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治通鉴》499:桓玄篡位,建立桓楚。

花言大帅 2023-10-08 17:34:51

学习内容:

【原文】

五月,燕王熙作龙腾苑,方十余里,役徒二万人。筑景云山于苑内,基广五百步,峰高十七丈。

秋七月戊子,魏主珪北巡,作离宫于豺山。

平原太守和跋奢豪喜名,珪恶而杀之,使其弟毗等就与诀。跋曰:“灅北土瘠,可迁水南,勉为主计。”

且使之背己,曰:“汝何忍视吾之死也!”

毗等谕其意,诈称使者,逃入秦。珪怒,灭其家。中垒将军邓渊从弟尚书晖与跋善,或谮诸珪曰:“毗之出亡,晖实送之。”珪疑渊知其谋,赐渊死。

南凉王傉檀及沮渠蒙逊互出兵攻吕隆,隆患之。秦之谋臣言于秦王兴曰:“隆藉先世之资,专制河外,今虽饥窘,尚能自支,若将来丰赡,终不为吾有。凉州险绝,土田饶沃,不如因其危而取之。”

兴乃遣使征吕超入侍。隆念姑臧终无以自存,乃因超请迎于秦。兴遣尚书左仆射齐难、镇西将军姚诘、左贤王乞伏乾归、镇远将军赵曜帅步骑四万迎隆于河西,南凉王傉檀摄昌松、魏安二戍以避之。

八月,齐难等至姑臧,隆素车白马迎于道旁。隆劝难击沮渠蒙逊,蒙逊使臧莫孩拒之,败其前军。难乃与蒙逊结盟,蒙逊遣弟挐入贡于秦。难以司马王尚行凉州刺史,配兵三千镇姑臧,以将军阎松为仓松太守,郭将为番禾太守,分戍二城,徙隆宗族、僚属及民万户于长安,兴以隆为散骑常侍,超为安定太守,自余文武随才擢叙。

初,郭黁常言“代吕者王”,故其起兵,先推王详,后推王乞基;及隆东迁,王尚卒代之。黁从乞伏乾归降秦,以为灭秦者晋也,遂来奔,秦人追得,杀之。

沮渠蒙逊伯父中田护军亲信、临松太守孔笃,皆骄恣为民患,蒙逊曰:“乱吾法者,二伯父也。”皆逼之使自杀。

秦遣使者梁构至张掖,蒙逊问曰:“秃发傉檀为公而身为侯,何也?”

构曰:“傉檀凶狡,款诚未著,故朝廷以重爵虚名羁縻之。将军忠贯白日,当入赞帝室,岂可以不信相待也!圣朝爵必称功,如尹纬、姚晃,佐命之臣,齐难、徐洛,一时猛将,爵皆不过侯伯,将军何以先之乎!昔窦融殷勤固让,不欲居旧臣之右,不意将军忽有此问!”

蒙逊曰:“朝廷何不即封张掖而更远封西海邪?”

构曰:“张掖,将军已自有之,所以远授西海者,欲广大将军之国耳。”蒙逊悦,乃受命。

荆州刺史桓伟卒,大将军玄以桓脩代之。从事中郎曹靖之说玄曰:“谦、脩兄弟专据内外,权势太重。”玄乃以南郡相桓石康为荆州刺史。石康,豁之子也。

刘裕破卢循于永嘉,追至晋安,屡破之,循浮海南走。

何无忌潜诣裕,劝裕于山阴起兵讨桓玄。裕谋于土豪孔靖,靖曰:“山阴去都道远,举事难成;且玄未篡位,不如待其已篡,于京口图之。”裕从之,靖,愉之孙也。

九月,魏主珪如南平城,规度灅南,将建新都。

侍中殷仲文、散骑常侍卞范之劝大将军玄早受禅,阴撰九锡文及册命。以桓谦为侍中、开府、录尚书事,王谧为中书监、领司徒,桓胤为中书令,加桓脩抚军大将军。胤,冲之孙也。

丙子,册命玄为相国,总百揆,封十郡,为楚王,加九锡,楚国置丞相以下官。

桓谦私问彭城内史刘裕曰:“楚王勋德隆重,朝廷之情,咸谓宜有揖让,卿以为何如?”

