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时花钱砸过一个穷校花,再见面我是服务员她是总裁

爆炸盐 2025-04-22 10:38:18

大学时,我曾用金钱换来一段感情。

只要她愿意陪我,我就帮她还清家里的高利贷。

于是,这个清纯学霸被迫与我共度四年时光。

后来我家企业轰然倒塌,我从云端坠入深渊。

我不告而别,隐姓埋名,她从未主动寻我。

再后来,我在餐厅做服务员,满身疲惫,她却登上财经杂志封面,成了商界新星,身边跟着当年的校草,如今是她的助理。

她看我的眼神冷若冰霜。

我苦笑,低声道:“是不是想给我一巴掌?”

她眼眶却缓缓泛红,哽咽道:“早就想打了。”

1

毕业多年后,我穿着皱巴巴的服务员制服,在餐厅里低头擦拭桌椅。

那天生意清淡,空气里弥漫着油腻的味道,我正整理餐具,门铃响了。

抬头一看,夏晴雯从门外走进来。

她一身职业装,黑色西装外套勾勒出她挺拔的身形,手里拿着文件夹,步伐沉稳如常。

纪云帆紧随其后,身形挺拔,笑容温润,曾经的校草如今成了她的助理,穿着得体的衬衫,手里还拿着她的公文包,像个忠诚的影子。

我赶紧低头,假装忙碌,擦桌子的手微微发抖,生怕被她认出。

可她走到柜台结账时,指着桌上的一叠文件说:“麻烦把这些送到车里。”

我愣住,才想起自己是服务员,喉咙发干,低声应道:“好。”

我接过文件,尽量压低帽檐,不让她看清我的脸。

她的视线掠过我,像看一个陌生人,转身走向门外。

纪云帆跟在她身后,笑着对同行的人说:“晴雯这几年真是厉害,我跟着她都觉得压力山大。”

有人打趣:“纪助理,你跟了夏总这么久,总算名正言顺了吧?”

他轻笑,露出一口白牙:“能做她的影子,我就知足了。”

我提着文件的手一僵,心脏像被针刺了一下,疼得有些麻木。

他们一行人聊着天走向车边,我低头把文件递给司机,脚踝的旧伤隐隐作痛,像在提醒我如今的落魄。

正要转身离开,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等一下。”

我身体一僵,空气仿佛凝滞,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她走近我,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语气冷淡:“你是萧凌川?”

我低头,声音沙哑几乎听不见:“您认错人了。”

她盯着我皱巴巴的服务员制服,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抬头让我看看。”

我无奈抬头,灯光下她的脸依旧清丽,只是多了几分成熟的凌厉。

她的眼神从疑惑转为震惊,最后定格在愤怒,像是被背叛的火焰点燃。

“真的是你。”她咬牙,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你还活着?”

纪云帆走过来,皱眉打量我:“这不是萧大少吗?怎么在这儿当服务员了?”

我垂眼,苦笑:“混口饭吃而已。”

夏晴雯盯着我,眼底涌起复杂的情绪,像愤怒,又像悲哀:“混口饭吃?你倒是挺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我低头,手指攥紧文件边缘,低声道:“我还有活要干,先走了。”

她却一步上前,挡住我的去路,声音冷硬:“萧凌川,你站住。”

我僵在原地,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

2

第一次见夏晴雯,是在校门口的小吃摊。

那时的她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扎着简单的马尾,在昏黄的灯光下忙着端盘子。

她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眼睛清澈如水,像画里的少女,带着一股倔强的柔韧。

我连续几天坐在摊子对面看她忙碌,从傍晚到深夜,风吹过她的发梢,她的手指在盘子上微微颤抖。

她从不休息,只是把卖剩的冷饭塞进嘴里当晚餐,咽下去时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打听到,她是大一新生,家里欠了高利贷,学费靠奖学金,生活费全靠自己打工赚来。

我喜欢她低头时垂下的长睫毛,像羽毛轻刷在心上;喜欢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像夏夜里微凉的风。

有几次,我故意洒了汤在她擦拭的桌面上,看她手忙脚乱地帮我清理,低垂的眼眸里藏着隐忍。

那天晚上,我喝了点酒,借着酒劲在小路上拦住她,脸红得像火烧,声音都在抖:“晴雯,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我有钱,不会让你吃苦。”

她后退一步,绕开我,脚步匆匆,头也没回。

被拒绝后,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

我家境优越,零花钱每个月几万,从小到大想要什么没有得不到的?

