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丁山桃花运爆棚,高兰英为了救薛丁山把杨凡他爹杨虎给宰了!

伯芳评文化 2024-10-19 02:52:28

高胜高得水,提出要看看薛丁山,杨虎满口答应。

立即命人去带薛丁山。就在这时,由外面进来两个丫环,说:“老人家,我们小姐要来拜见你。”

“老哥哥,你看看,我的女儿要来拜见你。”高胜看了一眼杨虎,对丫环说:“快去叫你们小姐。”“是。”丫环答应一声,转身就走了。

杨虎知道高胜有个心爱的女儿叫高兰英,听说这姑娘不但长得俊美,且武艺高强。

时间不长,高小姐就来了。一看,后面还跟着几个丫环,像众星捧月似的。

这位姑娘,围的是粉红色绢帕包头,横打一个麻花扣。迎门上插了一个三尖茨菇叶,鬓边还带一朵粉色绒球,头稍微一动,那个绒球还突突乱颤。

上身穿着粉红色紧身小夹袄,按的脆骨白纽袢,纳边、纳领、纳袖,纳的是万字不到头。腰里扎着三指多宽的一条硬状带,下身穿擎翠绿色的中衣,脚下穿的是粉红缎子鞋,是软帮软底,还绣着花,鞋尖上还有个黄绒球,外面罩着浅粉色的大斗蓬,淡绿色的里子,显得特别水灵,肋下斜挎一口防身宝剑。

面如敷粉,白里透粉,粉里套红。眉似月弯,眼如杏核,鼻似悬丹,唇若涂朱,玉米银牙含在口内,配着苗条的体形,显得十分俊秀。

她来到了里面,先给她的爹爹见完了礼,然后,站在一旁。

“兰英,这位就是你的杨伯父,快快上前见礼。”高胜指着杨虎说。

姑娘赶紧飘泼下拜,说道:“杨伯父,一向可好?”

杨虎一看,哎哟,这姑娘,几年出息得可真漂亮啊,忙说:“哦,好,好,快快平身,快快平身。”

姑娘说:“杨伯父,我们听说白虎关外,仗打得很紧。过了白虎关,可就是你的沙江关了,怎么,你还有空,上我们这儿来串门?”

“哦,哈哈哈,兰英啊,是你有所非知,我这是有公事在身啊。”“啊,有公事?”

“对,我是特意绕道,看看你爹,我是很想他啊!”“原来如此,你老有什么公事呀?”

“哦,我是押着一辆囚车木笼,要解往西京,给咱们哈密王送去。”

“哟,那一定是拿着一个很重要的人物了?”“不错,好个聪明的丫头,你猜得很对。”“那他是谁呀?”

“此人并非别人,他是大唐营的二路元帅,平王的儿子,也就是樊梨花,哼,这个贱妇的丈夫名叫薛丁山。”

“怎么,你们把薛丁山给拿住了?哎呀,这个功劳可立得不小啊?但不知杨伯父,是怎样把他拿住的?”

“哦,这,这,这不是我拿住的,是白虎关我的儿子杨凡,他拿住的。”

“哎呀,这可真是该报不报,时刻不到,该着你们父子报仇雪恨了。可是,都说薛丁山这个人,这么长,那么短的,咱可没见着过。听说樊梨花为了他弑父除兄,又献了寒江关,老人家,能不能让咱们见识见识?”

“嘿,你瞧瞧,你爹爹刚说完,我这已经派人带他去了,这就到,这就到。”

正说到这儿,就把薛丁山给带上来了。杨虎一拍桌子说:“押进来!”

外面几个人一架,把个薛丁山就架进来了,他往那一站,泰若自然。

杨虎“啪”的一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薛丁山,你还不赶快跪下,抬起头来!”

薛丁山将头一抬,发咎子往后一甩,冲着杨虎“呀呸”了一声,大声骂道:“番犬胡囚,你叫谁给你下跪?我这双磕膝盖,上跪青天,下跪白地,中跪父母,我岂能跪你?要杀举手,吃肉张口,皱皱眉头不算英雄好汉,少跟我废话。”

“薛丁山,你都到了这般光景了,你还是‘炉煮的寒鸭-肉烂嘴不烂’哪,你看见没有,眼看着,你的下半截身,就要瘫痪了,你说两句好听的,我能叫你好一些。要不然,死不了,你也活不成,我让你活受罪!”

