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丫鬟说她是来自未来的攻略者。她要夫君娶她为正妻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1-04 16:28:44

《未来的攻略者》

我的丫鬟说她是来自未来的攻略者。

她要夫君娶她为正妻,否则她会凄惨死去。

夫君好心求我,被我一口拒绝。

丫鬟果真惨死后,夫君骂我心狠将我溺死在花池中。

我的一双儿女就在边上看着。

「你这样恶毒的娘亲,我们讨厌你。」

重生后,夫君正面露难色地请求我和离。

我扫了眼门口缩着的两个小人,笑出了声。

「好啊,和离后你们父子三人可就再也别想和我沾边了。」

1

「楚云,我又不是真的不要你了,等帮绿芜度过这一劫难,我们还是夫妻。」

「绿芜她可是你的贴身丫鬟,你不是也早

有意让她给我做妾,你对她一直亲如姐妹,现在她性命垂危,你怎么倒犹豫上了。」

夫君话才说了一半,我已经知晓了后面的事。

我重生了。

重生在被丫鬟背刺,被夫君和一双儿女背弃之前。

回忆前世我惨死时的一幕幕,一股寒意瞬间将我包裹。

见我迟迟没有作答,夫君王德䘵渐渐失了耐性。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此事由不得你不同意。」

他说着就把一封休书摆在我面前。

「你今天就收拾行李搬出去吧,明日是难得良辰吉日我好迎绿芜进门。」

绿芜也在这时推门进来,扑通一声就跪在我面前。

「求主母救我一命,主母放心我断不敢肖想独自霸占主君占了主母的位置。」

她声泪俱下地哭诉着。

说只要中秋一过,王德䘵会赐她一纸和离书。

到时候她甘居妾位,还会像过去一样侍奉着我。

我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面孔,不由得笑出声。

「既然如此,你现在就让王德䘵纳你为妾,你和他一样可以行夫妻之实。」

「怎么就非要当了他的正妻才能帮你渡劫么?」

绿芜紧咬着唇瓣不再出声。

王德䘵却面色阴沉的看着我。

「绿芜她要的是名分,可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

「休书已经给你了,你就别赖在这里生事了。」

我看着他们二人,毫不客气地将休书拿起来撕了个粉碎。

随手一扬,纸屑如雪花一样飘落在地。

绿芜眼看着这一幕,哭的更是伤心绝望。

「主母,您终究是不肯给我一条活路啊。」

却在低头拿帕子拭泪时,眼底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是攻略者没错,但她的任务从来也不是嫁给王德䘵为妻。

不管王德䘵会不会娶她,她都会中秋节后消失。

不同的是,完成任务后她会脱离这个世界去往下一个世界继续做任务。

若任务失败,她将会被系统抹杀,彻底死去。

而她真正要完成的目标是要让王德䘵对她的好感度达到顶峰。

她入府给我当了两年的丫鬟,早已得到王德䘵青睐。

连我的一双儿女也对她十分依赖。

她在这个时候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是料定了我绝不会答应。

等到时间一到她就会以我拒绝为由把她的死全赖在我头上。

王德䘵越是恨我就对她越是心疼惋惜,当她的任务也将圆满完成。

前世我一无所知上了她的当,这一世我绝不会叫她得逞。

就在王德䘵气的要对我破口大骂时,我突然出声说了句。

「我愿意把正妻的位置让给她。」

「那你还撕休书做什么?」

王德䘵闻言满眼诧异。

我冷嗤一声看向他。

「我嫁与你快十年从未有过任何差错你凭什么休我?」

「拿和离书来,我们签字两清,从此永不再复合。」

2

听到我要和离书,王德䘵明显一怔。

就连绿芜都止了哭声抬头不解地看着我。

「主母,您这是同意我嫁给主君了吗?」

我眼神凉凉地看着她。

「当然,你侍候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怎么忍心看着你白白送命。」

「不过举手之劳,我成全你们就是了,只不过……」

我说着看向王德䘵。

「和离后,我会将我成亲时从娘家带来的嫁妆悉数带回,王德䘵你不会舍不得吧?」

王德䘵脸色阴沉,一时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将我那对一直躲在门板后偷听的儿女唤了进来。

我问他们想不想救绿芜的命。

两人毫不犹豫地答道。

「绿芜姐姐待我们很好,我们当然不希望她死了。」

「娘亲,你到底什么时候和爹爹和离,是不是只要你离开这个家绿芜姐姐就能当我们的新娘亲了?」

儿子天真地看着我,一双眼底满是迫不及待。

女儿比儿子稍稍懂一些察言观色,可她依旧偏向绿芜。

「娘亲你与爹爹和离后会不会反悔呢?」

「娘亲就算要反悔,也至少等到过了中秋节。」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默默地向绿芜靠拢过去。

