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被连环杀人犯劫车,我内心狂喜

每读故事 2025-02-28 11:47:33

我在高速公路被路障拦下。

警方正在盘查连夜逃亡的连环杀人犯。

黑暗中,副驾上的男人用刀抵着我的腰。

“知道该怎么说吧?”

我隔着车窗对拦车排查的警察说:“这是我男朋友。”

却发现有一个警察认识我,他道:“你不是结婚了吗……”

我是在小区后门被劫的车。

当时我正调整座椅,刚系上安全带,突然窜出一个人,直直跳上我的副驾!

他一手握着尖刀,抵在我脖子上,嘶哑道:

“带我去海城!”

脖子上尖锐的触感告诉我,我若是反抗,他就会一刀杀了我。

出此意外,我的脸倏地煞白,冷汗频出。

男子一身黑衣,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上车后,他取下口罩喘气,时不时咳嗽两声。

他身形高挑、却非常瘦弱,脸色是异于常人的灰白,还有不少血迹。

他的脸看着很怪异,再细看,原来是没有眉毛!高耸的眉骨下阴鸷的眼神,像极了电影里那种阴狠的变态!

出于职业关系,我十几年来见过不少这样的人。

我判定一时半会儿他不会杀我,不然没了司机,他无法到达海城。

再次劫车,成功率低,并不现实。

路过小区正门的时候,发现门口停了十多辆警车。

夜空下,红蓝的灯光交织,闪烁出肃穆的氛围,大批警察集结往里去,让人心生害怕。

这个出警架势,怕是大案子了吧?

我忍不住透过后视镜多看了几眼,余光又看向副驾,手指死扣着方向盘,是来抓这个男人的吗?

只见男人弯腰低头,缩在车窗以下的位置,他刀子抵着我的腰:“快点开!”

一路上,我平稳心态开车,刚好我的目的地也是海城。

宁城出发,路程四百多公里,走高速大约四小时。

海城是东南亚边境城市,南面靠海,西面与三角地区越东接壤,是犯罪偷渡的天堂。

堵车的间隙,我还在思考,这人到底犯了什么罪?

我是一名心理医生,曾经给很多罪犯、死刑犯做过心理疏导,不少是偷渡时被抓回来的。

他们阐述偷渡的原因几乎都是:

“若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背井离乡的苟且偷生?”

所以我断定,这人做的肯定是杀人越货的勾当!

只见男人急忙从单肩背包掏出手机,对着他的动作,兜里掉出一些女人的黄金饰品,他却没心思捡。

他急忙拨号,屏幕突然熄灭关机了,他扯过车载充电器插上。

翻了会儿扶手箱,语气凶狠地问我:“你手机呢?”

“嘶——”随着他动作幅度,我感觉腰间的刀快要刺破皮肤。

我看了眼原本在副驾,此时已被他扔在脚边的包,“那……那里面.......”

他捞起皮包,急切地翻找,把最上面的饰品盒丢出来砸到我的脚,给我吓出一身冷汗。

随后丢出我的钱包、充电宝,不忘吐槽:“婆娘的东西就是多,出个门啥子都带上!你怎么不带把刀?”

找到手机后,他拨了个号。

“是我,出了点状况,3点可能赶不上了,下一趟几点?5点?可以,能到。加三万?你怎么不去抢?过条河又不是跨个海。”

对面:“你临时加位,又临时改时间,地球干脆围着你转算了!要去就加三万,不然就没得位子!”

光头咬牙切齿:“加!三万就三万!”

听他的对话,应该是在联系帮他潜逃出境的人!

他告诉我一个地址,“五点前到越兴码头!快点开!”

看我在开车,他在车载导航输入目的地,没想到正在导航的目的地就是越兴码头!

“真……真巧了,我正好要去这个码头接我婆婆。”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半夜了多条路还在堵车,开了快一个小时还没开出宁城的地界。

绿灯闪烁时,我被一辆车加塞,险些剐蹭,我只好变道。那人差一秒赶上,他摇下车窗一顿骂。

“女司机啊?你会不会开车?不会开就老实让你老公开,别出来害人!”