薛丁山仍是破口大骂,他根本也没看两边站着什么人,仍然站立帐下。

杨虎毫无办法,连个台阶都没有法下,只好吩咐道:“把他给我押下去!”把薛丁山就给押了下去。

杨虎回过头来,望着高胜说:“贤弟,你瞧,薛丁山这小子,还真似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到现在他还不服。”

高胜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高兰英在旁边站起身来问道:“杨伯父,你准备何时起身哪?”

她一问这句话,杨虎当时只“啊”了一声,没答上来。高胜心想,这个丫头,脾气就是不改,哪有这么问话的。人家大老远的来了,是来看我,可是你问人家什么时候动身,这不等于轰人家走一样吗?

杨虎又沉思了一会说:“啊,哦,我不能多呆,只能呆上一、两日,跟你爹爹好好地聊聊,然后就走!”

“杨老伯父,你什么时候走,请告诉我一声,我好送送你!”

“哦,好好好,我走时,一定告诉你!”“那好吧,你们好好叙说,我先告辞了。”“好,快快回去休息吧!”

高兰英说完就走了。这老哥俩哪,便对面相坐,命丫环摆上酒菜,就推杯换盏地边喝边说起心腹话来了。

杨虎这次来,原想看看高胜,可一看见这姑娘高兰英,又勾起他的心事来了。他想,樊梨花这个贱妇,不仅献,唐,又嫁给了薛丁山,弄得我儿至今未能婚配,我何不跟高兄弟说说,能不能将其姑娘许配我儿?所以,在吃酒闲谈当中,他就打听姑娘今年多大了?许配人家没有?问长问短的。

杨虎的心思,已被高胜看出来了,忙说:“咳,杨兄,别提了,我这女儿呀,因她母亲早年去世,叫我娇惯得不象样子。她的脾气很不好,尚未婚配,却是高门不成,低门不就。她说,不对她的心意,她宁死不嫁。”

“姑娘都这么大了,还没有许配人家。哎呀,兄弟,你可不能再耽误了?”

“咳,可不是怎么的,我着急也没有用啊,反正,就这么一个女儿,随她的便吧!只要她乐意就行。”

杨虎的话哪,又不敢直接地说出来,就问:“那你打算给她找个什么样子的?姑娘跟你说过没?”

“咳,这很难说呀,她自己并没有说过,只是说,她不随心不行。究竟什么样的随她心意,我也说不上。依我看哪,她在咱们西凉,恐怕找不到称心如意的了。”

杨虎一听,心想,什么?在西凉都找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这不也包括我的儿子吗?他就没敢再说什么。

到了第二日晚上,哥俩在饮酒当中,杨虎就说:“兄弟,我准备明日一早就走。”

“好吧,老哥哥,你有公事在身,我也就不强留了,明日早晨你走,我送送你。”

“啊,不用了。哎,我得跟侄女说一声!”就真的告诉了高兰英。

第二日早晨,高兰英全身披挂,带着丫环,把杨虎送出老远!这爷俩还要往前送那,杨虎就说:“你们快请回吧,不要再送了。常言说,送君千里,总有一别吆。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来看望你们父女。”于是,他们就分手了。

高胜爷俩便往回返,正走着,高胜就说:“兰英。”“哦,爹爹,有事?”

“啊,没有事。等一会儿到家,你到我书房来一下,爹爹有话想跟你说。”

“唉,好吧!”她也有话,早想跟爹爹说。回来之后,高兰英就来到了父亲的书房。高胜让女儿坐下,爷俩就闲聊上了。“爹爹,你叫我来有事吗?”

“哦,没啥事,就是想聊聊,把你杨伯父送走了,他押着薛丁山,你也看见了。你说,现在西凉和大唐两国之战,究竟谁胜谁败,爹想问问你。”

“哟,爹爹,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莫说国事吆?”“嗬,丫头,爹爹现已辞官不做,退归故里,咱父女在屋里头说说,谁能管得着呀?”

“爹爹,我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要问我,那我怎么想的,我就怎么说,你可别生气。”“咳,爹不会生气的,你就说吧!”

“嗯,要叫我说呀,别看西凉兵马元帅苏海在白虎关摆下一座大阵,又从五国借来那么多人马,他最终非败不可。”“你怎么认为西凉非败不可呢?”