她越是冷淡,越拒绝我,我就越想得到她,像着了魔。

又一次,我醉醺醺地把她堵在墙角,呼吸急促,声音低哑:“晴雯,我可以亲你吗?”

她低头不看我,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蝴蝶,嘴唇抿得用力,越发红润,像在无声抗拒。

我心头一荡,低头吻了上去。

她的唇很软,带着一丝凉意,我吻了一分钟,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直到她嘴唇红肿才放开。

我眼底发亮,喘着气看她,她却红着脸,耳根像被烫过,低头跑了。

我意识到自己冒犯了她,慌乱中掏出2000块塞进她手里:“别生气,拿着吧。”

她愣住,手僵在半空,眼底从羞涩转为震惊,最后是愤怒,像被针刺了一般。

我不敢面对她的眼神,转身逃走,脚步踉跄。

几天后,我再去小吃摊,她递给我餐盘时,里面夹着那2000块,纸币皱巴巴地塞在角落。

她冷冷地看着我,眼里满是倔强:“如果你想玩,有的是人愿意,我不愿意。”

我被她的眼神震住,像被当头泼了冷水,又像被她高高在上的姿态刺痛。

我觉得她像女神,清冷不可侵犯,我的要求像是在亵渎她。

我不敢再造次,可心里的渴望却没停下,像野草疯长。

直到那天晚上,小吃摊下班,她没回寝室,而是去了校外。

我悄悄跟在她身后,脚步藏在夜色里。

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把她逼在巷子角落,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刀锋闪着寒光。

那几个人面目狰狞,声音像锯子割在耳边:“你爸这个赌鬼欠了60万,只能靠你还了!”

她颤抖着掏出身上仅有的几百块,手指发白,钱被男人一把扬到空中,散落一地。

我再也忍不住,冲过去,把她护在身后,声音都在抖:“账号给我,60万我给,别再找她麻烦!”

要债的拿了钱,冷笑着走了。

她瘫坐在地上,喘息未定,低声道:“谢谢,我会还你的。”

我笑得轻佻,故作轻松:“说什么呢?做我女朋友,这钱就不用还了。”

她眼泪掉下来,盯着我看了很久,刚才一直没落下的泪水终于决堤,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害怕,走过去将她护在怀里,右手在她后背轻轻拍着,试图安慰。

她没推开我,却也没说话。

当天晚上,她没给我明确答复,我心悬着,整夜没睡。

第二天,她罕见地站在我教室门外,等我下课。

下课铃响,我冲出去,她低头站在树下,风吹过她的发梢,她主动牵起我的手。

那一刻,我心跳如擂鼓。

从那天起,她成了我女朋友。

我得意地在她面前拍着胸脯:“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以为金钱能换来爱情,却不知那天她丢了倔强的尊严,连同她心底的骄傲一起被我碾碎。

3

她跟了我四年,像个无声的影子。

她从不花我的钱,每天打工赚钱,像是怕欠我更多。

她帮我洗衣服,用冻得发红的手搓得干干净净;帮我买早饭,天还没亮就站在食堂门口排队;帮我占座位,总是挑我最喜欢靠窗的位置。

她像个尽职的小跟班,沉默地跟在我身后,从不抱怨。

我带她去旅行,北极看极光,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抬头望天,眼里映着光,我却没问她冷不冷;深海潜水,她跟着我沉入水底,和五彩斑斓的海鱼擦肩而过,我却没问她怕不怕。

她的气色被我养得越来越好,脸颊如三月桃花般娇艳,可她的眼神却越来越淡,像一潭死水。

学校里的流言渐渐多了起来,说她是为了钱才跟我,说她什么都卖。

我不介意,甚至希望她拜金一点,至少我有钱,能给她想要的。

可她从不开口要,就像一座冰山,我怎么也暖不化。

毕业那年,我家企业破产。

父母一夜白头,电话里哭着说公司没了,我站在宿舍窗前,整个人像被抽空。

从云端跌落,我无法接受,彻夜失眠,脑子里全是她的脸。

但最令我无法接受的,是我对她再也没有任何用处。

曾经我夸下海口要给她全世界,可现在,我连自己都养不活。

这样的我,还怎么好意思舔着脸站在她身边?

