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虻》⑦:信念,是照亮人生的灯塔

伏琴读书 2023-03-26 19:54:30

各位书友好,我是伏琴。

欢迎来到【好书共读】栏目,每周共读一本经典好书。

今天继续共读爱尔兰作家伏尼契的小说《牛虻》。

昨天的共读中,牛虻因为主教站在他的枪口前,迟疑地放下了枪,因此被捕入狱。

又因旧病复发,越狱失败。

01上帝与儿子之间,他选择了上帝

牛虻的病情很严重,统领大施淫威,不仅给他戴上脚镣手铐,而且用皮带把他紧紧地绑在毛毡上。

牛虻忍受了6天后,乞求鸦片,统领坚决不同意。

十天后,统领再次请求主教采取军事审判,在下个礼拜四迎圣体节前必须解决,避免暴动和流血事件。

主教说明天再给明确答复,要先单独和牛虻交谈一下。

听说牛虻昨天就提出请求要见他,他生气地说,立刻就去堡垒。

看见牛虻身上的皮带,他脸色惨白地命令士兵赶快把皮带割开。

军士掏出一把折叠刀去割皮带,笨手笨脚地反而把皮带弄得更紧。

牛虻全身哆嗦,死死地咬紧牙关。

主教赶紧上前,拿过军士的刀,将皮带割开,又命令将镣铐都取下。

他让军士和士兵全部离开,单独和牛虻谈话。

牛虻要喝水,他将水壶拿过来,用胳膊搂住牛虻,扶他起来。

牛虻冰冷而潮湿的手突然像老虎钳一样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腕,然后倒下去,脸埋在他的胳膊里,全身颤抖。

牛虻喝完水,又闭上眼睛躺在毛毡上,像一具死尸。

主教说:“我如果同意统领的要求,等于杀了你;要是不同意,就要冒着杀害无辜生命的危险。我要把这种选择让你自己决定。”

牛虻咬牙切齿地说:“当然要同意,回去安心吃晚饭吧。枪毙、绞死,随便什么简便的方法都好。”

主教说:“我决无意图把负担推到你的肩上,我从来没对任何人干过这样的事……”

“这是谎言!升任主教那次呢?”牛虻咄咄逼人地问。

“当时你说,‘如果你有什么想法,亚瑟,我就给他们去信说我不能去。’我当时才19岁。”

主教绝望地大叫一声,脸色像死灰般惨白。

“但愿不是事实!我怕是疯了吧……”

牛虻紧紧握住主教颤抖的双手。

“神父,我其实并没有淹死。”

蒙泰尼里跪下来,把脸依偎在牛虻的胸膛上,听他讲述遭遇。

牛虻让主教在上帝和自己之间作出选择,和他一起逃走。

主教痛苦地选择了上帝,转身离开了牢房。

牛虻孤零零地哭泣了一夜。

02无所畏惧,走向死亡

礼拜二上午举行军事审判,二十分钟就结束了,判决书上写着“枪决”。

统领露出了有点可怜的表情,问他是否有口信带给朋友或亲戚。

他说没有。

“明天叫他们不要绑我,也别蒙我的眼睛,我站在那儿不会乱动的。”

星期三早晨,他们把牛虻押到了院子里。

六名士兵接受了执行枪决的命令,他们压抑着悲痛欲哭的心情。

牛虻无所畏惧,含笑的眼睛闪出咄咄逼人的光芒,拒绝向神父忏悔。

士兵们呻吟着、颤抖着,一个个有意打偏了。射击了三次,他才跌倒在草地上。

这时主教来了,像梦游一样。

牛虻绝望地叫着:“动作快点!”

大量的血流淌着……

主教精神恍惚,神色痴呆,“他死了。我摸了他,他死了。”

几小时后,麦康尼对玛梯尼说,没必要去拼命了。

第二次营救工作已经全部准备就绪。

琼玛站在门口:“一切都完了,他们已经枪杀了他。”

03我永远都是,快乐的牛虻

蒙泰尼里站在高大的祭坛前念赞美诗,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

赎罪祷告做完后,他离开祭坛,朝主教的宝座走去。

他直挺挺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仪式在机械地进行着,一个教士在朗读免罪表。

朗读一结束,主教伸出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他说:“今天是纪念受难者的圣体的节日,可是有谁想过圣父的受难,他让自己的儿子钉在十字架上所受的难。”

“我今天要向你们明白相告,正是我在蒙受圣父那种苦难。”

“他为你们而死,我的儿子!杀死他的是你们!”

他声音拉得很长,像是漫长的哭泣,听众大惊失色。

他举起手中的圣体龛子,往地上猛扔,教士们上前将他紧紧逮住。

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声,像潮水般涌向大街。

几天时间,琼玛似乎老了十岁。

一个瑞士士兵送来一封信,是牛虻被枪决前一天晚上写的。

信中写道:“你无需为很久以前打了我一记耳光而感到难过。你还是个小丫头时,我就爱你,现在我仍然爱你。”

信的下面附上一首小诗,那是他们小时候在一起背诵过的:

无论我活着,

或者是死亡,

我永远都是,

快乐的牛虻。

玛梯尼走进来,扔下手中的讣告,紧紧搂住哭泣不已的琼玛。

教堂的丧钟正在鸣响,讣告上写着:蒙泰尼里主教因心脏破裂症突发,不幸逝世。

玛梯尼说:“心脏破裂症是最好的托词,否则还能怎么说呢?”

04

蒙泰尼里去狱中见牛虻,知道牛虻就是自己的儿子亚瑟。

但是在儿子和上帝之间,他还是艰难地选择了上帝。

牛虻被枪决,蒙泰尼里在第二天的迎圣体会上追悔莫及,呼叫儿子。

几天后,琼玛收到牛虻的生前来信,他就是那个一直爱她的亚瑟。

同时传来了蒙泰尼里死亡的消息。

泰戈尔曾说:“信念是鸟,它在黎明仍然黑暗之际,感觉到了光明,唱出了歌。”

信念是照亮人生的灯塔,是指引我们前进的动力。

蒙泰尼里信仰上帝,牛虻信仰革命,因为不同的信念,他们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而儿子的死亡,却让蒙泰尼里的信念崩塌,生命也走向消亡。

没有信念的人生,必然黯然失色。

愿你坚定信念,笑对人生风雨。

《牛虻》的共读到此结束,下一本共读的是路遥的小说《人生》。

期待您的参与。

0 阅读: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