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榨菜籽油,偷看女老师闹笑话还被训,后来她问:你觉得我咋样

阿丽讲故事 2025-03-22 08:47:27

“阿宏,家里快没菜油了,你去大队部榨些油回来!”

那是85年6月的一个早上,尽管大队改成行政村了,我们还是习惯叫它大队。

我是个瓦匠,那几天没活,刚准备去田里干活,母亲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冲着厨房外的我喊道。

上个月家里才收了几亩地的油菜,大部分已经卖了钱,还有几蛇皮袋的菜籽,说是榨菜油,其实是换油。

我挑起两袋菜籽,准备出门,我娘跑过来说道:“你这孩子,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之前不是我爷爷就是我父亲或者我哥去换菜籽油,我见母亲过来问我,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

母亲回屋里拿出来一个泛黄的,能装几十斤的大塑料油桶,又拿出箩筐,让我把菜籽倒进箩筐里,才让我出门。

母亲还叮嘱我,“记得把菜籽饼带回来,到时候种荸荠,还有门口枣树,梨子树施点肥,那样会更甜。

还有,看着点秤,一石(dan)菜籽差不多换30斤,你可别忘了。

还有...”

我就这样在母亲的唠叨中离开了家,我哼着小曲,行走在绿油油的稻田田野间,沿着弯弯曲曲的田埂赶往大队部的榨油厂。

远远的我就听见“哐当...哐当”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号子声,有节奏的传来,仿佛是一曲特殊的音乐。

与其说是榨油厂,倒不如说是个榨油作坊,里面就三个人,一个大婶在灶台前炒菜籽。

一个大叔在熟练的捆扎着菜籽饼,还有一个精壮的汉子,光着膀子,露出他矫健的肌肉。

他嘴里喊出沉闷的“嘿咗”声,一双大手握着吊在房梁上大石块上的木柄,用力的推到比他头顶还高的地方。

然后快速的放下,三步并作两步跟在大石块的后面。

随着“哐当..当”的声音传来,石块撞击在用木头做的榨油仓上插着的大木头楔子上,然后重复着下一个动作。

榨油木头仓里面榨出来的菜油,顺着豁口,就像下雨时屋檐上的水滴一样,时快时慢的流进下面的一个水缸里。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场景,我有些害怕,生怕房子会塌了,所以我称了菜籽,计算出能换多少菜籽油,准备舀了油就走。

可是榨油师傅说我来得不巧,油被换没了,让我等个把钟头再来。

想着我亲侄子牛牛在不远处的小学上学,就去看看他上课的时候有没有调皮捣蛋。

我上面有个哥哥,还有两个姐姐,哥哥结婚前在我家隔壁盖了新房,婚后就分家了,两个姐姐也嫁了人。

那个时候计划生育,我哥就牛牛这一个男娃,家里把他宠的像个宝一样。

因此他很调皮,但很可爱,平时放在我家里跟着我爹娘或者我来带。

有时候我哥哥嫂子也在我家吃饭,我们也去她家吃饭,分家和没分家区别不大。

牛牛刚上一年级,是我送他去学校的,当然那也是我的母校,当时条件有限,上学娃需要自带桌椅,牛牛的小桌子还是我扛去的。

我来到牛牛的教室外,就听见里面有朗朗而稚嫩的读书声传来。

尽管教室门是关着的,但是我顺着窗户看到了牛牛。

他就在窗户下面,他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还是认真的听讲,我挺满意的。

结果我扫了一眼讲台,发现一个漂亮的姑娘,应该说是正在上课的女老师。

那姑娘衣着整洁,齐肩的短发,和下地干活的姑娘不一样,皮肤也很白,长得真好看,看的我舍不得离开。

不知道哪个调皮捣蛋的孩子突然喊了一声,“老师,有人来找你,是不是来找你相亲的啊?”