“我认为,这是西凉无故侵犯中原,挑起两国战争,人家大唐是走的正,行的端,是正义的。俗话说,是邪侵不正,所以说,最终西凉非败不可。”

“你再看看,西凉所用的这些能人,都是些什么人?除了老道就是和尚,出家人不守本分,还介入杀戒,他们焉能取胜?你别看薛丁山,被他们给押送走了,哼,不一定能送到哈密国。”

“啊,你这是怎么看的?”“怎么看的,爹爹,你要不问,我这话还不想跟你说,说了又怕你生气。你既然要问,那我就跟你讲了。”

“樊梨花是大唐的兵马大元帅。我认为她献关归唐,又交出十万人马,她做得对,这叫弃暗投明。君不正,臣投外国。我认为她是很可敬佩,我是没见着她,我要是见着她,非得好好拜望拜人家不可。”

高兰英说到这里,就见爹爹已把眉头皱了起来,看样子,是不爱听了,便说:“得了,你要问的,我都说了。我别在往下讲了,我也不能再往下讲了,这回我要听听你的。”

“天气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去吧!”“怎么,你不想说了?”“啊,我不想说了,等明日再谈吧!”

“那好吧。爹你好好歇着吧!孩儿我,还得告诉你一声,我等天不亮啊,还要上山行围打猎去,你去吗?”“啊? 你还要打猎去?”

“啊,那在家呆着干什么?这武艺总不能不练啊?”“那你就去吧!一定要早点回来。”“好!”姑娘就走了。

高胜做梦也没曾想,女儿要想办的事,自己一点也不知道!

咱们再说杨虎,押着囚车木笼,离了独龙寨,奔哈密国建都城而去。到了第二日,快接晌午时候,就过一个大山川。

这个地方,两边都是高山,这条路必须从这山川里通过,前边的兵丁,回来禀报杨虎说:“杨元帅,前边是一条大山川,很长。”

杨虎也是艺高人胆大,而且这山川是在本国境内,不会出什么事,就把这五百兵丁排成一字长蛇队往前走,眼看就要走出这山川口了,就听远处有马挂銮铃的声音,接着就从右面的山坡上,跑下来有五、六十匹战马,象闪电般地快。这马上之人,都是穿青挂皂,绢怕罩头,都用黑纱蒙着脸,个个手拿双刀,真象猛虎一般,奔这队伍冲来。

杨虎的队伍是一字队,刚出山川口,就被这些人堵住了。他们一冲杀,队伍可就乱了,真象虎入羊群一般,只见双刀上下翻飞,“嘁嚓咔嚓”,一阵乱砍乱杀,只杀得尸横遍野,血流如河,死的死,逃的逃。

有兵丁赶紧跑向队伍后面的杨虎,禀报说:“杨元帅,可不得了啦,从山上冲下来无数人马,把弟兄们杀死无数,请元帅定夺!”

杨虎一听,先是一惊,少顷,他便提马跑向前去。他一看哪,山川里的兵丁尸体,横躺竖卧,鲜血满地,剩下的兵丁四下奔逃。

杨虎只好摆刀迎上前去,与敌厮杀。好多人把杨虎团团围住,杨虎哪是对手,只杀得红日西沉,他精疲力尽了。忽然听见一声呼哨,再瞧,这伙人马,全不见了。

杨虎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这残兵集中起来,再看看囚车里押的薛丁山,也没有了。可把杨虎急坏了。急得两只吗睛,直冒金花,可惜,我儿子,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拿住了薛丁山,结果,在咱们西凉本土上,把囚车被人家劫了?哎呀,我真是老了,真想一抹脖子算了。可又一想,他们走不了多远,我得去追,一定要把薛丁山再抢回来。他就把手下的剩下的败兵,集中起来,追了一程。结果,追了一阵子,在天光将亮之时,又碰见了一支人马,又被人家给冲杀了一回。

就见这个为首者,跨骑桃红马,手擎大刀,直奔杨虎杀来。杨虎认为,大概这准是个头,我要把他给捉住,换回薛丁山。

就跟这个人,杀到了一处。也不通名,也不报姓,俩个人马来马往,杀着,杀着,杨虎似乎有个感觉,看他的动作,觉得有些眼熟,好象似在哪见过了,也就杀了二十几个回合。

杨虎心想,我可别把他杀死,最好能捉活的,结果,两匹马又一错镫,这蒙面人“唰”地一刀,就奔杨虎的背后砍来,这叫“抹秋”刀。

杨虎就“激凌”一下子,心说,好快的刀啊?赶紧往前一哈身子,脑袋门去找马的判官头,想把这刀躲过去,这刀挨着后脑海就过去了,真玄哪!