“我!”

我本想与他理论,可腰间的疼痛让我意识倒不是吵架的时机。身旁的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我抓紧了方向盘,只好作罢。

等了几个红绿灯后,我咬牙把油门踩到底,转向一条偏僻的小路,很快就上了高速。

可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

我目视前方,平稳地开车。

快速刮动的雨刮器,像绝望之人拼命舞动的双手,但在大雨中,根本无人在意。

就像此刻陷入绝望的深渊,内心不断在挣扎的我。

我的车是新能源车,雨天不敢开太快,怕故障。

他似乎意识到我的车身轻,加速就开始打晃,默认我的减速行为。

刚上高速不久,前面发生了一起连环车祸,造成了大范围堵车,我不得不停车排队等待通行。

这时候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拍我的车窗,我慌乱地按下车窗。

副驾男警觉起来:“不该说的别说。”

那人被雨淋湿透,颇为狼狈:“你好,你这有没有扳手,我的车……”

“我……”我刚想说话,抵在我腰间的刀子又深入了几毫,我吃痛皱眉,干脆地拒绝,“没有,你去问别人借吧。”

男子没过多纠缠,走向我们后面排队的车子借,我透过后视镜看他逐渐远去,绝望而无力。

大概堵了半小时,车流才动起来。

刚过柳市高速收费站没多久,电台紧急插播了一条新闻。

新闻说,宁城有一个连环杀人犯劫车潜逃了!

【昨夜间,两名宁城居民在家中遇害,在他们住所附近找到神秘记号,嫌疑人疑似正在被通缉的连环杀人犯,代号光头。】

【死者一,是花园小区5栋三单元301的户主,女性,三十岁,死因是被利器刺入心脏失血过多而死,死亡时间大约为:8月11日晚上九点前后。】

【死者二,是雅苑小区2栋一单元102业主,男性,三十五岁,死因是被利器刺入心脏心包填塞而死,死亡时间大约为:8月11日晚上十一点前后。】

【警方在雅苑小区附近发现第一个死者的车,但已撞损毁,推测嫌疑人在行凶之后,将被害人的车开到雅苑,进行第二次凶杀。但雅苑现场并未发现凶器和嫌疑人留下的其他有效信息。】

【两起案件与过去连环杀人案手法相似,致命伤口高度吻合。警方有理由怀疑嫌疑人是正在潜逃的光头。】

【他可能再次偷车出城,或者隐藏在附近。光头具有极高的社会危害性。请市民做好防护,也请有相关线索的市民能够及时联系警方,配合缉凶。】

警方透露,十点的时候,花园小区死者隔壁的邻居:

“她让我下班后给她打包一份我公司附近的炒河粉当宵夜,我回来后敲门没人应,打电话发现手机在屋内响。我怕她出什么意外,于是就报警。”

破门后发现死者已经遇害。

按以往案例来说,死者都是遇害几天后才会被发现,那时凶手早已将现场清理干净离去,侦查难度很大。

可这次他运气不好,失了时间差,警方才能第一时间行动,查到了他的动向。

副驾上的男人怒骂道,“娘了个巴子!算老子倒霉!没算到有人愿意跟臭婊子耍。”

闻言,我无比震惊!

坐我旁边的,居然是连环杀人犯光头?

通报说,他刚才在雅苑2-1-102杀了人?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副驾上的男人,这是我今晚第一次敢直面他。

我想到刚才在小区正门集结的警车,原来是顺着花园小区的案子过来抓他的!

注视到我的目光,他道:“怎么?旁边坐了个杀人犯,害怕啊?”

