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共读中,加林与巧珍晚上偷偷约会,引来了风言风语。
对于他们的恋爱关系,几个长辈的态度截然不同,有人反对,有人赞同。
01水井卫生引发的风波早晨,高加林去水井担水,水井脏得像个烂池塘。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舀水。
心情烦躁,现代文明的风什么时候才能吹到落后闭塞的地方?
他觉得在农村没法待,可是出路在哪里呢?
他叹了口气,想:要是撒点漂白粉也许会好一点。
突然,他眼前一亮,看见巧珍又从那棵老槐树背后转出来了。
他决定报复刘立本,故意大声叫巧珍下来,巧珍惊讶地过来了。
他说:“咱俩一起骑车到城里买漂白粉去,你敢不敢?”
“敢!”
加林高兴得脑袋一扬:“实在是个好老婆!”
他们回家换了衣服,一起出门,村里马上轰动起来。
第二天早晨,水井边一片混乱,大家都不敢舀水,水里的白东西被人说成是洗衣粉,或者药。
有人跑去报告高明楼。
这时,刘立本家里正在打架,他追打着巧珍,巧珍妈护着。
高明楼来到水井边,说:“加林给咱村人做了一件大好事,你们却冤枉了他。”
他从一个老汉手里接过铜马勺,舀了半勺水,喝了个精光。
大家都嘿嘿地笑了。
02县城拉粪遭遇的委屈高加林在“卫生革命”的风波之后,心情更加苦闷。
聪明的巧珍看出了他的心思,说:“只要有门道,我支持你出去工作。只是甭把我丢下……”
高明楼来到加林家,说多亏他放了漂白粉,过几天派人把水井整修一下。
然后和他商量去城里拉茅粪的事情,加林同意去。
临近黄昏时,德顺老汉和加林、巧珍,坐上架子车去城里。
加林和德顺爷灌满一车粪后,老汉体力不支,加林让他去休息,自己一人拉着另一个架子车去掏粪。
前面就是县广播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去。
他远远地绕开路,去车站,那里厕所的粪果然多。
可是,厕所后门被上了锁。加林捡起石头把锁下面的铁扣环撬下来,打开了门。
他刚担了一担粪,来了两个壮实的年轻人,是城关先锋队的。
他们气呼呼地说:“你为什么偷我们的粪?”
“这是公共厕所,又不是你们队的。”
三个掏粪人打了起来,粪点子溅满了全身。直到车站的人跑出来,才拉开架。
他又到副食公司,厕所到大门口路比较窄,粪车进不去,他决定一担一担往外担。
路过副食公司的院子,有人嫌臭,越骂越难听。
加林开始强压怒火,后来实在忍无可忍,把一担粪放在院子当中,要和那个放肆的女人辩论几句,结果发现是张克南他妈。
正在进退两难时,那女人继续骂,显然不认识他了。
加林恼怒地说:“我身上是不太干净,不过,我闻见你身上也有臭味!”
他掉转身,强忍着泪水,出了副食公司的大门。
折腾了半夜,他们才回到村里。
母亲说:“你二爸来信了。”
高加林赶紧拆信,叔父要回地区专署当劳动局长了。
03叔父转业带来的转折早饭时分,一辆吉普车开进高家村。
高玉德当兵走了几十年的弟弟高玉智回来了,村民们全涌过来。
陪同高玉智回村的是县劳动局副局长马占胜。
他看见高加林,说到吉普车里坐坐。
马占胜亲热地搂着他的肩头说:“你的工作我们会很快妥善解决的。”
这时高明楼也来了,邀请他叔父去他们家吃下一顿饭。
高明楼和马占胜在他家拉话,他生怕高加林给他叔父告状。
马占胜说,现在有更好的工作,怕啥?
正好最近地区给县的小煤窑批了几个指标,县委通讯组正缺个通讯干事,加林又会写,以工代干。
他说:“上上下下我早弄好了。反正手续做得合合法法,捣鬼也要捣得实事求是嘛!”
明楼问:“高局长提起给加林找工作的事没?”
马占胜讥讽地说:“咱主动给领导把这种事办了,领导表面上批评你,可心里恨不得马上提拔你。”
半个月后,高加林就成了国家正式工人,然后就在县委大院当干部了。
生活在一瞬间就发生了巨大的转折。
一往情深的刘巧珍伴着他出了村,他们默默地相对而立。
“加林哥,你常想着我,你就和我一个人好……”
她咬着嘴唇,脸上泪迹斑斑,加林点点头,怔怔地望着她。
他上了公路,回过头来,巧珍依然站在那里望着他。
他抹去眼角的泪水,坚决地转过身,向县城走去。
04加林和巧珍好心地给肮脏的水井洒了漂白粉,却被村民们视为投了毒。
他们去县城拉茅粪,加林又受到克南妈的羞辱。
正在这时,叔父转业回来做了劳动局局长,马占胜立即见风使舵地给他安排了县委的工作。
愚昧落后的农村生活让加林沮丧万分,可是出路在哪里呢?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正在他心灰意冷之时,一份工作从天而降。
正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生活就是这样,上帝关上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只要你不放弃,就会有绝处逢生的希望。
加林在县委的工作是否顺利?
敬请期待明天的共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