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中国科协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卫健委互联网科普医学协会会员、中华促进两岸统一阵线召集人

一本《顾准日记》，记载了思想家顾准的凄凉心情。1974年10月中下旬，顾准晚期肺癌总爆发，出现了难以遏制的大吐血。顾准的弟弟陈敏之给顾秀林等子女们写了一封长信，并找他们谈话。可是坚持“革命路线”的顾秀林说：不能来，怕受爸爸的影响。

顾秀林

为了解除子女的顾虑，顾准的亲友们强烈呼吁给临死的顾准摘帽。而顾准的单位同意了，但是要求顾准在一封事先写好的认错书上签字。一生耿直的顾准，拒不签字。陈敏之上前耳语：签字摘帽，秀林他们就没那么多顾虑，就可能来看你了。于是，顾准含泪在认错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而，11月24日，陈敏之收到了 顾秀林从外地寄来的一封信，信上写着：

……我是决不能跟着顾准走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采取了断绝关系的措施，我至今认为是正确的，我丝毫也不认为是过分。

当顾准去世的那一天，五个亲生子女，无一人到场。再往后，在追悼会上，顾秀林也始终没有出现（有其他孩子现身了）。（注1、注2）

而这位顾秀林，在日后的人生中走上了一条会令顾准难以理解的路——成为中国反对转基因的“教母”。

按照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介绍，顾秀林主要从事人力资源和人事制度改革、社会保障和经济学研究。也就是说，顾秀林是一位人文社科领域的研究者，与自然学科丝毫无涉，更加与生物学、生物育种没有关系，但是支持顾秀林的反转人群，主动给她套上了“院士”的帽子，甚至极力赞誉她为“生物学和育种领域的泰斗级人物”。（注3）

我曾经仔细看过顾秀林的面相，恕我直言，一看就是轻佻、玩世不恭和过于自信的样子。（个人眼光，也可能是我看的不准确。）

这或许部分解释了为什么顾秀林不但反对转基因，她还拼命反对疫苗，反对工业化，反对现代医学的原因。

我曾经看过顾秀林参加反对疫苗的一场民间会议的视频，顾秀林一边说着如何反对疫苗，一边直接显露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被其他人鼓掌后，她的脸上立即堆上一副很享受，特别得意的样子，特别轻佻，没有一点儿稳重。似乎她对接受外界赞美的渴望，从其面相神态和肢体动作上，都展露的特别明显。

一句话，顾秀林爱搞一些与主流学术界完全不一致的东西，大约源于她的性格：欲望强烈，爱出风头，太过于渴望得到赞美。

我还发现，但凡是反对科学和现代文明的“名流”，他们都会大肆吹捧“哲学”，并且习惯于以个人哲学来反对科学。

这位顾秀林，为什么她会反对转基因？为什么顾秀林长年累月的诋毁和辱骂“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院士？（注4）

顾秀林对老人家的恶毒攻击！

出于好奇心，我在多年前专门在微博上直接与顾秀林私信交流，她明确的对我说，她之所以反对转基因，是因为有证据，这个证据就是来源于她的哲学。

也就是说：她反对转基因来源于其个人想象中的哲学，而不是来源于科学依据。

那么，顾秀林个人的哲学到底是什么呢？她并没有回答。我从这些年顾秀林的一系列社会活动的动态中，以及其个人发表的《转基因战争》一书的字里行间，推测出一二。

2015年，哲学教师田松在一次演讲中说：“首先声明一下，我是坚定的反转分子。公平起见，给我10分钟，我讲5分钟，把我的5分钟给顾教授。”而田松是“生态中心主义”的狂热信仰者。

“生态中心主义”，指的是认为自然界中的任何一个物种都比人类的价值来的高级，人类根本不配做自然生态界的中心和主导力量。一颗树、一颗草，它们都比人类有意义。为了保护自然界的物种的“尊严”和地位，宁愿全球人类的数量下降。这类信仰者里面最著名的是吴国盛和田松。