裕曰:“楚王,宣武之子,勋德盖世。晋室微弱,民望久移,乘运禅代,有何不可?”

谦喜曰:“卿谓之可即可耳。”

新野人庾仄,殷仲堪之党也,闻桓伟死,石康未至,乃起兵袭雍州刺史冯该于襄阳,走之。仄有众七千,设坛,祭七庙,云欲讨桓玄,江陵震动。石康至州,发兵攻襄阳,仄败,奔秦。

高雅之表南燕主备德请伐桓玄曰:“纵未能廓清吴、会,亦可收江北之地。”

中书侍郎韩范亦上疏曰:“今晋室衰乱,江、淮南北,户口无几,戎马单弱。重以桓玄悖逆,上下离心;以陛下神武,发步骑一万临之,彼必土崩瓦解,兵不留行矣。得而有之,秦、魏不足敌也。拓地定功,正在今日。失时不取,彼之豪杰诛灭桓玄,更修德政,岂惟建康不可得,江北亦无望矣。”

备德曰:“朕以旧邦覆没,欲先定中原,乃平荡荆、扬,故未南征耳。其令公卿议之。”

因讲武城西,步卒三十七万人,骑五万三千匹,车万七千乘。公卿皆以为玄新得志,未可图,乃止。

冬十月,楚王玄上表请归藩,使帝作手诏固留之。又诈言钱塘临平湖开,江州甘露降,使百僚集贺,用为己受命之符。又以前世皆有隐士,耻于己时独无,求得西朝隐士安定皇甫谧六世孙希之,给其资用,使隐居山林;征为著作郎,使希之固辞不就,然后下诏旌礼,号曰高士。时人谓之“充隐。”

又欲废钱用谷、帛及复肉刑,制作纷纭,志无一定,变更回复,卒无所施行。性复贪鄙,人士有法书、好画及佳园宅,必假蒲博而取之;尤爱珠玉,未尝离手。

乙卯,魏主珪立其子嗣为齐王,加位相国;绍为清河王,加征南大将军;熙为阳平王;曜为河南王。

丁巳,魏将军伊谓帅骑二万袭高车余种袁纥、乌频;十一月庚午,大破之。

诏楚王玄行天子礼乐,妃为王后,世子为太子。

丁丑,卞范之为禅诏,使临川王宝逼帝书之。宝,晞之曾孙也。

庚辰,帝临轩,遣兼太保、领司徒王谧奉玺绶,禅位于楚。

壬午,帝出居永安宫。

癸未,迁太庆神主于琅邪国,穆章何皇后及琅邪王德文皆徙居司徒府。百官诣姑孰劝进。

十二月庚寅朔,玄筑坛于九井山北,

壬辰,即皇帝位。册文多非溥晋室,或谏之,玄曰:“揖让之文,正可陈之于下民耳,岂可欺上帝乎!”

大赦,改元永始。以南康之平固县封帝为平固王,降何后为零陵县君,琅邪王德文为石阳县公,武陵王遵为彭泽县侯。追尊父温为宣武皇帝,庙号太祖,南康公主为宣皇后,封子昇为豫章王。以会稽内史王愉为尚书仆射,愉子相国左长史绥为中书令。绥,桓氏之甥也。