童言无忌!可是他的话一出口,可了不得了,那些个小脑袋都往窗外看,女老师脸一下子就红了,气呼呼的从教室走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我,又把头转了过去,用她的教鞭指了指我。

我这才发现,我前面因为挑着一百多斤的菜籽,出了汗,我解开了我的短袖汗褂的扣子,凉快凉快。

其实这也没啥,我给人盖房子的时候热了,就这么干的,还有好些人都是光着膀子干活。

但是我转念一想,人家是个大姑娘,而且是个老师,文化人,可不就是讲究嘛?

我赶紧把衣服扣上,从最下面一直扣到最上面,感觉脖子都有点不舒服。

过了一会,女老师才回头,我估计她是看我的年纪,孩子应该没那么大,是来偷看她的。

于是她羞怒道:“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怎么这么没素质?跑来扰乱课堂!”

她这不是在骂我吗?我当时就生气了,但想起牛牛还要在学校上课,我强忍怒火,“我是你们班牛牛的叔叔,顺便来看看他。”

“那你不能等下课后来看他?非要在上课的时候,还惹来学生笑话我,我以后怎么给他们上课?”女老师还是不依不饶。

我只好跟她道歉,说下次不敢了,此时教室里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哄笑声,我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灰溜溜的转身走了。

我当时心里想,这姑娘可惜了,长得好看是没错,但脾气太坏,要是谁娶了她,还会有好日子过?

但是几秒钟之后,我对她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因为此时有人敲响了学校那个挂在墙上的锣,随着“当当当”的声音传来,学校下课了。

我正低着头准备去榨油厂,结果身后传来了清脆而优雅的声音,“那个,那个牛牛家长,你等等,请问你来找牛牛干嘛?”

我停下脚步,转回头,女老师双手捧着书本,规规矩矩的放在腰前,一点没有了刚才凶巴巴的样子。

我赶紧说道:“哦,没啥,我来榨油,顺便来看看他有没有调皮,给老师添麻烦!”

“哦,牛牛挺好的,虽然下课后调皮,但上课的时候很认真!是个好孩子!我还以为你找他有其他事情呢。”

女老师说完,我疑惑了,赶紧说道:“还能有其他啥事?”

“哦,昨天有个同学爸爸把腿摔了,挺严重的,他家里来找她回去了。”

女老师说完,我开始理解了,像我们这些农民,没啥事确实很少往学校跑,我爹就去过一次,还是让我去跟老师认错的。

看来这个女老师还挺负责。

所以我又说道:“对了,老师,牛牛要是不听话,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别客气哈!”

女老师皱着眉,见我没啥事,转身走了,估计她心里在想,现在的家长怎么都这样说自己的孩子?

可不就是这样嘛!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因为打架,被老师教育了,我回家寻安慰。

结果被我爹打了一顿不说,还领着我去学校,就是这么跟老师说的。

回家的路上我就在想,这老师不错,她虽然前面生气了,但是后面的态度很好。

她不仅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说的话也有条理,也很有礼貌,要是娶了她。

肯定日子过的差不了,但我心里清楚,我和她不是一路人,不敢奢望。

等牛牛中午放学回来,绘声绘色地把我的糗事说了一遍。

尤其是说我是他们李晓梅老师的相亲对象,惹的我哥哥嫂子,还有我父母哄堂大笑。

我差点没把牛牛给揍一顿,让他别出去胡说八道。

结果我爹说道:“那个李老师我知道,她是大队部支书的女儿,初中毕业,在家干了几年活,过完年才去当代课老师的。”