我开始躲她,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像个懦夫。

拿到毕业证那天,我远远看着她穿上学士服,站在人群里,清丽如初。

她笑得很浅,和同学合影时眼底却没多少光。

我站在远处,攥紧拳头,没走过去,没见她最后一面。

那天晚上,我拖着行李,逃去了车站。

售票大厅人声鼎沸,我低头排队买票,手里攥着仅剩的几百块。

买完票,我转身准备离开,却在人群中撞见她和纪云帆。

她穿着一身简洁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张火车票,纪云帆提着她的行李,两人站在一起,笑得轻松,像一对即将旅行的恋人。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行李袋差点掉在地上。

我想躲,可脚步还没迈开,她的目光就撞上了我。

“凌川?”她的声音颤抖,放下票快步走过来,眼睛瞪得很大,像不敢相信,“你要去哪?”

我低头,手指攥紧行李袋,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随便哪。”

她愣住,目光落在我破旧的行李袋上,声音发抖:“你这是……要走?”

我没回答,低着头不敢看她。

纪云帆走过来,皱眉打量我:“萧凌川,你家的事我听说了,怎么不跟晴雯说一声?”

我冷笑,声音里满是自嘲:“说什么?说我一无所有,连累她?”

她眼眶红了,声音几乎破碎:“你为什么要走?你不告诉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喉咙发紧,眼泪在眼眶打转,强压着没掉下来:“爱不爱,有意义吗?你有他了。”

“不是那样的!”她哭着喊,声音尖锐得刺耳,引来周围人的侧目,“我只是让他帮我拿行李,我没想伤害你。我以为你会等我……”

“等你?”我声音沙哑,抬头对上她的眼睛,眼泪终于滑下来,“等你跟他走,等你们幸福?我给了你四年,换来的是什么?换来我现在这副鬼样子!”

她愣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地面上。

纪云帆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臂:“晴雯,别激动,他有他的选择。”

她甩开他的手,声音颤抖得像要裂开:“选择?他有选择为什么不告诉我?凌川,你说啊,你是不是早就想甩了我?”

我胸口一痛,像被她的话刺穿,低吼道:“甩了你?我连见你的脸都不敢,我怕你看我现在这样会恶心!”

“恶心?”她瞪着我,眼泪止不住,“你觉得我会因为你没钱就恶心你?你把我当什么了?当你用钱买来的玩物吗?”

我愣住,心像被她一刀刀割开,疼得喘不过气:“我没那么想,是我自己没用,我给不了你什么了……”

“给不了我什么?”她声音哽咽,往前一步,几乎贴着我,“那你告诉我,你走之前为什么不看我一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失去你?”

我低头,眼泪砸在地上,声音低得像呢喃:“我怕你看到我这样,会后悔跟我在一起。”

“后悔?”她哭着笑出声,笑声凄凉得像风吹过废墟,“萧凌川,你知不知道,我后悔的是没早点告诉你,我从来没把那些钱当回事,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你的钱!”

我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停了一拍,想说什么却被喉咙里的哽咽堵住。

纪云帆再次拉住她,低声道:“晴雯,别这样,他已经决定了。”

她回头瞪他一眼,声音嘶哑:“决定?他决定了就要丢下我?你放开我!”

她挣开他的手,又冲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衣领,泪水糊了满脸:“凌川,你说清楚,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要是敢说不爱,我现在就走,永远不回来!”

我看着她,眼泪模糊了视线,心像被撕成两半。

“爱……”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泪滴在她手上,“我爱你,可我没资格了。”

她愣住,手指松开我的衣领,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像被抽干了力气。

“你没资格?”她喃喃,泪水滑进嘴角,“那我呢?我等了你四年,等来的就是你一句没资格?”