绿芜悄悄和他们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赞许。

我只觉得心口疼到麻木。

我精心教养了六七年的孩子和绿芜不过相处了两年就都把她当亲娘一样亲近。

果然孩子都是随根的,他们的爹是什么德行,他们最终也会露出狐狸尾巴来。

面对孩子们的背叛,我面上没有露出任何不悦。

只佯装苦恼地看向王德䘵。

「夫君方才还义正词严的骂我冷血无情,怎么现在倒一言不发了?」

「难不成你是舍不得我将嫁妆带走,又不愿与我和离了吗?」

「你怎么可以为了钱财这些身外之物弃绿芜的生死于不顾,你要真是这样的人,绿芜可该伤心了。」

我说着还给孩子们使了个眼色。

「眼下绿芜能不能活过中秋,全在你们的爹爹如何决定。」

「你们两个还不快劝劝他。」

王德䘵祖上一直以教书为生,家境贫寒并没有什么积累。

除了京中的一处旧宅院,自他考中解元家中都不曾有间店铺营生。

而我家中世代经商,光是店面铺子在京中就不止几十间。

我爹当初看中他的文采做主非让我嫁给他,图的还不是他的文人风骨。

自从我嫁过来后,他家的日子仿佛一夜间从贫民移居到了皇室。

这些年他早就习惯了由我给他带来的奢侈生活,他想休妻何尝没有想过要赶走我好霸占我的嫁妆。

前世我直到死才看清他的虚伪嘴脸,当真是糊涂。

3

被我一激,王德䘵眼神愈发阴郁。

「楚云,你一定要和我分得这么清吗?」

「我们夫妻十年我何时欺骗过你,说好只是暂时让你离开,你要这么闹是想着和我生分了吗。」

「你就不怕此事过后我不再迎娶你回府,届时你可就成了没人要的弃妇了。」

我看他一眼没有言语。

转头看向绿芜:「看来夫君并不是真心想要救你,你还是想想别的法子保命吧。」

绿芜眼里的泪瞬间滑落,眼神期期艾艾地看向王德䘵。

「你……我何时说过我对绿芜不是真心的了。」

王德䘵急了,竟当着我的面就向绿芜表起了忠心。

绿芜面上羞红,抬头与我对视时眼底隐隐带着几分挑衅。

「主母,您何必要这样逼主君呢,主君并非不愿您将嫁妆带走,只是考虑到日后您还要回来不想太过折腾。」

「再者夫妻和离既要到官府备案又要上祖谱请宗亲做证,这假的也要变成真的了,主君日后再想迎您回府岂非让人猜忌笑话。」

绿芜温声细语,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王德䘵听完后眼珠子一转,当即附和道。

「楚云,你可别想错了主意,伤了咱们夫妻之间的情分。」

我没有理会他们二人,只静静地看向两个孩子。

「我原本的打算是走了就不回来了,往后这个家就由绿芜照顾你们父子三人。」

「可既然父亲这样舍不得我走,那我就不走了吧。」

反正中秋节一过死的人也不是我。

话落,我不再理会王德䘵阴沉的面孔,起身离开了正厅。

我走后,屋内开始热闹起来。

两个儿女才不管什么嫁妆不嫁妆,他们迫不及待地要劝他们的爹和我签字和离。

「爹爹,您不是最心疼绿芜姐姐了,您快点和娘亲签和离书啊。」

他们围在王德䘵左右,不解地追着问着他。

「爹爹,您不是已经想好赶走娘亲不要她再回来了吗?」

「是啊爹爹,您还答应我要绿芜姐姐一直当我们的新娘亲昵。」

可王德䘵始终一言不发。

就连绿芜也安静得很。

他们一个舍不得嫁妆一个不想崩了人设,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王家的一众奴仆管家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

此刻我一招手,管家立马上前听吩咐。

「带人去给我办三件事,办好了重重有赏。

今天我是一定要离开王家的,只是我走前无论如何要出一口恶气。

4

前世,绿芜跪在街边卖身,我见她可怜就买了她回来当丫鬟。

她长得有几分姿色,也比其他婢女显得聪明伶俐。

王德䘵几次看绿芜的眼神都颇有深意。

看得出来,他想收绿芜当妾。

我问过绿芜的意思,她说不愿意给人做妾,我就把她带在身边教她一些生意上的事。

想着等她再年长一些给她说门好亲事。

却渐渐地,我发现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总背着我和王德䘵眉来眼去,两人关系很不一般。