比如田松表示：“我们要警惕科学，警惕科学家。我们要剥夺科学家的话语权。”田松说，“科学和技术正是资本当下庞大的帮凶”。所以，消灭科学和科学家的权威，就是消灭资本的罪恶。对工业化，他极其痛恨，认为农民购买化肥和农药，属于“被工业化绑架”。这有违他心中的理想：一个农民自种自食，无需交易，不依赖任何外力的社会形态。这样的社会形态，他认为才是最完美的。他还指出，科学就是一种迷信。因为科学总是被“推翻”，所以科学等同于错误。既然科学总是犯错误，世界上还有人崇拜科学，那么科学不正等于迷信吗？

研究哲学理论的田松承认他自己“我不是做科学的，我不是科学家。对于转基因怎么转这一件事情我不懂”，同时他认为：科学共同体，首先是利益共同体。不要相信科学家的道德。

田松是公认的中国境内反对转基因的总理论设计师。而顾秀林就受他的影响很深。

而2010年袁隆平院士曾经与张启发院士共同合作，两家团队合并，专门研究转基因水稻（注5，注6），目的是通过转基因技术剔除水稻中重金属镉，达到更加安全健康。这个事情无疑激怒了田松和顾秀林他们。在他们看来，袁隆平研究转基因水稻，必定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与田松思想一脉相承的，有国外的洋垃圾“人民食物主权运动”。这个运动也是反对工业化、技术反对农业技术的，呼吁我吃什么食物，得我做主，就是不需要向外界购买，取消一切商品交易。农民也不需要为了市场需求去改善农业技术。他们认为，商品交易的存在就一定产生市场需求，就迫使农民按照需求来生产，比如需要购买化肥，这等于绑架了农民，因为原本农民自己种自己耻的状态，是不需要购买化肥的。而现在农民购买化肥，就算是被“市场”强迫了，就是“憋屈”了。所以，农民就不应该向外界出售任何农产品，永远是自己种，自己吃，快乐每一天。这就是“我做主”了。

而为了实现“我做主”，这些人的第一步主张，就是要坚决抵制转基因技术。因为诞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转基因技术是工业化和现代科学技术的象征，只有抵制了转基因，才能保住生态农业的阵地。于是，他们针对性地制造大量恐慌性谎言，争取更多的人站在自己这边。而欧洲传统农业利益财团，也乐于使用他们的主张，好维持自己的既定利益，于是扶持民粹组织，配合它们用金钱收买了一部分人进行造谣活动，所谓转基因有害的“科学实验”，一律是它们捣鼓出来的。

反对转基因的实验，背后都有金主

恩道尔这个人，在20年前的中国反转圈中已经小有名气，目前属于反科学网红。但是，被吹捧为“美国专家”的恩道尔的这个人，居然没有任何学术背景。已经证实，他不是自然学科专业出身，不具备生物学科研能力。自然科学基金会也查不到他的名字，可见他不是科学界的人。不仅如此，甚至在国外的任何一份社科人文类的学术期刊上，也查询不到他的名字。而且，恩道尔所有的“研究”都只限发布于他的个人博客和他个人编纂的维基百科上。可见，恩道尔根本没有进入学术界，属于类似于研究“水变油”“永动机”“月亮只存在过200年代历史”一类的外国民科自媒体，只不过他属于社会人文类民科。据可靠的资料看，恩道尔仅仅是民间自发研究“石油与国际形势”的“国际大事爱好者”。一些朋友推测他是被外国公司包装出来的，目的难明。

恩道尔的所谓代表作是《粮食危机》，多次被顾秀林提及。这本书相当于一本4岁以下幼稚级的地摊科幻作品，只不过它属于政治科幻预言。就是事件还没有发生，就提前做出了预言。

恩道尔的《粮食危机》是这样预言的：在未来，美国的跨国公司垄断了转基因专利技术，向发展中国家收取高昂的专利技术使用费，把这些国家的农民变成奴隶；控制了种子，就控制了粮食，控制了粮食，就控制了这个国家的主权，转基因是美国的政治阴谋；转基因作物含有潜在的毒素，影响生育，美国以此作为生物武器，控制他国甚至全世界的人口。

