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爱吃西瓜 ■素材:黄小宇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俗话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我黄小宇这个汉子,愣是等到二十二岁还没开张。你别笑,在我们柳溪镇,我这种情况可不多见。
我是六八年出生的,赶上了恢复高考的好时候。可惜啊,书没读明白,高考成绩差了老远。爹妈一合计,干脆把我塞进了镇上的机械厂。
要说起我们柳溪镇,那可真是个风水宝地。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镇上有条老街,两边是清一色的青砖黛瓦,飞檐翘角。街上有个百年老药店,门口挂着块褪了色的木匾,上头歪歪扭扭地写着“回春堂”三个大字。
我家就在老街尽头,隔壁住着李家。李叔是镇医院的大夫,他闺女李玉芳,就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
玉芳比我小一岁,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脸蛋儿圆圆的,眼睛大大的,走起路来像风吹杨柳一般,惹得镇上的小伙子们没少眼馋。可她偏偏就跟我玩得好,我俩形影不离,弄得镇上人都说我俩是一对。
我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可嘴上总是嚷嚷:“谁要跟这个小丫头片子一对啊!”说完还要装模作样地皱皱鼻子。玉芳听了就会跺跺脚,气鼓鼓地说:“谁稀罕你啊,臭黄小宇!”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到了高中,我看玉芳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她穿着校服的样子,走在校园里,活脱脱一个小仙女。我偷偷地瞄她,心里美滋滋的,可就是不敢说。
倒是我那个损友老王,看出了门道。他一个大耳刮子呼过来:“傻子啊你,喜欢人家就说啊,磨磨唧唧的,小心被人抢了去!”
我呸了一口:“去你的吧,我跟玉芳谁跟谁啊。”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慌得很。
结果倒好,高考成绩出来,我落榜了,玉芳却考上了卫校。临走那天,我偷偷跑到车站,想给她送行。没成想,一转弯就撞见她跟李叔站在候车室。
李叔正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玉芳低着头,眼圈红红的。我躲在墙后,听见李叔说:“闺女啊,你要好好学,将来找个城里人,比在咱们镇上强。”
我心里咯噔一下,差点没站稳。玉芳没吭声,只是点点头。我看着她登上了去县城的班车,心里空落落的,仿佛丢了什么宝贝。
三年后,玉芳学成回来,成了镇医院的护士。我呢,还在机械厂做个小工人。再见面时,我傻眼了。三年没见,玉芳出落得更水灵了,皮肤白里透红,走起路来愈发婀娜多姿。
我看得直愣神,差点撞到电线杆上。玉芳看见我这傻样,噗嗤一声笑了:“哎呀,这不是黄小宇吗?怎么,这么多年没见,连路都不会走啦?”
我老脸一红,挠挠头说:“哪有的事,我这不是看到老同学,高兴嘛。”
玉芳眨眨眼,说:“是吗?我还以为你看到漂亮姑娘,走不动道了呢。”
我心里一热,脱口而出:“那是,你可不就是最漂亮的姑娘嘛。”
这下轮到玉芳脸红了,她低下头,小声说:“油嘴滑舌。”说完,转身就跑。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又甜又疼。从那天起,我就跟中了邪似的,总想着法子去医院转悠。
起初,我还找些蹩脚的借口。什么头疼脑热的,要去看病。玉芳一眼就看穿了,还故意逗我:“哟,黄小宇,你这是得了相思病吧?”
我一听,心跳得跟擂鼓似的,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玉芳看我这样,扑哧一声笑了,说:“行啦,别装了。晚上我下班,咱们去吃牛肉面,好不好?”
我一听,差点没蹦起来,连连点头:“好好好,我请客!”
就这样,我俩开始偷偷约会。柳溪镇就这么大点地方,我们怕被人看见,就总往镇外跑。有时候去河边散步,有时候去山上看星星。
玉芳坐在我的自行车后座上,双手搂着我的腰,我就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们说着悄悄话,谈着对未来的憧憬。我说要努力赚钱,给她买大城市里的漂亮衣服。她说要好好工作,将来我们一起去大城市闯荡。
可好景不长,我们的事还是让李叔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刚把玉芳送到家门口,还没来得及说再见,就听见屋里传来李叔的怒吼:“李玉芳!你给我滚进来!”
