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治通鉴》484:有时候千万别把自己当真,以为自己很强

花言大帅 2023-09-19 19:14:33

学习内容:

【原文】

会既败魏兵,矜很滋甚,隆屡训责之,会益忿恚。会以农、隆皆尝镇龙城,属尊位重,名望素出己右,恐至龙城,权政不复在己,又知终无为嗣之望,乃谋作乱。

幽、平之兵皆怀会恩,不乐属二王,请于宝曰:“清河王勇略高世,臣等与之誓同生死,愿陛下与皇太子、诸王留蓟宫,臣等从王南解京师之围,还迎大驾。”

宝左右皆恶会,言于宝曰:“清河王不得为太子,神色甚不平,且其才武过人,善收人心。陛下若从众请,臣恐解围之后,必有卫辄之事。”

宝乃谓众曰:“道通年少,才不及二王,岂可当专征之任!且朕方自统六师,杖会以为羽翼,何可离左右也!”众不悦而退。

左右劝宝杀会,侍御史仇尼归闻之,告会曰:“大王所恃者父,父已异图;所杖者兵,兵已去手。欲于何所自容乎?不如诛二王,废太子,大王自处东宫,兼将相之任,以匡复社稷,此上策也。”会犹豫,未许。

宝谓农、隆曰:“观道通志趣,必反无疑,宜早除之。”

农、隆曰:“今寇敌内侮,中土纷纭,社稷之危,有如累卵。会镇抚旧都,远赴国难,其威名之重,足以震动四邻。逆状未彰而遽杀之,岂徒伤父子之恩,亦恐大损威望。”

宝曰:“会逆志已成,卿等慈恕,不忍早杀,恐一旦为变,必先害诸父,然后及吾,至时勿悔自负也!”会闻之,益惧。

夏四月癸酉,宝宿广都黄榆谷。会遣其党仇尼归、吴提染干帅壮士二十余人分道袭农、隆,杀隆于账下。农被重创,执仇尼归,逃入山中。

会以仇尼归被执,事终显发,乃夜诣宝曰:“农、隆谋逆,臣已除之。”

宝欲讨会,阳为好言以安之曰:“吾固疑二王久矣,除之甚善。”

甲戌旦,会立仗严备,乃引道。会欲弃隆丧,馀崇涕泣固请,乃听载随军,农出,自归,宝呵之曰:“何以自负邪!”命执之。

行十余里,宝顾召群臣食,且议农罪。会就坐,宝目卫军将军慕舆腾使斩会,伤其首,不能杀。会走赴其军,勒兵攻宝。宝帅数百骑驰二百里,晡时,至龙城。会遣骑追至石城,不及。

乙亥,会遣仇尼归攻龙城,宝夜遣兵袭击,破之。会遣使请诛左右佞臣,并求为太子,宝不许。会尽收乘舆器服,以后宫分给将帅,署置百官,自称皇太子、录尚书事,引兵向龙城,以讨慕舆腾为名。丙子,顿兵城下。

宝临西门,会乘马遥与宝语,宝责让之。会命军士向宝大噪以耀威。城中将士皆愤怒,向暮出战,大破之。会兵死伤太半,走还营。侍御郎高云夜帅敢死士百余人袭会军,会众皆溃。会将十余骑奔中山,开封公详杀之。宝杀会母及其三子。

丁丑,宝大赦,凡与会同谋者,皆除罪,复旧职。论功行赏,拜将军、封侯者数百人。辽西王农骨破见脑,宝手自裹创,仅而获济。以农为左仆射,寻拜司空、领尚书令。馀崇出自归,宝嘉其忠,拜中坚将军,使典宿卫。赠高阳王隆司徒,谥曰康。

宝以高云为建威将军,封夕阳公,养以为子。云,高句丽之支属也,燕王皝破高句丽,徙于青山,由是世为燕臣。云沉厚寡言,时人莫知,惟中卫将军长乐冯跋奇其志度,与之为友。跋父和,事西燕王永,为将军,永败,徙和龙。

仆射王国宝、建威将军王绪依附会稽王道子,纳贿穷奢,不知纪极。恶王恭、殷仲堪,劝道子裁损其兵权。中外恟恟不安。恭等各缮甲勒兵,表请北伐,道子疑之,诏以盛夏妨农,悉使解严。

恭遣使与仲堪谋讨国宝等。桓玄以仁不得志,欲假仲堪兵势以作乱,乃说仲堪曰:“国宝与君诸人素已为对,唯患相毙之不速耳。今既执大权,与王绪相表里,其所回易,无不如志。孝伯居元舅之地,必未敢害之,君为先帝所拔,超居方任。人情皆以君为虽有思致,非方伯才。彼若发诏征君为中书令,用殷觊为荆州,君何以处之?”

