儿,侯礼祥呢,他是跟县委那边对接的,但由于对里头情况不了解,导致申诉的路上碰到了好多坎儿,绕了不少弯。

拿到叶剑英的证明文件后,他的问题才算彻底搞清,正式认定了他为红军老干部。那时候当联保队长,其实是执行潜伏任务,根本不是什么叛变。

挺遗憾的,因为好多年没联系了,他的党员资格就被看作是自己退出了,并且一直没能给重新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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