戊戌,玄入建康宫,登御坐,而床忽陷,群下失色。

殷仲文曰:“将由圣德深厚,地不能载。”玄大悦。梁王珍之国臣孔朴奉珍之奔寿阳。珍之,晞之曾孙也。

王夫之曰:「玄知裕之不可除,故隐忍而厚待之以俟其隙;裕亦知玄之不能除己,故公然入朝而不疑。」

戊申,燕王熙尊燕主垂之贵嫔段氏为皇太后。段氏,熙之慈母也。己酉,立苻贵嫔为皇后,大赦。

辛亥,桓玄迁帝于寻阳。

燕以卫尉悦真为青州刺史,镇新城;光禄大夫卫驹为并州刺史,镇凡城。

癸丑,纳桓温神主于太庙。桓玄临听讼观阅囚徒,罪无轻重,多得原放;有干舆乞者,时或恤之。其好行小惠如此。

是岁,魏主珪始命有司制冠服,以品秩为差。然法度草创,多不稽古。

【原文华译】

1 五月,后燕王慕容熙兴筑御花园龙腾苑,方园十余里,从事工程的民夫有两万人。筑景云山于苑内,地基广五百步,峰高十七丈。

2 秋,七月二十七日,北魏主拓跋珪北巡,在豺山修筑行宫。

平原太守和跋奢侈豪华,又喜好名声,拓跋珪很厌恶他,下令诛杀,派他的弟弟和毗等人前去与他诀别。

和跋说:“灅水北岸土地贫瘠,你可迁到灅水以南,勉为生计。”

又让他背对着自己,说:“你怎么忍心看着我死?”和毗等听懂了他的暗示,诈称使者,逃入后秦。

拓跋珪怒,屠灭和氏全家。中垒将军邓渊的堂弟、尚书邓晖与和跋关系友善,有人向拓跋珪打小报告说:“和毗出逃,邓晖去送行。”拓跋珪怀疑邓渊知道他们的出逃计划,赐邓渊死。

3 南凉王秃发傉檀及北凉王沮渠蒙逊轮流出兵攻吕隆,吕隆苦不堪言。后秦的谋臣对后秦王姚兴说:“吕隆靠着先祖传下的资源,控制河西走廊,如今虽然饥窘,自己还能支持,如果将来富足,终将不再为我们所有。凉州险绝,土田肥沃,不如乘其危而取之。”

姚兴于是遣使征召吕超入侍。吕隆考虑到姑臧终究无法自存,于是派吕超请后秦派兵来迎接。姚兴派尚书左仆射齐难、镇西将军姚诘、左贤王乞伏乾归、镇远将军赵曜率步骑兵四万人到河西迎接吕隆,南凉王秃发傉檀下令驻防昌松、魏安的两支军队让出道路回避。

八月,齐难等抵达姑臧,吕隆素车白马迎于道旁。吕隆劝齐难攻击沮渠蒙逊,沮渠蒙逊派臧莫孩拒战,击败后秦前军。齐难于是与沮渠蒙逊结盟,沮渠蒙逊派弟弟沮渠挐入贡于后秦。齐难任命司马王尚代理凉州刺史,配兵三千人,镇守姑臧,任命将军阎松为仓松太守,郭将为番禾太守,分别戍守二城,迁徙吕隆宗族、僚属及居民一万户到长安,姚兴任命吕隆为散骑常侍,吕超为安定太守,其余文武官员,根据才能,分别任用。

当初,郭黁常预言说“代吕者王”,所以他起兵,先推王详,后推王乞基;等到吕隆东迁,王尚替代了吕隆。郭黁跟从乞伏乾归降后秦,又认为“灭秦者晋也”,投奔晋国,被后秦派人追上,杀死。

沮渠蒙逊的伯父、中田护军沮渠亲信、临松太守沮渠孔笃,都骄纵不法,成为民患,沮渠蒙逊说:“乱我法令的,就是二位伯父。”逼他们自杀。

后秦派使者梁构到了张掖,沮渠蒙逊问道:“秃发傉檀封公爵,而我只能封侯,为什么?”

梁构说:“秃发傉檀凶狠狡诈,并不是真心忠诚,所以朝廷以重爵虚名来羁縻他。将军的忠心,直贯白日,应该到朝廷辅佐君王,岂能以虚情假意来对待您?圣朝封爵,必定要和他的功劳相称,比如尹纬、姚晃是佐命之臣,齐难、徐洛是一时猛将,爵位都不过侯爵、伯爵,将军怎么能排在他们前面呢?当初窦融归顺光武帝,坚决辞让,不愿意居于旧臣之上,我想不到将军忽然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沮渠蒙逊说:“朝廷何不就近封给我张掖,而远封为西海侯呢?”