我低头,喉咙像被堵住,说不出话。

她突然抬手,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售票大厅回荡。

“萧凌川,你混蛋!”她哭喊着,声音撕心裂肺,“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在乎你有没有钱?”

脸颊火辣辣地疼,我却没动,只是低头看着她颤抖的肩膀,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

纪云帆上前抱住她:“晴雯,够了,他不值得。”

她推开他,转身跑向候车区,背影摇摇晃晃。

我站在原地,像被抽空了灵魂,脚步沉重地走向站台。

火车开走时,我靠着窗,眼泪无声滑落,胸口像被掏空。

那一巴掌,像她对我的最后告别。

4

南方城市的生活冷清而残酷。

我做过服务员,端盘子时手抖得洒汤;做过搬货工,扛箱子时腰酸得直不起身;修过水管,蹲在阴暗角落里满手污泥。

债主如影随形,像幽灵般追着我,我不敢找正式工作,只能靠零工还债,日子过得像行尸走肉。

那天在餐厅,我低头擦桌子时又遇见她。

她在包厢里和客户谈合作,我端着茶水进去,低头不敢看她。

老板却叫住我:“夏总,这份策划是他帮忙整理的,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

她侧头看我,眼底满是震惊,像被针刺了一下。

我低声道:“我还有活,先走了。”

她起身拦住我,声音冷硬:“萧凌川,跟我走。”

我摇头,打开手机招工网站,手指微微发抖:“我得去搬货,不能耽误。”

她跟在我身后,像个执拗的影子。

我到了超市货仓,换上工作服,戴上白手套,扛起水果箱。

汗水浸湿单薄的衬衫,脚踝旧伤让我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我咬牙干完,汗滴在地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她站在货仓门口,红着眼看我:“我们谈谈。”

我擦了把汗,低头拒绝:“没必要。”

她走近,拉住我的手臂,声音里带着怒气:“你脚受伤了,跟我回去处理。”

我甩开她的手,手指发抖:“夏总,我们各有各的路,别再纠缠了。”

她呼吸一滞,眼底闪过一丝痛楚:“纠缠?你觉得是我在纠缠你?”

我低头,声音沙哑:“不是吗?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烂摊子。”

她冷笑,声音颤抖:“烂摊子?萧凌川,你是不是觉得我看不起你现在的样子?”

我咬牙:“我没那么说,是我自己看不起自己。”

她上前一步,抓着我的衣袖,声音几乎嘶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帮你?你宁愿烂在这里,也不肯回头看我一眼?”

我低头,眼泪滴在她的手上:“因为我怕你帮了我,会后悔。”

“后悔?”她笑得凄凉,眼泪滑下来,“我后悔的是四年都没让你明白,我从来没想要你的钱!”

我愣住,心像被她的话刺穿,低声道:“可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她松开手,眼泪止不住:“一无所有?你连一句实话都不肯给我,我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

我低头不语,她转身离开,背影摇晃得像风中残叶。

5

几天后,她约我去她公寓,说水管坏了。

我推门进去,水管好好的,地板干净得一尘不染。

她倚在门边,双手抱胸:“不修,我投诉你。”

我无奈坐下,她拿出药箱,语气冷硬:“袜子脱了,我看看。”

我挣扎,声音低哑:“别碰,我脚臭。”

她不管,抢过我的脚,脱下袜子,酸臭味弥漫开来。

她却像没闻到,低头喷药,双手用力揉搓我肿胀的脚踝。

她的指尖触碰我时,像电流穿过全身,我全身一颤,像是被点燃的火苗。

我按住她的手,脸红得像烧起来:“够了。”

她停下,抬头看我,眼底闪着泪光:“你痛不痛?”

我低头,声音沙哑:“不痛。”

她冷笑:“不痛?你连疼都不敢告诉我,还能跟我说什么真话?”

我愣住,低声道:“我怕你嫌弃。”

“嫌弃?”她声音哽咽,“萧凌川,你知不知道,我宁愿你痛得喊出来,也不想看你一个人烂在这儿!”

