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哥哥,我孤身前往缅甸,却发现他们的目标是我…

爆炸盐 2025-02-28 18:44:50

2022年,一个越南网红在直播中展示了一把用人类脊椎骨制成的吉他,火遍全球。

他笑得灿烂,声称那是“合法回收的医疗废弃骨头”,还即兴弹了一首曲子,博得满屏喝彩。

我盯着屏幕,手指攥紧手机,指节发白。

我知道那是谎言。

那把吉他的弧度、骨头的色泽,甚至脊椎关节的拼接方式,我都见过——在柬埔寨“血色工坊”的地下室里,挂在锈迹斑斑的铁架上。

我还知道,那把吉他的“材料”生前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

因为两年前,我为了找哥哥,差点成了那样的“艺术品”。

两年前,我的哥哥陈洛失踪了。

他是个自由摄影师,喜欢冒险,经常一个人背着相机跑去东南亚拍人文纪录片。

那年夏天,他告诉我,他要去柬埔寨边境的一个小镇,听说那儿有个神秘的手工艺市场,想拍点特别的素材。

“姐,别担心,我拍完就回来。”他在电话里笑着说,声音轻松得像要去郊游。

可那是他最后一次跟我联系。

三天后,他的手机关机,社交账号停更,我报警、联系大使馆,却一无所获。

整整两年,我四处打听,花光积蓄,甚至学会了泰语和柬埔寨语,只为追查他的下落。

直到去年,一个匿名网友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视频很模糊,镜头摇晃,背景是昏暗的地下室。

墙上挂满了用骨头和皮肤制成的“工艺品”——手提包、灯罩、乐器,触目惊心。

镜头扫过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台熟悉的相机——陈洛的尼康D850,镜头盖上还有我送他的笑脸贴纸。

视频最后,一个沙哑的声音用柬埔寨语低语:“他在血色工坊。”

我愣住了。

“血色工坊”是个传说,东南亚地下网络的禁忌话题。

据说那是个人体交易市场,专门拐卖年轻人,把他们变成“艺术品”卖给富豪。

有人说那是谣言,有人说那是地狱。

可那台相机告诉我,陈洛就在那儿。

我拨通了视频发来的号码,对方是个逃出来的泰国女孩,叫阿雅。

她在电话里声音颤抖:“你弟弟……他可能还活着,但那儿不是人待的地方。”

“他在哪儿?”我咬牙问。

“柬埔寨边境,靠近波贝的一个废弃工厂。”她停顿了一下,“别去,你救不了他。”

我挂了电话,心跳得像擂鼓。

救不了?

不,我不能放弃。

陈洛是我唯一的家人,爸妈走得早,他比我小五岁,从小就跟在我屁股后面喊“姐”。

他爱笑,爱拍照,爱这个世界的每一寸光影。

我不能让他死在那样的地方。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做了所有能做的准备。

我在网上联系了一支菲律宾雇佣兵小队,花光了家里最后的存款,买下他们的救援服务。

他们给我植入了一个定位器,藏在左耳后,说一旦启动,他们会在72小时内找到我。

但他们也警告我:“我们只救人,不交火,失败了你得自己跑。”

我点头,签了合同。

然后,我伪装成背包客,买了去柬埔寨的机票,带上假护照和陈洛的照片,独自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计划很简单:混进“血色工坊”,找到哥哥,启动定位器,带着他逃出来。

可我低估了地狱的深度。

飞机降落在金边时,天色已暗。

我租了辆摩托车,沿着边境公路颠簸了六个小时,终于到了波贝附近的一个小镇。

街上昏黄的路灯下,三三两两的本地人抽着烟,眼神警惕地扫过我。

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低声问老板:“听说附近有个手工艺市场,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老板眯起眼,打量我半天,低声道:“别乱问,那地方不是游客去的。”

我塞给他一叠美元:“我只是好奇。”

