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军师长奉命偷袭我军,中途却与日军交火,陶勇听见枪声会心一笑

刘依澜丫 2025-04-24 13:4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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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水木史记

编辑:水木史记

——《前言》——

他是伪军师长,也是共产党。

他带着两千人向东,日军命他偷袭新四军。

枪声,在1943年那个黄昏,成了信号,也成了赌注。

——《壹》——

中将师长,伪装下的男人

1943年,南通宪兵司令部,一份命令送到施亚夫手中,纸面平静,行动内容只有八个字:协同山本大队,肃清陶勇部。

任务下达的时间,是午夜。

命令来自南通日军司令小野,施亚夫是“绥靖军第七师”中将师长,编制在汪伪军序列,名义上,听命于苏南总队部,实则归属宪兵队指挥。

他的位置特殊,也危险。

谁也不敢肯定,他是真心投靠,还是假意周旋,他自己,从来没表态,这不是第一次,1937年他越狱后,没有回党组织。

反而在唐闸自组抗日民团,披着地方保安团的皮,拉起枪杆子。

谁都觉得他变了,可他没死,也没投敌,他等,等的是机会,更是身份,当严济南奉命整编“地方武装”时,施亚夫带着一本伪造的履历站在他面前。

那本履历上写得清清楚楚:原冯玉祥部下。

驻徐州时被裁军,回乡组团抗战,拒绝国民党招安,他说:“冯部出身,一口忠义,宁可抗日,不给南京政府当狗。”

严济南信了,他更信的是,施亚夫部下上千人,枪实弹足。

花名册上,多了好几个“死过一次”的人,尸体早埋在盐滩下,名字还活着,编造假的,就是真的,汪伪政府批准了编制。

北通宪兵队“整编”完毕,升格为绥靖军第七师。

施亚夫从一个身份不明的逃犯,成了“中将师长”。

——《贰》——

枪声是暗号,也是证明

1943年春,陶勇率部进入石港驻扎,这不是秘密,也不安全,南通东南,石港是水路交汇地,新四军三旅长期活动。

陶勇是旅长,熟路线,知地形。

日军久攻不下,小野决定换个方式,用中国人打中国人,协同山本大队突袭陶勇,是计划的一部分。更深的安排,是让施亚夫带路。

小野很清楚,这位“施师长”不是省油灯。

他没信任他,但他也知道,中国人用起来,比鬼子更顺手,施亚夫明白,小野不会相信他,所以他反而主动请求打头阵。

“我带路,陶勇跑不了。”小野只点了下头。

没人知道,施亚夫已经下不了这条路,他不打,就暴露,他打了,新四军死伤,他得选,他不传信,因为他知道传信就死。

石港的路,他熟得不能再熟,他故意绕远,部队停在西岸。

入夜,他带一个排向东前行,说是探路,前方是山本大队的岗哨,他带人穿过一片林子,刻意不带旗帜,也不点灯。

走到哨卡,日军警惕喊停,施亚夫假装不懂日语,继续前行。

日军举枪,施亚夫挥手让士兵举枪回敬,哨卡混乱,枪声响起,不到三分钟,哨卡撤退,后方部队就地防御。

日军以为山本大队遭伏击,调头进山。

此时,陶勇部听到枪响,他笑了,他知道,没有通知,只有这个方式,枪声太远,不像追击,也不是正面交火,更像是“走漏了风声”。

陶勇连夜拔营,部队脱离石港。

第二天,日军清查施亚夫部队,理由是“指挥不当,误导路线,延误战机”。施亚夫被免去中将师长职务,降为参谋长。

但他活下来了,也成功把新四军救走了。

他不需要解释,解释就是暴露,小野怒不可遏,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他更怕一个问题:施亚夫是不是共党?

没有证据,只有怀疑,这就是施亚夫的活路,永远让对方怀疑,但别让对方确认。

——《叁》——

烟盒藏信,换下南坎伏击

南坎会议前两日,施亚夫接到一封信,不是明信,是口信,来自通州日军宪兵司令部,一句话:“南京来人,将赴南坎,代拟整顿会议。”

他知道那不是“会议”,是伏击。

地点选在南坎,是有原因的,那里交通线汇合,人容易集中,更容易围堵,计划传得极密,但传错了一件事,他们告诉了施亚夫。

他没法写信,也不能派人送信,那等于自杀。

他用了一个烟盒,旧锡皮,翻过底面,用细针划字,字小到几乎看不见,他把纸条折叠塞入双层烟盒夹缝。

送货的时候,安排一个传话的兵交给“原唐闸守土团的亲戚”。

那人是新四军秘密联络员,内容只有十六个字:“南坎会议,不是会议,是围剿,尽快转移。”他没留名,也没署代号。

纸条传到新四军情报科,粟裕、叶飞等人正在筹会。

看完那张纸,叶飞问:“谁传的?”没人回答,陶勇笑了一下,说:“老规矩,施参谋不会署名。”会场转移到洪泽湖畔。

不到两天,日军出现在原会议地点,部署严密,重兵埋伏。

没人出现,他们等了三天,只抓了个误闯渔夫,小野知道是施亚夫动的手,但没有证据,更不敢轻举妄动。

那一年,粟裕在年终总结中写道: “敌后不只是枪和炮,更是眼和耳,情报是战争的一半,有人替我们盯着对面。”

没写名字,没人提谁,但施亚夫知道,自己赌赢了一次,他又活了一年。

——《肆》——

投诚之前,他做了最后一次欺骗

1944年秋,日军开始查“内应”,专查华人军官,有人举报施亚夫,说他曾在唐闸办过夜校,教过共产党宣言。

查无实据,但气氛已变。

小野开始不给他独立调兵权限,连出勤名单都要审,汪伪政府那边也警觉,他们不信这位“旧军阀”只为钱卖命。

施亚夫知道,时间到了。

他向党组织发出一个口信:“可归队,但需整编部队,求集中指令。”他等了一周,新四军同意接收,但提出一条:不能原地起义,要诱敌就范。

他点头,他从不说多话,他只做。

行动那天是个清晨,他编制上报为“前出侦察”,实际带走了七个连,接近2000人,他让士兵携带原编号军旗,走最明显的路线。

通知日军“诱敌巡防”,小野同意了。

他本想带全师脱身,但后方两个营没动,留守营长不信他,他没有回头,他也知道:一回头,就是死路。

队伍在黄昏前抵达东南田湾口,与新四军接应。

交接顺利,第二天,汪伪广播宣布:施亚夫叛变,开除军籍,通缉,他从未公开回应,直到1945年春,苏中战局打开,他才以“南通地区接管工作的主要负责人”身份重新露面。

原第七师,改编为“江苏省保安第七团”。

他从没讲过自己是英雄,他只说,他演了八年戏,那年他三十岁,白头发占了一半,有人问他:“你怕不怕自己真被当成敌人?”

他摇头,说得很轻:“事实证明,我成功了,新四军很信任我。”

他做的是潜伏,说的是假话,走的是对面路线,可他每次决定,都让新四军多活一次,他用敌人的身份,救自己的战友。

用枪声传情报,用假履历骗真军饷。

真真假假,他只认一件事:“我这人不值钱,命还能担点事。”历史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但留下了一些碎裂的脚印。

那些脚印,在南通码头,在石港林间,在烟盒底下,在被遗忘的那一枪里。

你以为他是叛徒,其实他是共产党最忠诚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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