我低头,眼泪滴在地板上:“我没资格让你管。”

她猛地起身,声音几乎吼出来:“没资格?你有没有资格是我说了算!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我抬头,眼泪模糊了视线:“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这样,是不是在可怜我?”

她愣住,眼泪滑下来,声音低得像呢喃:“我不是可怜你,我是心疼你。”

我胸口一痛,低头不语。

她倒了两杯水,坐在我对面,语气平静下来:“你女朋友怎么回事?”

我沉默片刻,低声道:“唐雪柔,我们要结婚,她帮我还债。”

她盯着我,眼眶红了:“你撒谎。”

我辩解:“我老板不清楚,他只是给我零活。”

她睫毛颤抖,声音低哑:“我也能帮你还债,为什么不选我?”

我冷笑:“纪云帆是你助理兼男友,我算什么?”

她解释,声音里带着疲惫:“他只是助理,我们是假装,各取所需。”

她靠过来,清香钻进鼻尖,低声道:“凌川,今晚能不能……”

话没说完,电话响了,唐雪柔的视频邀请跳出来:“亲爱的,你在哪?”

她愣住,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在地上。

6

我在同学群被纪云帆羞辱,照片满天飞——端盘子的我,搬货的我,满身汗水的我。

他还公布了我的号码,像在展览一个笑话。

室友方浩然看到后,气得连夜飞来找我。

他一进门就抱住我,哭得像个孩子:“你遭难不告诉我们,兄弟情何在?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就跑了?”

我眼泪掉下来,低声道:“我没脸见你们。”

他告诉我,夏晴雯曾疯一样找我,跑遍每一个可能知道我下落的人,甚至去了我家,才知道破产的事。

有个外系男生骗她说知道我在哪,把她骗到KTV,差点出事。

她用酒瓶砸伤人,事情闹到派出所,整夜坐在门口哭。

“她为了找你,连命都不要了,你却跑了!”方浩然红着眼吼道。

我心如刀绞,低声道:“我不知道……”

他告诉我,她后来不再盲目找我,开始拼命赚钱,先在企业学技术,一年后自己创业,三年成了商界新星。

“她那么拼命,就是想让你看到她,回来找她!你怎么能辜负她?”

我低头,眼泪砸在地上:“我现在配不上她。”

方浩然猛拍桌子:“她会在乎你穷吗?她在乎的是你这个人!”

我不敢相信,四年里我用钱把她拴在身边,一直以为是我单恋她,她从没给过我真心。

她帮我洗衣服,大冬天手冻出冻疮,她说不想欠我;帮我收拾行李,细致到每个角落,我以为她只是完美主义。

更重要的是,她曾和室友说不想结婚,我以为她从没爱过我。

可现在,我的心像被撕开一道口子,疼得喘不过气。

7

纪云帆约我见面,语气平静却带着刺:“夏晴雯公司还有大事要处理,可因为你,她不肯走。你如果曾经喜欢她,就让她回归正常生活。”

我对上他光鲜的外表,嫉妒得发狂:“你只是她助理,凭什么管她的事?”

他惊讶我知情,冷笑:“我喜欢她,我的身份和地位跟她匹配,你只会拖累她。”

“你觉得媒体知道她有个穷困潦倒的男朋友,对她事业打击有多大?”他的话像刀子刺进我心。

我哑口无言,他说得对。

一个商界新星,旁边却跟着个负债累累的服务员,就算她帮我还债,我也只会让她蒙羞。

“所以你要让她死心,她这一路多不容易。”他冷冷道。

我沙哑着问:“你让我怎么做?”

她要走那天,发信息说坐飞机回公司,过两天再来,让我等她。

我带着唐雪柔去送她。

唐雪柔挽着我胳膊,我低声道:“听说你要走,我来送送你,这是我女朋友唐雪柔。”

她脸色一沉,嘴唇抿得发白。

唐雪柔高傲地点点头,笑得甜腻:“晴雯姐,凌川现在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夏晴雯定定地看着我,声音颤抖:“她有什么好?”