杨虎刚一抬招,不料想,人家的大刀“啪”一掉个,刃朝上,背朝下,这招叫海底捞月,从底下往上砍,“唰”这一刀又回来了。

这下,杨虎可没着了。架不了,躲不了,“呀”字都没喊出来,叫人家“咔嚓”,一刀就把脑袋砍下去了,死尸就落于马下。

手下的兵丁见主将被砍死了,谁还敢战哪,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这剩下的兵丁也都四处逃命去了。

这些马上的蒙面人,也集中起来,向一个树林子奔跑去了。他们来后,就把薛丁山给救下来了。就听有人大喊一声:“走吧,咱们回家!”

薛丁山被救出之后,头晕眼花,就昏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觉得脸上好象有一股凉风,眼前一亮,慢慢地就把眼睛睁开了。

等他睁眼一瞧,这薛丁山,可就糊涂了。心说,这是哪儿呀?

定了定神,仔细观瞧,原来是一间安静的屋子,自己倒在床上,舒舒服服的躺着,盖着被子。

他努力地回忆一下,又琢磨了半天,才想起来了,哎呀,自己是被打在囚车装入木笼,解往西凉的。

走到半道上,碰见了一哨人马,砸了囚车,劈了木笼,把杨虎也给杀了。被那些穿青挂皂的蒙面之人,把我救了。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这是来到什么地方了呢?

觉得身上一点劲也没有,他转过身来一瞧,发现离床不远有张桌子,有一位女子,正面向外,好象在倒水,很象樊梨花。

薛丁山正好看见她的后影,忙喊道:“哎,梨花。”这个女子,忽听有动静,马上就把脸转过来了,说:“哟,你醒过来了?”

薛丁山一看,“啊”,就愣了,不是樊梨花呀。可话已出口,就收不回来了。可不知对方听清没有。

原来这是一位大姑娘。薛丁山见这位姑娘,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姑娘端着一碗水,走到了薛丁山的床前,说:“哎呀,我的天那,你总算是醒过来了。怎么,想樊元帅啦?她离还远着哪?别忙,等你把伤养好了,你的身体很快会好的,你们夫妻也会很快见面的。来,再喝点水吧?”

薛丁山的嘴唇都干裂了,确实想喝水,可是仔细一打量,这是一位大姑娘。我这是究竟在哪儿呀?忙问:“哎呀,但不知这位小姐你是--”

“嗯,你不认识我了?你再好好想想,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忘记了我是谁了?呵呵,二路元帅,只要你能醒过来,这就好,好好地养伤吧!把伤养好之后,我一定想尽办法,把你送回唐营去。”

哦,这么说,是你救的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不知你,贵姓高名?薛丁山也就不好再问什么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人家是个大姑娘。

怎么能看得出来哪?因为那时候的姑娘,不开脸,媳妇开脸,所以能辨别出来。这是位未出闺阁的大姑娘。我是躺在人家的床上,又不知道这是谁家? 怎么?就是她一个人?

这位姑娘也看出来,薛丁山犹豫的样子,便说道:“你也不用担心,也不必多虑,你尽管好好地养伤。来,喝水吧。”说着,拿一个小勺,就往薛丁山嘴里喂水。

正在这时候,就从外面走进两个丫环,一个端着水,一个端着饭。这两个丫环一进门就喊:“哎哟,小姐,你怎么亲自喂上水了?快点给我来喂。”

说着,把方盘赶紧放在桌上,过来就接过这个水碗,忙说:“哎哟,我的佛爷,可谢天谢地,你总算醒过来了?哎呀,可把我们小姐急坏了,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把你救回来。这回,你醒过来了,这可太好了。我们小姐还算没白费心。”一边说着,一边就往丁山嘴里喂水。

薛丁山也真渴了,喝了足有半碗多水,就觉得肚子里“咕噜噜噜”直响,也觉得轻松多了,丫环把水碗放到一边向:“不想喝了?那好,饭给你端来了,你先吃点儿吧?你肯定饿坏了?”