仲堪曰:“忧之久矣,计将安出?”

玄曰:“孝伯疾恶深至,君宜潜与之约,兴晋阳之甲以除君侧之恶,东西齐举,玄虽不肖,愿帅荆、楚豪杰,荷戈先驱,此桓、文之勋也。”

仲堪心然之,乃外结雍州荆史郗恢,内与从兄南蛮校尉觊、南郡相陈留江绩谋之。

觊曰:“人臣当各守职分,朝廷是非,岂藩屏之所制也?晋阳之事,不敢预闻。”

仲堪固邀之,觊怒曰:“吾进不敢同,退不敢异。”

绩亦极言其不可。觊恐绩及祸,于坐和解之。

绩曰:“大丈夫何至以死相胁邪?江仲元行年六十,但未获死所耳!”

仲堪惮其坚正,以杨佺期代之。朝廷闻之,征绩为御史中丞。觊遂称散发,辞位。

仲堪往省之,谓觊曰:“兄病殊为可忧。”

觊曰:“我病不过身死,汝病乃当灭门。宜深自爱,勿以我为念!”郗恢亦不肯从。

仲堪疑未决,会王恭使至,仲堪许之,恭大喜。甲戌,恭上表罪状国宝,举兵讨之。

初,孝武帝委任王珣,及帝暴崩,不及受顾命。珣一旦失势,循默而已。

丁丑,王恭表至,内外戒严,道子问珣曰:“二藩作逆,卿知之乎?”

珣曰:“朝政得失,珣弗之预,王、殷作难,何由可知?”

王国宝惶惧,不知所为,遣数百人戍竹里,夜遇风雨,各散归。

王绪说国宝矫相王之命召王珣、车胤杀之,以除时望,因挟君相发兵以讨二藩。国宝许之。珣、胤至,国宝不敢害,更问计于珣。

珣曰:“王、殷与卿素无深怨,所竞不过势利之间耳。”

国宝曰:“将曹爽我乎?”

珣曰:“是何言欤!卿宁有爽之罪,王孝伯岂宣帝之俦邪?”

又问计于胤,胤曰:“昔桓公围寿阳,弥时乃克。今朝廷遣军,恭必城守。若京口未拔而上流奄至,君将何以待之?”

国宝尤惧,遂上疏解职,诣阙待罪。既而悔之,诈称诏复其本官。

道子暗懦,欲求姑息,乃委罪国宝,遣骠骑谘议参军谯王尚之收国宝付廷尉。尚之,恬之子也。

甲申,赐国宝死,斩绪于市,遣使诣恭,深谢愆失。恭乃罢兵还京口。国宝兄侍中恺、骠骑司马愉并请解职。道子以恺、愉与国宝异母,又素不协,皆释不问。

戊子,大赦。

殷仲堪虽许王恭,犹豫不敢下,闻国宝等死,乃始抗表举兵,遣杨佺期屯巴陵。道子以书止之,仲堪乃还。

会稽世子元显,年十六,有俊才,为侍中,说道子以王、殷终必为患,请潜为之备。道子乃拜元显征虏将军,以其卫府及徐州文武悉配之。

【原文华译】

1 慕容会打败魏兵后,骄矜滋甚;慕容隆屡次训斥他,慕容会更加愤恨。慕容会因为慕容农、慕容隆都曾经镇守龙城,又是长辈,声威很高,名望一向在自己之上,担心到了龙城,权力就不在自己手中了,并且知道自己终究没有成为继嗣的希望,于是密谋作乱。

幽州、平州之兵都感怀慕容会的恩惠,不愿意归属慕容隆、慕容农统御,向慕容宝请愿说:“清河王(慕容会)的勇敢和智略,都高过当世,臣等与之誓同生死,愿陛下与皇太子、诸王留在蓟城,臣等跟从清河王南下解除京师之围,再回来迎奉大驾。”

