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家老在说,中美两边都觉得,美中之间的关系那可是全球数一数二的重要双边关系。
既然大家都有这个共同的看法,那咱们就来回顾一下,当年毛主席和尼克松总统到底是怎么聊天的吧。
尼克松在他的中文回忆录里是这样写的:
他把手伸了过来,我也就把手递了上去,咱俩就这样握着手,差不多有一分钟的时间。这个挺感人的瞬间,可能聊天记录里头没给记下来。
很明显,他特别有幽默细胞。他一直拉着亨利聊天。原本以为这次聊天就十几二十分钟,结果愣是聊了近一个小时。我看周恩来好几次瞧了瞧手表,就琢磨着估计得收尾了,别让他太累了。
得说一下,周恩来在后来的全体大会上,老提起咱们跟毛主席的会面,还有毛主席讲的那些话。
为了把咱俩头一回见面的场景留住,几个中国摄影记者早早地冲进会议室。我们一伙人都在那个长方形屋子一头,围着半圈软沙发坐着。摄影记者们还在那儿忙活的时候,咱俩先聊了几句。基辛格说,他在哈佛大学上课的时候,曾让学生们研究毛泽东的书。毛主席一听,就用他那种特有的谦虚方式说:“我写的那些东西不值一提,没啥好学的。”
我讲:“领袖的书带动了一个国家,让全世界都变了样。”
但毛回应道:“我并没能让整个世界变样,也就仅仅是对北京周边的一些地方做了改动。”
虽然毛说话不太利索,但他的脑筋转得飞快,就像闪电一样。
“蒋委员长对我们提出的想法似乎并不感冒,”他轻声说道,手微微一挥,这个动作似乎在暗示我们的对话,也可能是在谈论整个国家的局势。“他还给我们起了个‘共匪’的称呼。最近他发表了一篇演讲,你阅读过吗?”
我讲道:“蒋介石管主席叫匪徒,我挺好奇,不知道主席会怎么称呼他?”
当我的问题被翻译后,毛发先生忍俊不禁,但回应我的却是周恩来。“通常呢,我们管他们叫‘蒋家帮派’,”他直接说道:“有时候在报纸上,我们会称他们为匪,他们也一样,反过来叫我们匪。反正呢,就是互相指责,互相骂来骂去。”
毛讲道:“我们跟他的交往时间,可比你们久多了。”
毛提及基辛格把他首次北京访问安排得极为隐秘这事儿。“他看起来可不像那种搞秘密行动的特工。”
我讲道:“不过也就他能做到,在没法随便走动的情况下,还跑去巴黎12趟,到北京溜一圈,而且没人察觉——除非或许有那么两三个美女知道。”
“其实吧,”基辛格打断道,“我不过是拿她们打了个掩护。”
“你真在巴黎呢?”毛一脸惊讶地问,好像不太敢相信似的。
“能巧妙利用美女打掩护的,那绝对称得上是顶尖的外交高手。”我讲道。
“那意思是说,你们经常让自家姑娘帮忙干活咯?”毛直接问道。
“他闺女跟我没关系,”我回应道,“要是我拿她当挡箭牌,那可就惹上大麻烦了。”
尤其在大选那会儿,周提到,那会儿毛和我们一块儿开怀大笑。
聊起咱们总统选举这事儿,毛直接跟我说了,要是民主党赢了,咱们中国人就会跟他们那边打交道。
“这事儿我们明白。”我开口道,“咱就是盼着,别让你们碰上这种麻烦。”
上次投票那会儿,毛直接了当地说:“我当时可是支持你的。”
当领导说他给我投了票时,我回应道:“你这是在俩不太好的选项里,挑了个稍微好点的。”
我对右派挺有好感,毛明显带着笑意继续说道:“有人讲你们共和党偏向右派,连希思首相也被归到右派里头了。”
“另外还得提下戴高乐,”我加了句。
毛立刻接口道:“戴高乐那家伙得单独说。”然后他继续道:“还有啊,有人把西德的基督教民主党称为右派。这些右派掌权,我倒是觉得挺不错的。”