我吓得腿一软,赶紧骑上车溜了。第二天,我就听说李叔把玉芳臭骂了一顿,还放话说谁要是敢跟玉芳好,他就打断谁的腿。
我心里又急又怕,可又不敢去找玉芳。整整一个星期,我都心神不宁,干活时老是出错。师傅看不下去了,骂我:“黄小宇,你小子魂丢了是不是?”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心里却在想:可不是嘛,我的魂都被玉芳勾走了。
终于,在第八天的晚上,我在后山的老槐树下等到了玉芳。她一见我就扑进我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小宇,我爹不同意咱们在一起。他说你没出息,让我嫁个城里人。”
我心里一阵绞痛,紧紧抱住她说:“玉芳,咱们私奔吧!”
玉芳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你说真的?”
我重重地点头:“真的!咱们去深圳,那里机会多。我一定会努力工作,让你过上好日子。”
玉芳擦干眼泪,坚定地说:“好,我跟你走!”
就这样,我们定下了私奔的计划。我偷偷变卖了家里的一些东西,凑了一些盘缠。玉芳也偷偷收拾了行李。我们约定在七月初七,也就是传说中的七夕节那天,在镇外的老槐树下碰头。
这几天里,我心里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马上就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忐忑的是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可每次想到玉芳,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终于,七月初七这天到了。月亮躲在云层后面,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中。我背着简单的行李,蹑手蹑脚地出了家门。
在老槐树下,我看到了玉芳。她也背着个小包袱,整个人显得那么娇小。我们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拉住了对方的手。
“走吧,”我轻声说,“咱们的未来在前面等着呢。”
玉芳点点头,眼里闪着泪光:“嗯,我们一起努力。”
我们搭上了开往县城的末班车。车上人不多,我和玉芳坐在最后一排。玉芳靠在我肩上,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她的睡颜,心里满是柔情。
我暗暗发誓:玉芳,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到了县城汽车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和玉芳躲在候车室的角落里,等着去深圳的长途车。玉芳看起来有点紧张,不停地东张西望。
“别怕,”我握住她的手,“没人会发现的。”
玉芳勉强笑了笑:“我不是怕,就是有点舍不得爹妈。”
我心里一紧,说:“要不。。。我们回去?”
玉芳摇摇头:“不,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不能回头。”
我刚想说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去摸口袋。这一摸不要紧,我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怎么了?”玉芷看出我的异样。
我哭丧着脸说:“钱包。。。钱包不见了!”
玉芳也慌了:“会不会落在车上了?”
我想了想,猛地一拍大腿:“完了,肯定是上车前被我放在老槐树下了!”
玉芳急得直跺脚:“那怎么办?没钱怎么去深圳啊?”
我正不知所措,突然看见候车室的电视上在放新闻。新闻里说深圳经济特区发展迅速,需要大量劳动力。我灵机一动,说:“玉芳,咱们先去深圳,到了那边再想办法。我听说那边工厂多,咱们随便找个厂子,也能糊口。”
玉芳迟疑了一下,最后点点头:“好吧,反正都到这儿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们鼓起勇气,偷偷溜上了开往深圳的长途车。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发现我们没票。好在司机师傅人不错,看我们年轻,还以为是去打工的,也没多问。
就在我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我探头往外看。
只见一个骑着摩托车的中年男人拦在路中间,正冲着车上指指点点。我定睛一看,差点没晕过去——那不是李叔吗?
玉芷也看见了,吓得直往我怀里钻:“完了完了,是我爹!”
李叔像是听见了似的,目光一下子锁定在我们身上。他大步流星地冲上车来,二话不说就揪住了我的衣领。
“好你个黄小宇!敢拐我闺女!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吓得直哆嗦,结结巴巴地说:“李叔,您听我解释。。。”
李叔哪里肯听,拳头已经举了起来。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心想这下完了,没想到临死之前还能抱一下玉芳。
可预想中的拳头没有落下来。我睁开眼,看见玉芬正拉着她爹的胳膊,泪流满面地喊:“爹,你别打小宇!是我要跟他走的!”
