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失踪,儿子变傻,堕入地狱后的我,面对那些渣滓,也终于成了变态的恶魔......

书山影楼 2023-07-06 17:14:52

外地打工三年,再次回村。

这里却已成了我的“修罗地狱”——

媳妇不知所踪,儿子成了傻子。

后来,我寻妻寻到一个荒村。

在那里,发现妻子又有了个老公......

1

我和娟儿自由恋爱,二十岁相识,三年后扯证,又两年,有了孩子。

我曾经很爱她,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娶了娟儿。

原本,我们在县城经营着一家面馆,生意红火。

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谁料一群流氓盯上了娟儿,这群流氓是有名的地头蛇,经常来我们店蹭吃蹭喝。

我们经营小本生意,不敢惹他们。

直到有次,娟儿把面端过去,一个人的手放她屁股上乱摸。

娟儿吓一跳,劈脸扇那人一巴掌。

“哟,小娘们脾气不小,爷喜欢。”

我正下着面,听到外面的动静,明白是怎么回事。

舀起一碗滚烫的水泼过去。

面馆没了,那群流氓被查出曾强奸妇女,入了狱。

我在医院住了几个月,家里负债。

是娟儿背着槐生,每天早上到县城卖早餐,让家庭渡过难关。

我实在没想到,曾经为家庭付出这么多的女人,这么容易就变心了。

养好伤,经初中同学搭线,我决定去大城市闯荡,挣很多钱,再也不要让娟儿受委屈。

三年,我终于闯出了名堂,一身光鲜地回到家。

等待我的却是一场噩梦。

2

“娟儿!”

门紧闭着,我一脚踹开,灰尘呛得我咳嗽起来。

角落里布满蜘蛛网,房子很久没人住了。

“娟儿。”我在路上大喊。

问附近的人都说不知道。

我慌了,来到邻村的哥哥家。

嫂子见到我,先是惊讶,然后热情地笑,对着屋里喊:“老公,小峰回来了!快坐,我去买菜,今个留在这吃饭。”

“娟儿呢?”我急着问,“房子空了,她在信里没说搬家的事啊!”

哥哥出来,他们两口子对视一眼,一脸难色。

“唉!你看看你娶的什么浪荡货,她早跟野男人跑了。”

“我们想联系你,又不知道你去哪儿了。”

我五雷轰顶,险些站不稳,“啥时候的事?”

“半年多了,我发现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我就让你嫂子去劝劝她,谁知她直接跑了。”

“孩子呢?槐生……”我才看到槐生光屁股坐在地上,身上脏兮兮的,手里拿着半块馍。

我又看哥哥的两个孩子,坐在桌子上吃着肉。

嫂子拍着大腿:“哎呀,你可别怨我们,天天干活还要照顾孩子,哪里忙得过来。更没有功夫管一个傻子。”

傻子?

“我们去你家时,槐生睡在地上,一摸头滚烫,叫也叫不醒,快死过去了。”

“你哥一定要把他留下来,说等你回来。家里本就不富裕……”

我从包里掏出一笔钱,“谢谢你们。”

我牵着槐生回家,“槐生,还记得爸爸吗?爸爸给你买了小飞机。”

他目光呆愣,无意识地流口水。

我握紧拳头,她就这么急,这样抛下一个发烧的孩子走了。

把房子打扫干净,给槐生洗澡换衣服。

很累,我蹲在地上,槐生突然笑了,指着我的眼睛说:“尿了。”

我也笑起来,是带着恨意的笑。

张娟,你好狠的心,卷走我的钱,跟野男人厮混,还害得孩子半傻。

我一定要报仇,毁了我一辈子,你也别想好过。

3

我把「寻妻启示」贴在各个大街上,每天都去发传单。

路人都以为我是爱妻子的好丈夫,殊不知,我是要杀了那对奸夫淫妇。

网络刚刚兴起,街头有了网吧,我托人在网上也发布。

一个男的找到我,顶着黑眼圈,像是饿死鬼,说:“你真能给一万块?”

一万块是笔很大的数目,许多人见钱眼开,报假消息,我必然是先验证过再给钱。

这一年里,我鞋子走破几十双。

我说:“放心,我有公证人,只要真找到我媳妇,就会把钱给你。”

他不耐烦:“你先给我50块,我把地址给你。”

我掏出一百块,他夺了钱就跑。

把纸团扔给了我。

我没有追,打开纸团。可信度不大,但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这个地址很远,我没听说过。

我把槐生放在哥哥家,给钱托他们好生照顾。

我坐了几天的火车,跋山涉水,问了许多人,终于找到地方。

村口有块黄色的大石头,没错了。

几个男人坐在树下抽烟,警惕地打量我:“干啥来的?”

我寻思着路还不让人走了!