“光头”,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连环杀人犯!手法干净利落,堪比职业杀手。

十年间,他犯下了很多案子,为确保万无一失,他会提前踩点,在附近做一些隐秘的记号,然后匍匐于黑暗之中,找准时机下手。

他杀完人后会清理现场,绝不会留下一点自己的生物信息。

以他过往的犯罪习惯来看,被害人几乎都是独居之人或者落单时遇害的,一来提高成功率,二来不会让尸体那么快被发现。

他曾经在暗网公开售卖杀人过程的视频!里面详细记录了他惯用的杀人手法,做死亡预告的规律,前两年闹得沸沸扬扬,微信上铺天盖地地转发,不过很快就被和谐掉了。

他的案子,往往都是事后才发现他留下的“死亡预告”。这对警方来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你真是光头?”

只见他把帽子脱下,从包里掏出一顶假发戴上,再拿出一个印章印在眉毛处。

一番变妆后,便判若两人!

“如假包换!”

“也多亏了这掉毛体质,条子那边一直没收集到我的生物信息。”

这种体质可以说是先天犯罪圣体,他们没有毛发,大大地减少了留下生物样本的可能,增加警方缉凶的难度。

警方也是根据这一点给他取的代号。

“新闻说,你刚才……在雅苑杀了人?”我颤抖着声音问。

光头没回答,点了一根烟,悠闲地吞云吐雾:“怎么,认识那个人?咳咳……”

“我都忘了,你是雅苑的业主!”

他歪过身子,看着止不住颤抖的我。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运?万一我盯上的是你家,你早就没命了是吧?”一个烟圈吐在我脸上,刺鼻而恶心。

我的手指扣紧了方向盘,不敢回答。

“说你倒霉吧?我没杀到你家,你现在还活着。说你幸运吧,又被我劫了车……”

看到我害怕的样子,他似乎觉得很有意思,拿着刀子上下刮动我的脖子,我本能地往另一边缩了缩:

“知道我怎么杀他的吗?”他的声音满是戏谑。

“就是这把刀,要了十几个人命的刀。一刀插进他的心脏,血就像水管一样喷出!然后他本能地捂住伤口,整个手掌全是血!血从指缝流出,他开始乱叫,几秒钟就透不上来气,身体开始抖……对,就像你现在这样抖……然后喊救命……”

“笑死个人,跟杀他的人求救……”

他一边描述细节,一边饶有兴致地观察我的反应。

“空气里全是血的味道……”他闭着眼,深深嗅了手上那把刀,“对,就是这味道……”

“最后,人就死了……”

“够了!别说了!”

想到那个画面,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开始干呕。

这是我第一次离死亡那么接近!

“呵呵呵,知道怕了?所以啊,别做无谓的挣扎,安全顺利地把我送到码头,我保证不杀你。”

他掐灭烟头,喃喃自语,“我虽然杀了很多人,但我从不乱杀人……”

看到我被吓得瑟瑟发抖,他非常满意。为了不耽误行程,他不再出言恐吓我。

行驶了三个小时,我思绪逐渐平静,我告诉自己,只要他还有求于我,我就是安全的。

我调整了一下后视镜,顺便放松一下僵直的肌肉。我一动,他就警觉地推动刀子。

刺痛的感觉让我额头冒冷汗,我虚弱地看着他:“能跟你提个建议吗?”

我让他换一把刀,“你要是一直拿这刀抵着我,没到海城我就会疼死,你也不想再被耽误时间了不是吗?”

我捞起被丢到一边的背包,从里面掏出一把跟他那把差不多大小的刀给他。

“嚯,还带了刀。”

他拿在手里把玩,非常趁手,“好刀,刀身跟我这把一样厚实,长度也一样,刀柄比我的更趁手!只可惜这刀尖折了。”他满脸可惜。

“正是因为折了,你拿这个抵着我,才不会影响我开车。”

他没说什么,只把玩那把刀,放到鼻下深深吸了一口,陶醉地闭上眼,倏地睁开,直直地盯着我。

我被看得背脊发毛,身体止不住有些颤抖,不过他只是诡异地笑,似在思索,倒没说什么。

悬着的心逐渐回落,我深深呼了一口气。

这时候我的手机来了电话,光头立马将刀子抵在我脖子上,我大气不敢喘一个。

陌生的号码在屏幕闪烁,铃声在车厢中环绕,直到屏幕熄灭。

半夜三点不接电话很正常。

可对面一直拨打进来,两个,三个……

这绝不是个正常的行为!