但是，这完全是恩道尔的一种无知妄想症。

第一，美国在生物育种领域的综合实力，目前和中国也就打个平手，根本不可能控制中国。

中国自2006年开始已经没有使用任何外国的转基因专利。中国自己就掌握有好几千个国产转基因育种专利，很多年前就打破了美国的技术垄断。

加上孟山都的专利绝大多数已经过期（孟山都申请的940个专利，已经过期差不多800个，剩下的还有几年也要完全过期），所以中国根本不缺乏转基因专利，也根本无需向外国进行求助。

自2006年开始，中国也没有进口过任何来源于孟山都的转基因种子，现在全部是使用自己的国产种子。

孟山都就是一家普通的向股民负责的上市公司，和其他诸如杜邦的转基因企业没有不同，它于2006年已经不再向中国提供转基因种子，于2008年退出中国市场，于2018年被德国拜耳集团收购。孟山都早已经在地球上不复存在，而拜耳集团的主要业务并不是生物育种，没有向全球农业市场扩张的动力。

孟山都在1991～2016年，生物育种能力评估长期在全球排名第四～第五，这样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呼风唤雨。而目前世界生物育种能力第一的，是我们中国的央企先正达，无论科研水平和年产值都远远超过了孟山都。孟山都的年科研经费为最多7.5亿美金，中国央企先正达的年科研经费为30亿美金，远远胜过了孟山都。业界认为，当年孟山都的实力在我们中国企业这里根本不够看。从市值上看，孟山都的巅峰也不过价值区区几百亿美金，不到华为的一个零头。

所以，美国根本不可能控制中国的粮食。中国充其量暂时性的向美国进口一些农作物做原料，但是现在进口转基因作物和其他粮食的第一大国也早就不是美国，而是巴西。而且从趋势来看，巴西在优势上已经完胜美国，将长期取代美国的地位，这就是巴西推广转基因种植的丰厚回报。（注6）

美国连巴西都搞不定，何况是搞定更加强大的中国。而且中国境内拥有自家人控制的6900家种子公司，基本上使用国产种子，外国公司根本插不进来，还能控制我们的国家主权吗？

就以当年的转基因棉花为例，只要中国愿意自己搞，就能够很快的把外国公司挤出中国市场去。棉铃虫是一种全球性的农业害虫，在棉花生长发育过程中的危害最为严重。1992年，我国南北两大棉区同时爆发棉铃虫，产量急剧下降，农药过量施用导致人畜中毒频发。为了防治棉铃虫，我国从1997年开始商业化种植国产知识产权的转基因抗虫棉，自主研发的抗虫棉份额，现在已经超过95%。由于中国人的厉害，外国公司在中国市场上已经没有立锥之地。转基因抗虫棉的应用，挽救了棉花产业，对促进我国棉花生产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第二，至于所谓的“转基因作物含有潜在的毒素，影响生育”，早就被各国政府和权威科学机构彻底否认。1960年代开始就有转基因的sci实验论文，这些论文的作者根本不是来源于美国，而是来源于全球几十个国家的科学机构，包括国家利益和意识形态与美国不符合的俄罗斯国家科学院。目前已经有超过10万篇sci实验论文完全证实了转基因的安全性，连俄罗斯国家科学院都有超过19000篇实验论文报告，而70年来质疑并证实成立的sci论文数量为0。

至于不孕不育的原因，中国战略支援部队特色医学中心主任顾建文教授在接受《人民政协报》采访时表示：“环境激素是中国男性生殖能力下降，不孕不育率显著增加的重要诱因。”

而环境激素是由人工合成化学物质引发，如雌激素类物质。在很多河流湖泊中都能检测到超高阈值的雌激素类物质。而这类物质有几个主要的来源：一个是农药、激素、化肥，主要是农业生产区的排放。这些物质不但每年造成全球超过10万名农民的死亡和致残，而且进入人体循环系统以后，影响人类生殖系统的健康。一个就是工业物质的排放。如城市尾水排放、养殖业排泄、工业废水等等。这些物质不但造成水体的重金属化，并且对人体都是具有毒性的，是影响人类生育能力的主要因素（还有一个就是晚婚晚育）。