“哎呀,你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吃。”薛丁山忙说。

这个丫环赶快说:“不行,你不想吃可不行,既然是缓醒过来了,多少也得吃上一点儿,常言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都好几日没吃东西了,只是喂了点水,无论如何,也得要吃点儿!”

这个丫环是个急性子,说完就把碗端了过来。在她的劝解下,薛丁山又勉强喝了半碗稀饭,便说:“多谢你们这些恩人了。”

“哟,你可别谢我们,你就谢我们的小姐吧!是她救了你?”“哦,小姐贵姓高名?”

“怎么,你不认识我们小姐了?哎呀,这么大的事,你竟把我们小姐给忘了?那劫囚车救你,不是我们小姐女扮男装的吆?”

“哦!”丁山一听,小姐女扮男装,好象是在哪见过?丫环看他那个样子,就乐了说:“嘿嘿,还是我给你提个醒吧,沙江关的元帅杨虎,押着你的囚车木笼,来到我们这里,是来看我们老爷的。那日,在厅房,我们小姐也见着你了。怎么,你忘了?”

“啊?”薛丁山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么说,这是独龙寨?”

“对,是独龙寨,也叫独龙村。”“哎呀,你们的老爷他叫高胜?”“对,越说越对。”“那,这位小姐?”

“这位小姐呀,就是我家老爷的令爱千金,她叫高兰英。”“哦!”

薛丁山一听这话,这心都“咯噔”一下,好象掉进了凉水盆,心中暗想,这姑娘虽然把我给救了,但她们也是西凉人哪,这能有我的好吗?还不是出了火坑,又掉进水坑?

薛丁山用吃惊的眼光,望着这姑娘,问道:“高小姐,是你把我给救了?哎呀,你,你,你为何要救我哪?”

“哟,瞧你这话说的,为什么要救你?不救你,你不就死啦?我们小姐把你救回来了,你的伤又这么重。要不是我们主仆这样精心侍候,你现在不定怎样呢?你知道吗?”

“这我知道,救命之恩,我终生难忘。可是,我是大唐的人,你们是西凉的人,你把我救了,我不是还是一死吗?你们能饶得了我吗?”

这姑娘听了没有说话,她站起身,走到床边,看了看薛丁山说:“哼,你以为我是个傻子,我就不知道你是大唐之将吗?我把你救了。常言说,救人要救个活,害人要害个死。送人还要送到家哪!我既然是把你救了,决不能害你,别看我是西凉人,樊梨花不也是西凉人吗?她为什么又嫁给了你?”

“嗯,这一一”一句话,把个薛丁山问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就放心吧,什么话你也不用问了,你就好好地躺着养伤吧。你的伤挺重啊!”

是呀,薛丁山自从被拿以后,折磨得够呛啊,棍子、棍棒没少挨,饥一顿、饱一顿的,这罪是没少受啊!

这位姑娘说着就站起来了,嘱咐丫环说:“你们精心地侍候他,让他少说话,休息吧,我走了。”

“是,小姐,你慢点走,就不用再来了,有我们侍候他,你就放心吧!”

“好吧,不准和他多说话,让他好好休息养病。”“是!”这姑娘就走了。

薛丁山看这两个丫环,一会儿问他渴不渴,一会儿又问他饿不饿。真是关心备至,心中非常的感激。

“丫环姐,请问,我现在呆的就是老高家吗?”薛丁山问。

“你看看,又装糊涂了。不是老高家,还是老矮家吗?”

“哦,那为什么,只是见到小姐和丫环姐,我怎么见不到高大人哪?”

“咳,什么高大人,高小人的,我家老爷,早就辞官不做,退归故里了。我家老爷,并不知道你被我们小姐救了。这事,你还先别嚷嚷。我们小姐救你时,就是带着我们这帮丫环去的。我们是女扮男装,另外,还有一部分家人。这件事,老爷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你可别嚷,在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们小姐自有安排。”

薛丁山一听,这心又“砰砰”地跳上了。嘿嘿,是这位好心的姑娘,把我救了,可是她父亲尚不知道啊!一旦让高胜知道了,他们父女为我要翻了脸,我可是猪八戒照镜子一里外不够人呀!但又一想,咳,先不管这些了,火燃眉毛先顾眼前,等养好了再说吧!

