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2024年,槐花书院龙姿凤采

神谝兴平话 2024-12-25 03:14:46

走过2024年

槐花书院龙姿凤采

文/高育鹏

诗人说,时间是翩翩起舞的蝴蝶。醉汉说,时间是香气四溢的美酒。歌里唱,时间是手握不住的沙子。我说,时间是一把杀猪刀,并不着意孔子云:“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亦非追网上:“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而是真切的,感觉到了扎心的痛,这个痛苦,来自于股市的下跌和经济的萎靡。

我的主业,奔着生活,想着养家糊口。但对于“挣钱如逮鬼,花钱如流水”的现状,身心受到打击,无法排解愁绪,便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精神胜利,祈求在精神家园里释放自己。

这根草,便是灵魂里未被污染的兴趣,便是生活里未被遗弃的文学。

这根草,等于男人抽烟、酗酒的习惯,抽的是寂寞,喝的是忧烦。静下来,读读文学,写写内心,便将聊赖的时光,纯情度过。

于是,我找圈子,找朋友,找灯塔,寻觅抒发生活的那一道亮光,才发现底层文学的周围,也虚伪,也埋汰,也寡味。直到遇见了王选练,加入槐花书院,才有了惺惺相惜,才有了业余乐趣。

因为槐花书院聚来了泥腿子。刘尊建送粮油,高育鹏跑出租,李小军卖衣服,吴全国机加工,王勇冠卖货郎,刘展国是木匠,贾会团身残疾,郝保国当司机,云水谣少听力,刘公明务工地,张文化种庄稼,等等槐花书院几十号朋友,都来自于生活前线,他们抒发的情感和经历,是率真的场景和滋味。

他们变成槐花书院的钢嘴子。当文学像一朵野花、一株小草,生长在乡间时,它咏唱农村古会上摊贩繁忙,它吆喝在外打工的乡亲们回家割麦子,它回忆扑知了、逮蚂蚱、捉青蛙、掏鸟窝的快乐时光,难登大雅之堂。然后,意识形态里的上层建筑,就把它当烂砖蛋、废瓦片弃之沟坑。但是,它们生生不息,顽强活下去。槐花书院说:来吧,好兄弟,这是文学的发苗期,需要呵护,给予鼓励。站在屋檐下,让春风化雨。大家感激,与槐花书院不离不弃,成为铁杆的伙计或麻将的嘴子。

他们长成槐里文学的扛把子。文学不是茶壶里煮饺子,而是要倒出来,让更多的人阅读分享。槐花书院提倡大众路线,号召在兴平民俗趣闻集锦、神谝兴平、映像槐里、风尚兴平、醉美新兴平上发稿子。大家不负众望,浏览往往都在千次以上,热起来上万轻轻松松。相比走出去,投在更权威、更专业的文学媒体上,点击率反而不高,本地乡亲们很少关注且看到。就像市场里,贵东西卖的少,便宜货人们来哄抢,是一个道理。槐花书院的草莽英雄们,在书写槐里大地、抒发乡音衷情上,从阅读量和点击率,已经感恩怀德,做了扛把子的事情。

槐花书院有此成绩,离不开文友们的凝聚与努力。

当然成功离不开秘密,公开它,旁人想学决非很容易(So easy)。一,槐花书院不挣钱,净搞公益。王选练院长,宁为文学跑断腿,不讨文友一口水。只要是文学上的梦,他帮人帮到底,从不半途而废。二,槐花书院将成员,看待为会员,却不收费,觉得帮扶像写进章程一样的负起责任,认为友谊像文人气节一样的冰清玉洁。成员之间,不论资排辈,不分裂排挤。三,槐花书院的实体,一家小小的农家书屋,可爱地绽放芬芳,执着地无偿与免费,承担了乡村文化的守望与耕种,续写了研学实践的乡土体验,接待了热心人士的交流访谈。

走过2024年,槐花书院所有成员,行行重行行,寻寻又觅觅,有收获,有愧欠,有喜悦,有泪斑。我们在人生得意时,须尽情欢畅。在人生惆怅时,须泪眼婆娑。但记住,如此过眼云烟,还需长远看,乐极生悲、否极泰来的达观。

不妨学王选练院长,他东游风陵渡,南逛镇安县,北至红碱淖(nào),西览鸟鼠山,做一个旅游达人。他不误勤上班,打卡网红点,文章频新篇,活动展书院,做一个多面神人。

不妨汲取刘尊建大哥,业余加班,写罢《渭水悠悠》长篇小说,累垮身体,求医住院,还需留得青山,容情绿水,来日方长地对待挚爱的文学。不妨效仿吴全国,孝顺双亲,床前尽孝,端茶送饭,胜似文章千言,孝感万语。

自从闯入文学天地,走进槐花书院,风景这边独好。它和畅的陪伴,我衷心的拥护,年年结缘,月月聚欢,是两情相悦的美谈。

别了,2024年!我的快乐,是在槐花书院徜徉文学的浪漫。我的悲伤,是在生活面前无能为力的凄婉。

——2024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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