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头上司和我处兄弟,真相竟是想睡我女朋友

书山影楼 2024-06-08 10:10:27

上司拍着我的背,说:“小龙啊,识时务者为俊杰,把你女朋友送给我玩一玩,给你升职加薪。”

“你家庭条件不好,这份工作对你很重要吧。”

“放心,用过后还会还给你的。”

1

毕业后,我进了梦寐以求的公司。

入职第一天,我穿上女友送我的西服。

人逢喜事精神爽。

昨晚缠了女友一整夜,但此时我脑子清醒得很。

玻璃门映射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刚进去,组长头也不抬,“新来的,去买几杯咖啡。”

我愣了下,点头说好。

小跑到公司对面,这个点买咖啡的人很多。

等我买完,路上没几个人了。

天要死不死的,淅淅沥沥下起雨。

我遮着咖啡,赶回公司,发现工位上一个人都没有。

会议室开着条缝,我刚要拿着本子进去,他们已经出来了。

组长说:“你去买个咖啡怎么这么长时间,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利落!”

我想张口解释,他摆手:“你别说了。赶紧工作吧!这都招的什么人呐。”

我外套半湿,坐的位置空调直对着我吹。

分配的任务我有些不明白,想找个同事问,我一靠近,同事噼里啪啦敲着键盘,就差没在脑门上写「我很忙…别烦我」。

听说,我抢了组长侄子的位子。

按这排挤的架势,应该是真的。

我看着空白文档苦笑,往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正研究着公司规章制度,门口好像来了大人物。

之所以说是大人物,本来趴着弓腰的同事们一个个坐直,组长更是拿着咖啡、狗腿子般地献上去。

“王总,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啊!”

我回头看「王总」,刚好和他对视,他瞪大眼睛,冲我露出一口齐牙。

我礼貌笑了笑。

心中更悲伤了,他是总经理,看样子是和组长一伙的,那我还有出头之日吗?

谁知,他走来拍着我的肩膀,贴着我的脸细看:“Oh my god!梁龙龙,你不认识我了,我王想,初中我们一个班!”

我看着他,小细眼,嘴笑时喜欢歪向一边。

和脑海中的影子重合在一起,吼,想起来了!

好久没见,我激动地搂住他:“王想,你小子混得真好啊!”

他谦虚地说:“没有没有,这我爸的公司。”

寒暄一阵,他进了办公室。

我心中感慨,当年,我坐第一排每天记笔记给老师擦黑板,他坐最后一排说话打游戏。

我是纪律班长,管着他。

现在风水轮流转。

组长一改刚才的冷漠,笑容满面地凑过来:“小梁啊,工作有不懂的尽管问。”

我虽心中鄙夷他见人下菜碟,仍微笑着感谢。

他是有资历的老人,愿意教给我东西,我能尽快成长。

下班,王想非要请我吃饭。

他开着保时捷,说实话,这我第一次坐豪车,此时我脸上只有羡慕嫉妒恨。

他还约了几个朋友,在天香楼点了几个大菜。

我看着菜单上的价格,心都在颤。

他的朋友给我倒酒:“放宽心,王哥对兄弟出了名的大方。他只希望兄弟们吃好喝好,这顿饭对他来说洒洒水啦。”

王想笑得爽快:“小龙,My bro,这些年我在异国留学,时常怀念家乡,一看到你我就想起初中,我认你这个兄弟。”

这…我们初中几乎针锋相对,虽然说长大不记仇,但他也过于热情。

见我迟疑,他扬高声音:

“今天大家聚在一起,氛围给到了,你就说做不做我兄弟吧!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

他又道:“你学历高,聪明,我家老头子天天催我做出点成绩,我今天看了你的实习经历,很看好你。以后指着你帮我。”

我心里一阵舒坦,说:“那当然,你比我大,以后我就叫你王哥。”

我以为攀上了什么龙贵,不想是被条毒蛇缠上。

只怪我当时单纯,相信职场上的什么兄弟情义。

2

回到城中村小屋,女友冯年从门后蹦出来。

放了两个礼炮,朗声说:“祝福梁龙龙同学成为社畜一枚。”

“你喝酒了?”

冯年眯起眼,抱住手臂,脸微微鼓起。

一整个古灵精怪。

我笑着把她揽在怀里,和她讲今天发生的事。

她总结:“你这是遇到贵人了。”

“我也觉得。”

我傻笑,挨着她的身子,手不安分起来。

她:“洗澡。 ”

我听话地去卫生间,哼着歌,梦想着有朝一日买房买车,娶冯年。

接下来,我工作再没有不顺心的地方。

我也争气,拿下一个大项目。

王想带我进入他的生活。

纸醉金迷,夜夜笙歌。

他常组局,喝酒吹牛皮,聊兄弟们的家事。

他对我说:“你长得这么帅,肯定有女朋友吧!”

