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极小游击队,精心计算后大胆伏击30倍敌,打得敌三天收不拢队伍

晚上回忆这百年 2024-04-23 06:53:45

1943年11月,朱奇民任运北二委委员、周营区委书记、文峰游击大队一队指导员。严运厚是一队队长,单庭兰是周营区区长。这时运北地区的抗日斗争,仍处于非常困难的时期,日伪扫荡极为猖狂。

1943年初冬,峄县伪县长王徽文带领其伪警备大队500多人扫荡我游击区郭庄、逍遥村、坊子、石门、侯庄、许庄一带。伪警备大队转了一大圈也没有见到我文峰游击队的踪影。

此时,文峰游击大队一队正由朱奇民和严运厚、单庭兰三人带领住在上郭家。这天,朱奇民接到石门群众李文运送来的可靠情报,伪县长王徽文黄昏将到牛山后吃晚饭,并在那儿过夜。根据这个情况,朱奇民、严运厚、单庭兰三人立即进行了研究,打还是不打?打,怎么个打法?

事情不由得三位负责人不犹豫,力量对比太悬殊了。文峰一队还不到30人,是一支极小的队伍,打仗也不多。而敌人又比他们多20倍,装备也比好得多。

但这个机会太难得了,不打实在可惜,而且并非没有可打的条件。敌人出来扫荡,转了一天,疲乏不堪兵无斗志,麻痹大意。游击一队虽然人少,但有几个骨干,打仗很有经验,战士们一个个象小老虎一样,战斗热情高,而且又有群众支持,即使遭到敌人的反击也可迅速走脱。

三位负责人仔细斟酌后认为,打只有好处,没有多大风险,于是决定,采用伏击战的形式打。因此,打好这一仗的关键是选择好有利地形。

经过认真分析,他们把地点选在离牛山后伪军据点不到一里远的南山脚下,队伍埋伏在乱石丛中的山沟里,距敌人必经的大路不过60米。大家估计敌人黄昏能到这里,而此时正是敌人最疲劳,最麻痹的时候。

决心下定,朱奇民和严运厚分别带领十几个人,预先到达埋伏地点隐蔽起来,做好战斗准备。单区长和区公所人员留在后方,准备接应。

队伍隐蔽就位。时间渐渐接近黄昏,伪军们斜背着枪,晃晃荡荡,拖拖拉拉,无精打采地走过来。队伍早已乱了,看样子一个个累得够呛,走进了我游击一队的埋伏圈还一点也没有察觉。

这时,严队长向朱奇民打个手势,接着一声令下:“打!”顿时机枪、步枪响成一片。战士们把手榴弹迅速地投向敌群,敌人被这一突然的袭击吓昏了头脑。有的当场被打死,有的趴在地上不敢动,更多的则四处逃命,伪县长的号令也不灵了。

过了一会,敌人似乎清醒了点,大概从袭击的枪声中听出来点什么,于是开始还击。机关枪、步枪、手炮在我战士头上呼啸而过。游击一队坚持与敌人对射了一阵,毙伤伪军数十人,活捉了十几个溃散的敌人,缴获了十几支枪。

但毕竟敌人人多火力强,游击一队的一挺机枪因射击时间长,枪筒过热卡壳,李元占干着急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朱奇民和严队长一商量,认为伏击战的目的已达到,再与敌人对峙下去,对我不利,就决定迅速撤离。

游击一队已走出了战场老远,还听见敌人盲目射击的枪炮声。这次伏击战,游击一队只有一名战士负了轻伤。

伪警备大队在遭到游击一队的突然袭击之后,除伤亡者外,绝大部分溃散到北山去了。伪县长王徽文和他的败兵一天半没有吃上饭,两三天还没有把队伍完全集中起来,峄县县城也因“县长”出去扫荡迟迟不归而谣言四起。

这一仗后,牛山后、石庄圩子一带的群众则深受教育和鼓午,纷纷传说王徽文的头碰上了正规军八路的刺刀。了解内情的群众则说:“文峰游击队真不简单,在敌人的据点跟前打了伪县长警备大队,真是虎口拔牙!”

牛山伏击战是一次以少胜多的战斗,从缴获敌人的武器和生俘敌人的数字来看,战果虽不算辉煌,但对鼓午运北地区人民的抗日热情和争取胜利的信心,提高战斗力,起到了良好作用,大灭了日伪军的嚣张气焰,使运北的抗日斗争形势开始象好的方面发展。

牛山后伏击战后,运北的抗日军民更加齐心协力,与敌人展开了不屈不挠的斗争。是年冬天,运河支队及运南地区划归新四军建制,运北地区仍归鲁南,文峰游击大队划归独立支队建制,仍活动在运北地区。

随着形势的发展,到1944年,运河北岸的抗日斗争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发展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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