而恰恰转基因技术的一个主要优势 就是可以大幅度的减少对农药、化肥、激素的使用量，目前已经证实可以减少使用量33％左右。这有效保护了土壤和水源，减少了重金属的排放量，不但是农民健康的救命草，而且是极大的有益于人类提高自身生育能力的。

所以恩道尔的阴谋论不但自相矛盾 而且已经不攻自破，顾秀林迷信他的阴谋论还能有正常的思维逻辑吗？顾秀林反对转基因的结果，恰恰是会造成中国人生育能力的大规模下降！

而且，美国人吃的转基因食品数量比中国多几个数量级。中国仅批准番木瓜一种转基因食品上市，其他就再没有了。而原料是玉米、大豆的转基因油由于不含核酸，不属于真正的转基因食品，日常也很难吃到。而美国超市已经有超过7000种转基因食品北批准上市。美国人自己就吃了几十年，国外的养殖场也用含有转基因成分的饲料喂养了家禽几十年几百代以上，都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健康问题，人家的人口也不见丝毫减少。

何止是美国，其实全球任何一个国家都允许进口转基因食品，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禁止自己的国民食用转基因食品。只是，有一部分国家源于贸易壁垒原则，为了对抗西方大企业的倾销，采取了禁止种植未经审批的转基因作物的方法，以此实贸易壁垒措施。这些都是出于政治和经济的原则，与科学无关。转基因的安全性，在全球科学界早就没有任何争议。

比如，按照联合国和Iasss的数据，欧盟每年进口转基因作物4000多万吨，而且用于国民的食用。比如德国每年进口750万吨转基因食品。连最保守的法国也每年进口转基因食品50万吨左右。（注7）

按照国外记者的调查，在欧洲的所有国家的超市，都有含有转基因成分的食品，都是合法的上市。

至于所谓的退回中国产品，原因是中方没有提前向对方海关申报，而退回螺蛳粉的德国和退回有机大米的荷兰，海关部门都写的清清楚楚，是因为“未经申报”，根本不是因为转基因不安全。（注8，注9）

不管是美国，还是她的盟友欧盟，都大规模的食用了差不多30年，迄今为止都实践证明完全健康。

恩道尔的代表作还有更加臭名昭著的《目标中国》，这本书我也忍住耐心看过，完全是一本集合阴谋论、路边文学、幻想症病人妄想的集大成之作。目前，科技记者协会的成员已经集体向国家出版总署举报这本书。

恩道尔在书中鼓吹的是让中国拒绝现代化、拒绝工业化，呼吁中国与外国永远保持距离，断绝一切往来。恩道尔不但造谣诽谤转基因，“使用转基因产品20年后中国癌症爆发”就是他在20年前的“预言”。可是中国的癌症发病率不过是全球第70位，而且医学界早就证明与转基因毫无关系。他还在这本书中罗列各种低级阴谋论，积极的贬低、抹黑、反对现代医药学，在现实中他也是一个替代疗法的信徒，对巫术医学大加赞赏。

这样的一个阴谋论大师、巫术爱好者，妥妥的“砖家”，他还能写出什么样靠谱的作品出来！而顾秀林多次引述他的观点而且从未质疑，还能不走上反科学反文明的歪路吗？

据《大河健康报》主编杨青平教授介绍，范达娜·席瓦的这本书主张恢复原始农业，反对全球化，反对跨国公司，反对工业化，反对现代农业，反对转基因，反对使用农药、化肥、除草剂，与《粮食危机》异曲同工。值得一提的是，范达娜·席瓦是物理学专业的，由于学不好，只能回国混社会。也就是说，她也不是生物学专业的，属于转基因技术的门外汉。

她的一系列思想与中国国内反对转基因的有机商城的老板吴辉也是一样的。据接触他的朋友说，他还反对疫苗、反对哲学、反对新能源、反对相对论、反对进化论、反对工业化、反对水电站、反对电子技术、反对人工智能、反对修建水坝、反对建设工厂、反对核电站、反对现代农业技术、反对使用农药和化肥，还写了本书发誓说让人类“回归农耕文明”。都农耕文明了，也就是让全地球人子子孙孙一起做农民，不要任何工厂，不要工业文明。