李叔愣住了,看看女儿,又看看我,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下车!”他没好气地说,“咱们回家说。”
我和玉芬灰溜溜地跟着李叔下了车。李叔二话不说,把我们塞进了一辆出租车。一路上,车里的气氛紧张得能掐出水来。
到了柳溪镇,李叔把我们带到了镇上的老茶馆。这茶馆有年头了,墙上挂着几幅字画,角落里还摆着个鸟笼,里面蹲着只懒洋洋的画眉鸟。
李叔要了壶龙井,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了一口。我和玉芬大气不敢出,就跟两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
好一会儿,李叔才开口:“说吧,你们想怎么着?”
我鼓起勇气,说:“李叔,我是真心喜欢玉芬的。我知道我现在条件不好,但我会努力的。”
李叔冷哼一声:“就凭你那点出息?能给玉芬什么好日子过?”
我刚想反驳,玉芬抢先说道:“爹,小宇人很好的。他肯吃苦,也有上进心。我相信他。”
李叔的表情软化了一些,但还是板着脸说:“傻闺女,你懂什么。这人啊,光有心不行,得有本事。”
我急了,脱口而出:“李叔,您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去深圳打拼,一定会让玉芬过上好日子。”
李叔眯起眼睛看着我:“你小子,倒是有点骨气。”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个信封,往桌上一拍。
“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和玉芬面面相觑,都不敢接话。
李叔自顾自地说下去:“这是我托人给玉芬介绍的对象。县城里开诊所的,条件不错。”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完了,这下真的玩完了。
可李叔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不过嘛,”他慢悠悠地说,“既然你小子有胆量私奔,想必也不是个怂包。”说着,他把信封推到我面前。
我战战兢兢地打开信封,里面居然是一叠崭新的百元大钞!
“这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叔板着脸说:“你不是要去深圳吗?这钱是让你们开始的本钱。要是混不出个人样来,就别回来见我!”
我和玉芬都惊呆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叔咳嗽一声,继续说:“我这辈子没出过柳溪镇,但我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大。玉芳,你是我的掌上明珠,我不舍得你吃苦。可是啊,人总要闯荡一番的。”
玉芬听到这里,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爹。。。”
李叔摆摆手:“行了,别哭哭啼啼的。黄小宇,你给我听好了。我把女儿交给你,你要是敢欺负她,我饶不了你!”
我连忙点头:“李叔,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玉芬的!”
李叔哼了一声:“光说不练假把式。我给你们三年时间。三年后,要是你们在深圳站稳了脚跟,我就同意你们的事。要是混不出个名堂来,你就别想娶我女儿!”
我心里一热,差点没跪下:“谢谢李叔!我一定会努力的!”
就这样,我和玉芬踏上了去往深圳的旅程。临走那天,全镇的人都来送我们。有人说我们傻,有人说我们勇敢。我爹抹着眼泪说:“臭小子,别给咱们柳溪镇丢脸!”
火车缓缓启动,我和玉芬依偎在一起,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玉芬小声问我:“小宇,你害怕吗?”
我握紧她的手:“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到了深圳,我们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找工作、租房子,每一步都不容易。好在我们年轻,吃得了苦。
刚开始,我在工地上搬砖,玉芬在工厂里做流水线。晚上回到租的小屋里,我们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可每当我看到玉芬疲惫却依然温柔的笑容,我就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得。
慢慢地,我们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我学会了开叉车,工资涨了不少。玉芬也从流水线上升为小组长。我们省吃俭用,每个月都能存下一点钱。
闲暇时,我们就去海边散步。看着浩瀚的大海,我总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玉芬常常开玩笑说:“小宇,你说我们要是能开个小店,是不是就发达了?”