慕容宝左右都厌恶慕容会,对慕容宝说:“清河王没能当上太子,神色非常愤愤不平。况且他才武过人,又善于收买人心;陛下如果听从他们的请愿,臣等担心中山解围之后,必有卫辄之事(春秋时卫国太子卫蒯聩因违背父卫灵公命,并谋杀父亲宠姬南子失败,逃亡国外。卫灵公去世时,卫蒯聩不在国内,南子等拥立卫蒯聩的儿子卫辄继位,卫辄拒绝让卫蒯聩回国)。”

慕容宝于是对慕容会的部下们说:“道通(慕容会)年少,才能不及二王(慕容隆、慕容农),岂可当专征之任?况且朕方自统六师,还倚仗慕容会为羽翼,怎可让他离开我左右呢?”众人不悦而退。

左右劝慕容宝杀慕容会,侍御史仇尼归接到消息,告诉慕容会说:“大王所仗恃的,就是父亲而已,而今父亲已经对你有异图;所仗恃的,是兵权而已,而如今,兵权已被夺走,您哪还有容身之地呢?不如诛杀二王,废黜太子,大王自任东宫太子,身兼宰相、大将之任,以匡复社稷,这才是上策。”慕容会犹豫,没有同意。

慕容宝对慕容农、慕容隆说:“观察道通(慕容会)志趣,必反无疑,应该早日铲除。”

慕容农、慕容隆说:“如今外敌入侮,中原大乱,社稷之危,犹如累卵。慕容会镇抚旧都龙城,又远赴国难,其威名之重,足以震动四邻。叛逆的罪状并没有证据,而突然诛杀他,那不只是伤害父子恩情,恐怕也大损陛下威望。”

慕容宝说:“慕容会叛逆的决心已下,卿等慈悲宽恕,不忍早杀,恐怕一旦为变,必定先杀你们,然后杀我,你们今天自以为很明白这件事,到时候不要后悔!”慕容会听到消息,更加恐惧。

夏,四月六日,慕容宝抵达广都,住宿在黄榆谷。慕容会派他的党羽仇尼归、吴提染干率壮士二十余人分道袭击慕容农、慕容隆,杀慕容隆于帐下;慕容农身受重伤,但仍生擒仇尼归,逃入山中。

慕容会因为仇尼归被抓,事情终将暴露,于是连夜觐见慕容宝说:“慕容农、慕容隆谋逆,臣已经将他们铲除。”

慕容宝准备讨伐慕容会,假意好言稳住他说:“我也怀疑二王很久了,铲除了好!”

四月七日清晨,慕容会严密戒备,在大军保护下继续前行。慕容会想要抛弃慕容隆灵柩,余崇涕泣请求,于是允许他载着灵柩随军北上。慕容农昨晚逃脱,早上自己回来,慕容宝呵斥他说:“你不是自以为很明白吗!”下令逮捕他。

走了十余里,慕容宝回头召群臣一起吃饭,并讨论给慕容农定罪。慕容会就座,慕容宝递个眼色给卫军将军慕舆腾,让他斩慕容会,慕容会头部受伤,逃脱。慕容会逃回自己部队,勒兵攻打慕容宝。慕容宝率数百骑兵飞驰二百里,下午抵达龙城。慕容会派骑兵追到石城,追赶不上。

四月八日,慕容会派仇尼归攻打龙城;慕容宝夜里派兵出城袭击,击破仇尼归。慕容会派来使者,要求诛杀左右佞臣,并立他为太子;慕容宝不许。慕容会缴获了皇帝的乘舆、器物、服装,把后宫嫔妃、宫女分给将帅们,又署置百官,自称皇太子、录尚书事,引兵向龙城,名义上却说要讨伐慕舆腾;四月九日,屯兵城下。

慕容宝到龙城西门,慕容会骑在马上,远远地与慕容宝说话,慕容宝斥责他。慕容会命军士向慕容宝大声鼓噪,耀武扬威,城中将士皆愤怒,傍晚出战,大破慕容会军,慕容会军士死伤超过三分之二,逃回军营。侍御郎高云夜里率敢死士一百余人袭击慕容会军,慕容会部众崩溃。慕容会将十余骑兵奔还中山,被开封公慕容详所杀。慕容宝杀慕容会的生母和他的三个儿子。

四月十日,慕容宝下诏大赦,凡参与慕容会同谋者,都不问罪,官复原职。论功行赏,拜将军、封侯者数百人。辽西王慕容农头骨被砍破,可看见脑髓,慕容宝亲手给他包扎,仅仅救活一命。慕容宝任命慕容农为左仆射,不久又拜他为司空、领尚书令。慕容会部将余崇回来自首,慕容宝嘉勉他的忠诚,拜为中坚将军,让他掌管宫廷宿卫。追高阳王慕容隆为司徒,谥号为康王。