薛丁山也在年轻,血气方刚,这棒伤,也是皮里肉外的,几日之后,这伤就好了。没事,他就自己在这屋里,踱来踱去。

丫环们见他好得这么快,也很高兴。这日傍晚,小姐高兰英前来看他,进屋来到薛丁山的床前,问道:“怎么样,薛将军,你的伤都好了吗?”

薛丁山上前深深施了一礼,说:“哎呀,多亏高小姐你诚心诚意地把我给救活了,我今生今世难以答报啊!”

“哟,你可不能这么说,我救你是应该的,我可没让你来报恩,我是问你的伤好没好?”

“啊,好多了,好多了,请小姐不用挂心。”

“嗯,这就行了,多休息几日,身体越强壮,越好。”

“请问,高小姐,你既然将我救了,你曾说过,救人要救个活,那么,你是不是能放我走啊?”

“嗯,放你走?上哪儿去?”“回唐营啊,好为国杀敌立功啊!”

“回唐营?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我现在要放你走,等于还让你去送死,你知道吗?你就是离开我们这独龙寨,你也飞不过沙江关,白虎关哪?”

“哎呀,那我也不能在这久呆呀?”“薛将军,这事,我都替你想好了,你先别急,”忙唤道:“丫环。”“有。”

“是不是薛公子,没吃饭哪?”"啊,没有呢。”“那好,准备几个好菜,我今日,陪着薛将军一块吃点。”

薛丁山一听,心说,这姑娘还挺大方的哪!人家是主人,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人家说出来,我能说,我不和你一块吃吗?

丫环就把酒菜给预备好了。“请坐吧,薛将军,这些日来把你都苦坏了,来来来,喝上一杯酒吧!”

“啊,不不。”薛丁山连连摆手说:“小姐,我的伤刚刚见好,怎么敢喝酒哪?”

“咳,少喝一点,不要紧,你以为我能喝吗?快请吧?”“薛将军,你就快喝吧?”丫环劝说道。

薛丁山无奈,只好入了座,两个人对面坐下,丫环把酒给满上了。斟酒布菜,他们俩个吃喝着。丫环在一旁站着。

“薛将军,请你放心,我说的话,是算数的。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保证把你送回唐营,我要亲自将你交给樊梨花元帅!现在我若把你放走,到不了唐营,你怕命也没有了。”高兰英说。

“哎呀,高小姐,你这次将我救了,我就感恩非浅,你刚才说,还隔着沙江关,白虎关哪,你怎么能够把我送过这两座关呢?”

高兰英一看,薛丁山说了个半截话,忙带笑说:“我跟你讲过,你用不着担忧,这都有我哪。”

“哼,高小姐,我倒想问你一句话,不过,是不该问的,你可别生气。”“那就请讲吧?”

“高小姐,你为什么要救我,担这么大的风险呢?”

“你问这个呀,说起来,我和你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你生在大唐,我长在西凉,远隔千万里之遥,我们并没有来往。我为什么救你?不是为别的,我认为大唐朝行的正,走的端,你们的皇上李世民,是个有道的明君,这是第一。第二,我们西凉哈密王,不该听信馋言,无故侵犯中原,引起两国的争端,打起仗来,损兵折将,黎民百姓身遭涂炭。这第三,我认为樊梨花做的事情是正大光明的,她够女中之魁。人们背地议论她,弑父除兄,这纯粹是冤屈了她。我认为,樊梨花做的是对的。人吆,宁扶井杆,不扶井绳。所以,我从内心里佩服你们,因此,我才愿帮你这个忙。”

薛丁山一听,得,原来是这么回事,忙说:“哎呀,高小姐,这么说,你有一身的好本领,莫非你有归唐之意吗?”

“哎,归唐之意,我还没想好,反正,我认为大唐是不错,现在我爹爹已经是退归故里了,至于归不归唐,倒是无访谓,这还得看看我爹爹的意思。”

“哎呀,高小姐,如果你肯投奔大唐,这个引线之人就是我了。高小姐,如果你能说服令尊大人归奔大唐,那你就更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将来,得好好地报答你们父女的深恩哪!”

“咳,别说这个,用不着客套。”这位姑娘跟薛丁山,说来说去,就说到两国打仗的事情上,他们就谈到一些兵书战策,三略六韬,哪知这位姑娘是对答如流,问一答十。看来,这个精明强干的劲儿,不次于梨花呀!

