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客退房送来盒老照片,我翻开浑身发抖,这不就是失散30年的妹妹

金曦生活 2024-10-25 15:52:40

■作者:我爱吃西瓜 ■素材:李秋燕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开始忙活。便利店七点准时开门,这是我李秋燕坚持了十五年的习惯。

掀开卷帘门的瞬间,一股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这几天连着下雨,整个小区都笼罩在一片湿漉漉的氛围中。我打开收银台旁的台灯,黄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在遮雨棚上。

“秋燕姐,给我来包烟。”隔壁王大爷穿着件半新不旧的雨衣,一进门就开始抖落身上的雨水。

“您这么早就来啦?”我笑着从烟柜里取出他常抽的牌子,“这雨下得邪乎,您老还是少出门的好。”

“可不是嘛,”王大爷掏出零钱,唠唠叨叨地说道,“这雨就跟倒豆子似的,下得没完没了。”

正说着话,楼上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我抬头一看,是我那个安静的租客张雨晴,今天打扮得格外整齐,背着个大包下楼来。

“张老师,今天这么早啊?”我随口问道。

张雨晴站在柜台前,支支吾吾地说:“李姨,那个。。。我想跟您说个事。”

“啥事啊?你说。”我一边找零钱给王大爷,一边应声。

“我。。。我想退房。”

我手里的钱差点撒出来,“咋回事啊?是不是房子住得不舒服?”

张雨晴摇摇头,“不是的,李姨。我。。。我找到外地的工作了,要搬走。”

这姑娘在我这儿租了两年的房子,平时话不多,但特别懂事。在附近幼儿园当老师,工资不高,可每个月房租从不拖欠。突然要走,还真让我有点舍不得。

“这么突然啊?”我放下手中的活计,“你幼儿园那边安排好了吗?”

“嗯,都安排好了。”张雨晴低着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对了,李姨,这是我清理房间时发现的一盒老照片,可能是之前租客落下的,您帮我看看吧。”

说完,她把一个泛黄的铁盒子放在柜台上,转身就往外走。

“诶,你等等,押金还没。。。”我话还没说完,张雨晴就消失在雨帘中。

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反常?我纳闷地拿起那个铁盒子,盒子有些生锈了,但还算结实。掀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几十张老照片。

翻看着这些泛黄的照片,我的心忽然“咯噔”一下。照片上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穿着红色的小棉袄,怯生生地望着镜头。这面容,这神态,怎么这么眼熟?

我的手开始发抖,这不就是我那个失散30年的妹妹吗?

1992年的那个早晨,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天是镇上赶集的日子,我和妹妹小雨跟着爸妈去赶集。小雨才四岁,我十四岁,爸妈让我看着她。

可那天人太多了,我一个没留神,小雨就不见了。我们家挨家挨户地找,找遍了整个镇子,可就是找不到她。妈妈整日以泪洗面,没过几年就郁郁而终。爸爸自责得厉害,开始借酒消愁,后来醉驾出了车祸。。。

“嘶。。。”我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得直抽气。这不是在做梦,照片是真的,可这照片怎么会在张雨晴那里?

我赶紧翻到照片背面,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1992年,小雨,6岁。时间对得上,年龄也对得上!

这时,我才想起来:张雨晴今年28岁,要是小雨还活着,现在也该是这个年纪了。她们长得是不是有点像?我仔细回忆张雨晴的样子,心跳得更快了。

“叮铃铃”手机响了,是我儿子小鹏打来的。

“妈,我下周要回来了,您给我带。。。”

“小鹏,”我打断他的话,“你还记得小姨的样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妈,您怎么突然问这个?我都没见过小姨啊。”

我深吸一口气,“你有张雨晴老师的照片吗?就是咱们楼上住着的那个幼儿园老师。”

“有啊,她不是来咱们店里吃过饭嘛,我还发朋友圈了。”

“你快发给我!”

没多久,小鹏就把照片发了过来。我拿着手机,又翻出那张老照片,仔细对比起来。虽然一张是黑白的,一张是彩色的,但那眉眼,那神韵,简直一模一样!

我浑身发抖,连忙打开电脑,输入张雨晴的名字。可是找来找去,除了幼儿园官网上的几张照片,再也找不到其他信息。

正着急上火的时候,我老公陈建国打来电话,“老婆,中午想吃啥?我买菜回来。”

“建国,你快回来!出大事了!”

没过多久,陈建国风风火火地冲进店里,“咋了咋了?”

我把照片和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他却皱起眉头,“你别想太多,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再说了,你确定这照片是张雨晴的?”

“可是。。。”

“你先冷静冷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事可不能乱来。万一弄错了,多尴尬。”

我知道他说得对,可这事儿就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怎么也拔不出来。

趁着店里没人,我赶紧上楼去张雨晴的房间。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人住过一样。我翻箱倒柜地找,总算在床底下发现了一本日记本。

翻开日记,我的心差点跳出来:

“2022年3月15日:养母去世前告诉我,我是被人领养的。1992年,她在火车站捡到我,那时我才4岁,只记得自己叫小雨。。。”

“2022年5月20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终于查到了一些线索。我可能是浙江玉山人,在一次赶集时走失。。。”

“2022年6月1日:今天去看了那家便利店,店主李秋燕看起来很和善。我决定租下她家的房子,或许,这就是我要找的人。。。”

看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夺眶而出。原来这两年,她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可她为什么不相认呢?

就在这时,我发现日记本最后一页夹着一张化验单。我打开一看,整个人都晕眶了:恶性淋巴瘤,晚期。。。

“秋燕姐!秋燕姐!”楼下传来声音,“有个姑娘晕倒在店门口了!”

我连滚带爬地冲下楼,就看见张雨晴倒在雨地里。她还是穿着早上那身衣服,脸色苍白得吓人。

“雨晴!小雨!”我冲过去抱住她。

她缓缓睁开眼睛,“姐。。。姐姐。。。”

“你个傻丫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泣不成声。

“我怕。。。怕你们不要我。。。”她的眼泪混着雨水,“我这个样子,只会给你们添麻烦。。。”

“傻孩子,我找了你整整30年啊!”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我妹妹!”

后来的日子里,我和建国带着小雨四处求医问药。可是病魔无情,她的身体一天天地虚弱下去。

但我从没见她皱过眉头,每天都笑眯眯地看着我忙前忙后。有时候,她还会哼着小时候妈妈教我们的童谣。

半年后的一个清晨,我走进病房,发现她安详地睡着了,枕边放着一封信:

“亲爱的姐姐: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辈子能再次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其实我一直都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吃糖葫芦。那天走丢,就是因为我偷偷跑去买糖葫芦想给你个惊喜。。。

别难过,下辈子我一定早点找到你。

永远爱你的妹妹

小雨”

窗外下起了雨,就像30年前的那个早晨。我望着窗外,喃喃自语:“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上天让我们重逢,却又要这么快分离?30年的相思,却只换来半年的相聚,这就是命运给我们的交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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