梁构说:“张掖,将军自己已经占有了,之所以远远地授你为西海侯,是要扩大将军的地盘。”沮渠蒙逊喜悦,接受任命。

4 荆州刺史桓伟去世,大将军桓玄以桓修接替他的职位。从事中郎曹靖之对桓玄说:“桓谦、桓修兄弟,一个在内,一个在外,都掌握大权,权势太重。”桓玄于是任命南郡相桓石康为荆州刺史。桓石康,是桓豁的儿子。

5 刘裕击破卢循于永嘉,一路追击到晋安,每战必胜,卢循从海上向南逃走。

何无忌秘密去见刘裕,劝刘裕于山阴起兵讨伐桓玄。刘裕与当地土豪孔靖商议,孔靖说:“山阴距离京师遥远,举事难成;况且桓玄并未篡位,不如等他篡位,在京口起事。”刘裕听从。孔靖,是孔愉的孙子。

6 九月,北魏主拓跋珪进入南平城,规划在灅水以南修建新都。

7 侍中殷仲文、散骑常侍卞范之劝大将军桓玄早日接受司马德宗禅让,秘密撰写了加授九锡的文告及册命。任命桓谦为侍中、开府、录尚书事,王谧为中书监、领司徒,桓胤为中书令,加授桓修抚军大将军。桓胤,是桓冲的孙子。

九月十六日,册命桓玄为相国,总领百官,封十个郡,为楚王,加九锡,楚国设置丞相以下官员。

桓谦私下问彭城内史刘裕:“楚王勋德隆重,朝廷大多数人的想法都认为应该有揖让,你认为如何?”

刘裕说:“楚王,是宣武公的儿子,勋德盖世。晋室微弱,民心早已改变,乘运禅代,有何不可?”

桓谦喜道:“你都认为可以,就一定可以!”

新野人庾仄,是殷仲堪的党羽,听说桓伟已死,桓石康还没到,于是起兵袭击雍州刺史冯该于襄阳,逐走冯该。庾仄有部众七千人,设坛,祭七庙,声称要讨伐桓玄,江陵震动。桓石康到了州境,发兵攻襄阳,庾仄战败,投奔后秦。

8 高雅之上表南燕主慕容备德,请求讨伐桓玄,说:“纵使未能廓清东吴,至少也可收江北之地。”

中书侍郎韩范也上疏说:“如今晋室衰乱,江、淮南北,人口稀少,戎马单弱。再加上桓玄悖逆,上下离心;以陛下之神武,发步骑兵一万人,大兵压境。他们必定土崩瓦解,士兵都会逃亡。得到了江南土地,后秦、北魏也就不足为敌了。拓地定功,正在今日。失时不取,等他们的豪杰诛灭桓玄,更修德政,那就不只是建康不可得,江北也无望了。”

慕容备德说:“朕因为旧国覆没,想要先定中原,再平荡荆州、扬州,所以没有南征而已。这事让公卿们讨论讨论。”

于是在城西阅兵,有步卒三十七万人,骑兵五万三千人,战车一万七千乘。公卿们都认为桓玄新得志,不可图谋,于是停止。

9 冬,十月,楚王桓玄上表请求回到藩国,又让皇帝作手诏坚决挽留。又诈称钱塘临平湖开(临平湖常为水草所覆盖,水草打开则寓意着天下太平),江州降下甘露,命百官集贺,作为自己受命之符。又以前世皆有隐士,耻于现在没有,访求得西晋时期的隐士、安定人皇甫谧的六世孙皇甫希之,给其资用,让他隐居山林;再征召他为著作郎,又让皇甫希之坚决推辞不就,然后下诏表彰,称他为高士。时人称之为“充隐”(冒充的隐士)。