又一想,说不定他们和贱人是一伙的。

我满脸胡子,以前我总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现在没什么心思了。

我操着普通话:“我是考古爱好者,我推测秦王墓就在这儿。”

“真的假的?”

“咳,我也弄错好多回,希望这次是真的,我得好好研究一下。这里有空房子出租吗?”

他们看着我不说话。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黄鹤楼:“来,兄弟。”

我递过去,点了火。

他们的眼神变了:“抽着就是不一样哈。”

“我咋觉得没啥区别。”

“你不识货。”

这烟盒倒是真的,一个富豪朋友送的,抽完一直不舍得扔,就把别的烟塞里面,有时掏出来充场面。

“哥,我家有个闲置的屋,你不嫌弃就住。”一个男人站起来。

“害,有地方住就不错了。”我掏出几张钞票给他。

我跟着他,路过山泉,几个女人在洗衣服,一个女人踩着衣服,背影窈窕,半截小腿如莲藕似的白嫩。

她转过身,我呼吸停了。

是娟儿,她瘦了好多,肚子却凸出来。

他妈的,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哥,漂亮吧!你可别想了,这婊子性子烈着呢!只有栓哥能治她。”

“栓哥是谁?”

“她老公啊。”

我手在抖,烟灰簌簌掉落,我把烧着的烟头攥在掌心。

3

把行李放好,我来到山泉附近。

张娟抱着盆走来,我把她拽到隐蔽处,她在我怀里挣扎。

我在她耳边说:“不要脸皮的贱人,没想到吧。”

“你就这么忍不住,孩子都他妈的怀上了,槐生在你心里算什么,他傻了你知道吗?!”

她僵住,狠咬我的手。

我吃痛,她转过身打量我:“你谁啊?神经病。”

好啊,想装不认识我。

我坏笑着:“我媳妇锁骨上有颗红痣,脱掉上衣,让我看看。”

我一只手禁锢住她,一只手解她的扣子。

她死命挣扎。

“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她不动了:“你媳妇知道你在外面骚扰别人吗?”

“你还敢提。”我怒视着她,手一用劲,扣子一颗颗崩开。

“畜生!”她声音里带着哭腔,迅速捂住衣服。

我被她胸口上的牙印吸引了去。

咬着牙说:“玩得挺花啊。”

“关你屁事。”

她趁机跑了,洗的衣服也不要了。

我看到有男人的内裤,扔掉,踩几脚。

抱着剩下的衣服,不紧不慢地跟着她:“媳妇,衣服不要了?”

“你…你放地上,退后几步。”

我照做,她抱起盆就跑。

我跟着她到了门口,是时候会会那个奸夫了。

进去时,张娟娇滴滴地坐在男人身上,指着我:“就是他,他欺负我,快把他赶出村子。”

我让着烟:“误会,误会。”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瘦小个,五官挤在一起,眼神狠毒,一看不是善类。

他有什么魅力让她大老远到这。

钱多,还是活好?

还是对她好。

我是真疑惑。

“是他欺负你?我看是你这骚货勾引人家。”刘栓说,“快道歉。”

这话我一男人听了都生气,别提女人了。

可张娟还真给我道歉了。

坐在一边,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妈的,这男人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

“老兄,你家做的什么菜,这么香,我能蹭一顿吗?”我把五十块放桌子上。

他收起钱,在张娟身上乱摸一通,手探向衣服里,张娟露出羞怯的笑:“有人看着呢!”

我一定弄死你们。

吃饭时,张娟坐在一边,冷冷瞅着我:“我没胃口,你们吃吧。”

我边吃,边和刘栓聊天,炫耀我的财富和见识。

张娟,你如果再等我半年,现在就是富太太了。

你后悔不?

刘栓问:“弟妹自己一个人在家?”

“我现在单身,贱人给我戴了顶绿帽子。”

他一拍手,说他妹妹单着,要介绍给我。

我盯着张娟:“好啊,现在在家嘛,认识一下。”

“明天,我让家里准备好酒好菜。”

他亲自送我回去,路上,几个男人从菜园里出来,和我们打招呼。

“最近有新鲜的肉吗?”刘栓问。

“过几天有,栓哥,有钱了?”

他们身上有股腥味,我知道那是什么。

偏头看去,园子里躺着具白花花的身体。

正爬起来,对着我笑。

我吓得缩回头。

刘栓嘿嘿笑着,指着那园中的女人,“傻子,只要给她东西吃,谁都可以弄她。”

他戳着我:“兄弟,要不要来一下。”

“酒太烈了,我头晕。”我推辞。

他拍着我的背:“刚才你要是敢,我可不会把妹妹介绍给你。”

我松了一口气:“她傻,也不能欺负她呀。”

刘栓哈哈大笑:“兄弟,单纯了,她就是做那个的,她巴不得男人欺负她。”

我回到家,又折回菜园,没有人影了。

算了,别人的事我懒得关心,明天我就要毒死这对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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