姑娘跟薛丁山虽有男女之别,可是这姑娘很大方,健谈。不觉的,天已黑了下来,小丫环已经掌上腊烛。

丫环在旁边侍候着,听他们谈到兵书战策,刀枪武艺上,把丫环都听得入了迷。因为,这些丫环,个个都会武艺,而且,还挺高呢。

薛丁山与高兰英只顾谈,丫环们只顾听,外边来人,都没有发现。结果,外面这个人,都走到屋门口这[了!

“嚯,这是谁跟谁呀?谈得这么投机,我看看!”这一声,可把两个丫环给吓坏了,“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扑到了门前。

谁那? 不是别人,正是高胜高得永,是高兰英的爹爹来这老头,刚才找到小姐的寝房,一看小姐不在。上哪儿去了?大概是上后花院内书房去了。

因为,女儿好学兵书战策,又好练习武艺,经常在后花园内书房。所以,这高胜就奔这来了,也没找个丫环领路,也没用丫环禀报,自己就来了。

因为,高胜拿自己这个女儿,当做掌上的明珠,匣中之美玉,爱如珍宝。那真是,顶在头上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当听见屋里说话,他没听出来是谁。反正,他觉得说得挺热闹,挺投机,他便问了一句。

他这一问,可把丫环吓坏了。因为,这件事老爷一点都不知道,一直瞒着他。所以,丫环向门外看,回过头冲着小姐摆着手。那意思是,你快点躲吧,或是把薛丁山藏起来呀!

听见外面说话是个男子声音,把个薛丁山也吓坏了。姑娘把手一摆说:“薛将军,你不要怕,你坐着你的。”

薛丁山一听,姑娘说,不让他怕,还让我坐着。这薛丁山的心里真象揣个小兔子似的,“怦怦”乱跳啊?

高小姐就赶紧站起身来说:“爹爹,那你就请进来吧!”她这话也说出去了,帘笼也挑起来了,这老头也进来了。

走进屋中一看,“啊”,当时,这老爷子可打了个冷战。怎么哪?从来女儿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陪着一个男子。

“啊!你、你、你。”这老头你了半天,没说出来别的话。

姑娘走上前,扶住了高胜说:“爹爹,怎么,你不认识他了?”

这老头还真忘了,“嗯,”也觉得很眼熟,忙问:“兰英,他是-”

“你先坐下,坐下,你再好好看看他。”说完,冲着薛丁山一摆手说:“快过来,给我爹爹见个礼!”

薛丁山觉得自己非常的尴尬,赶紧上前跪倒给老人家叩头,大礼参拜说:“高老将军,一向可好,不才,我这厢给你叩头施礼了!”

老头赶紧伸双手相搀说:“啊,免礼,免礼,快快请起,公子,你尊姓大名?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

“咳,爹爹,这不是二路元帅薛丁山吗?”“哎哟!”这老头一下子想起来了,怪不得觉得这么眼熟,才猛醒大悟。

心说,薛丁山,不是让杨虎给押着走了吗? 怎么,他又到我们家来了?忙惊问道:“兰英,这是--”

"爹爹,你先别急,听女儿慢慢地对你说。杨虎不是押着囚车走了,是女儿我带领手下丫环,女扮男装,在半路上把他劫了。囚车是我砸的,人是我救的,救回来的简直象死人一样。这不是,把他藏到内书房里头,精心侍奉,这几习,他的伤才逐渐好起来!这不,今日晚上,我来看他吆,正好跟他聊聊。爹爹,怎么这样巧,你也来了,这回,你也请坐吧,咱们三人一块聊。”

“哎呀,兰英,你,你办了这么大的事,我,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啊?”

“是呀,我也没打算让你知道,要是让你知道了,恐怕也不能叫我去做。我本来想把他救回来,就告诉你的,谁知他的伤,这么重。所以,我命两个丫环在这侍候他,这不,他伤已好了,你今晚就是不来,我明日,也要领他去见你的。”

“兰英,你,你这么做,不觉得害怕吗?他,他是大之将啊!这要叫西凉哈密王知道了,得抄咱们的家,刨咱们的祖坟哪,你-”

“爹爹,你先别生气,听我跟你说。”

“哼,我还听你说什么?还不敢快把他给我绑上!”“先等会儿,要绑他,那还不容易,你现在就是让他跑,他也跑不了。爹爹,你也别着急,女儿有件事,想跟你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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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芳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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