桓玄又打算废除货币,用谷物、布帛作为交易媒介,以及恢复肉刑。各种新制度纷纷纭纭,也没有一定的目标,就是来回改来改去,最终什么都没执行。桓玄又性情贪鄙,别人有好的书法、好画及好的花园住宅,他就要找人家赌博,把它赢过来;尤其喜爱珠玉,从未离手。

10 十月二十五日,北魏主拓跋珪立他的儿子拓跋嗣为齐王,加授为相国;拓跋绍为清河王,加授为征南大将军;拓跋熙为阳平王;拓跋曜为河南王。

11 十月二十七日,北魏将军伊谓率骑兵二万人袭击高车残余的袁纥部落、乌频部落;十一月十一日,大破之。

12 皇帝司马德宗下诏,楚王桓玄行天子礼乐,王妃改称王后,世子为太子。

十一月十八日,卞范之起草禅位诏书,让临川王司马宝逼皇帝抄写。司马宝,是司马晞的曾孙。

十一月二十一日,皇帝登殿,派兼太保、兼司徒的王谧奉玺绶,禅位于楚。

十一月二十三日,皇帝出居永安宫。

十一月二十四日,把太庙先祖神位迁到琅玡国,穆章何皇后(司马聃的皇后)及琅玡王司马德文皆迁居司徒府。百官到姑孰劝进。

十二月一日,桓玄筑坛于九井山北,十二月三日,即皇帝位。即位诏书多贬低晋室,有人劝谏他,桓玄说:“揖让之文,不过是愚弄人民罢了,岂可欺上帝乎!”

大赦,改年号为永始。把南康郡平固县封给司马德宗,封他为平固王,降何皇后为零陵县君,琅玡王司马德文为石阳县公,武陵王司马遵为彭泽县侯。追尊父亲桓温为宣武皇帝,庙号太祖,母亲南康公主为宣皇后,封儿子桓昇为豫章王。任命会稽内史王愉为尚书仆射,王愉的儿子、相国左长史王绥为中书令。王绥,是桓玄的外甥。

十二月九日,桓玄进入建康皇宫,登御座,而座位突然塌陷,群臣失色。殷仲文说:“陛下圣德深厚,地不能载。”桓玄大悦。

梁王司马珍之的官属孔朴护送司马珍之逃奔寿阳。司马珍之,是司马晞的曾孙。

13 十二月十九日,后燕王慕容熙尊后燕主慕容垂的贵嫔段氏为皇太后。段氏,是慕容熙的母亲。十二月二十日,立苻贵嫔为皇后,大赦。

14 十二月二十二日,桓玄把皇帝司马德宗迁到寻阳。

15 后燕任命卫尉悦真为青州刺史,镇守新城;光大夫卫驹为并州刺史,镇守凡城。

16 十二月二十四日,将桓温神位供奉进太庙。桓玄到听讼观审阅囚徒,罪行无论轻重,大多得到释放;有人在道路上拦住他的乘舆乞讨的,也常常得到施舍。他就是喜欢搞这些小恩小惠。

17 这一年,北魏主拓跋珪始命有司制作冠服,以官阶大小划分等级。但是法度草创,大多与古制不合。

【学以致用】

桓玄篡位,建立桓楚。

很多人想当老闆,想到的却只是当老闆的好处,却少有人去想到底如何才能当好一个老闆

桓玄,桓老板就是如此

又欲废钱用谷、帛及复肉刑,制作纷纭,志无一定,变更回复,卒无所施行。性复贪鄙,人士有法书、好画及佳园宅,必假蒲博而取之;尤爱珠玉,未尝离手。

桓老板这是在干嘛?

一个字:玩

男人之死是少年,

当他获得极高权力之后,又不能做到儒家克己之道,那么,什么东西到他手里,都变成他小时候的玩具一样

玩字画,玩珠宝,玩园林美宅,玩城市,玩国家....

玩国家的重器——制度!

他没有章法,想到一出是一出,如果有人反对了他也就不坚持了。

放到現在来讲,別人是玩物丧志,最多破产、进去....

桓玄这是玩国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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