他还自称发现了“宇宙的密码”，号称“停滞才是硬道理”。这与范达娜·席瓦的观点是一致的。而顾秀林就深受范达娜·席瓦的影响。

事实证明，极端环保主义者最终都要走上反对工业化、反对工业化带来的现代农业、反对转基因、反对改革开放、反科学、反文明的道路。极端环保主义者往往持有过于激进和极端的观点，忽视了环境保护与社会、经济等其他方面的平衡。他们只能提出不切实际或不可行的解决方案，导致无法真正推动环境保护的进展。他们还对科技发展和现代工业持有激烈的反对态度，忽视了技术进步在解决环境问题上的潜力，并且阻碍必要的基础设施建设或产业发展。

侯美婉自称长期研究哲学，她是反对还原论的。哲学上有个还原论，就是把复杂的现象还原为简单的因素。

但她侯美婉直接用还原论对照遗传学，认为遗传学就是把复杂的生命现象还原为一个个简单的基因所表达的一个个简单的性状。她进而认为，转基因不会只表达一个简单的好性状（这是美梦），还会影响其他基因表达潜在的复杂的坏性状（这是噩梦）。这也是预言，为“现在无害，将来可能有害”的说法提供了伪科学依据。

实际上，转基因所能表达的性状当代就表达，不会过几年再表达。侯美婉的《美梦还是噩梦》在国外被看成是垃圾，在国内却被吹捧上天。但是主流科学界都认为这本书是胡言乱语，认为这种书是用哲学观评论生物学，充其量是哲学之作，不属于科学之作。而顾秀林的所谓“反对转基因的哲学”，也大体来源于这个不伦不类的东西。

其实，类似侯美婉这样拿“哲学”研究科学的人还有朱清时，朱清时就搞了一个所谓的“量子佛学”“量子真气”的东西，但不是通过科学实验、逻辑分析来进行研究。

注1，来源于：

https://mp.weixin.qq.com/s/MdvIv5tyKpFzrkYBQf1owQ

注2，《易中天：顾准的绝望之望》，天涯杂志，易中天

https://mp.weixin.qq.com/s/zwCLucztkHMGPq24EWpcWg

注3，见链接：

https://m.toutiao.com/is/iYE51hmv/

注4，《袁隆平走了，谁在弹冠相庆？》，科学公园，吴兴川

https://mp.weixin.qq.com/s/42cdx_oJDALutHb9bsp6Mg

注5，张启发：我与袁隆平先生的三次际遇，科学通报、中国科学报，见链接

https://mp.weixin.qq.com/s/B6W2mlB4EMwz9VMaGPrm8A

张启发院士在文章中指出：

“受一些势力的操控，社会舆论对转基因水稻的攻击抹黑也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本人深陷转基因水稻舆论围攻和谩骂的困境之中，不堪其苦。

值此困难之际，2010年 3 月 12 日，袁隆平先生邀请我到长沙，共话转基因水稻。时年，袁先生已年届八旬，仍精神矍铄。报告之前，他在办公室热情地接待了我，然后安排我在他们杂交水稻工程技术中心报告厅作了题为“转基因作物的机遇和挑战”的报告，袁先生亲自主持了报告会。参加报告会的有国家杂交稻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中国科学院亚热带农业生态研究所、湖南省农业科学院、湖南农业大学等单位的研究人员，以及参加“2010 年超级杂交稻第三期目标攻关会议”的湖南省基层农技干部共 200余人。

袁先生兴致勃勃地听完了报告。在报告提问的环节，袁先生就转基因抗虫水稻的安全性实验、抗除草剂转基因作物除草剂用量等问题行了讨论，并表示了对转基因作物的研发和政府的决策热情支持的态度。袁隆平说，转基因作物的发展是全球趋势，转基因技术的运用肯定是今后发展的方向，将常规育种技术与分子技术相结合将会使我们水稻的育种工作如虎添翼。为了消除公众对转基因抗虫稻米安全性顾虑的问题，他表示愿意作为第一个志愿者来吃，并热情的号召现场的观众都来吃。报告会听众提问踊跃，讨论气氛活跃，整个报告会历时近 3 个小时。