这下好了,我爹的话,让我残存的那点奢望都消失了,但很快又给我点燃了希望。

6月底的时候,学校快放假了,那天下雨,我没去帮人盖房,在家歇着。

到了下午,雨下的越来越大,黑压压的天空仿佛夜晚一般。

这时我发现我哥要去接牛牛,平时正常天气牛牛都是跟着村里的孩子一起上下学的,但这种特殊天气,还是要去接一下。

我想起我大部分时间在外面干活,我父母上了年纪,虽然我哥和我们分了家,但是平时没少帮我家干活。

他难得下雨可以在家休息,再加上我还是有点忘不了李老师,就跟我哥说我去接牛牛。

我披上蓑衣,拿上一把破伞,想起村里的孩子不知道有没有人接,又找了几个化肥袋子的内胆。

到了学校门口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刚跑到牛牛教室门口。

就听见“轰隆”一声,我还以为打雷了,结果从窗户一看,出大事了,教室门的另一侧土坯墙倒了,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教室里一片尖叫声,我看到李老师都被吓傻了,我也管不那么多,我推开教室的门,冲了进去。

还好那只是土坯房,要是青砖瓦房,麻烦就大了,可还是有孩子受伤了,有的还伤的不轻,毕竟那是一年级的小孩子。

李老师又想救人,又想指挥孩子们别乱跑,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于是我赶紧冲她吼道:“赶紧的,先让孩子们出去!牛牛,去喊人其他老师过来帮忙!这墙说不定还会倒。”

李老师赶紧按照我说的带着孩子出了教室,牛牛冒着雨去喊老师。

我救出两个孩子,放在走廊的墙上靠着,又去救另外两个孩子。

我见李老师也在挖土坯,她毕竟是个姑娘,动作太慢不说,而且是乱挖,搞不好会弄塌其他的强,我是瓦匠,我懂这个。

于是我又对李老师吼道:“李老师,你别乱挖了,赶紧把外面受伤的孩子送到医务室去,其他孩子我来救。”

李老师愣了一下,我这才发现我有点凶了,但是我也顾不上那么多。

她赶紧去照顾走廊外的孩子,这时有老师赶了过来,他们一起把受伤的孩子送到大队部的卫生室。

我抱着最后一个孩子冲到卫生室的时候,卫生室有不少人,李老师吓得在那里哭。

校长和李老师的爹李支书,他们指挥若定,妥善处理这些事情。

最后李支书才问了我的名字和住的村子,拉着我的手说:“阿宏,今天真是幸亏有你在...”

然后他们要去大队部商量检查其他教室和修墙的事情,我主动说我就是瓦匠,想揽点活来干,李支书让我第二天一早就过来。

临走前李老师红着眼睛,俨然没有了老师的模样,就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姑娘,对我千恩万谢。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我就去了大队部,李支书也带了其他人认真的检查教室,安抚了一些家长。

最后发现其他教室都没问题,那堵墙就让我来修,谈好工钱,我一个人就开始干活。

那天又闷又热,树上的知了拼了命的鸣叫,我热的满头大汗,但是想着这是学校,我没解开汗衫,任凭汗水浸湿我的衣裳。

我在墙边和泥浆的时候,我那双旧鞋子里都是汗,我干脆把鞋子脱了,毕竟小时候天热了,光着脚到处跑是常事。

等我去翻那些破碎的土坯时,“吧唧”一声,我踩到牛粪,牛粪顺着脚趾丫冒了出来,盖在我的脚背上,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

我觉得倒霉透了,想着我发现破碎的土坯上有牛毛。

我猜想应该是谁家的水牛从旁边路过,因为蚊虫叮咬,靠着墙擦痒了,才会让墙体松动,再加上雨水侵泡,才会倒塌。

我正准备去收拾我的脚,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牛牛叔叔,不,阿宏师傅,你辛苦了,校长让我给你送点水。”

李老师提着茶壶走了过来,我确实渴了,但是脚上还有牛粪呢,咋个走嘛?

我赶紧找个土块给脚盖上,说道:“没事,学校给我工钱的,我干完活一会自己找水喝。”

“哎呀,你就喝点水嘛!天这么热!不然我没法跟校长交代!”李老师见我站着不动,她把茶壶放在小桌子上,走了过来喊道。

我还是没动,她见我满头大汗,指了指我扣的严严实实的汗褂,“你不热吗?快来喝点水吧!”