我点头,一笑而过。

他带我们到他家,打牌搓麻将。

十来位美女衣着清凉站在我们身边,甚至对我动手动脚,目光看着我蠢蠢欲动。

我板起了脸,凶巴巴地看着她们。

王想说:“你们,离小龙远点,人家有心爱的女朋友,可看不上你们这些烂货。”

一个女人撇嘴:

“哥,你说话真难听。”

“不过这位弟弟,看着还挺纯情,你们能玩到一块可真稀奇。”

她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

那些女人很快都凑到王想身边,举动极其暧昧、大尺度。

我只想赶紧离开。

临走时,王想让人装了几只大闸蟹:“回去给弟妹。”

他常送我们东西,前阵子还送了美容卡。

冯年说:“阿龙,他是不是喜欢你啊?兄弟都是这样的吗?”

我想起他身边燕蝶不断,果断地摇头。

几个月后,王想说要来场家属聚会。

有对象有老婆的都带来。

说不定还能成姐妹呢。

那几个人都一口答应,我不好意思扭捏。

只说:回去问她有没有空。

“你啊,以后肯定是妻管严。”

我笑了笑,被年年管着,我巴不得,她要我的心,我都愿意掏出来给她。

冯年听说后很开心,她说要打扮好看些,不能给我丢脸。

“真好奇那王哥什么样的。”

王想在酒吧包了场,请的都是他的朋友。我们携手进去,刚好闪光灯照我俩身上,好几个吹口哨的。

“弟妹好。”

“弟妹是大美女啊,你小子真有福。”

……

冯年大方地打招呼:“你就是王哥吧,阿龙老是说起你,谢谢你照顾我们家阿龙。”

王想手搭上冯年的肩,拍了拍:“应该的。”

我承认我是个醋坛子,就算我亲哥碰她我都难受。

还好他很快收回手。

坐下后,冯年挨着我,那些女人都向王哥敬酒,他上学晚,比我们都大,是在座所有人的兄长。

冯年自然不能落下。

她白皙的手拿着杯子,隔着我递给王想:“哥。”

王想醉了,他抓住杯子,连着冯年的手,说了一通废话。

透过僵硬的手臂,我知道冯年不自在。

一群大老爷们没什么,今天兄弟们的对象来了,不该这样闹,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我抢过了杯子,“王哥,你就喝吧!”

轮完这一场,她们都去玩了。

已经到凌晨,连续一周加班让我疲惫不堪。

我坐在沙发上,快要睡着。

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是熟悉的声音。

3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

只见王想从后面一把搂住冯年的腰,冯年惊吓着推开他。

我来不及想,拿着酒瓶走过去。

冷冷地问:“怎么回事?”

酒吧里安静下来,聚焦在我们三人身上。

王想解围似的笑:“我还以为是哪位熟悉的「女性」朋友,这不看错了吗?弟妹,不好意思了。”

冯年扯着我:“没事,我这人就胆小,受惊体质。刚大叫肯定把大家吓着了,实在不好意思。”

她握紧我的手,坐回沙发,另一只手把酒瓶夺回去,放在桌子上。

场子又热起来,但我没再说话。

即使他不是故意的,我也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是我害的冯年。

眼见着我甩脸子,冯年借口有事拉着我回家。

坐在出租车上,她说:

“这茬就过去了,你别给我惹事哈。”

“这城市就我们孤苦伶仃两个人,我怕你出什么意外。”

她说完,打开窗户,痴痴地望着外面。

我想,即使没人阻止我,我真的会去惹王想吗?

我不知道。

我他么就是个窝囊废。

此后,王想邀请我带女友来聚,我都以没时间为由拒绝他。

我可不想他再认错人。

我以为这事过去了。

谁知他暗搓搓地开始针对我。

我的噩梦悄无声息地来了。

先是他找组长谈话,组长红光满面地出来,分派给我更多的任务。

我不得不加班、熬夜。

但想到项目完成,可以给简历镀一大层金,这些努力不是白干的,我就自动抚平了怨气。

王想见我还是笑嘻嘻的,只是没了温度。

我忙碌于工作,平时的交际变少,对于他的冷落恍然未觉。

更让我开心的是,这次的项目完成,有一大笔奖金,到时买一辆电摩,带冯年去兜风。

她看电视时很喜欢机车男孩。

密密麻麻十几万字的项目书终于完成,组长检查了遍,说:“不错,很棒。”

我心里有了底。

他又说:“你先陪小刘去见客户。”