报告会后，袁先生还组织国家杂交稻工程技术研究中心研究人员与我们一行进行了座谈交流。我们双方均期待充分利用各自在水稻基础研究和育种实践中的互补优势，在信息共享、人才培养、项目研究等方面进一步加强沟通与合作，共同努力更好的推动我国水稻科研事业的发展，为确保我国粮食安全做出新贡献。”

注6，见袁隆平的百科词条，见百科词条“袁隆平”的链接：

【袁隆平_百度百科】https://mbd.baidu.com/ma/s/N0kfEUno

在“人物生平”一项中，百科词条写道：

2010年3月，袁隆平院士团队和张启发院士团队合作，共同研究转基因水稻。在合作交流会上，袁隆平称，为了消除公众对转基因抗虫稻米安全性顾虑的问题，他愿意作为第一个志愿者来吃！3月12日，袁隆平在报告会上就转基因抗虫水稻的安全性实验、抗除草剂转基因作物为什么能够减少除草剂用量等问题与张启发院士进行了讨论，并表示支持政府关于转基因作物研发的决策。[82]

该词条内容的来源于中国五大门户网站的腾讯网 见

[82] 袁隆平张启发联手研究转基因水稻 · 腾讯网 · 2010-03-16 [引用日期2021-03-18]

注6：《巴西成为中国头号玉米进口大国》，中华粮网，见链接：

https://mp.weixin.qq.com/s/KCUkBmujuzmjdIsQwatg3A

中国海关数据显示，今年1至2月份中国从巴西进口玉米410万吨，同比增长178%；同期从美国进口玉米76.7万吨，同比降低67%。

由于巴西玉米丰收，价格下跌，物流设施改善，虽然巴西玉米进口到货规模呈现季节性回落，但仍明显高于去年同期水平，连续6个月仍为最大玉米供应国。

中国一年多前和巴西达成植物检疫协议，并批准了多家巴西出口商对华输出玉米，为巴西对华出口开启大门。迄今为止，美国玉米对中国的承诺出口量仅为170万吨，比2022/23年度减少了300万吨，仅为2020/21年同期1700万吨的一小部分。这一数量的急剧下降主要是由于巴西2023年度玉米作物大幅增产，使得其玉米在美国2023/24市场年度开始时已极具竞争力。

注7，《法国进口转基因大豆吗？》，柳小庆，中国农业科学院，见链接：

https://m.toutiao.com/is/iYEukNau/

今天先就法国是否对转基因零容忍来个简洁的有图有真相的验证。验证的数据来源于国际贸易中心（International Trade Centre，简称ITC），ITC是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UNCTAD）与世界贸易组织（WTO）共同管理的一个国际机构，成立于1964年。

我查询法国（France）的大豆（Soya beans)进口（Imports)数据。

由下图可以看出以下几点信息:

1.向法国出口大豆的前5个国家分别是巴西（Brazil）、美国（USA)、乌克兰（Ukraine）、多哥（Togo）、加拿大（Canada)

2.从2019年-2023年，法国每年的大豆进口量在45万-62万吨之间

3.五个出口国中有三个是出口转基因大豆的，乌克兰出口非转基因大豆，但是每年只有2-5万吨。多哥这个国家不了解，就当是出口非转基因大豆的，但每年只有3-4万吨。所以两个国家加起来每年向法国出口非转基因大豆不超10万吨。

结论：法国近五年每年进口转基因大豆在35-52万吨之间！

注8，见链接：

https://m.toutiao.com/is/iYEuTgSn/ - 实锤：德国大量进口且食用转基因食品，德国法律也明确允许

所谓的中国产品被德国退货，不过是因为中国企业没有把商品成分向所在国提前申报。就说螺蛳粉，现在依然每年出口几千万欧元，只要提前申报，就可以正常出口德国。法院判决网上公开的判决书司法文件原文，里面一个字也没有提到被德国退货是因为“转基因”，甚至连“转基因”三个字都根本没有出现。据记者实地调查，德国超市几乎所有的糖类都是含有转基因成分的，转基因食品在德国可以正常销售。

注9，见链接：

https://m.toutiao.com/is/iYEuV79t/ - 荷兰为什么退回中国的有机黑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