他犹豫了一下,收下钱,压低声音:“明天晚上,有人会接你。”

第二天深夜,一辆破旧的皮卡停在旅馆门口。

司机是个瘦得像竹竿的男人,操着生硬的英语:“上车,别多话。”

我点头,背着包坐进后座。

车开了两个小时,穿过一片荒凉的橡胶林,最后停在一个废弃工厂前。

铁门锈迹斑斑,空气里弥漫着腥臭味,像血和腐烂的混合。

“下车。”司机冷冷道。

我刚踏上地面,身后就传来一声闷响。

回头一看,皮卡已经扬长而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黑暗里。

还没来得及反应,两个壮汉从工厂阴影里走出来,抓住我的胳膊。

“新货?”其中一个用柬埔寨语问。

另一个点点头,掏出一块黑布蒙住我的眼睛。

我被拖着往前走,耳边是脚步声和低低的笑声。

黑布扯开时,我站在一个潮湿的地下室里。

昏黄的灯光下,几十个女孩挤在一起,衣衫褴褛,眼神空洞。

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和尿骚味,墙角还有一摊干涸的血迹。

“欢迎来到血色工坊!”

一个矮胖的男人走了进来,穿着一件脏兮兮的花衬衫,脸上挂着狰狞的笑。

“我是你们的小组长,阿泰。”他拍了拍手,“从现在起,你们是死人了!”

人群里传来低低的哭声,有人瘫坐在地。

我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

阿泰咧嘴一笑:“别急,听好了!接下来是测试,通过了,想要什么都有——钱、自由,随你们挑。”

一个女孩颤声问:“没通过呢?”

阿泰眯起眼:“那就成工坊的宝贝了。”

说完,他转身要走。

一个穿T恤的女孩突然冲过去,抓住他的胳膊:“求你放了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赎金!我不想死!”

阿泰停下,打量她片刻,笑得更狰狞:“有钱?那更可惜了,长得这么水灵,直接放了多浪费。”

他一挥手,两个壮汉上前,拖住女孩。

就在这肮脏的地下室里,他们撕开她的衣服,当着我们的面肆意凌辱。

女孩的哭喊撕心裂肺,我咬紧牙,强迫自己别动。

半小时后,他们停下,用铁棍砸断了她的胳膊,把她塞进一个木桶。

阿泰亲自盖上桶盖,冲我们吼道:“她怕死?那就让她好好活着!”

“谁敢救她,下场比她惨十倍!”

“记住,通过测试是你们的命,失败就是你们的艺术!”

铁门砰地关上,地下室陷入死寂。

我看着那个木桶,里面传来微弱的喘息,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这不是我计划中的样子。

我以为会被卖去做苦力,或者被逼着干脏活,可这里……

我环顾四周,这些女孩都太漂亮了。

他们挑的是“材料”,不是劳力。

哥哥呢?

陈洛长得清俊,如果他也被拐来,会不会……

我不敢往下想,手心全是冷汗。

就在这时,铁门再次打开,阿泰走了进来,笑容诡异。

“第一轮测试,开始!”

2

阿泰的话像一记重锤砸进地下室,空气瞬间凝固。

“第一轮测试,开始!”

他的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扭曲得像恶鬼,几个壮汉走进来,手里拿着粗麻绳和铁钩,眼神冰冷得像在看牲畜。

女孩们瑟缩着挤在一起,有人低声啜泣,有人呆呆地看着地面,像已经放弃了希望。

我站在人群边缘,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口。

“排队,一个个来!”阿泰吼道,指了指地下室尽头的一扇铁门。

壮汉们开始动手,把女孩们推搡着排成一列。

我被挤在中间,脚下黏腻的地板散发着腥臭,耳边是低低的哭声和拖拽的脚步声。

铁门打开,里面传来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像锯子在磨骨头。

“快点,别磨蹭!”一个壮汉推了我一把,我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就在这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是个瘦得像骷髅的女孩。

她大概二十多岁,皮肤蜡黄,眼窝深陷,头发稀疏地贴在头皮上,像个风干的木乃伊。

可她的眼睛却亮得吓人,像藏着什么秘密。

“别用手碰铁钩。”她压低声音,沙哑地说,“咬紧牙,撑住腿,别松。”

我愣住,还没来得及问,她就被壮汉推着往前走了。

“林夏!”