小刘拉着我陪客户,转了大半天。

回到公司时,组长和几个大客户聊得正欢,聊的正是我写的创意,王想在一旁称赞着组长。

他全程没提我的名字。

周边响起热烈的掌声,我胃里一阵抽搐,要晕过去。

我直接走过去:“这是我写的。”

所有人一愣,王想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咖啡都洒了:“小龙,你别开玩笑了,你刚毕业的小毛头能写出这样的,你是不是天天和女人睡觉睡昏头了。”

几个人哄笑起来。

笔尖扎着手心,逐渐麻木。

坐回工位上,我开始浏览招聘网站。

秋招已经过去,简历一投一个不吭声。

苦于目前这份工作薪资高、专业对口,是最优的选择。

我咬牙再挺挺。

组长拍着我的背:

“年轻人,别好大喜功,多吃点苦。”

“要没我指导,你也写不出来。”

我恶心地要把三天的饭吐出来。

五点一到,我就拎着包走出去。

唉,屋漏偏逢连夜雨, 船迟又遇打头风。

从公司到住处,要坐三路公交车,然后扫单车骑行两千米。

长长的一段上坡路,我费力地骑着。

就见一辆汽车直冲冲对着我,我让路,它开过去,调转方向,从后面要撞我。

“卧槽。”我扔下单车,往一边跑。

它紧追不舍,油门大开,要命的架势。

我从三米高的桥上蹦下去,腿失去知觉。

那车鸣了下喇叭,炫耀一般,拍拍屁股离开。

我满手的血,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鸣笛声越来越近,我闭上眼,心慌乱不已。

我这是惹了什么人?

4

身上多处骨折,医药费需要一大笔。

那是辆黑车,前面的车牌号是贴的,追查耗时耗力,且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冯年着急地赶来,见到她我的身子似乎有了知觉,眼眶瞬间温热。

与此同时,生出一种无力感。

先前的钱大半付了房租,医药费凑了凑还是不够。

我为难之际,爸妈打来视频。

我躺在床上,脖子还固定着,哪敢接。

把电话打过去,那边声音嘈杂:“龙,吃饭了没?”

“吃了。”听到他们的声音,我鼻子一酸。

“我们来看你了,在车站,你快来接我们。”

“什…什么?”

这下瞒不住了,冯年紧张地对着手机照了照,“阿龙,我穿这身可以吧?”

我还没开口,她已经跑没影了。

病房里,爸妈一进来就沉默,妈小心地碰了碰我的腿:“咋弄成这样了?”

我说:“没事,没事。”

爸说:“钱够吗?”

我低着头,“够,够。”

爸笨拙地操作着手机,转给我一万块钱,“别逞强,我还不知道你这德性。等有钱了再还嘛。”

我笑了笑。

爸话音变柔:“就是委屈小冯了。”

冯年害羞地站在我边上,指着脖子上的围脖:“伯母织的,真暖和。”

我们都笑起来。

压在心中的阴霾慢慢消散,他们给了我力量。

晚上,我细细想着,遇见王想后的一桩桩,一件件,心中有了主意。

爸妈住了几天,回去干活。

我没告诉他们有人想害我,撒谎说是我自己摔的。

我们家三代农民工,出了我这么个大学生。

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一向面瘫的老爸大笑着流了热泪,请全村人吃席。

要是知道我毕业后被欺负成这惨样,他们非得拿大刀来耍。

冯年剥着橘子,送进我嘴里,我忐忑地告诉她我的计划。

听我说完,冯年笑得窝在我怀里,然后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我觉得可。”

说起来,我申请预支工资,那边没同意,连当月的工资都克扣了,理由是我旷工。

明明是王想非拉着我出去玩,当时是说见客户,现在就成旷工了。

我恢复大半,拄着拐杖回公司。

工位上坐了个陌生人,见到我盯着,他站起来,抱歉地笑了笑。

王想把我叫去慰问了一番,我看到他桌前一大堆文件里有封辞退信。

他说:“晚上去喝一顿,好久没聚聚了。”

我知道这是他下的最后通牒。

摸了一天鱼,组长也不管我,他知道我留不久。

我转着椅子,在他茶杯里放了点橡皮渣滓。

他就是个渣滓。

傍晚,我到指定地点。

门口有个下肢残废的男人,全身趴在大滑板上,背上背着花,手当作脚在地上滑动。

我把一百元塞在他手里,“帮我留一支花。”

他年纪和我差不多大,沾着灰泥的脸依稀可见长相清秀。

他说:“快离开这座城市,离王想远点。”

我想问原因,有兄弟来了,他叫黄勇,平时数他离王想最近。

男人没再说话,摆动着手到另一边卖花。

黄勇抽着烟,似笑非笑:“刚刚那个残废,惹了我王哥。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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