我不敢看她,低头道:“在我最难的时候,她陪着我,还答应帮我还债。我们下个月结婚。”

纪云帆走过来,亲密地搂住她腰:“晴雯,他有新生活了,把钱还他,你们两清。”

他递给我60万支票,唐雪柔接过,笑得更甜:“谢谢晴雯姐。”

夏晴雯眼底泛红,低声问:“凌川,我再问你一遍,你和她是真的?”

我闭眼,声音低哑:“真的。”

她身体一晃,像被抽干力气,跌进纪云帆怀里。

唐雪柔冲我笑:“晴雯姐好像不信,要不你亲我一下?”

她眼中带着警告,我咬牙,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心像被刀剜了一块,疼得喘不过气。

她突然怒吼:“萧凌川,你混蛋!”

我回头,看她满脸泪水,嘶吼着要冲过来,纪云帆死死拦住她。

“放开我!”她哭喊,声音撕心裂肺,“凌川,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等了你四年,你就给我这个?”

我低头,眼泪砸在地上,低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她笑得凄凉,“你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唐雪柔掐我胳膊:“走,别功亏一篑。”

我狠心转身,眼泪模糊了视线,撕掉支票,手指发抖。

8

几天后,唐雪柔约我去KTV,说要我帮她赶走追求者。

包厢里,她和两个女人笑得妖娆。

她介绍我:“姐妹们,这是我看中的男人,帅吧?”

我皱眉:“你说的追求者呢?”

她拍我肩:“别急,先喝水。”

她们唱歌,我被晾在一边,心神不宁。

喝完一杯水,我头晕得厉害,小腹升起一股热浪。

唐雪柔坐过来,香水味刺鼻,我却只想念夏晴雯的清香。

她胳膊搭我肩,声音拉长:“凌川,他们不来,你就是主角。”

另一个女人靠过来:“脸都红了,真可爱。”

我反应过来,低吼:“唐雪柔,你下药了?”

她笑得肆无忌惮:“这就是你拒绝我的代价。”

我瞳孔一缩:“你报复我?”

她哈哈大笑:“谁会帮你还债?你现在是只蚂蚁,把最爱你的女人伤透了,谁还救你?”

“最爱我?”我愣住,“你是说晴雯?”

“全世界都知道她爱你,只有你觉得她不爱!”她冷笑,“可惜当年我和纪云帆给她造了那么多流言,你都没甩她。”

我心一震:“纪云帆也……”

她压住我,手摸上我脸:“你这皮囊,我很喜欢。”

我恨得睚眦欲裂,抓起酒瓶砸向茶几,碎片飞溅。

门被踹开,夏晴雯带人冲进来。

“拍照,取证!”她怒吼,“把这贱女人拉开!”

唐雪柔慌了:“晴雯,你怎么回来了?”

“你的高谈阔论我全听见了!”她冷冷道,“原来我身边还有两条狗。”

纪云帆辩解:“晴雯,我对你……”

她打断:“你闭嘴!你俩的证据够你们身败名裂。”

她拍我脸:“笨蛋,醒醒。”

我迷糊中闻到她的清香,缠上去,低喃:“晴雯,我热……”

她带我回家,一夜缠绵,我像干柴被点燃,烧了一整夜。

醒来她不在,我心慌,怕她生气。

我回家,她和我父母在聊天:“他睡了我,不负责。”

父母赶我们进屋。

9

她握我手:“你叫了一夜我的名字。”

我脸红:“对不起。”

她捏我手:“你喜欢我吗?”

我说:“喜欢,可你不喜欢我。”

她靠我肩上:“我一直喜欢你。”

她问:“为什么觉得我不爱你?”

我说:“你没说过喜欢我,还说不想结婚。”

她回忆:“我是不想早结婚,我想和你一起打拼,不是靠你庇护。”

我心颤:“你也喜欢我?”

她点头:“你第一次来小吃摊,我就觉得你帅。如果我不喜欢,会让你亲我吗?”

我愣住,眼泪涌出,原来我们是两情相悦。

我低头看破旧的房间:“可我现在……”

她拿出股权协议:“你是我股东,债还清了。”

误会解开,我们终于在一起,未来的路还长,我们携手走下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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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5-03-02 21:27

    切,老文章重新生成,还没看文章流畅。

爆炸盐

简介:讲个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