我呵呵一笑:“傻丫头,咱们这点钱,哪够开店啊。”
可玉芬的话,还真给了我灵感。有一天,我路过一家小吃店,看见老板愁眉苦脸的。一打听才知道,老板要回老家,想转让这家店。
我心里一动,赶紧回去和玉芬商量。玉芬起初有些担心:“咱们行吗?开店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拍拍胸脯:“放心吧,我去打听过了,这店的位置不错,生意一直还可以。再说了,你手艺这么好,还怕做不好吗?”
就这样,我们咬咬牙,把这些年的积蓄都拿出来,又跟亲戚朋友借了点,总算是把店盘了下来。
开始的日子真不好过。我们白天忙着张罗生意,晚上还要研究菜谱、算账。有时候连觉都顾不上睡,累得直想哭。
可日子总算是熬出头了。玉芬的手艺是真不错,没多久,我们的小店就在附近打出了名气。特别是她做的一道菜——“思乡红烧肉”,简直成了镇店之宝。
店里生意越来越好,我们又请了两个伙计帮忙。眼看着日子一天天好起来,我和玉芬的感情也越发深厚了。
三年转眼就过去了。这天,我正在店里忙活,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我探头一看,差点没昏过去——李叔居然来了!
玉芬看见她爹,又惊又喜:“爹,你怎么来了?”
李叔咳嗽一声,故作严肃地说:“怎么,我还不能来看看你们混得怎么样?”说着,他环顾四周,目光在忙碌的店面上扫过。
我赶紧给李叔倒了杯茶,心里直打鼓。这三年来,我们虽然常跟家里通电话,可也没敢说太多。生怕说多了,露出马脚来。
李叔抿了口茶,慢悠悠地说:“行啊,你们小两口,看来是真有两下子。”
我和玉芬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李叔放下茶杯,正色道:“小宇,你还记得我当初说的话吗?”
我心里一紧,赶紧说:“记得,李叔。您说给我们三年时间,要是能站稳脚跟,就。。。”
“就答应你们的事。”李叔接过话头,“我这人向来说到做到。你们既然能把日子过成这样,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玉芬听到这里,眼圈一下子红了:“爹。。。”
李叔摆摆手:“行了,别哭哭啼啼的。小宇,你小子有出息,我认了你这个女婿。不过。。。”
我心里一惊:“不过什么?”
李叔板起脸来:“不过,你们是不是该回去办酒席了?让全镇的人都瞧瞧,我李大山的女婿有多出息!”
我和玉芬都愣住了,随即大喜过望。玉芬扑进李叔怀里:“爹,您太好了!”
就这样,我们回到了阔别三年的柳溪镇。镇上的人都惊讶不已,谁也没想到当年那对私奔的年轻人,如今竟然真的有出息了。
我们的婚礼在镇上的大礼堂举行。那天,整个柳溪镇都沸腾了。宾客盈门,鞭炮齐鸣。我穿着崭新的西装,玉芬穿着雪白的婚纱,漂亮得像个仙女。
李叔喝得脸红扑扑的,拉着我的手说:“小宇啊,我把闺女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待她。”
我郑重地点点头:“李叔,您放心。我这辈子,一定会让玉芬幸福的!”
婚礼上,玉芬特意做了一桌“思乡红烧肉”。大家吃得赞不绝口,都说这是柳溪镇有史以来最好吃的喜宴。
就在我们沉浸在幸福中时,李叔突然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大家都安静下来,好奇地看着他。
李叔环视四周,然后说道:“各位乡亲父老,今天是我闺女的大喜日子。我呢,也有句话要说。”
我和玉芬对视一眼,不知道李叔要说什么。
李叔继续道:“三年前,我把一笔钱给了这小两口,让他们去深圳闯荡。今天,我很高兴看到他们有出息了。不过啊。。。”
他顿了顿,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啊,我要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李叔神秘地笑了笑,“其实,那笔钱是我借的!”
全场哗然。我和玉芬都惊呆了。
李叔哈哈大笑:“怎么样,小宇?没想到吧?那可是我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才借来的。现在啊,你可得还我这笔钱,还得加上这三年的利息!”