管家说绿芜经常会在王德䘵书房和他一起吟诗作对谈古论今。

王德䘵有次喝醉酒也对绿芜夸赞不已。

夸她是九天仙女下凡,如果能娶她为妻此生也就无憾了。

我心中不由得升起怒意。

明明我有给过她机会,她如果愿意给王德䘵做妾我也是能容得下她的。

可她一边拒绝我一边和王德䘵亲近,分明是另有所图。

绿芜不仅会俘获王德䘵,还很能讨好我的一双儿女。

孩子们被她哄的除了她的话谁的也不听。

我想着这样下去绝对不是好事,就想着给她银钱打发了她。

可就在我准备赶她出府前,她突然和王德䘵说出她的真实来路。

于是就有了她要给王德䘵当正妻才能活命的荒唐之言。

前世我对孩子们管教严厉。

早早的就安排夫子为他们教学,盼着他们将来能够有所作为。

而王德䘵和绿芜总在孩子们面前拆我的台。

说我是商人出身最重利益,对他们根本没有母子亲情。

否则有哪个母亲会每天只顾着铺面上的事,把孩子全交给夫子教学的。

王德䘵更是让孩子们少跟着我学习,免得以后变得奸猾世故。

孩子们本就怨我对他们管束严格,再经这对贱人挑拨更是怨气十足。

相较于绿芜的温柔小意,他们自然喜欢亲近她。

眼下他们怕是比谁都盼着我快点离开这个家,这样就没人再逼着他们做功课了。

我心里十分清楚,有孩子们的坚持,王德䘵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答应下我的要求。

毕竟现在的他对绿芜正满心满眼的欢喜。

为了救下心爱女子的性命,他一定会妥协。

不多时,四人又追到了我面前。

王德䘵还是想劝我放弃和离收下休书。

绿芜更是将姿态放到尘埃里,求着我给她一条活路。

「主母,奴婢知道您心里不痛快,不愿将正妻的位置让给奴婢。」

「可休书也好和离书也罢,不过都是做做样子,待中秋节过后……」

「啪」的一声响。

不等绿芜把话说完,我已经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

我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冰冷。

「你现在可还没当上主母娘子呢,就在我面前摆谱讲起道理了,你也配!」

绿芜挨了打,眼底瞬间浮起恨意。

可很快又收敛起来,只委委屈屈地抹着眼泪。

「奴婢至死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主母若心有不甘就算打死奴婢,奴婢也是没有怨言的。」

她跪在地上开始哭,王德䘵当即心疼不已。

两个孩子也同看仇人一样瞪着我。

「娘亲坏,娘亲怎么可以打绿芜姐姐?」

「爹爹,你还等什么,还不快点和坏娘亲和离!」

我就是故意打的绿芜。

王德䘵舍不得钱财,又心悦美人。

他这样犹豫不定,我只能帮他添把柴火了。

王德䘵到底心软了,为了替绿芜挣回面子,他很快拟好和离书同意签字。

5

只是我看着上面的条条款款,不由得讥笑出声。

王德䘵不愧是考中解元的人,竟想在字里行间做文章算计我。

他想克扣我一半嫁妆。

我故作不解地问他,他竟理直气壮答道。

「养育儿女家里开支哪一项不需要银钱,楚云你做事别太绝。」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既然这样,那就让孩子们和我一起走吧,我养他们。」