我说:“我觉得关键的一点是,美国左派光说不练的事儿,右派却能付诸行动,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
聊到我们这次见面的历史缘由,毛主席提道:“巴基斯坦的大使原本不赞成咱俩碰头,他说尼克松总统跟约翰逊总统一样糟糕。但叶海亚总统不这么认为,他说这俩人没法比。叶海亚总统把约翰逊比作强盗。我不清楚他为啥会这么想,反正我们对从杜鲁门到约翰逊的几位美国总统都不太感冒。美国有八年是共和党当家,不过在那阵子,你们可能也是一头雾水。”
“主席先生,”我开口道,“我明白,这么些年来,我对于人民共和国的看法,可能跟主席和总理您的想法完全合不拢。但把我们聚到一块儿的,是对当前世界新形势的共同认知;而且我们这边也清楚,关键不在于一个国家内部秉持啥样的政治理念,重要的是它怎么对待世界其他地方,还有对我们的政策咋样。”
我跟毛见了面,主要聊了聊咱俩之间那些有搞头的新关系,还有他那套所谓的“哲学”东西。我呢,也大概提了下接下来咱俩得深入琢磨的那些重要实际问题。……
毛特别机灵,一直在聊天时逮着每个小细节不放,但我瞧着他已经很累了。周呢,老是不自觉地瞄手表,次数越来越多,所以我打算找个法子把这次聊天给结了。
主席,到这儿就差不多结束了。我得提一下,我们心里都明白,您和总理请我们来,是担了不小的风险的。这对我们而言,也是个挺难下的决定。不过,我看过您的一些讲话,知道您是个能抓住时机、知道时间不等人的人。
当翻译人员把他诗里的句子翻出来,毛泽东脸上露出了笑意。
我继续讲道:“还得补充一句,就我个人感受而言——总理先生,这话也是专门对您讲的——你们其实并不真正了解我。因为不了解,所以信任也就无从谈起。但你们会慢慢发现,我从来不说做不到的事。我做的事情,总是比说的要多。基于这点,我打算跟主席,还有总理您,开展一场开诚布公的对话。”
毛用手指了指基辛格,直接说道:“要抓紧时间啊。”他接着自嘲道:“总的来说,我说的话可能就像风吹过一样,没啥实质。”周大笑起来,明显感觉到接下来又要听到他一番自谦的话了。“就像他可能会说:‘咱们全世界都得联手,把帝国主义、修正主义,还有各国的反动派都干掉,建立起社会主义。’”
“像我这种人吧,”我开口道,“和那些黑帮分子没啥两样。”
毛转过身,笑着对那人说:“你嘛,作为单独个体,可能不会被斗倒。”然后,他指了指基辛格,“人家也说,你同样不会被斗倒。要是你俩都倒下了,我们可就真没朋友啦。”
“主席先生,”我开口道,“咱们都知道您的故事。您是从一个穷苦家庭走出来的,最后站到了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了不起的国家的最顶端。”
我出身挺普通的,没啥大背景。我也是从个很穷的家庭里走出来的,后来做到了一个大国的最高位置上。时代把咱俩推到了一块儿。咱俩想法可能不太一样,但都是实实在在从老百姓堆里出来的。关键就看咱俩能不能搞个大的进展,这个进展不光对中美有好处,还能给以后全世界的很多年都带来好处。咱们就是为了干这个才聚到一块儿的。
我们走的时候,毛提到:“你写的那本《六次危机》,挺不错的。”
我笑着摆摆手,对周恩来说:“他看书看得太多了。”
毛送我们到门口,脚步拖沓,走得很慢。他跟我们说,他身体总是不太行。
“但你看起来精神不错,”我回应道。
他轻轻晃了晃肩膀,开口说道:“看到的往往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