我先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这个李叔,真是太会开玩笑了。
我站起来,大声说:“李叔,您放心。这钱我不但会还,还会加倍奉还。因为您不只给了我们钱,更给了我们机会和信任。这份恩情,我黄小宇这辈子都忘不了!”
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玉芬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则紧紧握住她的手。
婚礼结束后,我和玉芬站在柳溪镇的老街上,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景色。玉芳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小宇,你说我们以后是留在这儿,还是回深圳?”
我想了想,说:“咱们的根在这儿,可梦想在外面。不如这样,咱们在深圳和柳溪镇都开店,两边都兼顾,好不好?”
玉芳眼睛一亮:“好主意!我们可以把柳溪镇的特色带到深圳,再把深圳的新鲜事物带回来。这样,咱们柳溪镇也能跟上时代的步伐。”
我笑着点头:“没错,咱们要让柳溪镇的人也能享受到大城市的繁华,同时不忘记咱们的根。”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新的人生计划。在深圳,我们的小吃店生意越来越好,还开了分店。在柳溪镇,我们开了一家新式餐厅,把深圳的潮流带了回来。
李叔看到我们的事业蒸蒸日上,别提多高兴了。他常常坐在店里,跟客人吹嘘:“看到没,这是我女婿!当年我可是慧眼识英才啊!”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玉芳的感情越来越深。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生活充实而美满。每当看到玉芳抱着孩子的温馨画面,我就觉得当初的选择是多么正确。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想起我们曾经的忐忑和勇气。生活总是充满了未知,但只要我们携手同心,就没有什么困难是跨越不过去的。
现在,我常常站在柳溪镇的老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这里有我们的过去,也有我们的未来。我知道,无论我们走多远,这里永远是我们的家。
玉芳常说:“小宇,我们真幸福。”
我总是笑着回答:“是啊,因为我们勇敢地追求了自己的幸福。”
这就是我和玉芳的故事。也许它平凡普通,但对我们来说,却是最美丽的童话。因为在这个故事里,我们勇敢地追求爱情,努力地打拼事业,最终收获了幸福的人生。
从柳溪镇到深圳,再从深圳回到柳溪镇,我们的人生就像一个圆,兜兜转转,最终回到了起点。但这个起点,却因为我们的努力和坚持,变得更加美好。
现在,每当我和玉芳坐在店里,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我们都会感慨万分。曾经的我们,也是这街道上匆匆而过的年轻人。而如今,我们已经成为了这个小镇的一部分,见证着它的变迁,也参与着它的发展。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勇气私奔,如果李叔没有给我们那个机会,我们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也许我还是那个在机械厂干活的小工人,也许玉芳已经嫁给了那个县城的医生。但是,正是因为我们敢于追求,敢于拼搏,才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
李叔现在常常带着我们的孩子,在镇上招摇过市。每次看到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和玉芳都忍不住笑。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差点要打断我腿的暴脾气老丈人,如今成了我最坚强的后盾?
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惊喜。它可能会给你当头一棒,也可能会给你意外之喜。关键是,我们要有勇气去面对,去拼搏,去坚持。
如今的柳溪镇,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闭塞的小镇了。因为我们的努力,这里多了几分现代气息,却依然保留着淳朴的民风。我常常想,也许这就是我和玉芳最大的成就——不仅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为家乡的发展贡献了一份力量。
回首往事,我不禁感慨万千。那个在月光下私奔的夜晚,仿佛就在昨天。而今天,我们已经携手走过了漫长的岁月。岁月给我们的不仅是皱纹和白发,更多的是成熟和智慧。
我常常对玉芳说:“咱们这辈子,值了。”
玉芳总是笑着点头:“是啊,因为我们有彼此。”
这就是我们的故事,一个关于勇气、爱情和坚持的故事。也许它算不上惊天动地,但对我们来说,它就是最美的人生。
因为在这个故事里,我们勇敢地追求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并为之付出了努力。我们的故事,就是千千万万个普通人奋斗的缩影。也许平凡,但却充满希望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