我尴尬的笑了笑,还是没动,但是我脚指头在刨地。

“我昨天是不是很没用?都被吓哭了!”李老师突然说道。

“哪有?你毕竟是姑娘,我当时也吓坏了!还有,我昨天不该那么粗鲁,冲你大吼大叫!”我赶紧安慰并解释道。

“没有,我要不是你冲我吼,我真不知道该咋办,昨天的事情真的要谢谢你了!”

李老师红着脸说完,又说道:“我一会要去上课了,你赶紧过来喝点水,我要把水壶拿走呢。”

我这才扒开我脚上的土坯块,冲着李老师指了指,李老师笑了,她说道:“这有什么?我又不是没踩过,牛粪又不臭,赶紧过来喝水吧。”

我这才跑到教室里喝水,我见水杯太小,我准备抱着茶壶对着茶壶嘴喝的,但转念一想这样会不会太粗鲁?我还是规规矩矩的用水杯喝水。

但是我发现水的味道不对,那是汽水,我虽然没买过,但是我去帮人干活的时候,偶尔有主家让我喝过,看来学校对我不错,没有怠慢我。

我一边喝水,还一边用衣袖擦拭我额头的汗水。

突然李老师拿出一个手绢递给我,洁白的手绢,上面绣着兰花,我身边传来淡淡而特殊的香味。

那可是姑娘的东西,就跟古时候香囊一样,可不是随便送人的,我是想要来着的,但我还是没接。

我想起李老师来的时候说是校长让她来看我的,我故意说道:“这个手绢也是校长让你送来的?”

李老师脸一红,说了实话:“这个是我自己的,汽水也是我自个掏钱请你喝的!”

我心中一喜,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当然也接过了手绢,她非要送我,我干嘛不要?

但是我没舍得擦汗,我又觉得放进口袋有些不妥,人家姑娘只是让我擦汗,又没说送给我。

于是我把接到手里的手绢,递给了李老师,“你还是拿回去吧,弄脏了可惜!”

“你留着用吧!”李老师推辞道,然后又突然问道:“阿宏,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李晓梅!”

我愣住了,但我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

李老师有点失望地说道:“那个时候我们一个班的,我们班上一到三年级一起上课,你是三年级的,我是二年级。”

李晓梅说的没错,那个时候就算是这样上课的,可是下课后男娃和女娃分开玩的。

我们玩石子,斗鸡或者靠着墙上挤油取暖,女孩子跳皮筋,踢毽子,到了四年级我就是单独的教室了。

而且十多年过去了,那时候还是个鼻涕虫,这会都是大小伙,大姑娘,谁还记得住她这种不是一个年级的同学?

李老师还是很有耐心地说的:“当时你们三年级几个同学欺负我,还是你帮我跟他们打架呢,结果你被老师批评了,你爹还领着你到学校来了,你忘了?”

这下我记起来了,就是那次我被老师教育,回家诉苦寻安慰,还被我爹打了一顿送到学校。

我突然觉得她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老师,而是我的同学,我想和她说几句话。

结果该死的上课铃声响了!李老师走了!

还好李老师下午又来给我送水,这次是茶叶水,但是我们聊了会小学的趣事,还有我做瓦匠的事情,我们都挺开心的。

不过墙也修好了,工钱也结了,学校也放假了,我是彻底和她没联系了。

但我总会想起她,我想我是喜欢上她了,就像后来我看过的电影或者电视剧上放的那样,那个叫一见钟情。

可我没电影或者电视剧上的人那么大胆,继续我的生活。

没想到没过多久,我记得是忙完双抢没多久,马上要开学的时候,是个傍晚,李老师来我家了,说是来家访。

可把我哥哥嫂子还有父母给吓坏了,以为牛牛在学校干了什么坏事,热情的招待了李老师,别提多尊敬了。

我哥跟我当时说的一样,说牛牛要是不听话,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就像是统一了口径一样。

我家非要留李老师在家吃饭,但是她没同意,说有点事情要和我单独说。

反而我有些紧张了,她一个大姑娘找我说单独说啥?