慕容宝任命高云为建威将军,封夕阳公,收为自己的养子。高云,是高句丽王室远亲,当年燕王慕容皝击破高句丽时,他的先人迁徙到青山,由此世代为前燕臣子。高云沉默寡言,当时的人并不了解他,唯有中卫将军、长乐人冯跋,对他的恢宏气度印象深刻,与他交友。冯跋的父亲冯和,事奉西燕王慕容永,为将军,慕容永失败后,迁徙到和龙。

2 仆射王国宝、建威将军王绪依附会稽王司马道子,纳贿敛财,穷奢极侈,毫无节制。又厌恶王恭、殷仲堪,劝司马道子裁损他们的兵权;朝廷内外恟恟不安。王恭等各自缮甲勒兵,上表申请北伐。司马道子怀疑他们的用心,由朝廷下诏,以盛夏时节妨碍农业生产为由,下令他们解除部队动员令。

王恭派使者到殷仲堪处,与他商议讨伐王国宝等。桓玄因为政治上不得志,也想假借殷仲堪兵势作乱,于是对殷仲堪说:“王国宝与你们这批人一向是死对头,唯恐不能早日将你们置于死地。如今他既掌大权,又与王绪相勾结,他们想干的事,没有一件干不成的。王恭是皇上的舅舅,王国宝未必敢害他。而您为先帝所破格提拔,居于封疆大吏之任,舆论都认为您虽然有头脑,但并非方伯之才。他如果发出诏书,征召您为中书令,用殷觊为荆州刺史,您怎么办?”

殷仲堪说:“我为此也忧虑很久了,你有什么计策?”

桓玄说:“王恭疾恶如仇,您应该与他秘密缔约,举晋阳之兵以除君侧之恶,东西齐举,桓玄虽然不才,愿率荆楚豪杰,为您做前驱,这是齐桓公、晋文公之功勋。”

殷仲堪心中赞同,于是外结雍州荆史郗恢,内与堂兄、南蛮校尉殷觊,南郡相、陈留人江绩密谋。

殷觊说:“人臣各守职分,朝廷是非,岂是藩臣该管的?晋阳之事,我不敢听。”

殷仲堪坚持要他参加,殷觊怒道:“我不敢参与你的行动,也不会反对你的计划。”

江绩也极力说不可。殷觊担心江绩被殷仲堪诛杀,就在座位上和言调解。江绩说:“大丈夫何至于以死相威胁呢?我六十岁了,就是还没找到死的地方罢了!”

殷仲堪也忌惮他的坚定正直,以杨佺期替代他。朝廷接到消息,征召江绩为御史中丞。殷觊于是声称散发(晋人流行吃寒食散,药毒发作,就叫“散发”),辞职。

殷仲堪前往探望他,说:“兄长的病殊为可忧。”

殷觊说:“我的病不过身死,你的病却要灭门。你应该自爱,不要担心我!”郗恢也不肯跟从。

殷仲堪犹疑未决,这时王恭使者到了,殷仲堪同意结盟,王恭大喜。四月七日,王恭上表声讨王国宝罪状,举兵讨伐。

当初,孝武帝司马昌明委任王珣,后来皇帝突然驾崩,来不及委任他为顾命大臣,王珣一朝失势,循规蹈矩,默不作声而已。四月十日,王恭的表章到了朝廷,京师戒严,司马道子问王珣说:“二藩作逆,你知道吗?”

王珣说:“朝政得失,我都没参与,王、殷作难,我怎么知道?”

王国宝惶惧,不知所为,派数百人到竹里戍卫,夜里遇到风雨,一哄而散,各回各家了。王绪建议王国宝,假传相王(司马道子)命令,召王珣、车胤,杀掉他们,以铲除人们对他们的盼望,然后挟持皇帝、宰相,发兵以讨二藩。王国宝同意。

王珣、车胤到了,王国宝又不敢动手,反而问计于王珣。王珣说:“王恭、殷仲堪与您一向并无仇怨,不过是争夺势力、权力而已。”

王国宝说:“这是要我做曹爽吗?”

王珣说:“这是什么话!您怎么有曹爽之罪,王恭又岂是宣帝(司马懿)那样的人物呢?”