我紧张地瞥向手机屏幕,谁会大半夜一直给我打电话?

他饶有兴致地将手机屏幕对着我,然后观察我的反应,似乎在看戏。欣赏着“希望就在眼前,但我不能自救”的绝望表演。

突然,我着急道:“快关机!拔卡!”

我告诉他:“你劫车的时候可能被监控拍到了,有了车辆信息再找到我的号码并不难,现在可能是警方在拨号定位。”

“咋子可能,我看过那一带明明没得摄像头……”

我余光看向他,眉头微皱,声音不自觉提高:“不是因为你这事儿,哪个陌生人大半夜给我打这么多电话?缅北诈骗都避开这个时间!”

他思索,不敢大意,毫不犹豫地拔了卡。

我继续解释道:“你放心,我们省每个地级市都是二级财政,各部门系统之间不联网。我们刚过了柳市高速,没人拦,说明他们没追查到我的车辆行踪。”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想怎么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盘问。”

或许我的那番行为让他意识到我不会害他。

他缓缓地放下刀,同时也疑惑为什么我会提醒他?警方知道我的定位后,对我更有利不是吗?

“维护秩序是警察的事,我没必要拿我的命换一个见义勇为的虚名。”

“警方找到我可能需要半小时,但你杀我只需要十秒。”

接下来的路程,他不再用刀恐吓我。闲得无聊,他开始东翻西找,突然翻我的包,拿出我的证件,“梁颖,高级心理咨询师……”

随后又翻出我的驾照。

“梁颖,1990年……雅苑小区2栋一单元……”

他的声音让我背脊发凉,“原来,你真认识雅苑那个死者,有意思,还是第一次有人把算盘打到我的头上,太有意思了……”

他又拿出我给的刀仔细闻嗅,“难怪令人迷醉!”

看着他变态的动作,我咬紧了后槽牙。

随后,他又把自己的那把刀拿出来看了看,高高举起,朝着我刺过来!

“你要干什么?”我本能地闪躲,车子开始漂移。

只见刀子落在扶手箱上的保温杯上,发出一阵尖锐的摩擦声。

我被吓得浑身发抖,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喘着粗气稳住方向盘,差一点就撞上防护栏!

“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是怕你睡着,给你醒个神。”

我扭过头大口呼吸,咒骂道:“你这个疯子!你想死别带着我!”

“想死?不不,这车上的人都在求生。”

见我不理他,他自顾自对比着两把刀的折口,“你这刀也是这么大力扎硬物才折的咩?”

“不知道!”我没好气地回答。

“莫生气嘛,我只是觉得可惜了这么好的刀,试验一下。反正出去之后,我这把刀也废了,你就当看个乐子。”

他拿着两把刀把玩,“既然你帮了我,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保证,只要老子今天过了关,你就没得事,听懂了吗?”

我咬紧下唇,“是……”

“是啥子?”

“是这么折的。”

“聪明的女人真的很迷人!那你记住了,我杀人跑路,你只是被我拿刀胁迫开车的!”

“希望你说到做到。”

车里又陷入了沉默,不过没了一开始的紧张。

他自己闲得慌,刷着朋友圈,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坐直了背,开始打电话。

“飞哥,我刷朋友圈看到你在喝酒,打个电话跟你确定一哈。我明天就从越东转机到泰兰,你跟那边医院确定一哈时间,什么时候可以手术?”

“你说什么?没得供源?咳咳,我给了你二十万定金!你说只有我过去,随时可以手术!我好不容易存够了尾款……”他越说越激动,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对方:“不这么讲,你能把钱给我迈?你就当买个教训咯,反正也活不久了,做啥子手术嘛?浪费啷个钱不如给我们花。”

说完,对面把电话挂了!