一个壮汉点到我的名字,我猛地回神,应了一声:“到!”

“进去!”他冷冷道,指了指铁门。

我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个巨大的车间,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头顶悬着一排排生锈的铁钩,像屠宰场里的挂肉架。

可钩子上吊着的,不是猪牛,而是人。

和我一起被关在地下室的女孩们,此刻赤身裸体,被铁钩穿过肩膀吊在半空。

她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有的已经哑了嗓子,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更恐怖的是,那些铁钩不是普通的钩子。

钩尖带着倒刺,刺进肉里后会卡住,血顺着肩膀淌下来,在地上汇成暗红色的水洼。

“脱衣服。”

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把钩子,冷漠地看着我。

他身边还有几个助手,穿着脏兮兮的围裙,手上沾满血迹。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捂住胸口:“不……”

“不想活?”他眯起眼,语气森冷。

下一秒,两个壮汉抓住我的胳膊,撕开我的T恤和牛仔裤。

冰冷的空气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剧痛从肩膀传来。

铁钩刺穿了我的左肩,倒刺卡进肉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啊!”我忍不住尖叫,脚尖离地,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剧痛像潮水淹没了我,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肩膀,骨头吱吱作响,像要断裂。

我本能地伸手去抓钩子,想减轻一点痛苦。

可手刚碰到钩子边缘,就被倒刺扎得鲜血淋漓。

“别碰!”白大褂男人冷冷道,“碰了就废。”

我咬紧牙,强迫自己把手放下。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艰难地抬头,看见旁边的女孩们。

有的已经昏了过去,血从肩膀流到脚尖,像断了线的 marionette。

有的还在挣扎,手指无意识地抓向钩子,却被倒刺撕得血肉模糊。

突然,一声沉闷的“咚”响传来。

我侧头一看,一个女孩从钩子上掉了下来。

她的肩膀被撕开一个大口,血肉翻卷,整个人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废料。”白大褂男人皱眉,挥挥手,“拖走。”

两个壮汉走过去,把她像垃圾一样拖了出去。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恐慌像野兽撕咬着我的心脏。

再这样下去,我也会死!

肩膀的肌肉像要被撕裂,血顺着胳膊淌下来,滴在脚下的水泥地上。

怎么办?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那个瘦女孩的话。

“别用手碰铁钩,咬紧牙,撑住腿,别松。”

我猛地咬住下唇,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双腿用力绷紧,像在地上站直一样,尽量让身体形成一个整体,减轻肩膀的负担。

奇迹发生了。

虽然剧痛依然撕心裂肺,但肩膀的撕裂感没那么强了。

我喘着粗气,死死咬住牙关,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时间像被拉长了一万倍,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半小时。

眼前一阵阵发黑,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撑不住时,脚尖突然触到了地面。

铁钩被松开,我整个人瘫倒在地,肩膀的血还在淌,疼得我几乎动不了。

“还行。”白大褂男人瞥了我一眼,“抬回去。”

两个壮汉架起我,把我拖回了地下室。

被扔回角落时,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头看了一眼。

车间里,半数的女孩都没撑下来。

她们倒在地上,肩膀血肉模糊,眼神空洞,像被抽干了灵魂。

我瘫在墙角,大口喘气,眼泪混着血淌下来。

活下来了。

可这只是第一轮。

哥哥呢?

陈洛,你在哪儿?

我闭上眼,脑海里浮现他笑眯眯的脸,手里拿着相机,喊我“姐”。

我要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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