野外秋风徐徐,胡思乱想的我不知道说点什么,李老师说道:“这次真要谢谢你了,因为上次的事情。

学校说我临危不乱,冒着暴雨,勇救学生,要把我从代课老师转成民办老师,但我知道这都是你的功劳。”

原来就这个?我既高兴又有点失落,高兴的是她离正式老师的身份又近了一步,失落的是我和她的差距有增加了一分。

但我还是祝贺她并说道:“李老师,你别这么想,如果当时我不在场,你也不会不管的!当时你只是有点慌,等你冷静下来肯定比我处理的好。”

“你能不能别叫我李老师?我们是同学,你这样叫我,我觉得挺奇怪的!其实我就是个农民,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老师。”李晓梅突然说道。

“啊,晓梅同学?晓梅?要是没啥事,我送你回去吧?”我赶紧说道。

晓梅没有转身,而是说道:“你以后打算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我是瓦匠啊!当然是继续做我的瓦匠啊!”

“做瓦匠干什么?”

“做瓦匠挣钱啊!”

“挣了钱干什么?”

“挣了钱盖新房啊!”

“盖了新房干什么?”

晓梅这是在上课提问吗?我犹豫了一会,“盖了房,娶媳妇啊!农村人不都是这么过的吗?”

“那你订亲了吗?”

“额...还没有!那事归我娘和我嫂子操心着。”我说完,就盯着晓梅红扑扑的脸蛋,看她怎么接我的话。

“那你觉得我咋样?”晓梅低着头,搓着她的衣角问了句。

我心里一阵狂喜,有文化的姑娘都这么大胆吗?

我极力的掩饰着激动的情绪,说道:“你很好!可是你爹娘会同意吗?”

“他们说你是我的福星!”晓梅说完就跑了,喊都喊不住,再说我也不敢喊,也不敢追,那样太没素质了!

回到家,我父母还有我哥嫂围过来问我和李老师单独说了啥?我也没隐瞒,但我没提民办老师的事情。

我最后说道:“我能配的上晓梅吗?”

我嫂子笑了,“有啥配不上的?你有瓦匠手艺,她只是个初中毕业的代课老师,咋就配不上了?”

“嫂子,你刚才还说人家晓梅是人民教师呢,咋这会这么说?”我忍不住替晓梅辩解道。

嫂子打趣道:“哎呦,阿宏,你都不叫她李老师,叫人家晓梅了啊?还开始维护人家晓梅了啊!”

我脸一红,有些不自在,嫂子说完,又对我娘说道:“娘,你赶紧找人去提亲,人家姑娘都主动来说了,这事跑不了。”

几天后,选了个好日子,带上了礼物,我提心吊胆的去晓梅家提亲,竟然真如我嫂子所料,一切都顺利。

但是提亲后,我发现上当了,因为提亲后,我是男方,经常要去晓梅家帮忙。

晓梅还有个弟弟在上高中,李支书农活干的不多,还不太利索,我成了晓梅家的劳动力,可把我累坏了,但是我心甘情愿,很高兴。

后来我们结了婚,生了娃,晓梅到底是当过老师的,有文化的人,教育孩子有一套。

不仅如此,那时候出去打工的人越来越多了,晓梅说舍不得我,在她的建议下,让我在家搞养殖。

哥哥嫂子也跟着我一起干,后来晓梅没在当老师,跟我一起搞养殖,日子过的很红火。

牛牛后来考上了大学,我儿子考的也不差,他们娶了媳妇,都住在城里,我和晓梅还有我哥哥嫂子习惯了农村的生活,享受着农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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