「不行。」

「我们不同意。」

王德䘵和孩子们同时出声。

我朝律法,除非男主主动舍弃,否则和离子女应归男方所有。

两个孩子都不同意跟我走。

我更加不同意留下一半嫁妆给王家。

事情僵持不下时,绿芜突然冲出院外。

「都怪我害得主君家宅不宁,我该死。」

「何必等到一个月后,我现在就以死谢罪。」

「主君和少爷小姐的大恩大德,绿芜来世投胎当牛作马再来报答你们。」

绿芜说着就要去投井。

王德䘵和一双儿女急得出去拦她。

绿芜在前头跑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后院的井边。

这井原本是口枯井,里面早已被枯草覆盖跳下去根本死不了人。

绿芜这才放心大胆地跳进去。

可她哪知道,我一早就命人捉了些蛤蟆老鼠扔到了井里。

还不等王德䘵带着孩子们追上去,井边就传出绿芜惊恐的叫声。

她边叫边往出爬,等到好不容易爬到井口时,又被突然窜到她手背上的一只老鼠吓到。

她疯狂地甩着手臂,这一甩人又摔了回去。

「主君,主君快救救我啊!」

绿芜疯狂地喊着救命。

王德䘵原本还逞能要上去拉她,可一看到满地爬的老鼠蛤蟆顿时往后退了一步。

「人呢,都死哪儿去了,还不来救人。」

他想要让丫鬟仆人上前帮忙,但人早就被我散出去了。

半个时辰后,绿芜一身狼狈地被王德䘵从井里拉了上来。

她头发披散,满脸的脏污。

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不成样子,时不时还有一只癞蛤蟆从她的衣摆下跳出来。

她像麻木了似的坐在井边神情恍惚。

王德䘵同样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跌坐在一旁。

两个孩子则是手拿扫帚远远地站在一边。

见他们的爹和绿芜靠近下意识地就举起扫帚,生怕有什么东西蹦到他们身上来。

6

我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看完这一幕,心里隐隐透着畅快。

想得到一个男人的真心有千百种方法,绿芜偏偏用了最下贱的一种。

我已经为她的死背过一次黑锅,这一世我要他们全都为我的前世陪葬。

绿芜寻死无用,又嚷着要离家出走。

说她不想死在家里让大家为难。

王德䘵舍不得她走,想着家里还有几间铺面在他名下,怎么也该够家里的开支用了。

最后他无奈同意和我签下和离书。

十年前我嫁进王家一共带来了五十箱陪嫁,二十个奴仆。

如今我一样不留的全部带走,陪嫁比来时多了一倍不止,全是我这些年置办的产业。

奴仆也多了半数。

有我新买的丫鬟小厮,也有年长的妇人生下的家生子。

可不管是新的旧的,全都记在我的名下。

我要带走,谁也不能说什么。

王德䘵瞪着我眼睛都瞪红了。

「楚云,你今天要就这么走了,以后可别后悔。」

我一边指挥人往马车上装箱子一边回他一句。

「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和你既不是夫妻,你也别再直呼我的名字了。」

「你好歹是个读书人,该是最懂礼的,请叫我楚大小姐,王解元。」

王德䘵还想说什么,绿芜悄声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

他竟然拦在马车前要检查我的行李。

「你带走你的嫁妆可以,但不能把王家的财物也一并拿走。」

他指着马车上的一个大箱子,要我打开给他查验。

我不气不恼,抬手示意管家打开。

王德䘵挨个上前查看,鸡蛋里挑骨头似的很想从里面找出一件属于他王家的财物。

找来找去未果后,依旧不死心地拦着不让我走。

绿芜再次上前,在他身侧小声说了句。

「主君,您不是说有只家传玉镯被老夫人赠给楚小姐了吗,不知那玉镯价值几何?」

经绿芜一提醒,王德䘵瞬间来了精神。

「对,成亲第二日母亲曾赠了你一支玉镯,那玉镯价值连城可是我王家的传家之宝,你得还回来。」

王德䘵简直是厚颜无耻。

他母亲确实赠过我一只玉镯,但那镯子成色极差,我戴着出入各处总不免叫人笑话。

可如果不戴又担心王德䘵看出我的心思误会我嫌贫爱富嫌弃他母亲。

于是我便找了个借口说我不小心将镯子摔碎了。

为了安抚他和他母亲,我当时还花重金从珍宝阁别买了一只真正的玉镯送给婆母。

此事王德䘵清清楚楚,他是料定了我现在拿不出那镯子才故意夸大其词。

把一个连二百两都不值的玉髓镯子硬是说得堪比皇宫宝物还要贵重。

他这是想讹我了。

见我脸色难看,绿芜十分配合的出来打圆场。

「楚小姐这般为难可是不小心把那镯子弄丢了?」

「其实也不打紧,主君也不是那般斤斤计较不念旧情的人,不如你就折个价,赔偿一二也算对老夫人有个交代。」

她说得好听,却开口就要我留下十万两银票。

王德䘵见我仍旧不表态,又大手一挥。

「十万两虽不抵那镯子的价,可绿芜说得对,我们到底是夫妻一场,我今日就再给你打个对折。」

「五万两,我们从此两清了。」

他竟还搬了我的话来对付我。

7

我不气不恼,问他还记不记得那镯子长什么样。

有没有什么人见过那镯子的成色。

王德䘵以为我想赖账,当即让绿芜去把他叔伯家的二婶喊来。

好证明这玉镯的价值。

「母亲当时给你镯子时二婶就在场,那镯子二婶也是见过的。」

二婶从一来就满眼喜色。

说出口的话和王德䘵刚才的一模一样。

也声称那镯子十分难得昂贵,绝对值得十万两。

我继续问他们那镯子上面的成色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王德䘵仔细回忆了一下说出了一二处。

二婶也跟着在旁描述镯子的特点。

我却摇头反驳他二人。

「不对,那镯子通体深绿,上面根本没有墨点晕染,分明是不值钱的俗物。」

「怎么没有,你当时戴上镯子后我可是握着你的手看了又看,那上面好大一块黑色晕染像云朵一样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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