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虻》②:伤你最深的,往往是最亲近的人

伏琴读书 2023-03-22 20:34:51

各位书友好,我是伏琴。

欢迎来到【好书共读】栏目,每周共读一本经典好书。

今天继续共读爱尔兰作家伏尼契的小说《牛虻》。

昨天的共读中,亚瑟加入了青年意大利革命党,在向新来的卡尔狄神父忏悔时,泄露了革命秘密。

01在家中被捕

忏悔的当天,亚瑟长途步行回到里窝那。

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两个崇拜的人物:蒙泰尼里和琼玛。

家里一成不变,让人感觉沉闷压抑。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原本是母亲的房间,母亲去世刚好一年,还有她的遗像。

他从旅行包里取出蒙泰尼里的彩色肖像画,是几天前从罗马寄过来的。

跪在十字架前静心祈祷,可是体力困乏,便去睡觉了。

睡梦中,听到猛烈而急促的敲门声。

车夫惊慌失措地说:“是逮你呀,快跑!有什么东西要藏一藏?”

一群宪兵很快将亚瑟团团包围。

仆人们吓得战战兢兢,男女主人也衣冠不整地出现了,亚瑟头脑里闪过诺亚方舟的故事。

詹姆斯说,他们私闯民宅,如果没有满意的解释,他会向英国大使提出控诉。

宪兵队长态度生硬地拿出一张逮捕证。

裘丽亚一把夺过公文,扫了一眼,对亚瑟大发雷霆,大骂他败坏家门。

宪兵们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搜查,一无所获。

亚瑟走进壁龛,跪下来,吻了吻十字架的底座和蒙难耶稣的脚,然后和宪兵们走了。

02出卖你的,就是你自己

亚瑟被关进牢房,阴暗潮湿,老鼠四窜,伙食很差。

詹姆斯很快获得许可,给他送来一切生活必需品。

亚瑟三番两次被带去审问,让他交代波拉和青年意大利革命党的事情,他都矢口否认。

上校拿出一份捏造的波拉供词,显示波拉出卖了他,幸好被他识破。

他渐渐知道,里窝那和比萨两地的许多人都被逮捕。

他的身体和精神都遭受着残酷的折磨,但是始终拒绝回答上校的问题。

善良的看守长安里柯成了他最大的精神安慰,他公然为牢房的犯人传递消息。

五月中旬的一个下午,安里柯怒气冲冲地来到牢房,说要放亚瑟出去了。

亚瑟问,全部释放吗?

安里柯轻蔑地哼了一声,问是不是他出卖了波拉。

亚瑟说是谎言。

安里柯问他忏悔时说过什么,最近比萨城为一个教士闹得满城风雨,许多人上当受骗,说他是个间谍。

到了审问室,上校祝贺亚瑟被释放,亚瑟问究竟谁告发了他。

少校诧异地说,“就是你自己呀,谁会知道你的恋爱私事?”

亚瑟沉默地走了出去,来到河边,琼玛张开双臂向他迎面跑来。

琼玛说,波拉写了一封信,说亚瑟告发了他。她特地跑来告诉他,团体里没有人相信那封信。

“可是,这是真的。”

琼玛吓得面如土色,尖叫一声,打了他一耳光,转身跑了。

03最尊敬的神父,竟是亲生父亲

亚瑟在大街小巷游荡,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主人们都去参加晚会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觉得人生道路走到了尽头,闪过自杀的念头。

桌上有封蒙泰尼里的来信,让他明早去他那儿。

找不到剪刀,他决定用床单和铁钉来实施自杀计划。

正在发疯地撕床单,詹姆斯夫妇回来了。

詹姆斯说,他们是有声望的大户人家,公然玷污家门的人不能再待在这个家里了。

亚瑟说,无论是走是留都没有关系。

裘丽亚大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团,扔给亚瑟。

这是母亲在他出生前4个月写给丈夫的忏悔书,有母亲和蒙泰尼里的签名。

他原来是蒙泰尼里的私生子。

亚瑟突然仰头狂笑,笑得肆无忌惮,没完没了。

詹姆斯夫妇悻悻地离开了房间。

亚瑟抓起桌上的铁锤,向耶稣蒙难十字架砸去,碎片撒了满地。

原来这么容易,自己多傻啊,相信这些说谎的教士,还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要摆脱这些害人精,开始新的生活。他决定乘船逃走,漂洋过海,越远越好。

钱包里只有33个波利,但是手表值钱。

可是那帮家伙会去找他,只有让他们以为自己死了,才能获得自由。

于是,他留下一张纸条:“去达森纳港口找我的尸体吧。”

04

亚瑟被捕入狱,又被释放,意外地知道是自己的忏悔出卖了革命。

琼玛不听解释,扇了他一耳光,扬长而去。

回到家,异母哥嫂又告知真相,他是蒙泰尼里神父的私生子。

事业、信仰、爱情、亲情灰飞烟灭,亚瑟的世界瞬间坍塌。

他决定不辞而别,漂洋过海。

琼玛和蒙泰尼里是亚瑟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不相信他,一个欺骗了他,他再也承受不了这种打击。

伤你最深的,往往都是最亲近的人。你越在乎,伤害越大。

亚瑟逃离家庭后,会有怎样的遭遇?

敬请期待明天的共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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