再拨过去提示正在通话中,被拉黑了。

“妈卖批个狗娘养的杂种,挂我电话?我操你祖宗!”

他用我的手机继续打,也被挂掉,随后被拉黑。

他倏地急喘气,不死心联系了帮他搭线的人,早成了空号。

他失神了一会儿,突然暴怒将手机砸了出去,嘴里全是难听的话。

不一会儿,他像被抽走灵魂的玩偶瘫软在椅子上:“没了!什么都没了!老子活不成了!”

“老子等了两年!两年啊!好不容易攒够钱,啊——”他疲累的眼神透出绝望。

他突然剧烈咳嗽!喷出一口鲜血,看着手里的血,“没了,没得命活了……”。

我忽然想到,这几年光头犯案频率几近为零,原来是他生病了。

看他瘦削的身形,与他暗网售卖的杀人视频影像对比,瘦了一大圈。

我看他呼吸急促,将车停在应急车道,把后座常备的一次性氧气瓶拿给他。

“你……”他不敢相信。“为什么救我?”

“因为,你不是个坏人。”

他是法律上恶贯满盈的人,却也是罪恶的清道夫。

正如他所说,他不会乱杀人。我回想起以前关于光头的报道,他杀的,全是法律的漏网之鱼!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渣!

患了性病仍在接客的妓女;把财产留给儿子却赖着女儿养老、把人弄到家破人亡的缺德老人,拐卖十几个儿童妇女的人贩子,重男轻女淹死女儿的夫妻,奸杀同学却没受到制裁的未成年……

回答我的是良久的沉默。

“呵,这大概就是惩罚吧。杀人,是会有报应的。咳咳。”他看着我的眼睛。

“但你不后悔,不是吗?”我与他四目相对。

“我若是你,我也不后悔!”

……

半小时后,我问他:

“还去海城吗?”他出境的目的是为了治病,现在计划被打乱了。

我静静等着他回答。

他双眼空洞地看着车顶,良久,“去吧,去看看海,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表示这是他的遗愿,若是这点都不满足他,他就跟我同归于尽。

我只能咬牙接受!

五点,我们到了海城地界,可高速公路口却停了很多警车!设置了路障,我不得不减速,停下来逐个接受警方的盘问。

我把车停在路边,警察看到我副驾上有个男人,示意我把车窗摇下。

“警官,这……这是怎么了?”我的声音有些紧张。

“驾照出示一下。”我在包里慌乱地翻找。

“从哪来?要去哪?”警官照例询问。

“宁城,要去海城。”我如实回答。

我把驾驶证递给警官,他接过刷了一下没问题就还给了我。

“他是谁?”警官指了指副驾上的人。

我笑着说:“我……我男朋友。”

警察厉声对着他说,“把帽子摘下来!”

光头不得不单手摘下帽子。

可谁知他一个不小心,把头上的假发也扯了下来!

看到男人是个光头,警察的手立马别到后背,我心中立马紧张起来,他这是拿枪的姿势,他发现异常了吗?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心跳要刺破胸膛了!千万别再出岔子!

“他为什么没有头发?”

我快速运转脑子,为他找借口开脱,若是没满足他想要看看大海的条件,恐怕我也活不成了!

于是我声泪俱下地解释:“他生病了,化疗让他的头发全部脱落,治疗的副作用非常大,所以我想趁他最后的时光,带他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然后我又把自己的证件拿给他看,“我是一名心理医生,他是我男朋友的同时也是我的病人,我只希望为他做好临终关怀……”

心理医生这个职业会为我的话增添几分可信度。

光头本来状态就不好,看上去,跟大限将至之人没什么区别。

“身份证出示一下!”

光头从兜里掏出了身份证,警官扫过之后,又看了我们几眼,才放行。

这时一个年轻的警察跑过来,看到我有些意外:“梁颖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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