王国宝又问计于车胤,车胤说:“当初,桓温包围寿阳,很长时间才攻克。如今朝廷派出军队迎战,王恭必定登城固守。如果京口城未能攻拔,而殷仲堪的军队又顺江而下,您怎么办?”

王国宝忧惧,于是上疏辞职,自己到宫门前待罪。既而又后悔了,诈称皇帝下诏,官复原职。司马道子昏庸懦弱,只想姑息了事,于是诿罪于王国宝,派骠骑谘议参军、谯王司马尚之逮捕国宝,交付廷尉。司马尚之,是司马恬的儿子。

四月十七日,赐王国宝死,斩王绪于街市,派使臣去见王恭,对自己的过失致以深刻的歉意;王恭于是罢兵回京口。王国宝的哥哥、侍中王恺、骠骑司马王愉一起申请解职;司马道子认为王恺、王愉与王国宝不是一个母亲所生,又一向不团结,都不予追究。

四月二十一日,晋国大赦。

殷仲堪虽然许诺了王恭,但犹豫不敢行动;听说王国宝等人已死,才抗表举兵,派杨佺期屯驻巴陵。司马道子写信制止他,殷仲堪于是还师。

会稽王司马道子的世子司马元显,时年十六岁,有俊才,为侍中,曾经对司马道子说王恭、殷仲堪必将为患,请秘密为之准备。司马道子于是拜司马元显为征虏将军,将自己的警卫部队及徐州文武官员,全部交给司马元显管辖。

【学以致用】

这一篇看看王国宝、王恭、殷仲堪三人的博弈

01

在《礼记》当中有一篇《经解》,里面对《诗》《书》《礼》《易》《乐》《春秋》做了一两句话的点评

比如点评《春秋》

“属辞比事,《春秋》教也...” .....

"《春秋》之失,乱"

前一句的意思是,看懂了《春秋》这个历史,可提供政治,外交,军事,乃至国家,家族兴替,人生等等方面的参考,由于历史会重演,所以,我们就会根据“履霜坚冰至”的规律,提前预判,做好准备。 并且你准备应对的方案,可能古人也早以用过。

后一句的意思,有的时候,一个人不懂历史,他还不会作乱,懂了点历史,却没有真正读懂里面的精髓,反而最容易作乱。 就像侠以武犯禁一样,学了武术,反而容易搞破坏,最后没什么好下场。

突然想到这一段是为了说明什么呢?

国宝曰:“将曹爽我乎?”珣曰:“是何言欤!卿宁有爽之罪,王孝伯岂宣帝之俦邪?”

王保国问是不是要他做曹爽,

这还要问吗。他本身就在做曹爽类似的事情

他的行为本质上与曹爽一样,弱点也一样

既然要做权臣奸臣,那就得把脑袋当作是栓在了裤腰带上了,必须心够黑够狠,更不能贪生怕死。

但是他和曹爽一样,喜欢弄权,喜欢穷奢极侈,但是,斗争的意志力奇差无比,一碰到生死存亡的时刻,基本上没什么战斗力了,只剩被杀。

所以,王保国读历史没读到位,只看到曹爽弄权的一面,没深度反思曹爽是如何失败的。更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与曹爽的行为类似。

02,

剩者为王,要想办法熬得住,熬的久

在教员的《论持久战》的文章中, 讲述了博弈的三种形态,

第一个阶段,是敌之战略进攻、我之战略防御的时期。

第二个阶段,是敌之战略保守、我之准备反攻的时期。

第三个阶段,是我之战略反攻、敌之战略退却的时期

这个理念,放在其他领域一样,比如商场博弈,比如职场....

那么,对于本文中的王保国,殷仲堪、王恭三人来讲也是一样

他们其实都很“弱鸡”

只不过,王保国更弱,优先胜出,所以他死了

所以,有的时候,我们与对手进入博弈状态时

不是去比谁比谁更强,而是要战略性的输掉一场“谁比谁更弱”的比赛。

对手赢得了“谁比谁更弱”的比赛,你就胜利

因此,有时候千万别把自己当真,以为自己很强

那么,换个场景

当我们感觉到压力山大的时候,对方压力和困难最少与我们一样大

那就看谁能顶得住,能撑到最后!

“最后的胜利,往往在于再坚持一下的努力之中。”

教员在《论持久战》的这句话,可以当作中医学领域里面的“祝由术”,没事多念念,遇到困难与挑战的时候,可以脑海中蹦出来这句话。

过去的三年,我也是这样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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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10-05 09:29

    配个词 哈哈哈哈 我就是这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